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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错床,嫁个"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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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站起来,电脑也没关,要走人,却被他拉住,“你对顶头上司的态度很不友好,这样下去,你的新工作也会不保的。”韩跃好心提醒她。

哼!清然回头,“上司,现在工作已经做完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要不要领教一下我的技术?”韩跃一直以来对清然那天的留言耿耿于怀,这简直是对男人的莫大侮辱,他一用力,把清然拉至怀中,清然知道自己的武术白学了。

“您什么意思?”她心里想着怎么收拾这个欠扁的家伙,看来文斗是不行了。

“不觉得我们似曾相识吗?”韩跃俊脸在清然面前放大,他控制不住的想激怒她。

“不觉得。”清然断然否定,用力想挣开。

“难道就没有一点儿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还不死心。

“对不起,我从来不正眼看人的,尤其是男人。”清然推开他,想着赶紧逃离。

“是吗?”怪不得她不认识他,原来她从来没正眼看过他,“那今天就好好看看。”他说着,俯身下来,和清然通红的面颊马上就要接触,说真的,他还真有些回味那晚的她,“今晚陪我吧,我给你20块。”韩跃最后一句话让清然一激灵,也给他自己带来了致命的伤害,清然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双手把他推开,在韩跃还没有站稳的时候,又抬起一脚,正中下身,看他捂着肚子蹲下身,清然曾经飞速逃离。

这个混蛋,一晚上的折腾,把姑奶奶当什么啦!

清然现在无比清醒的知道,韩跃一定认出她来了,她也再次确认了那个人就是韩跃。为什么他还要出现呢?以为的偶然一次放纵,却带来了无穷的隐患,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北方的夏日,夜晚的风清凉的吹在脸上,清然感觉有凉凉的东西爬过面庞,总是在孤独的时候,痛苦和忧伤慢慢的袭来,却无出倾诉。街上的小摊开始慢慢的散了,有骑车呼啸而过的男子对她吹着口哨,清然默默的向家走去。

第11章

躺在床上的清然辗转反侧,想着韩跃被她踢得伤残等级,在学校清然选修过法律课,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故意伤害致人重伤,处三年以上十年一下有期徒刑。唉,清然那一脚不知要把她送到什么地方了。她是下了狠劲的,记得当时踢完了,脚尖都疼,那家伙是铁做的吗?

她的心情无比的郁闷,还带着担惊受怕,一边担心被抓,一边还隐隐担心韩跃真要被他踢残了,后果的严重性。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来不知怎么就迷糊起来,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也没有警察上门,清然认为不能再躲了,先去宾馆一探究竟。

宾馆大堂里静悄悄的,小米站在前台看见她向她招手。“你怎么来啦?听说你去了陶瓷公司,怎么我不知道?”

“我也是昨天刚知道。”清然心不在焉,“宾馆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人来人往的。”小米看上去很无聊,“哦,对啦,你不用担心了,今天那个韩经理走了。”

清然一激灵,“怎么走的?”

“当然是自己走的,难道还让人抬呀?”小米不屑,有钱也不能这样呀。

“他还会走?”清然喃喃自语。

小米摸摸她的额头,“你怎么啦?说话颠三倒四的,那么大个人怎么能不会走呢?”

清然放心了,他竟然没事!在放心的同时,又无比沮丧,自己的功夫竟然如此之差!

然后她又想起该去龙腾报道了,转身走出了宾馆。厂长根本没有接见,只不过招一个员工,何必亲劳他的大驾,昨天和今天清然的待遇急转直下,让她明白了客人和仆人的区别。昨天是有求与她,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员工了。

销售科的办公室分两个,一个是科长的小办公室,另一个是业务员们群聚的大厅,清然四面环顾,也找不到自己可以落座的地方,根本没有给她安排位置。

翻译,这个时髦的名词让清然感觉很别扭,虽然名副其实,她的工作就是这个,而且,在后来的工作中她逐渐醒悟,这个厂长就是周扒皮的传人,对清然那真是人尽其用,敲骨抽髓。厂长把清然推给销售科长,销售科长却出差不在,于是,清然无名无份的在销售科做起小地方人们认为汉奸做的事情,好在她学的是英文,如果当时选择日语,清然决定干脆饿死算了。

那一夜之后就再也没见到韩跃,更没来找她的麻烦,有一天,从电话里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才知道,人家已经空投到别处了,清然在长出一口气的同时,暗暗祈祷他不要再来了。所以总是卖力的把工作安排的有条有理,省去他的“后顾”之忧,不敢麻烦他的大驾光临。

销售科长终于回来了,以前林清然总是来这儿找张丽玩,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科长,因为他总是出差。

这一天,清然上班来到办公室,看到门敞开着,觉得有点儿意外,平时都是她第一个到的。“太阳从西边出来啦!”清然怪叫着走进办公室,却发现一个帅气的年轻人端坐在科长的位置上,正在看她翻译过来的邮件。听到清然大叫着进来抬头看她一笑,明亮有神的眼睛,“你是林清然吧。”

清然突然闭口,这个年轻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虽然青春,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给人,在他面前,她感到很不自在,这个人就是他们科长?

“是。”清然感到自己很老实。

“这几天我出差不在厂里,你来了很久了吧,也没给你安排,真是抱歉。”他彬彬有礼,和清然听说的好像不一样,人们都说他没什么文化,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混了,但是清然怎么看这位都比韩跃那个高材生有水平。

“呵呵,没关系,我在这儿已经很熟悉了。”清然让自己淑女点儿,他的到来让清然在厂如家的感觉再也找不到了,她感觉,这里是他的家。

“那就好,”他拿起手中的文件,“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清然哀叹,你总算是看到我的辛苦啦!

