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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说你哪儿都敏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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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长说:“西门,你是通过我来台里的,我一直很器重你,这你知道,再说老潘也嘱咐过我,亮明了你和他的关系,我很为难。”
  我诧异地说:“潘志垒找过你?”
  台长说:“昨天他还给我打电话呢!”
  我问:“他不是去中央党校了吗?”
  台长说:“昨天下午回来的。”
  我问:“他有事吗?”
  台长笑笑说:“西门,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懂,就凭一封匿名信没有任何证据,能扳倒一个领导干部?我和老潘多年的交情,对他还是了解的!”
  我说:“台长,我的事你别犯难,走就走,没什么。”
  台长说:“现在走倒不至于,不过,你最好主动写份检查,另外给白忠道个歉,这样大家看着也好。”
  我说:“我可以走,可以写检查,给他道歉,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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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把某些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就拿台里精兵简政来说,大概只有我还不知道已经上了辞退人员名单。如果不是白忠上班以后对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卖弄口舌,我还傻乎乎地准备写份貌似深刻的忏悔书。
  白忠住了几天院,本来就白的脸更白了,象在白皮鸡蛋上糊多了雪花霜,青青的。如果凑上去细看,能数出他脸上有几根不分昼夜输送阴阳两性混合体的血管。
  那天下午,他翻着眼睛走到我的办公桌前,用手弹了弹桌上的玻璃,幸灾乐祸地说:“西门,我为电视台即将失去一位象你这样前途无量的年轻人感到惋惜,如果你现在给我道歉,看在楠楠的面子上,我也许会帮你。台里不要我要,我可以对你施行部聘,怎么从牙缝里刮下点残渣也够你吃的。”办公室里的人都在,我明白他侮辱我。我故意笑着问:“谁是楠楠?”白忠说:“就是苏楠。”我突然爆笑:“楠你妈个大腿根儿,我走不走你说了算?”
  白忠讥笑着问:“你说呢?”
  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呀?”
  白忠说:“现在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以为你是谁,你还在这儿死乞白赖坐着干吗?还不赶紧从哪儿来的回哪儿!”
  我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淡淡地说:“白忠,你是不怕我呢,还是我没有把你打服?”
  我不愿意和他纠缠嘴皮子,说完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眼里的凶光饱满而含蓄。
  白忠吓得一怔,但是仍不甘示弱地说:“你狂不了几天了,这个周末清退人员名单就公布,到时候你还能狂得起来,我才服你。”
  我说:“用不了几天,我要收拾你就他妈眨眼之间的事儿!”
  说着,我劈头揪住他的脖领子,举拳要打。白忠吓得一缩身,逃出办公室。
  我在小华和张子口中得到证实,我果然在清退之列,名单也在周五公布。
  这时我才明白台长是个老奸巨滑的狐狸,他和我谈话的时候肯定有了那份清退名单,但是他不说出口,让我一直蒙在鼓里,白白赚了我几天对他的感激。
  我不能等宣布了名单再走,要走现在就走,省得到时丢人现眼。
  可是,我回家还是去璇璇的学校,或者是这个城市其它地方?
  我一时决定不了。我觉得在这儿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简单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我坦然地对人们说:“弟兄们,我不等宣布了名单再走,我要先把电视台炒了,我现在就走!”
  小华说:“西门,也别太着急,等等再说,看有没有转机。”
  我说:“还等什么?等自寻其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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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说:“你走了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不会离开这个城市,我还没尽兴地收拾白忠呢,我得让自己到了高潮才行!”
  小华高兴地说:“收拾不收拾他是次要的,关键是我们以后还能常见面。”
  我说:“我们订个规矩,每星期见两次怎么样,要不三次?”
  小华说:“那好,就从今天开始,晚上我们去喝酒,捎带着给你饯行。”
  我说:“好吧,今天晚上咱们一醉方休。”
  我给璇璇打电话说晚上有事可能晚点回去,璇璇很担心,我不便在电话里被电视台炒鱿鱼的事,就对她说你别管了,什么事我都能处理好,回家以后再详细向你汇报。
  璇璇反复叮咛几句,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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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南方人的酒量根本不能和北方人比,其实来N市这么长时间我终于明白,酒量跟地域没有丝毫关系。
  小华、张子和我,我的酒量最差。
  好在我们生性都比较率直,于是,把酒喝了个昏天黑地。
  我平时三两白酒就能让天地翻覆,可是,今天居然突破了半斤。
  我偷眼瞄了瞄见底的两瓶泸州老窖,身体开始有反应,喉咙里痒痒的想吐。
  我咬着舌头说:“兄弟,咱们别喝了,我觉得有些过了,想往外吣。”
  张子红着脸说:“说好一醉方休的,咱们这不还没醉吗?”
  小华说:“西门今天心情不太好,少喝点,差不多得了。”
  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听小华这么讲,大咧咧地说:“兄弟,你太小瞧哥哥了。我们老家有句话叫贫下中农不信邪,我他妈还真不信这个邪,我就不信在这个城市里站不住脚。这点事,算他妈个鸟,根本不值得我心情不好,来,咱们接着喝。”
  话虽豪迈,可是我真的不行了。
  小华照顾我,特意给我拿了一瓶啤酒。
  我最怕喝啤酒,尤其是和白酒掺和。
  一瓶啤酒下肚,我彻底晕了。
  我想趴着桌子静养片刻,可是,头低下时耳朵里轰轰乱叫,只好硬挺着腰板看他俩一杯接一杯地连干白酒。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
  我想夸赞他们两个的酒量,舌头在嘴里窜了半天,咕哝出来的话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我心里清楚,知道真的喝高了。
  他们两个继续推杯换盏,意犹未尽。张子喝着喝着,突然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的脚。
  我打了个激凌:“你……踢我干吗?”
