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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与魅共舞-第117章

小说: 与魅共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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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晨煊收回疑惑的视线,对连胤道:“罗德早就该知道,就算他能成功复活尸女,你这个冥王也有一百种方法重新毁掉她。所以,他不可能只满足于用那么大的代价,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一个不完整的尸女,让她刚刚睁开眼不到一个钟头,就再次毁在你手里。而到了这个时候,濒临死亡的他,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再保护尸女,更矛盾的是,他还将他唯一可以威胁你的工具——七宝舍利那么容易地交给你,他难道不怕你拿到舍利之后,即刻就毁了他费尽心思才‘救回来’的人么?”

这个,便是钟晨煊心里,突现的疑惑。如此周道聪明的旁观者,焉能在事情已经进展到如此地步的时候,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连胤眼中有异光闪过,他拿过钟晨煊手里的七宝舍利,端详片刻,道:“舍利上被下了冻心咒的第一重咒力。”

在他的指点下,钟晨煊这才看清,光华的舍利子表面上,除了流动的七彩祥光,还有一层淡淡的,正在散去的冰凉雾气。

“冻心咒乃是鬼兽一族所创的咒法,可在瞬间凝固万物的行动。共分两重咒力,一重下在与冻结目标直接接触的物事之上,另一重咒力则由施咒之人直接发起。”连胤冷笑,“罗德背后,有个真正的高手。一个旁观者,却会使用鬼兽之王玄麒蛇母的黯冥修影术,到最后还想到在七宝舍利上下手,冻结你我,让背后的人有充足的时间,不费吹灰之力带走尸女。他身后的这个合作者,才是真正的角色。”

钟晨煊的心,陷入了另一重危机感,一路下来,以为对付的已经是最大的敌人,谁知到最后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最大敌人,极可能只是另一个人手里的卒子。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略略释放出心内不安的压抑,说了一句:“鬼兽一族我只听家父略略提过,详情不是很清楚。”

“它们,是一群不在规矩,不在计算中的存在。”连胤淡淡说道,看看已近破晓的天色,道,“快去地宫吧。”

钟晨煊不再多问,抓过七宝舍利直奔地宫。

片刻之后,从地底深处,传来一阵隆隆巨响,似有大批的东西想破土而出,又被某个更强大的力量压制回去。令人心悸的震动中,伴随着一股火焰般的热量,将整个七宝塔都笼罩在不可侵犯的强势之中,这种势头,更在无形中扩张到整个天地。

异常神奇而壮阔的感觉。

连胤走出门外,仰头看着空中渐渐隐去的那轮血红月亮,眼中流过刹那的如释重负。

他微闭双目,捏诀默念几句,便见一道清幽明澈的光华,从身后大殿的中央地底,透土而出,朝他快速飞来,在他头顶缓绕一圈后,嗖一下钻入他的眉心。

连胤苍白已久的面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PS。1。挂了,罗德终于挂了。。。。。。他的牺牲,表面看来真像一场笑话。。。。。。尸女被救走了,这样一个角色,将来注定会牛叉起来吧。。。。。。红颜祸水,说的大约就是她?我恍惚记得前头有筒子猜,说不定钟旭就是尸女转世!!咳咳,容我清清嗓子先,这个,我可以准确正确精确地回答:绝对不可能!

2。天冷啊,真冷啊。。。早晨起床是酷刑,绝对的酷刑!!!!:(

3。关于草莓发卷,还说写个博客,后来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可长篇大论地说的,就在这儿提一下吧。草莓发卷就是个中间挖空的泡沫裹裹,可以比较方便地固定卷好的头发。如果头发短,就先把发梢绕到发卷里,然后朝上卷,卷到你自己喜欢的高度后,用发卷固定就好了。如果头发很长,比如我这样的长毛,就从头发的中部开始卷,把发卷放到一缕头发中部,再把下面部分一圈一圈绕上去。。。这个东西异常简单,你们拿到实物之后自然就知道咋整了。。。反正这个东东最大的好处是,戴着睡觉没有问题,不会有硌着你的感觉,软软的。。。直发的JMS如果偶尔想换个卷发,可以尝试这个。。。反正我现在是一三六直发二四六卷发,异常河蟹。。。星期天?星期天我一半直一半卷,啊哈哈哈~~~

