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风景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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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司绪直接搂着南兮就来到了地下车库,还没上车,南兮就大力推开了自己,嘴巴鼓得像个小包子,她越想越生气,一改刚才的黏人,本性大露,和他摊牌:“司总好雅兴,跨越千里只为博‘美人’一笑……”
故意和他隔着2、3米的距离,虽说仰视着他,顾南兮也散发出一种睥睨众生的气场,那种不屑一顾着实让司绪火大。本来还暗喜她的进步,看到自己和别人在一起,要是以前早就一走了之了,这次却冲过来,的确让他惊喜到了。
虽然之前吵架了,但毕竟几天没联系,还因为异地,都快半个月没见了,此时司绪是真想把她拉到怀里,狠狠地抱着。
可看到她刚刚那副避君三舍的模样,他突然就不想解释了,原来都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是不信自己。司绪凝视着她,不耐地扯了扯领带,漫不经心地开口:“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转身走进驾驶座,重重地甩了车门,丢下这句话后就疾驰而去,留下她一个人,困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一切发展的太快,杀得顾南兮一个措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司绪已经离开了。在空无一人的车库里,她突然分不清出去的方向,只好顺着微弱的灯光,一步一步,脚下蔓延着绝望,拉着她,不让她重见天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陡然打来一束强光,南兮下意识往旁边躲避,可到底没来得及,整个人被甩过去,手臂被擦出了一条血迹。司机慌慌忙忙地下车道歉,南兮一看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说话唯唯诺诺,再加上道歉道得很是诚意,也就不好意思再责备他了,到底也怪自己不看路,分了神。
大叔硬要送她去医院,南兮看他也就像个帮人开车的本分人,再加上自己也有错,也就拒绝了他的好意,自己按着还在出血的那只手,一个人继续向车库外走。
等到那个司机也走远了,南兮忽地大哭,她知道,就是因为手臂太疼了她才哭的,一定是。
好不容易出了地下车库,南兮再也不想自欺欺人,开始骂那个罪魁祸首:“混蛋,大混蛋,还说不会让我哭,还说会对我好,你个朝三暮四,讲话不算话的混蛋……”手臂上还在不时地滋出血,南兮更加委屈了,哭地无声:“竟然不要我,竟然把我丢在那……才不和你结婚,才不原谅你……分手!立刻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兮兮,我不是故意虐你的??
☆、妥协
漫无目的地走着,眼泪倒是止住了,南兮却还是委屈得厉害,拿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给付誉,让师兄帮忙送自己去医院。电话还没拨出,旁边就又传来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南兮心有余悸,连忙向后躲避,谁知反应过度差点摔着。
司绪大步一跨下了车,连忙来到她身边,语气还夹杂着薄愠:“你是多不想看见我,才会后退到自己差点摔跤?”
南兮看清来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回来,自己一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索性放弃,不和他争辩,直接转身继续走。因为她怕,她怕自己会一时冲动,会说分手,可是……她明明就舍不得分手……果然,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让俩人都冷静冷静。
她依然扶着手臂,一言不发地向前走,眼泪却再也止不住,如决堤般宣泄。
司绪站在她身后,惊讶于她的反常,定神一看,才发现她左手按着的手臂上有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司绪心头一悸,立刻冲过去拉住她。她被迫转身,泪流满面,还在无声抽噎。司绪浑身一颤,百感交集,仔细地观察了下她受伤的手臂,似是擦伤,看上去倒是不深,不过伤口面积不小。
南兮感觉到了他注视的目光,连连向后退步,用完好的那只手臂急促地擦着眼泪,落荒失措却还逞强,一双明眸狠狠瞪着他,仿佛撞了她,害她受伤的就是眼前这人。所以,她现在就是不要看见他,不,以后都不要看见!顾南兮难得这么有骨气,大手一挥又要离开……
身后那人终是妥协,见她要走立马追到她面前,讨好般问她:“怎么受伤了?我一不在,你怎么就弄得这样伤痕累累?”她走一步他跟一步,态度难得的温顺。
“是,怪我,我笨!那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有关系吗?”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打转,脚下生风般大步跨,恨不得立马甩了他。
司绪没辙,她需要马上就医,不能再让她倔下去。于是直接拦腰抱起她,轻声哄着:“我输了,不生气了好不好?你受伤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南兮拼命在他怀里挣着,连受伤的手臂都不顾了,强忍着疼痛也不要他抱,“不好不好不好!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呀?你司绪宠我时无法无天,不宠时就随便丢弃,你当我是什么呀……”
听到这些话,司绪浑身散发着越来越冷的气场,也不理她,反而收紧手臂,加快了步伐,快速把她抱上了车后座。看她竟然还不安分,直接附身就吻了下去,带着暴虐与占有,不让她动弹一分。
狭窄的车厢内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身下人反抗的更加明显,拼尽全力要推开他。司绪索性关上车门,把她受伤的手举过头顶,侵略地更加彻底。俩人吻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火药味消失殆尽,取代的是一种暧昧的情愫,南兮渐渐放弃了抵抗,气喘吁吁地腻在他怀里。
看她终于冷静,司绪慢慢直起上身,看着她情动的双眼,郑重地说话:“顾南兮,你听好,你问我把你当作什么,我现在就回答你,司太太,一直以来,我就是把你当成司太太,无论是高二还是现在!”
