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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乐疯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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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东说,“去同学家参加生日派对去了。我已告诉贝贝同学的父母,晚上就叫贝贝住在他们家。我明天一早去接他上学。”
  “怎么,我们要在外面过夜?”温尼被这些人弄迷糊了。
  “今天是‘愚人节’。亲爱的。”阿东握着温尼的手,认真地说,“发生任何事都在情理之中,明白吗?”
  温尼就这样跟着阿东他们,开着车,直奔一家四星级宾馆。那里面已经另有好几对男女在一个豪华包厢里等待了。
  “性派对”在二零零年 “愚人节”夜晚闪亮登场,不知道真的要疯狂还是有意喝醉的,那天晚上,温尼喝了很多酒,浑身无力,早早地进了房间。第一个与温尼派对成功的竟是表妹桂妞的男人周山岭!
  那晚,温尼完全模糊了感觉,她将周山岭当作了阿东,在似醉非醉的境界中飘飘欲仙,亦真亦幻。
  温尼叫喊的声音让周山岭充分理会了“温柔的女人比凶猛的老虎要强大得多”这句名言的深刻含义。
  第二天一早,周山岭望着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美丽温尼,自我解嘲地说:“昨天是‘愚人节’,我们先自己愚弄一回吧。”
  “从‘淑女’到‘荡妇’,我怎么‘堕落’得这么快?”温尼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周山岭说。
  “‘淑女’有什么好?‘荡妇’有什么不好?”周山岭拉着温尼走到穿衣镜前,指着镜子中的一张俏脸,说,“我告诉你,温尼。时代变了——‘堕落’就是‘现代派’!”
  第三章 爱情杀手屈乡楠文件夹
  谈起第一次参加这种“性派对”游戏,温尼至今还显出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以前,我渴望爱情,也质疑爱情。从‘阳萎货’胡乃一到‘木乃伊’的前夫,他们都是杀死我心灵里爱情的刽子手。”温尼幽幽地说,“可是,从二零零零年‘愚人节’以后,我觉得自己也成了别人的‘爱情杀手’了。”
  温尼的自责反映出她心灵深处还残存着“淑女”的根蒂,她“革命”得并不彻底。
  在新西兰的日子里,有一天晚上,我与温尼派对成功。我们并没有不顾一切地直奔主题。她说,她很怕与诗人作家打交道。我问为什么,她就给我讲述了她与胡乃一的故事。
  温尼讲得轻声细语,不急不徐,使我对她的肉体激|情也随着胡乃一的“阳萎”而大打折扣。
  在那样一个浪漫,我们居然谈起了文学。
  温尼说她已经好久没摸文学书籍了。在谈话过程中,她反复提到阿东,说是阿东将她从一朵将要枯死的花救活了,她深深地爱她,深深地感激他。
  一夜温柔后,温尼早早地起来了。
  当我在洗脸间对着镜子刮胡子时,温尼竟然将卢梭在《忏悔录》第六章中写的“幸福”,用抑扬顿挫的语调,一字不漏地背诵出来了——
  “黎明即起,我感到幸福;散散步,我感到幸福;看见妈妈,我感到幸福;离开她一会儿,我也感到幸福;我在树林和小丘游荡,我在山谷中徘徊,我读书,我闲暇无事,我在园子里干活儿,我采摘水果,我帮助料理家务——不论到什么地方,幸福步步跟着我;这种幸福并不是存在于任何可以明确指出的事物中,而完全是在我的身上,片刻也不能离开我。”
  温尼的背诵深深地感染了我:多么的情感啊。这种无处不在的莫名的幸福,比起缘由具体可陈的那些“粉饰幸福”,如竞选中的高票之于政客,利润表上升的箭头之于企业家,三围尺码的可爱数字之于小姐,美味佳肴的香味之于饿汉,都有着质的不同。卢梭的幸福,无缘无故,激荡于胸腹之间,却又无从捉摸,真真算得上是人间至为高尚至为美丽的享受。
  反讽的是,温尼竟是在“性派对”的早晨,在天涯海角的地方,背诵出这样的美丽文字,真让人感慨万千啊。
  我没有去问温尼在这种场合是否有了卢梭所描绘的那种“幸福”。我倒是突然想起布克哈克在《世界的发现和人的发现》中特地讲到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彼特拉克的故事。
  这位有着中国“魏晋风度”式的彼特拉克,在给朋友的书信中不无自得地写道:“现在唯愿你能知道,我是多么快乐地在山林间,在河流泉水间,在书籍和最伟大人物的才华间,孤独自由地呼吸着。我又怎样和大使徒一样地委身于目前的所在,设法忘却过去,闭眼不看当前。”
  我真想将这一段背诵给温尼听,作为对她给予我“幸福”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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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温尼拉开了窗户,太阳出来老高了。阿东在外面朝她挥手呢。
  “早上好。亲爱的!”