4。我又忘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下次想起再说吧,抱抱大家。共舞的上卷下个月就可以完结了,哦也~~~^_^

再PS。我想起来了。。。。是我身边的射手们开始陆陆续续过生日了。。。。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身边的射手还真多,挖哈哈哈哈~~~如果说射手是一群没心没肺的害虫,那么他们也是最乐观可爱的一群害虫。。。。汗。。。。突然想起,前晚有个射手跟我说:“你一定要看《保持通话》!!!!!不看我就死给你看!!!!”这就是我身边的射手。。。。。。。:P

再再PS。我发现我在不经意间,成了N人的妃子。。。。好了好了,我飞去回回帖子D,好久好久米有回过帖子了,好像。。。。

钟晨煊的心,陷入了另一重危机感,一路下来,以为对付的已经是最大的敌人,谁知到最后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最大敌人,极可能只是另一个人手里的卒子。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略略释放出心内不安的压抑,说了一句:“鬼兽一族我只听家父略略提过,详情不是很清楚。”

“它们,是一群不在规矩,不在计算中的存在。”连胤淡淡说道,看看已近破晓的天色,道,“快去地宫吧。”

钟晨煊不再多问,抓过七宝舍利直奔地宫。

片刻之后,从地底深处,传来一阵隆隆巨响,似有大批的东西想破土而出,又被某个更强大的力量压制回去。令人心悸的震动中,伴随着一股火焰般的热量,将整个七宝塔都笼罩在不可侵犯的强势之中,这种势头,更在无形中扩张到整个天地。

异常神奇而壮阔的感觉。

连胤走出门外,仰头看着空中渐渐隐去的那轮血红月亮,眼中流过刹那的如释重负。

他微闭双目,捏诀默念几句,便见一道清幽明澈的光华,从身后大殿的中央地底,透土而出,朝他快速飞来,在他头顶缓绕一圈后,嗖一下钻入他的眉心。

连胤苍白已久的面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他轻轻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略乱的气息完全平顺下来。

连胤回过头,环视着一塌糊涂的大殿。这是一场他许多年都不曾经历过的奇特战斗,因为打到最后,却还是不知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地宫大门处传来几声响动,钟晨煊背着昏死过去的胡庭优走了出来,把这家伙扔到霍青云身边。

“办妥了。”钟晨煊拍拍衣衫上的尘土,一层细细的七彩沙屑从他指间落下,“足足用了九成九焰地火的功力,才把那颗七宝舍利化掉。”

连胤打量着额际渗汗的他,笑道:“钟老鬼有你这样的后人,必是大感欣慰的。”

“这个,怎么处理?”钟晨煊无视他的称赞,看着罗德的尸体。

连胤不说话,只慢慢举起手。

钟晨煊看着他的每个举动,难道他想就地毁尸?

正当此时,钟晨煊只觉心口一凉,一股冰冷的力量自他胸前穿出,在空中化成一道淡淡的光,落到罗德的尸体旁。

“王!求你不要毁掉他的尸身!”光华渐渐显出人形,伴着焦急的哀求。

在他们几人在幻忆空间回合时,便不见了踪影的樱华,正以虚弱的半透明状,无力挡住罗德的尸身,匍匐在连胤身前。

“你……”钟晨煊看着突然出现的她,像记起来什么又像忘记了什么,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眼里露出少有的茫然。

樱华转向他,叩了叩头,道:“对不起,小主人。在你们于冥河会合前,我用仅剩的能力,暂时抹去你进入幻忆空间后对我的全部记忆。三天之后就能恢复。”