  张子小声说:“你发现没有,那边有个女的总拿眼瞟咱们。”
  我半睁半闭着眼说:“哈,可能是看上你了。”
  小华低声说:“说话声音低点,别让人家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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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挥挥手说:“怕什么,我愿意说,她管不着。”
  张子坏笑着说:“我觉得她在看你。”
  我扭头顺着张子悄悄伸出的手看去,眼前只觉得角落里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我尴尬地笑着说:“我真喝多了,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样?”
  张子小声说:“模样有点意思,长发、黑色连衣裙,三十二、三岁。”
  我说:“她太老了,看就看吧,无所谓。”
  张子说:“她朝你笑呢,也许是熟人。”
  我说:“有这种……可能吗?”
  小华不耐烦地说:“管她熟不熟呢,咱们少摊事,喝酒吧!”
  我说:“别,要真的熟多没礼貌,我过去一看便知。”说着,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脚下踉跄着绕了个大圈儿向她走去。
  坐在她的对面,我直勾勾盯了半天。
  这个女人长得不错,神情极为和蔼,好象很面熟的样子,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麻木地笑笑说:“我看你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你能告诉我吗?”
  “我们见过吗?”女人笑了笑。
  “肯定见过,我想不起来了。”
  “是吗?那你好好想吧。”
  “我……想起来了。”
  “在哪儿?”
  “好象……好象在梦里。”我说。
  “哈,小兄弟,你喝多了还是想泡我,这种蹩脚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以为我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不是,我觉得我们真……在哪里见过。”
  “对不起,我没有见过你。”
  “你……撒谎,我们肯定见过,你说。”
  “你真觉得我们见过?”
  “不错。”
  “那好,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告诉你。”
  她说着将满满一杯红酒推到我面前。
  我望着那杯红酒运了运气,刚要喝,小华在远处喊:“西门,你少喝。”
  我笑笑说:“你……别管了,我们真的很熟,怎么着……也得喝她一杯酒啊!”
  我仰脖将它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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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又替我斟满一杯酒。
  “酒……我喝了,你快说。”
  “我说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在梦里。”
  “你真会扯,那是我说的。”
  “可是我也这样觉得呀!”
  “算了,我听明白了,我们压根儿就不认识,我看走眼了,对不起,打扰了。”
  说着,我站起身来想走。
  女人急忙说:“干吗急着走,我和你开玩笑的。”
  我重又坐下说:“那你快说。”
  “再把这杯酒喝了。”
  “不行,我不能再喝了。”
  “我陪你一起喝,你不能不给我面子吧!”
  “那……好吧!”
  第二杯红酒实在咽不下去了。
  我使出吃奶的劲刚把它咽下去它又顽强地顶上来,我一时收不住嘴,红红的象血一样的液体迸发出来。
  我觉得胸膛里很疼,全身一软,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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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中,我被刺鼻的香水味道呛醒。
  我从小害怕闻香味,就连味道很淡的香皂也让我心慌。
  我觉得心跳加快,猛得睁开眼。
  眼睛正前方是装饰极为考究的天花板,那些枫木条拼贴的图案很精致,天然的枝桠疤痕错落有致。
  灯没开,屋子里很亮,我知道是白天。
  我觉得我应该是躺在一张床上。
  床很软。
  环境很陌生。
  这是哪儿?宾馆?
  不象。
  我极为回忆着,隐约间记起昨夜和张子、小华在一家饭店里喝酒,后来喝多了,碰到一位熟人。


  想起这个熟人,我心里一惊。
  我忽然想起并没有和张子、小华一起走,难道……
  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惊骇地坐起身。那张床很软,“咯吱”响了一下。
  “你醒了?”
  我的耳边响起一个女人软软的声音,很陌生。
  我的脑袋“轰”地巨响,寻着声音看去。
  掩着淡绿色薄纱的窗前,静静坐着一位身披睡衣的女人。她的头发长长地直垂腰际,显出一些漫不经心的波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很丰满。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转过头来。
  我看不到她的脸。
  我希望她能转过脸来,从而让我明白是不是昨夜遇到的那个女人。
  我的大脑闪电一样频频跳动着记忆里和她的所有对话,继尔,明白了昨夜认定的熟人,其实根本不认识。
  那女人临窗而坐,丰腴的轮廊边缘披着一道浅浅的逆光,虚幻的象一张模糊的剪影。
  我惊骇地将全身亿万个毛孔洞开,象突然张开的嘴巴一样,全身被一阵强烈的电流击中,大汗淋漓。
  这是我再陌生不过的一个画面。
  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一个画面。
  这个画面在我梦里反复出现过几百次。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
  在那张双层床上。
  在我无数个被惊醒的夜里。
  我终于明白昨夜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明白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的原因。我曾坚信梦里的那个女人存在,也不止一次地呆呆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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