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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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豫看着在眼前颤动的双||乳,将脸贴了上去。在玉浓深深的||乳沟内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吻痕。再偏过头去,含住一颗||乳头在嘴里大力吮吸。一时间,呻吟浪叫声,||乳头吮吸声,咽奶的咕咚声,肉体拍击声,还有肉刃抽插在媚||穴中漾出的Yin水声,回荡在房间的任何角落,持续了良久,直到月上中宵……
用力的最后冲刺之后,伴随一声沉沉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灌入冉玉浓内庭,冲激着脆弱的肠壁。受到刺激,前方的粉茎,小幅的抖动几下,也射出了内存的精水。两人瞬间脱力的倒在一起,双双张嘴大声的喘息。稍稍平息下气息后,赵豫扳过冉玉浓下巴,将嘴巴覆上那一抹湿润嫣红。冉玉浓温顺的迎合,过了一炷香功夫,才结束与他唇齿交融的缠绵深吻。然后赵豫扬声唤人进来伺候。
彼此将身体清理干净后,冉玉浓疲倦的躺下,准备阖目而眠。赵豫看到,俯下身对他说:“宝贝先急着别睡。还有事要办呢。”冉玉浓嘴里含糊的“嗯”了,却并不睁开眼睛,微微张开双腿曲起,露出还未闭合的媚||穴。赵豫把准备好浸满药性的玉棒放置进去,再用凝香丸塞住。然后才拉过锦被,将两人身体盖住。双臂已经将冉玉浓环入自己怀抱。一只手在他双||乳上来回流连轻抚。看着心爱人的红晕未褪的睡脸,心中的柔软无所顾忌的敞开来:这是我的宝贝,我想与之共度一生,保护和疼爱的人。他对自己说。
对于选秀,赵豫本人并不热衷。对他来说,有了冉玉浓在怀,一天十二个时辰,自己恨不得拉着他做上个十个时辰。哪里还会有兴趣再纳新宠?更何况玉浓身后没有什么有力支持。原先为了堵住那些计较皇后门第低下的迂腐士大夫的嘴,而想法为他寻来的某冉姓没落贵族遗落在外的血脉的身份,也并不能完全平息士族对皇后出身的非议。这时候如果后宫出现一个完全符合那些世家门阀要求的宠妃出现,可想而知他们会动上什么样的脑筋,而给自己和宝贝的安逸生活带来多大的困扰。就冲这一条,赵豫就对那还素未谋面的36名秀女起了厌恶之心。也正因此,他才选在选秀正紧锣密鼓的展开中,大张旗鼓,史无前例的带着玉浓一同前往泰山祭天。目的就是警告某些人:皇后在天子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想要将歪脑筋动到后宫乃至皇后头上,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够不够格和天子一搏。
这次回宫后,相信他和玉浓会面对很多问题。但是这没什么,赵豫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能保护好玉浓还有他们的三个皇子。他从来都不是个软弱,任人拿捏的无能君王。自然不会任由自己心爱的妻儿被下臣欺辱。如果那些人能够聪明起来,从此安分守己,自然就可君臣相安无事,否则…。。赵豫对着帐顶冷冷一笑:自己也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懒得再想,赵豫微侧头看看冉玉浓恬静的睡颜,在他嘴上亲亲,然后也闭上双眼睡去。
3
住在宫里的日子久了,开始的兴奋也就淡了。每日各式关于礼仪言行举止的教习另秀女们疲惫不堪。相较之下,苏浅吟因自幼就被以进宫为目的养育。还算应付的比较容易。而刘婉倩将各类教导应付的轻松自如,可想而知。她未出阁时受到的相关调教比苏浅吟只多不少。由此可见刘氏一族的用心,就不知太后在这场谋划中起到的是什么作用。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反对自家外甥女嫁给自己儿子,亲上加亲还是其次,自家的势力又可巩固一层。先帝的皇后不也是太后家的外甥女吗?