  温尼打开门,像快乐的燕子一样飞到了阿东的怀里……
  第四章 挤兑激|情盘点青春:高校名花的美丽旗帜
  年轻貌美的桂妞曾经有一句青春名言:每当有彬彬有礼的男士走到她身边谦卑地说,“小姐,我可以认识你吗?”或“小姐,我可以跟你说一句话吗?”时,桂妞毫不迟疑地答道,“不可以。先生。”
  “不可以,先生。”
  这一句话一时成为“美丽一族”竞相模仿的靓丽的旗帜,其心高气傲的“冷美人”的形象由此可见一斑。
  那时,桂妞是一名刚从南京大学毕业、回贵州工学院老家任教的年轻老师。
  桂妞的个头很高,有一米七六还多一点,典型的“魔鬼”身材。她鹅蛋型脸孔、突耸的胸部和高翘的臀部将女性的魅力凸现得有些“刺激”的味道,而她那脑一黑溜溜的长发、会说话的带有一点微微肿泡的双眯大眼睛以及她白嫩水灵、用指甲轻轻一划就能划破的弹性十足的皮肤,让人们看了会突然感叹:“唉,上帝也太偏心了!”
  同时,也有人会想,这么美的人儿,哪一个男人能独自享受她的柔情,那一定是他千年修来的福气。
  桂妞曾经是贵州“冰之舞”业余模特队的亮点。
  那时的桂妞多么的意气风发啊。在贵阳那个保守死气的山城,桂妞竟然很早就穿起超短裙和薄蝉的上衣,将这个城里的温度无疑提升了好几度,也给这里的女性增加了自信和勇气。不少年轻女孩模仿桂妞的穿着打扮,也使桂妞的身价倍增。
  桂妞俨然成了贵阳女性青春的旗帜。
  这样的女性毕定会惹得许多男人追她。可桂妞就像是睡美人,处惊不乱。她让那些“泥巴做成的男人”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悲怜感。
  换句话说,桂妞没有看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她小心地盘点着自己的青春,也小心盘点着人生的梦想。有意思的是,那些追求桂妞的男人中,都是一些身宽体胖的大佬、阔佬和官佬,桂妞知道,这种男人其实俗不可耐,不过是仗着有了一点钱或权,将自己打扮成一副春风得意的绅士派头——谈话爱用成语和手势,同时是名人哲言的热心引用者,走起路来,眼睛长在额头上,看不见前后左右,看到的只有自己。
  桂妞想,那些学富五车、清瘦矍铄的才俊之士为什么就不敢去追她呢?
