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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岁月如歌-第1章

小说: 岁月如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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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鴨比



☆、第一章 三人行中的毒舌女

「真弓。」

「怎么?」我没精打彩地伏在案上。

「根据统计,你这次再不合格的话就铁定留班了。」

我瞟了说话的小男生一眼,「贞治,你再揭我疮疤的我就不理你了。」

「原谅他吧,真弓。」另一个眯眯眼的萌系小男孩走了过来,「他只是怕你真的留班了,会给母亲骂。」

这个男孩,三次元的人都知道是柳莲二了。

地点是绿川第一小学,时间是二年级的夏天。我穿越过来亦很多年了,不习惯亦得习惯──难道你敢再一次去撞车,试试看会不会穿回去?好吧,我承认我没这个胆子。失去孩子,爸爸、妈妈肯定很伤心,不过幸好我家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两个妹妹,我相信我不用太担心父母的。我再不相信神,亦会一直祷告,祈求他们安好的。

穿越过来了,幸运地进了一个相类似的家庭──今次是上有两个姐姐、下有两个弟弟。跟上辈子一样,能在城市里有一个这样的大家庭,家境自然是不错了。有钱到甚么程度?反正我知道就算我一辈子不工作亦会衣食无忧的。不会顿顿鲍参翅肚,但亦不必当个小白领地挨骡子。啊,真是没劲儿。我既没必要发奋图强,又不是能乱花钱的情况,不上不下的半天吊。

其实这样亦很不错,我没甚么不满意的,惟一的问题是这辈子的母亲是个怪兽家长,希望子女拥有十八般武艺。她逼我学钢琴、小提琴、芭蕾舞、花道、茶道,将一星期的五个工作天都塞满了,还要求我周末整天温习。幼稚园时还好,但当我上小学的时候,她就愈发催得紧了。

不是说我这张嘴坏,而是事实上,她的确是一个心灵空虚寂寞的怨妇,整天就以折腾儿女和自己为乐。今世和上一世不同,今世的爸爸是个风流种子,哪有这个闲功夫理会我们?谁知道他在外面到底有多少个孩子了?整一个种马男。妈妈会经常发神经亦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如果我留级了让她发神经发到我的身上,那就不太好了。

我是上了小学才知道自己穿来网王世界的,虽然早在我看见满街的网球场时已有所觉悟。误打误撞的,我竟然和包子时期的干贞治、柳莲二成为好朋友,自一年级起就是三人行了。

「平同学!」

哎?甚么时候小息已经完了的?噢噢,还是赶紧出去老师那儿领卷子吧,看老师喊我的名字都已经喊得像要喷火似的。啊,还没自我介绍,我全名叫做平真弓,请多多指教。

「真弓?」莲二小声地叫住我,另一边的干亦凑了过来。

「没事。」我扬了扬卷子。成绩刚好合格。

午膳时我们三个跑去了学校后山吃午饭。我亦不知道为什么有舒适的冷气大堂不坐偏要来山边吃饭,反正又是他们两个拉我来的。

「真弓,女网的比赛,你不去试试看吗?」莲二问道。

我伏在旁边的草地上,滚了滚,「为什么要去?」

贞治想说甚么,却让莲二止住,他说:「真弓为什么不去?」

「因为没理由要去。」

「那亦没理由不去。」

「……好麻烦,莲二你今年才二年级,请不要老是装哲学家。装姬君还比较容易。」

我听到莲二折断了筷子的声音。

其实,我是真心觉得留着及肩妹妹头的莲二很可爱,很像小公主。不像贞治,就一个没品味的箭猪头。

「真弓,你该去试试的。」贞治托了一下眼镜,「网球很好玩的。」

我瞟了他们两个人一眼,看他们都一脸坚持的,我只好举手投降,「好、好,我去。不过输掉了以后,你们不淮再噜苏让我去。」

「不行!」他们异口同声地道。

我摸摸鼻子。是知道我打算第一轮就输掉吗?

最后协商的结果是,如果我得了青少年女网小学组全国比赛的冠军,他们就不再老是要我去打网球。不公平,真以为全国第一是甚么轻松的事?算了,我一个人是不能指望缠得过他们两个的。现在的小学生,啧啧,真不能小看。

不能小看不是指我被他们联手欺负了,而是指他们对网球的付出。老实说,我觉得小学生的上学时间已经够早的了,但他们两个却是早上去跑了步、练习过网球,然后再吃早餐,最后才去上学。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第二天的凌晨五点,我拿起床边响个不停的手机。我不应该不关手机就睡觉的,我错了。

「真弓,早上好。」

「贞治,你开始对人生感到不耐烦了吗。」打扰我睡觉,贞治是嫌命长吧?

「恰恰相反,小朋友应该去感受生命的美好的。起来吧,是时候去晨练了。」

「……」我想直接将手机给挂掉。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杂音,说话的人就变成莲二了:「不练习,是会输掉的哦。」贞治还在一边道:「是的,一百个百分比会输掉的。」

明明是他们逼我用赢比赛来作为赌注条件的,他们真的好意思用这个来威胁我吗?

