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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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姑姑恭声道:“回皇上话,除公子从宁府带来的王嬷嬷,兰声,千晴外,加上奴婢,贴身侍婢十人,奉茶的,侍衣,侍药,侍墨,膳食处的总共有六十六余人,加上园子花草,打杂,门房有三十八人,总共有一百一十六人。”
“除了内务府安排的,还有哪些别的宫里头调过来的?”
“回皇上话,如今除园子花草,打杂的外,多数都是栖凤宫,端阳宫里调来,两位娘娘担心他们服侍不同,这些侍婢全是两位娘娘亲自调教了后,送了过来。”
“倒是让她们有心了!”他笑得温文尔雅,如春风拂面,说的话也是不紧不慢,语调和缓。
可不知怎的却让殿里的温度降了许多,好像化开的冰块又要重新凝结了。
琴姑姑在御前侍候过,自然通晓主子的脾性,忙跪下伏低身子。
他心里极怒,料不到他的一群嫔妃早就算计上了。
把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妖精送到宁红衣身边,只要被宁红衣看中一个,先不说名份,就是给个侍妾的身份。。。。。。
他宠爱宁红衣,天下皆知,这些后妃的算盘未免太早了吧。
皇后也罢,那端阳宫的凑什么热闹,生了两个丫头,难不成想把公主许配于宁红衣不成?
邵修城心腑在烧,脸上却依然淡得看不出一丝痕迹,甚至连眸色都不变。
旋转着手中的茶盏,看着细长的绿芽在茶水中如一叶轻舟沉沉浮浮着。
许久,一搁,溅了大半在案几上,人已站起,阔步踱出。
行至宫门口,突然回身,冷声道:“明日里,把这里的人给换一换,寻些有经验,年纪大点的太监,姑姑来侍候着。那些个年轻娇艳的,心思不正的,让她们从哪来打哪回去。”
正文 祁封越,是你么?
中秋夜宴,灯火辉煌,楼台处,衣褛香飘,小桥流水边,娇声谩语,笑声不断。
在往年,中秋夜,宁红衣多数与家人相聚几日后,宫里方派人接他入宫伴驾。
倒是今年不同,适逢皇帝三十,这个中秋,皇宫在原水居设宴,朝中二品大员皆可携眷赴宴。
宁红衣随着皇子公主早早就入了席,他们尚年幼,与女眷们一道在金风阁用膳食。
宁红衣依礼伴在娘亲王氏身旁。
这种宴席,说的比吃得更多。宁红衣自知自已的身份到底有别皇子与公主。对一应人的问话,俱以礼答之。
宴中,娘亲还是如往常一般显拘紧不安。
虽然经过了六年,但仍然显得小心奕奕。
难怪这么多年来,父亲极少带母亲进宫,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担心母亲身份太低,遭人暗地白眼。
而是母亲本身根本无法融入这种当家主母的生活状态。
幸好,母亲见她在宫中生活如鱼得水,渐渐地,不再耿耿于怀她的女儿之身,相信女儿自会安排处理好一切。
好在不久,离了席,便散开一堆,各自能聊的三三两两地错开。
宁红衣从头到尾被一群公主及世家女儿包围着。
既使有些胆子略小的世家女儿不敢明着上前攀谈,也会远远地,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
安阳公主邵秀琳更象是一只护犊的母鸡,紧紧相随。
虽不能凭着身份喝她们于三丈之外,但要是有一个两个贴得太近,她一定出言制止。
宁红衣百无聊赖着看着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为自已争风吃醋,她并不反感这些,反而觉得她们天真烂漫,可爱可亲。
前世,自已也曾这样倾心于那人。
为了他,将女儿家所有的衿持抛之脑后。
思及此,心中又升起一股郁填之气。
此时此刻,在遥远的祁国,顾晓枫又是哪一种存在?