除了刘婉倩外,苏浅吟也暗中观察过其他备选的秀女。其中颇有几个出众的美人。论性情虽各自不同,但是在未来殿前选秀被选中的可能性是极大的。这些人,包括自己在内,自 然成了其他秀女眼热的目标。虽然没有真动什么坏心思,一些恶作剧却层出不穷的出现在自己生活里。譬如胭脂被人调换成辣椒粉啦,床褥下出现咯人的石块啊,绣鞋被扔进池塘里啦。别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都是气愤不已的去找贵祥理论,极力要求贵祥查明真凶,并对周围的同伴冷面以待。唯有苏浅吟不以为意,每次遇到只是淡淡带过,并不声张,对旁人还是一视同仁的亲切和厚。久而久之,出现在她身边的恶作剧反而少了不少,与众秀女相处融洽。而刘婉倩,因背后的实力,无人敢去抚虎须,自然一直置身事外。却因向几次要求拜见太后未果,而暂时收敛了气焰。一时间,整个储秀宫上下还真一团和气,静若平湖。
三月二十四,帝后终于回宫。满朝文武,后宫上下自然是为接驾一番忙碌。三十六名秀女,也一同在后宫接驾的人群中。因品阶太底,只能远远的跪在妃嫔之后,离玉阶甚远。自然是看不清帝后的面容了,只看见两条身影,携手相扶的走过匍匐的人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当天,储秀宫的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被打破,因为天子的回宫,各位秀女都忐忑雀跃不已。尽管没有看清陛下的面容,只要想到他现在正在宫中某处,就让这些其实还在豆蔻年华的少女们心中欢喜一阵了。就连一向傲慢不可一世的刘婉倩也露出几分小女儿态。让苏浅吟看到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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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吟自己倒还是清醒的,虽然也有几分陛下回宫的欣喜,更多的是对未来该如何谋划的思量。晚上被几个对她表示亲近之意的秀女缠在房中几个时辰。听她们娇声笑闹的交流着今日接驾的见闻。多是些无聊八卦,苏浅吟还是按住不耐烦,面带微笑的听闻着。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个兴奋的秀女,苏浅吟被吵闹的胀痛的脑子也总算舒缓了下来。看着天色还早,索性出了储秀宫,到附近的一个小花园散步。
信步走在花园内的羊肠小道上,苏浅吟随意观赏周围的景色。月亮已经升起,将四处胧上一层淡淡的银光。这个花园虽小,却被收拾的秀丽齐整,还有几处颇有可看性的景致。苏浅吟漫步其中颇有些赞许。一阵夜风吹来,也带来了一阵人声,像是从前方的假山后传来:
“哎!依你说,这次的殿前选秀,哪位小主最有可能获得圣宠啊?跟兄弟指点一下,也好给我指个靠山”
“你问我?那依我看啊,这次的这批小主你哪位都别指望了。别看现在储秀宫上下一阵忙话,全部白瞎!!”
先一个声音又想起,这次带了几分不服气“我看你这话就说糊涂了,这次的小主们以我看着,有好几个出挑的,比如说那苏小主,林小主,张小主,安小主,那模样连我这废人都看着喜欢,何况是咱们圣上呢?”
另一个声音嗤之以鼻,回答:“你小子就是没出息,眼光比老鼠还小。这次这批小主,要是三年之后才来参选,倒还是有几分希望。这一次,板上钉钉的白费心思。”
先一个声音好奇了:“那是为什么,你给我说说?”
“我问你,你想想现如今咱们皇上最最宠爱的是谁?”
“那还用问,当然是皇后娘娘了。可我看来,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次的小主们好多都比咱皇后长得好得多,兴许其中几个让咱们陛下一看就喜欢也是有可能的啊!”
另一个声音鄙视的说:“所以说你蠢,没眼光也没脑子。要说长相身段,不说这次的小主,咱们宫里原先的几位娘娘,哪个不比皇后美貌。你看皇上多瞅了谁一眼?这说明啥?说明咱皇上图的根本不是这个。”
先一个声音“哦”的一声,又不解的问:“那你说,咱皇上图的到底是皇后什么啊?”
