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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江山美女一锅煮-第175章

小说: 江山美女一锅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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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伤仁续道:“一直到花江,预伏的花江六君子拦住马大哥,六君子中的老五范长新放出五毒障,五毒障伤不了马大哥,但马大哥背后的百夜王子却受不住,毒障又是无孔不入的,马大哥也无法替百夜王子遮拦,因而中了毒。” 

  “五毒障,范长新。”战天风点了点头:“往下说。” 

  “五毒障为五种毒障混合而成,非常厉害,除了范长新的独门解药,无药可解,马大哥为救百夜王子,没有办法,只得答应花江六君子的条件,和花江六君子赌赛。” 

  “赌局肯定也是预先布好的了。”战天风将一捧土放在坟上,轻轻拍紧,道:“从百夜王子身上入手,以绝杀之局,逼得马大哥不得不赌,设这个局的人很聪明啊,这人是谁?”他的声音很平稳,也没有看慕伤仁,似乎只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但鬼瑶儿心里却不由自主的一跳。 

  “花江六君子中的老二罗昆有智者之名,这主意应该是他想出来的。” 

  “老二,罗昆。”战天风念叼了一遍:“往下说,他们要和马大哥赌些什么?” 

  “第一局是赌酒,由六君子中的老四易千钟和马大哥对赌。”慕伤仁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易千钟外号杯不离手,极其好酒,酒量极豪。” 

  “杯不离手,哼哼,真要斗酒,他坛不离手也是喝不过马大哥。”战天风哼了一声,眼光微凝:“第一局和马大哥赌酒,自然是知道马大哥是个大酒坛子了,明知马大哥好酒仍和他赌,必有用意,酒中放毒不可能,以马大哥的功力,不论什么毒,入体就可以排出来,放不了毒,这酒有什么用意呢,是了,酒该是个引子,酒本身无毒,但若配上后面赌局中的东西,就有毒了。” 

  鬼瑶儿捧了一捧土,却停了好一会儿,才放到坟上。 



  能做出这样的推论并不稀奇,鬼瑶儿也一样做得到,让她心中震惊的,是战天风在如此巨大的悲痛之下,仍能如此冷静的进行分晰。她先前有一点猜测,战天风的冷静,是痛到极处,反而有点麻木了,但这一刻她知道不是,战天风是真的非常的冷静。 

  她看着战天风的脸,这张脸她已是非常的熟悉,从第一眼起,这张脸上便永远有着异常丰富的表情,飞扬跳脱,精灵诡变,滑稽搞笑,即便是在梦中,鬼瑶儿梦见的战天风,也是一张让她又气又恨又好笑的脸。 

  但这会儿,这张脸上什么也没有,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慕伤仁也似乎有点震惊,深看了战天风一眼,道:“是的。”略略一顿,道:“第一局是马大哥赢了,第二局是赌闭气。” 

  “闭气?”壶七公叫:“以马大侠的功力,闭气一柱香时间绝对不成问题,那六只狗未必疯了,还是有眼如盲,看不出马大侠功力远高于他们?” 

  “他们当然看得出。”慕伤仁摇头:“不过你理解错了,不是六君子派人来和马大侠本人赌闭气,而是用别人来赌。” 

  “拿别人来赌。”壶七公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个赌法,你说清楚。” 

  “就是别人闭气,马大侠和六君子中的一人以功力相助,推动这人气血运行,谁能助闭气的人闭得久便为赢。” 

  “那也没得比啊。”壶七公还是摇头。 

  “花江六君子中的老大宋朝山自称精于龟息大法,手上也另有一功,最能助人行血运气,所以说要和马大哥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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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40

  (起5T点5T中5T文5T网更新时间:2007…10…23 15:20:00  本章字数:5515)

  “宋朝山,很能闭气是吧。”战天风插了一句。 

  慕伤仁停了一下,续道:“他们找了两个死囚来,然后取两个大缸,放满水,让那两个死囚蹲在缸中,要求水要漫过头顶一尺,然后马大哥与宋朝山各出一掌,以真气助各自的死囚闭气。” 

  “还找什么死囚。”壶七公冷笑:“假仁假义,伪君子。” 

  “水要漫过头顶一尺?”战天风眼中射出冷光,看向慕伤仁:“他们约好比几局?” 