  在这样的疑问中,桂妞突然发现一个简单的道理:“钱能壮胆。”
  一个典型的暴发户——做药材生意的大老板,在一次看“冰之舞”模特儿的泳装表演中(据说这个老板最大的爱好就是看身着泳装的女模特儿走猫步),对桂妞的美丽表现出特别高昂的激|情。
  当晚他就让人去给桂妞传话,说他想请桂妞去喝夜茶,如能赏脸,见面礼是五位数字的“小意思”的存节。
  桂妞当即婉言谢绝。
  但这位老板不死心,他查出桂妞家中及办公室电话、手机和地址,便不断地致电给她,连续一个月,每天送一样小礼品,如鲜花、燕窝、劳力士手表等,还以一万元纸币折成九十九颗个“心”送上,并赤裸裸地提出:若桂妞肯当他的女友即给十万现金,若给他生个小孩再给她一百万现金。
  这一番煽情表演,并未赢得桂妞的芳心。她将所有礼品和许诺都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然而,桂妞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她也接受一些“有较高修养”的男士的各类邀请,但每一次她都是小心谨慎,她明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的道理。她尽可能与同伴一起去,一般不参加单独的聚会,也不去高雅隐晦的地方。
  桂妞接受邀请最多的“主儿”是王浩。他是“摩托罗拉”手机西南片区的代理商,瘦高瘦高的个头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王浩对桂妞说的第一句话是:“桂老师,我听你老爸讲了,你的课很受大学生们喜欢!”
  这句像领导慰问一线老师式的“官话”却让桂妞愣了一下,从来没有人这么恭维她的。这不得不让她在机械式地回了一句“谢谢”外,对站在眼前的王浩仔细地看了一眼。
  那一天,王浩翘着二郎腿,坐在桂妞家的沙发上。
  桂妞老爸叫女儿坐下来,加入到聊天的行列。老人家对王浩十分热情。
  第四章 挤兑激|情“典当”女儿:教授老爹的悲情演出
  王浩对桂妞的追求显出了他与众不同的心计,他不直接与桂妞“硬碰硬”,而是从外围入手,按“农村包围城市”的方法,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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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浩的突破口选在桂妞的老爸上。这老人家是贵州工学院一名带研究生的教授,老伴早就过世,他苦心经营着自己的家。在独生女桂妞花枝招展的时候,他的学术专著却锁在箱底上作着“翻身出版见阳光”的美梦。
  王浩声称要做他的在职研究生,并暗示他将尽力帮助导师实现他的凤愿。
  当初,老人家对王浩究竟有多少钱也不清楚。反正看他出身大方,第一次去拜见他的时候,就提着两瓶洋酒和三条干硬的像生锈的剑一样的“鹿鞭”(王浩特地强调,这东西泡酒十分有效),请老师笑纳。
  老人家也就在半推半就中笑纳了。
  此后,王浩就隔三差五地来看望导师。
  桂妞第一次见到王浩的时候,他已经是桂教授的研究生了。
  不久后的一天,王浩请桂妞父女去贵阳最出名的餐馆吃饭。他们去的时候,那里面仅大厅里就有四十来人在吃喝。几间高级包厢不知还有多少桌。
  王浩对餐馆老板说,“我不想看到这么多人在这里吃饭,乱七八糟的。你去告诉他们吧,再等他们吃半个时候,然后都走人。所有的单我来结就是了。”
  此话一出,让桂教授大吃一惊;连见过世面的桂妞也为王浩的“潇洒风度”折服了。
  因为在桂妞看来,这种摆谱虽是一种“炫耀性消费”,就像有人给情人买奔驰汽车,或给女人买珠宝手饰和貂皮大衣等一样,都是为了炫耀——用这种不断地支付金钱的能力来显示个人的魅力,但这种炫耀被王浩做得文质彬彬,将紧张的人际关系化为和谐(人家在吃喝,你要人家走,人家当然不乐意;但反过来,白吃一顿,有人付钱,早走就是走,何乐而不为呢),将尊严和卑贱消融于谈笑风生中。
  这是一种自信,一种站在高处笑看昙昙众生的洒脱。 从此,王浩变着花样不停地请桂妞和桂教授。
  慢慢地,桂妞感觉出了这小子的“醉翁之意”来。
  而桂教授总觉得欠王浩的情太多太重。特别是王浩真的将他一套三卷本的学术专著自费隆重推出后,老教授更觉得情义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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