“哼!司太太,原来司先生对待自己老婆就是想丢就丢的,那你这个司太太我还真高攀不起”南兮气愤极了。
“我只丢下了你5分钟,你就这般生气,那么我倒想问问你,当你不太愿意和我结婚,准备丢下我一辈子,那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心情?”他放低声音,受挫般询问她
南兮被他问住,一时回答不上,她承认,之前自己是有点混乱,可是后来,她又何错之有?权衡再三,她才出声:“对不起,我没有不愿意和你结婚,可能是太快了吧,我心里没有底,我没有那个信心,我很害怕,怕你以后会后悔……”
看他没有打断自己的打算,她决定一次性说清楚:“我这个人比较极端,我能在无回应的情况下爱你爱8年,更能爱你一辈子,因为我从不奢望,不祈求。可如今,你给了我回应,我反而失去了那份坦然,我会贪心,会想要你不是爱我,而是只爱我。我可以答应嫁给你,我梦寐以求地不过是穿着白婚纱站在你身边,我可以用一切去赌一场婚姻,但是,我输不起……所以…所以,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偏执的我。”
我有多想和你在一起,在一起后,我就多怕输掉你。
司绪安安静静地听她说完所有,然后才开口:“我不会让你输”只这一句便是承诺,但又担心她会胡思乱想,接着补充:“南兮,我和你在某种程度上出奇地一致,我们偏执,不将就,只要认定了,谁都阻止不了。但是,有一点我们却又不同,对你而言,如果觉得认定的不属于自己了,便会放弃,离去,可心里还是念着,想着,可绝对不多加打扰…”说到这,像是验证般,司绪又低头靠近她,轻声询问:“对吗?”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这样赤裸地被他剖析,强压惊讶地点了点头“嗯!”
“然而对我而言,只要是我认定的,就一定是我的,我不会轻易认定,所以我不喜欢许诺,可一旦我许诺了,那才真是一生一世,不死不休!所以,这样一个可怕的我,你能接受吗?”
………
南兮完全被他震慑,男人用一个更加极端的方式驯服了自己。
看出了她被说服,司绪这才放开她双手,心疼地哄她去医院。南兮这才想起刚刚的事情,心里还是有气,不情不愿地捶他:“不去,不去,就让你心疼,让你欺负我,让你把我丢下!”
司绪被她这突然的小孩子气逗得哭笑不得,低头继续吻她,双手贴着肌肤上移:“真不去?那我继续喽!”
“别~”大白天,在车里,南兮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只好妥协跟他去医院,不过嘴上倒是吃不得亏,硬逼着问他这次丢下自己害自己被车撞伤,他要做什么补偿。
司绪高深莫测地笑着,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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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输
还在医院处理伤口,若晴电话就打了过来。司先生美其名曰她手受伤了,不方便接电话,便自然的帮她接了。可是南兮知道,他哪有这么好心,还不是刚刚在路上,他问自己刚刚拿手机准备打电话给谁,南兮也没想太多,“付誉”二字随口而出。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司先生维持着他那夏季空调般清凉的冷气场,一路上蹦着一张脸,不言不语……
直到若晴的电话打来,“顾南兮,你现在在哪呢?你是不是该和我好好解释解释你和那位大神的关系,嗯?”终于接了自己电话,若晴没好气地询问。
“是南兮的朋友吗?肖若晴小姐?你好,我是司绪”
“额…你好!那个,那个……”若晴被电话那端的突发状况吓死,说话都不利索了。
“不好意思了,南兮她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医院,所以估计只能回去向您解释了”
这态度谦和的,肖若晴都不太敢相信这就是那位做事雷厉风行,传言护短冷血到了极致的司总,一时大脑短路,简单托付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医生包扎好了,和他预估的不差,伤口不深,只要不碰水,几天就会好。南兮看他还拿着自己手里,心里暗诋他小气,脸上没给他好脸色,可整个人身体里还是洋溢着一种得意与幸福。他吃醋的样子,一如既往地帅气。
结束后,他牵着她往医院外面走,她乖巧地跟在身后,俩人半步之隔,南兮盯着他的侧颜,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他的神情:一本正经……假得可以…
就这么偷看着,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弧度,有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不轻易地蹦了出来:依然是她最珍惜的高中岁月,有一天晚自习开始,年级组主任通知各班的班长,学习委员和生活委员都去大礼堂开会。理所当然,5班去的人是自己,司绪和徐淮。去的路上,俩个男生走得明显比她快,她跟在他们俩后面,匆匆忙忙地追赶,小心翼翼地靠近,还有……鬼鬼祟祟地偷看……
走到半路,南兮突然想去洗手间,可开会的人太多,怕一会回去找不到他们,就拉住稍稍慢一点的徐淮,把自己的笔记本和笔给他,让他帮忙占座位,徐淮欣然答应。
可后来独自一人到了大礼堂,南兮才发现,徐淮和司绪坐开了,心里一沉,怀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沉重地朝徐淮走去。其实,她这次特别期待可以和司绪肩并肩地坐在一起,因为自从自己高二从他前排调走,俩人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可迫于刚刚把自己的东西交给了徐淮,只好和徐淮坐一起了。
路过司绪……南兮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然后嘟着嘴不情不愿地继续往前走。谁知,突然就被司绪从后面拉了一下手腕:“你东西在我这”说完估计怕造成误会,他连忙放开了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