另个声音回答:“这我哪知道,陛下的心思能是我们这种废人猜测得到的?不过照我看,这陛下对皇后动的是真心啊。前日子,我们宫的吴昭仪亲手做了些糕点,差我送了盒给皇后娘娘,恰好遇到陛下也在,我就偷偷看着啊,这皇后面上还看不出什么,那陛下看皇后的眼神额~~啧啧~活像是要把皇后一口吞了似的。我在旁边都臊得慌。你说,咱陛下对皇后这番心意,还能有假?”
“那照你这么说,这帮小主就真没希望了?”
“十有八九,要是过个三年,咱陛下新鲜劲过了,或许还能瞧上一两个。现在他和皇后好的蜜里调油样的。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人?只可惜这帮小主了,估计这辈子都别再有什么指望了。”说完,还清楚的叹了口气,颇有些同情的样子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沉默,苏浅吟在外也听着有些痴了。正发呆的时候,那两个小太监中的一个说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走了,要是晚了被管事的公公们发现,可就糟了。”另一个人也说:“也是,我们走吧。”
苏浅吟一惊,这四周又没什么能供她躲一下的地方。急中生智下,她扬声喊道:“宁儿,你在那里吗?好妹妹别找了,姐姐实在害怕,天都黑了,宫门也关了,你快跟我回去吧。”那宁儿就是两个太监口中的安小主,年龄较小性格天真,对一向温和的苏浅吟很有些依赖。两人总是姐妹相称。苏浅吟情急之下,就喊出她的名字。那两个人吓了一跳,又不出声了。苏浅吟假装上前走几步,又喊道:“妹妹,你要是在的话出来吧。姐姐知道那簪子对你重要,可是…。太晚了…明天我帮你找好吧”她又连着“妹妹安宁妹妹”唤了好几声,自然没有人应她,她也慢慢的边喊边走远了。估计已经走得离那两个太监很有些远了。才转身从园子里绕回储秀宫。心想道:“这样子应该不会让那两个人怀疑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只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怀疑到安宁呢?两个碎嘴小太监,安宁应该应付的来吧!”这样想着,她也不以为意。
四月,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众秀女期盼已久又忐忑不安的殿前选秀还有几天就开始了。这天贵祥带着秀女们前往尚服局裁制面圣德穿着。一行人默默的行走在宫道上,各怀心思的时候,前方传来清道的呼喝声。众秀女抬头一看,居然是皇后的凤驾过来了。贵祥一挥拂尘,指挥大家分开沿着道旁跪好,自己则躬立在道旁恭手行了大礼。
凤驾走近了,八对宫女前行,手捧香炉,手巾,痰盂等物,后则是一辆十六人抬肩舆。端坐在上的,自然就是皇后了。苏浅吟从各处听到有关她的轶闻,终于忍不住微微抬起头,目光飞快的看了她一眼。第一眼,颇有些失望。
皇后斜倚在位子上,胳膊在软枕上支起,扶住自己的侧额。远远看着一副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散漫感。面容算端正,额头饱满,鼻梁挺翘。朱唇饱满。但整的来说,并不算什么倾国之色,充其量一个秀丽佳人。这一群秀女中,任何一个人似乎都可以从容貌上将她比下去。就是这样的人,彻底的俘获军心吗?苏浅吟心有不甘不解的又看了一眼,这一眼,她呆了。
真的很奇怪,明明跟刚刚看到的是同一个人。感觉却完全不一样。皇后的皮肤很白,但是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浅朱色双唇似启未启,在四月的阳光照耀下,闪着湿润的光泽。整个人还是散漫的,可是苏浅吟突然觉得有些面红心跳,只觉着这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诱人。就在那具身体上,苏浅吟感觉到一种不动声色的媚气,这种媚气,不是来自于她的身姿,也不是来自她的眼角眉梢。而似乎是从她整个身上,让人难以察觉的散发出来。就像一个内里盛满香料的盒子所散发出来遮挡不住的幽香一样。她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风情。直到很多年后的某日,她终于恍然大悟:那人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