  “三局,三局两胜便算赢,马大哥赢,他们给百夜王子解药,马大哥输,把魔心刃留下。” 

  “竟然想要马王爷的刀,蛤蟆吐气,好大一张嘴儿。”壶七公冷笑。 

  战天风却是紧盯着慕伤仁:“那水里有鬼。” 

  “是。”慕伤仁点头:“我也是事后得到的消息,那水里有寒蛇涎,寒蛇涎本身无毒,反是极难得的良药,但马大哥先前喝的酒,是用玄龟胆浸过的,玄龟胆也一样,本身无毒,同为良药,但这两样合在一起,龟蛇争斗,却成了绝毒的毒药,世间无药可解。” 

  “但寒蛇涎只是滴在水里,马大侠又没有喝那水,以马大侠的功力,只是伸一只手进水中,那寒蛇涎的药性该也浸不进马大侠肌肤中啊?”鬼瑶儿疑惑的看着慕伤仁。 

  “本来是这样。”慕伤仁点头,眼中射出悲愤之色:“但马大哥要助那死囚行气啊,手在水中运气,毛孔张开,寒蛇涎的药性也就浸进来了,他们这是设好的局,每一步都想到了的。” 

  “药性入体,马大侠应该有感觉啊。”壶七公有些不解的扯胡子:“以马大侠的功力,一旦感觉不对,应该立刻就可以把毒性排出来的。” 

  “当时感觉不到。”慕伤仁摇头:“寒蛇涎和玄龟胆一样,最初入体都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要到一柱香时间后,才会突然发动。” 

  “还是不对。”鬼瑶儿摇头:“就算玄龟胆配寒蛇涎厉害无比,但毒性一发动,马大侠立刻会发觉,以他的功力,也可及时排出啊,再怎么了得的毒,对马大侠这样的顶尖高手,都是没什么用的?” 

  “他们肯定不会给马大哥排毒的时间。”战天风插嘴。 

  “是的。”慕伤仁点头:“宋朝山斗不过马大哥,收手认输,却不依诺给百夜王子解药,反说要讨教几招,随即便翻脸动手,六个围攻马大哥一个,他们是算好时间的,动手时药性刚好发作,马大哥功力再高,没有时间运功排毒,那毒也是排不出。” 

  “这六只狗好生阴毒。”壶七公怒骂。 

  “这六人本来就特别阴险。”慕伤仁恨声道:“他们暗里男盗女娼,外表却个个假仁假义,马大哥上他们的当,固然是玄龟胆与寒蛇涎药性特异,但他们平日六君子的名声,也是让马大哥大意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且他们当时拦住马大哥,开口就说和马大哥没有私人恩怨,甚至很敬重马大哥的为人,极想结交他,之所以用毒制住百夜王子,只是对真假天子子不同的看法而已,这道理冠冕堂皇,马大哥也没有起疑。” 



  “越是人模狗样,越是男盗女娼。”壶七公骂。 

  鬼瑶儿看战天风,战天风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只是微眯的两眼里,有一种冰寒的光透出来。鬼瑶儿只见过战天风两眼滴溜溜乱转的样子,这样的眼光却从没见过。 

  “那六只狗在马大哥手底,还死剩几个?”战天风看向慕伤仁。 

  慕伤仁从战天风的眼光里,看到了一种期待,或者说,害怕,他明白战天风的意思,道:“四个,老三蒋无峰老六宁踏波已死在马大哥刀下,那放毒的老五范长新也只剩下了半条命。”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两眼放光,道:“马大哥虽然中了毒,宋朝山六个又都是一流高手,但马大哥以命搏命,只三招就制住了范长新,替百夜王子取得了解药,随后背了百夜王子突围,宋朝山六个虽拼了老命拦截,还是给马大哥冲了出来,就中还斩了宁踏波两个。” 

  “马王爷冲出来了?”壶七公惊喜的叫:“那后来又是谁?” 