她不大记得她的每个中秋夜是如何渡过,她最深刻的记忆都与那人相关。
十七岁,是她生命中最大的一道坎,她遇见了他,爱上了她,让父亲孝忠于他,最后顾氏灭门于他。
神色寂了,起身,向皇后道了声,离了宴。
安阳公主想跟随,让她的一记眼神止了步。
兰声和千情紧随着侍候。
漫不经心地走在原水居的水榭亭边。
原水居,邵国皇宫最美的宫祠,始建于庄文帝,盛于明武帝。
传说中,这里曾住过邵国最美最盛宠的女子,来自于民间,帝王以皇后之礼盛迎皇宫。
集一身的惊艳绝伦,被当时的邵祁两国帝王同时倾心。
传说中,她一生只育过一个子嗣,就是后来的孝惠帝,她专宠二十余载后,随明武帝的禅位而隐于民间。
十年后,仍有人看到这对神仙眷侣相携游于山水之间,风彩依旧。
驻足于水边,望着池上方的一轮明月照下的,可是两地一样风清,一样的月明?
“十七皇子殿下,奴才可听说了,这外番送的美人个个丰臀细腰,那皮肤呀,白得跟天山上的雪莲,眼珠子碧绿碧绿的,可象那兰宝石。要是晚上皇上能送几个给殿下。。。。。。”声音掐媚,又尖又细,一听便是小太监正怂恿主子玩乐。
声音渐行渐远。
但也足令她整个人晃过神来。邵修城并没有第“十七”个皇子。
而在这个宫庭,能被人称之为皇子的,也只有来自祁国的质子---祈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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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重生,打破了宿命?
“站住。。。。。。”不经思量间,她边快速追去,边喝出声。
眼前的人一身白色锦袍,有些苍白,消瘦,五官很清俊,他已至弱冠,发髻束得一丝不苟,多了些谨小慎微的气质,倒缺了皇家子弟睥睨一切端仪如傲柳的风姿。
但五官上,细看却能看出七分六年后祁封越的模样。
这般弱势模样,倒是衬了质子的身份。
却与记忆中的祁封越天差地别。
他------决不会是那人!
这也许是蝴蝶效应,她的重生,打破了原来的宿命。
“请问。。。。。。”祁封越见他衣饰不俗,人又如美玉,生了几分相结识的心,上了前,按着皇家礼仪见礼。
宁红衣已无心情再与他多言,随口打发敷衍道:“十七皇子不必多礼,红衣并非皇子身份,受不得大礼。十七皇子若喜欢那些外番美姬,红衣倒可出点绵薄之力。”
“不。。。。。。不敢!”祁封越马上知道眼前人的身份,脸上禁不住现出几分兴奋的神彩。
他知道宁红衣深受邵修城的宠爱,若能得他一助,那自已回祁国就指日可待了。
“告辞。”宁红衣一时无法接受,曾经那种芝兰玉树般的风流人物,如今却是如此掐媚献妍的小人之色。
她觉得只要自已再多呆一分钟,一定会忍不住掐着他的脖子细细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祁封越。
“宁。。。。。。宁公子,能否请宁公子稍留步,我。。。。。。”祁封越亦步亦趋,却不敢跟着太近。
“什么事?”宁红衣蓦然止步,眉眼之间俱是不耐厌烦之色。
相对眼前的祁封越,她宁可看到彼时生杀伐断的君王。
至少让她觉得,她败也败得其所,而不是眼前这个猥猥琐琐,胆小惊颤的公子哥儿。
“我。。。。。。我只是想与你结交。。。。。。”祁封越被宁红衣眸中带着煞气镇住。
那种杀气,象是要生剐活剥了他一般,骇得他连连后退了两步。
又惊觉,眼前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手无缚鸡之力。
他何惧他于此?