钟晨煊这才明白自己是哪里不对劲了,他脑里只记得在城隍庙小巷里,樱华消逝的场面,至于她如何没有真正死去,并且还进到自己身体的原因,他一概没有记忆了。

抹去记忆……他突然回想到他们钟家遭遇的那场大火,以及火灾之后,关于“魑”的记载以及众人脑中的记忆,全部消失的往事。几百年后,自己竟也有了相同遭遇。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能力了,只能借小主人的灵气保护才能苟延到现在。”她侧目望着身躯尚还柔软的罗德,那只努力伸向前的手,映在她已近灰色的眸子里,融成一个难过的混合,“我只想留一口气,在最后的时候,带他走。”

“去哪里?”钟晨煊并不计较她偷偷抹去自己的记忆,只好奇她要带一具尸体去哪里。

“我永远都无法恨他。”樱华喃喃着,抬起头,眼里浮起雾一样的水气,“我可以抹去别人的记忆,但这种能力对我自己无效。至今我都记得他对我许下的每个承诺,虽然它们一个都不曾实现。”她的嘴角浮出一个遐想着幸福的笑容,“其实,我并不需要他每年都陪我看一场花灯,一次就好了。”

连胤看着这个曾经的背叛者,不点头也不摇头,旁人无法猜透他心里此刻的想法。

天际的第一丝微曦,穿透了门窗,大殿里的一切,渐有了从灾劫中复苏的味道。

“灯已经熄了。”连胤背过身,看向门外,晨曦在他的脸庞上描出一层羊脂玉般的温润。

“王……”樱华接近崩溃,几乎哭出来。

连胤那句话,在她听来就是冰冷的拒绝。

不仅因为罗德害人无数,更因为他选择的对手,是威严与规则都不可挑战的冥王,以连胤的角度,就算当场将他的尸身挫骨扬灰,也没有什么可吃惊的。

她知道她的哀求有多么无力,多么卑微,可她还是要做。在他为尸女做完了他能做的所有后,她能为他做的,就只有这个了——一个不太凄凉与孤独的最终。

钟晨煊走到连胤身边,低声说了句:“人都死了,尸体就算了吧。”

没有什么原因了,樱华这个女人,无法让人憎恨,只让人丝丝心疼。

连胤笑笑,说:“我们去城隍庙,一起。”

“嗯?”钟晨煊一愣。

“你的车还在外面吧。”连胤回头看着躺倒在那里的几个人,“应该刚刚够。”

于是,拂晓的天色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呼啸着越过弥漫四周的薄雾,从七宝塔出发,往城隍庙而去。

车子的后座上,并排靠着昏迷的霍青云和胡庭优,罗德的尸体,紧靠在车窗一侧,头部随着车子的颠簸,有节奏地晃动,与睡着无异。

一道微明的光华,在罗德身边如萤火虫般缓慢飞绕,最后停在他的肩头。

“再快些吧。”连胤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日出之后,人烟渐多,怕就不好办了。”

钟晨煊也不看他,握着方向盘,加快了车速。连胤这个男人,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如果他要彻底善后,在七宝塔内就可以做了,何必劳师动众把他们一群人载回城隍庙。

不过,纵有百般疑问,钟晨煊也不想再问了,他不是一个喜欢从别人嘴里找答案的人,罗德这件事,已经让他破例太多次了。

大街,房舍,城市,当这一切已经远离了自己仿佛一个世纪之久的景色再度回归视线时,钟晨煊才真正有了种释然的轻松,不管连胤接下来还会做什么,起码在钟晨煊心里,从罗德开始的一切,都划上了句号。

如今,他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个人。

今天,应该是个久日不见的艳阳天。在钟晨煊的车嘎然停在城隍庙前时,东方的天际已露出一条金线。

连胤下了车,看着眼前这条凌乱的街道,昨夜城隍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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