「……地点。」

「十五分钟后,学校后山见。」

又是学校后山。没创意。我伸了一下懒腰,就从床上爬起来了。静静地梳洗、换好衣服后,我塞了一个枕头在被窝里,再跟隔壁房间的大姐说了一声才出门。等了两分钟的公交车,我才记起,这个时候根本就还没有班次。肯定是莲二和贞治故意整我的。我撇了一下嘴,将身后的连衣帽子戴上,开始数着一、二、一、二地跑回学校。这段路不算很长,缓步跑上大概三十分钟就到了。

「迟到了二十七分钟。」在做着伸展运动的贞治道。

我走过去,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和莲二的头,「反正你们早就计好我的所需时间,预备了我会迟到的。」

莲二整理着头发,轻笑着道:「贞治,我们开始吧。」

我早就发现,头发是莲二的雷区。看他和我练习时比贞治还要魔鬼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是对我弄乱他的头发怀恨在心。只是,面对可爱的莲姬,我经常会忍不住吐糟亦是人之常情。倒是贞治,我至今尚未发现他的雷区。唔,有待研究。

其实在山边会有一个网球场,亦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做过练习后,我们咬着面包,坐在地上围圈圈,分析着我们今天的训练成果。

「……贞治的分析方法要再完善一下。」莲二在膝上的记事本中写写画画。

贞治点点头,说:「莲二的体能训练,我觉得是时候可以再加大一点。至于真弓……」

「怎么?」我揉了揉肩头。

「是甚么都要加强。」

「……」

莲二抬起头来,笑道:「真弓在力量方面的确是比较欠缺,但技巧方面掌握得非常快,各式握拍的配搭运用和步法的选择都很敏锐。你或许可以向技巧型方面发展的。」

我默默地望着莲二。

「……怎么?」他的额角滴落一颗虚拟的汗珠。

「你的意思是我要训练力量,同时亦要加强技巧。这和贞治说的根本就没分别。」我转向贞治,「学学人家,这叫语言的艺术。」

莲二没生气,反而继续笑着说:「不要嫌训练麻烦就用嘴巴损我和贞治来出气。」

不生气的人,一般被称为好人;但不生气之余还笑眯眯的,我倾向称之为腹黑。

「是了,真弓,你的书包呢?」贞治问道。

「你不能期待我背着书包跑过来。」

他们同时向各自身后的大书包指了指。

「你们这是负重训练,」我淡定地继续咬面包,「我是新人,不能有太高的要求。」

贞治转过身去收拾东西,「借口。」

莲二慢慢地放下抹嘴的纸巾,「待会儿上课被罚站,」他微微一笑,「我不会帮你的。」

为了和这两位小好友的约定,我亦开始练习起网球。在网王中打网球,亦算是自然的事,不自然的是各式超自然网球力量。当我在贞治他们的指导下亦渐渐变得非人时,我的世界观开始逆转。这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世界,在此间的人太过正常的话是会疯的。

这或许就能解释各位网球少年的不正常。

贞治和莲二这两个数据男,收集资料时的样子那叫一个变态,和跟踪狂几乎没两样。亏得他们年纪小,旁人只当他们在玩游戏而已。

我瞒着妈妈逃掉所有课外活动,每天放学后就和他们混在学校的后山网球场。现在已经六月了,暑假一开始就是比赛的来临,我并没有余下太多的时间练习。力量这东西除非你天生是水牛托世,否则就只能靠日子有功了。所以,我现在的训练重点都在提升技巧的运用和击发球的准确度上。

「我们来打一场吧。」训练了一个月的时候,莲二这样说。

「好。」我伸手向旁边一指,「但我要先和贞治打。」

贞治托了一下眼镜,「是小看我的意思吗?」

「不是,」我退后了一步,离莲二远一点,「是觉得你人比较好的意思。」莲二是魔鬼。

莲二很淡定地拍了一下贞治的肩头,「搭挡,削了她。」

贞治望了望我,然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第一局,贞治让我先发球。

在底线站好,将球普通地向上抛高……然后在它上升至击球位置前用一个快速的小碎步调整至球的左下角,再跳起,一拍!发出一个不错的切削发球。我本来是想用一开始平击发球的动作来迷惑贞治的,可惜我的动作还是不够快,让他看穿了,轻松地掌握了我切削发球的轨迹,将球打回来。

我的发球不成气候,只好在回球中拉锯了。

贞治的经验和能力高出我很多,整场赛事里,我不断地跑步、跨步、变向跑,体力被他磨得七七八八,靠着比较拿手的压线球才不至于吃蛋。而且由于我的球速太慢,很多个压线球都被他早早截击,胎死腹中。

实力差距太大,那就不是技巧可以补足的了。

「比赛完毕,六比零,胜者是干贞治。」

我有拿下一些小分的,但终究没能拿下一局。我抱着球拍,散架了一样坐在地上。说网球好玩的人,一定是没遇上过变态。

贞治走过来,蹲在我旁边道:「真弓,明白了吗?天分不是一切。」

我接过莲二递来的水,瞟了贞治一眼,「我本来就没说过自己有天份的,变态。」

「反正你输了,明白自己还要努力就行。」

莲二亦点点头,「对啊,真弓不要总抱着侥幸的心态,上到场,实力就是一切。」

眯眯眼,不要以为你笑得很温柔我就会当你是好人。现在分明就是他们两个在合起来教训我。

谁不知道成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再加百分之一的天分。但是如果本身就没想着要成功,努力亦就没意义,上述这条公式就不成立的了猪头。

可惜,我现在被他们的约定框住了,成功变成必须,上述公式正式成立。

我现在缺的是汗水。

擦擦汗,背上书包,再挥挥手,打个呵欠,我回家去了。

早前说过,我家很富贵。我家里是有一个网球场的。事缘某年妈妈听说网球是优雅的贵族运动,于是穷极无聊的她为了附庸风雅,硬是将家中的小型篮球场改成网球场,将花园都占掉了一半,弄得不伦不类。到头来,她打没两天就放弃了。好一个贵妇。也罢,让我捡了个便宜。

晚上练习时,大姐走了过来问我:「真弓怎么突然努力打球?很累的耶。」

我摊摊手,「中伏。」

「谁埋伏了?」

「朋友。」

「噢,」她拉了拉头发,慢吞吞地走开,「那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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