“小林,走,吃早点去,哥今天请客。”张春大叫着进来,把摩托钥匙往桌上一丢,“咦!小段回来啦?这么早不会去稀罕媳妇,来这儿干什么?”

清然脸一红。这家伙总是这样。

“老夫老妻的有什么稀罕的,张春难得请客,我也去。”段科长站起来。“小林,一起走?”

清然极不情愿的跟在后面。段可为高高瘦瘦的在前面晃着,让她感觉说不出来的局促,是他的眼睛吧,看着她的时候仿佛要把她看穿,但是,她有什么怕的,又没什么鬼!清然挺直身子跟上。

一顿早餐下来,清然感觉有点儿浪费这次被请的机会,张春很小气,平常不出手,要是在平时,清然会狠狠宰他,可是今天有点儿食不下咽。

张春奇怪的看着她,“哎,小林,也要减肥吗?”他可是见识这女子的饭量和吃相,那可是狼吞虎咽的,今天怎么啦?

“没,没有,我有点儿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清然忸怩的走出餐厅,飞奔着跑了。

坐在办公室里,清然摇摇头,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见到段可为会这么不自在?唉,清然双手合十,祈祷上帝,快点儿让他出差吧,让他长期出差,在外地办公。

果然上帝听见了她的祈祷,段科长回来只顾得上给她安排了办公的地方,就走了,他真的是忙!

只是清然对自己新的办公地点非常的不爽,段科长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在他大大的办公桌旁边,为清然弄了个小办公桌,怎么看上去像小秘书一样?

清然有种被金屋藏娇的感觉,好吧,虽然她不是什么“娇”。

------题外话------

段落不分,修改下。

第12章

生活还算过得比较惬意,行云流水般的作息,上班,下班,多数时间中午回家吃饭,晚上和张丽随便吃点儿,窝在床上看书,偶尔自己在本子上乱涂一气,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不知是清然的工作真做的那么无懈可击,还是本来就没什么需要总代理大驾光临的事情,韩跃自从上次两次来过以后,被清然一脚踢走,就再也没有现身。开始清然还神经紧绷的想着防范,也随着时间慢慢的心里放松了,毕竟,也没什么。

可是,还是和从前不一样了,从那次看到尹海明婚礼以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忙的她根本没时间找个地方对月抒怀,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伤口,而一旦安静下来,已经发炎肿胀的麻木的伤口就开始一跳一跳的提醒她,没那么容易就过去的。

尹海明从来没有她打过电话,当然更没有来找过她一次。她嘴里告诉自己再也不会见他了,可是,明明的,心里还是很失望。

在不知过了多少个难挨的夜晚,终于,在一个同学的婚礼上,她看到了那个让她恨的牙痒痒的人!气,就从四面八方涌上了心头。在他痴痴的向她看来时,她理也没理他,冷冷的像对待陌生人一样,这样的场景,在梦里不知演练了多少遍了。

不知是那个欠扁的,竟然把他们两个人安排在一桌,还挨着,清然抬头张望想换个座位,发现其余的几桌都是亲属,没办法,只好拉了拉椅子,尽量离他远点儿。

不知是那个欠扁的不知情的家伙,竟然把他们两个人安排在了一桌,还挨着,清然抬头张望想换个座位,发现其余的几桌都是亲属,没办法,只好拉了拉椅子,尽量离他远点儿。

“林清然,刚才送你来的是谁呀?”一个好事的同学问。

“我们科长。”清然说,同学的婚礼在村里举行,段可为正好说有事路过就把她捎来了。

“哦,我还以为又有新欢了。”同学嬉笑。

“你以为想你一样喜新厌旧呢?”另一个女同学一语双关的揶揄道。

尹海明一个人默默的喝酒,从始至终也没说一句话,整个人脱离了阳光的灿烂,变得颓废了许多,仿佛被抛弃的是他而不是清然,与他相比,清然气色倒是没什么变化,“果然是为人不可以做亏心事!”清然想。

尹海明一杯一杯的灌酒,让清然还是觉得隐隐的担心,但随之就放弃了这份好心,和她有什么相干?她只想这一切快点儿结束,然后离开。

“清然,你别老是冷着个脸,其实他更不好受,我听说……”边上的琴心和清然要好,想为尹海明开脱。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清然说,既然他都不解释,清然不愿从任何人嘴里知道原因,相恋三年,难道他的事情她还要从别人口中得知?

“最起码做过普通朋友也可以呀,何必像仇人似的。”琴心嘀咕。

“呵呵,我没你那么大度。”清然站起来,“什么时候走?”

“待会儿还有节目呢,我们商量好了闹洞房的,你不在吗?”琴心的话让清然浑身一震,该死的“洞房”!

“那我自己走啦。”她不想再呆着了,一声不吭的走了出来,院子里人声鼎沸,没有人注意到她出来,清然摇摇晃晃的走着,没喝酒却好像醉了。“这群同学真不是东西,竟然没一个来送送她。”她狠狠的想。

午后的暖阳温温的照着,有风吹过,脸上丝丝的冰凉,清然抬手,沾手湿湿的,“嗯,下雨了吗?”她抬头,清空万里。

宽阔的路上,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偶尔飞过的小鸟啾啾的鸣叫一声,箭一样的离去,清然的心感到说不出的空旷,好久以来,她从来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在她忽视的心的一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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