“结交?”低若不可闻,她轻笑。
心中却想前世是她一心结交,几次设计与他巧遇,屡屡缠住他不放。最后以为终得偿所愿时,却。。。。。。
“你真想结交?”笑达眼底,却是隐隐的杀机。
你让我顾氏灭门,今世你若敢与我结交,我就断你回祁国之路,让你永质于此。
“是。。。。。。是”祁封越喜出望外,连连称是。
“好!”她轻语,笑得风华绝代,眉眼处,掠尽风情万种,纤手一指高高挂于楼台上的那一个花灯,道:“你若用一已之力,帮我取下那盏花灯,我就交下你这朋友。”
那年中秋,她男扮女装游于市井之中,为了争强好胜,居然夺下花楼的彩灯。
并一时好玩,从高楼上将彩灯象绣球一般抛下。。。。。
只见白衣翩纤,那人如出繁夜中最亮的一颗星辰,缭亮了她的眼睛。
姿态高傲得像是王宫贵族微服私访民间一般立于她不远之处,细细端详着手里的花灯,一句低不可闻的叹息:“可惜了这样美好的一盏灯。。。。。。”
正文 到底谁是那个他?
他负手便将那灯抛向对面的河中,如若无人般地离去。。。。。。
从此,她却魔障了。。。。。。
原以为与他在异世的再度重逢是天见可怜。
那一世,她错过了花期。
于这一世,她愿放下所有的衿持。
放下所有纵意江湖,恣意人生的畅想,愿追寻着他的脚步。
甚至不惜让自已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掬于深宫后院的团花锦簇中,只愿循着他的每一个脚印,紧紧跟随。
那一年,如浮生梦一场,酸甜苦辣全都尝一遍。
“我。。。。。。我爬不上,可否让我的侍卫。。。。。。”
“爬?”她一怔,失笑!他再不济,那身武艺定当也是从小练起,怎么可能到弱冠时,一点轻功都不会?
“既然,你拿不到花灯,那就算了。”鄙夷一笑。
这样的祁封越,与之交锋,胜之不武。
这样的祁封越,就是再给他百年,亦无法灭顾氏一门,君临天下。
连再多说一句也不愿,她转身离去。
“不过是一盏花灯,又有何难?”那声音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带着轻蔑。
“谁?出来!鬼鬼祟祟。”心脏象被突然抽了一记,这种语声语调,她至死不忘。
“怎么只许你在这伤春悲秋,就不许我们在这观花赏月了?”声音也很熟悉,从长亭后的桃花林中慢慢走出两人。
男的墨绿的锦衣,半束着发,脸上带着一抹闲然的笑意,凤眼斜挑,星瞳幽暗深不见底。
五官长得极其好看,可是就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宁红衣却浑身都凉透了,就像是在寒冷彻骨的冬天掉进冰窟里一样。
“怎么?如今六弟在宫里头如鱼得水,这么快就把我这个五姐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一身艳丽的粉兰的绸锦,头上戴着晶亮的发饰,脸若二月桃花、笑比四月芙蓉。
宁红衣没有理会宁雪衣,一双皓眸依然死死盯着他,而他幽深得能把人吸入一般的眼,
他也在看她,目光中带着淡淡的探究。
“在下凤四,怎么,与宁公子可曾见过?”嘴角下弯,带了几分揶揄、几分挑衅。
“不曾。”她低了眸,凤四何人,她自当晓得。
征西大将军凤安平的第四子,凤遇之。他的姑姑便是端阳宫的端妃。
说起这位凤四公子,虽不曾会过面,但早就在八年前,就与宁红衣有过交锋。
当年,宁红衣以四岁之幼龄,将宁钟元的《檄文表》背得一字不漏大名声大噪时,7岁的凤遇之早凭一身武力征服了帝都的世家公子。
他听说宁红衣之事后,狂妄地不屑一笑,“百无一用是书生。”
谁知事隔几日,传到宁红衣耳中,小小宁红衣居然回以一句:“竖子无谋!”
这句竖子无谋,直直让邵国帝都的人笑了半年之余。
后来,宁红衣奉旨进宫伴读时,凤遇之也在陪皇子读书的名单中,可这位却死活不肯进宫,气得凤安平将他暴打一顿后扔到西北军中。
几年磨练,在军中倒混得有声有色,如今也是个西北的参将。
正文 偏生要扫你的兴!
敛尽情绪后,宁红衣抬首再次迎向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