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趟民国:1912~1949年间的私人生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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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8月22日,郁达夫时在上海,当晚去参加一个聚餐会,第一次见到冰心,郁达夫说:“(对)她的印象,很使我想到当时在名古屋高等学校时代的一个女朋友。”
1928年夏天,郁达夫作避暑之北游,8月29日的日记说:“午后上平则门外去散步,走到了四点回来。睡了一忽,精神恢复了,出去吃晚饭,遇见了许多在北平的教授及文士。大约此后一礼拜中,当为他们分出一部分工夫来,作互相往来,倾谈,同游之用。”
钱穆和胡适曾为北大同事,其间钱穆曾数访胡适,而胡适只回访一次。
钱昌照与宋子文私交甚好。他说:“宋子文是一个典型的欧美派,在家里都是用英文交谈。不过我每次到他家,坚持说中国话,不说英文。”“抗日战争中,在重庆时,沈性元带儿子士湘住歌乐山,我每星期六下午回家,星期一早晨回到重庆。星期一、二、三、四、五、六早餐,我总在怡园宋子文家吃,所有的事情他总与我商量,我有重要的事也跟他商量。”
章太炎曾称陈宦为“中国第一号人物”。章去世后,陈说:“从此世间无知我之人,太炎知我,我也知太炎。陆建章说太炎作一篇文章,胜过十万兵马,这是对太炎的轻视;我认为太炎一语,足以定天下安危!”
梁漱溟生于1893年,20多岁即成大名。他回忆说:“1920年一个夏天,梁任公(启超)、蒋百里(方震)两先生由林宰平(志钧)先生陪同来我家访我,以前辈而枉顾我一后学,这是我与两先生彼此交往之开始。”
1927年,蒋介石与唐生智在长沙见面,蒋提出与唐结拜,被唐拒绝。唐说:“结拜也靠不住,从这次湖南大变动中,我摸透了,过去和我拜过把子的人,口里喊哥哥,手里摸家伙。拜把兄弟干起来,比外人还狠一些。”
1919年,梁漱溟在北大接到熊十力从南开中学寄来的明信片(熊写信习惯用明信片),此前梁曾发表一篇佛学论文,说熊为“此土凡夫”,对佛学不懂,批评佛法使之流荡失守等等。熊在明信片上说:你写的《究元决疑论》,我读到了,你骂我的那些话却不错,希望有机会晤面仔细谈谈。两人自此“不打不成交”,历四十余年之久。相反的例子是章士钊,梁曾一度崇拜章,“但一见之后,即有令我失望之感。我以为当国家多难之秋,民生憔悴之极,有心人必应刻苦自励,而先生颇以多才而多欲,非能为大局而负责之人矣。其后细行不检,嫖、赌、吸鸦片无所不为,尤觉可惜。”
画家吴湖帆家“座上客常满”,郑逸梅也是常客之一,他说:“我在他寓中,认识了刘海粟、汪亚尘、张大壮、吕贞白、许姬传等。”
冒辟疆的后人冒鹤亭交游极广,在当年,通信是一种重要的交游方式,冒所收信函都留着,按照省份分别收于纸袋中,后累累成堆。
北洋政客田文烈晚年居京津,生活优游闲适。他写给某位友人的一封信可以为证:“请公于明日中午12点钟前,枉莅寒舍便饭,饭后同往公园赏芍药,随至中和听剧。李桂芬两出《十八扯》、《赶三关》,林月霞一出《白水滩》,皆甚佳,不可不早到。同座为吕生次溪,无外客也。”
七七事变后,国民党在武汉组建了一个由陶希圣负责的“艺文研究会”,出版《政论》杂志,史学家何兹全任主编。陈独秀常给《政论》写稿,何兹全与陈独秀常在一些场合碰面…》小说下栽+。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