  “马大哥虽然冲了出来,但自己也受了极重的伤,再加上强行运功,毒入五脏,回到洗马城就不行了。” 

  “那六只狗。”壶七公牙齿咬得格格响,看向战天风,似乎立马就要拉了战天风去给马横刀报仇。 

  战天风却并不看他,只是专注的捧着黄土填坟。 

  慕伤仁也看向战天风,道:“马大哥临去前交代,让我把魔心刃转交给你。” 

  战天风仍是不吱声。黄土渐高,坟又重新填好,战天风前后看了一回,似乎满意了,转身看向壶七公道:“我打只狗,你去弄几坛酒来,要大坛。”说完飞掠出去。 

  壶七公怔了一下,应道:“好。” 

  鬼瑶儿不好跟着战天风去,却担心他,以一点灵光紧紧的跟着,不过战天风并没有跑出多远就打到了一只狗,然后洗剥了提了回来,壶七公也差不多同时回来了,手中抱了两大坛子酒,是那种五十斤装的大坛子。 

  战天风拨出煮天锅,就在马横刀坟前把狗肉煮了,他的神情是如此的专注,动作是如此的细致,真就象马横刀就坐在他面前,在等着吃他的狗肉一般。 

  但马横刀是再也吃不到了。 

  鬼瑶儿在一边看着,眼眶慢慢的便红了。 

  亲手做出的东西,所爱的人却再也吃不到,那种惨痛,她能够体会得到。 

  壶七公坐在一边,仰头看天,慕伤仁却是盯着马横刀的墓碑,不知他在想什么。 

  “马大哥,狗肉得了,怎么样,香吧?”战天风将一坛酒摆在马横刀坟前,自己抱了一坛,道:“今天酒够,就不要抢着喝了,哈哈,那天我跟你抢酒喝,可还真没少喝呢。”战天风笑了起来,呛着了,一阵猛咳,咳了一阵,又喝了口酒,道:“马大哥啊,我现在酒量长了呢,上次七公那老不死的说我酒量不行,我后来就加油练,这里面还有个笑话呢,有一次我在山里练酒,喝醉了,来了只大老虎我也不知道,幸好吃剩半只鸡,那老虎闻着鸡肉香,吃鸡不吃我了,搞笑的是,我醉了碰倒了酒坛子,半坛酒全洒在鸡身上,弄成了醉鸡,那老虎吃了醉鸡,竟就醉了,直到我醒来它还在睡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战天风边喝酒,边说,将自己生活中的一些趣事一件一件说出来,有时说到得意处,还哈哈大笑,那情形,仿佛马横刀并不是躺在坟里,而就是坐在他前面,和他一面喝酒吃狗肉一面说笑。 

  鬼瑶儿心中酸痛,再难忍受,转过身,泪水不受控制的飞溅而出。 

  壶七公始终抬眼看天,但胡子上却有一滴晶莹的东西,缓缓滴下,那是他的眼泪。慕伤仁也早已是泪流满面。 

  战天风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不见,一边说笑着,一边喝酒,只是那狗肉却没有去动,他的酒量突然大进了,但那一坛酒也实在太多,他终于还是醉了。 

  战天风醉过去,壶七公三人心头的压抑稍缓,慕伤仁轻叹道:“战兄弟平日里对一切都好象漫不在乎,内里其实是个很重情义的人。” 

  “马王爷对他实在太重要了。”壶七公咬了咬牙:“我现在真的不知道那几只狗会怎么死,战小子身上好象藏着两个人,一旦翻转脸来,那就要天翻地覆了。”   

  鬼瑶儿呆立了一会儿,突然飘身出去,壶七公不知她要去哪里,也不好问得,只是尖耳听着鬼瑶儿的去势。   

  鬼瑶儿并没有走多远,只是略略避开壶七公两个便撮唇作哨,不远处一只黑鸟直飞过来,正是曾追得战天风上天入地的鬼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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