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你不懂(大结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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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到了阴间,也能做一个成年鬼,而不是平举着双手到处乱跳的小鬼。 然而,如果在这个时候让他想起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撒一把盐。自从她陪他回北京大学后,他一直不与她同居,可能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她的心情极为矛盾而沉重。 想到他在Xing爱方面的单纯和无知,她决定欺骗他一次,哪怕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就像《爱不爱我》这首歌所写的:我情愿背负所有的罪,也不愿见你伤心落泪;我情愿忘掉所有的痛,再一次面对你无知的冲动。 她偷偷地买来一瓶红墨水,并藏之于在床底下,等待着美好时机的到来。 一个周末的晚上,叶可良照例来慕容芹宿舍吃饭。饭后,他们照例想去北京大学散步,刚要出门,外面突然下起了雷雨。 慕容芹说:“可良,今晚住在我这好吗?”她感到自己表现出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 叶可良有些犹豫。 慕容芹对他说:“你不像以前那样对我有激|情了,难道你怀疑我?” 叶可良没有说话,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慕容芹说:“我只爱你一人,我的身子只有你有权利占有。在那旮旯时,虽然有很多流言蜚语,但事实上他得不到我的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这么模糊不清。 看着叶可良有些激动有些腼腆,慕容芹说:“可良,今晚不管你怎么想,我要做你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说着,她挤出一副羞涩的情调,然后慢慢往床上躺下。 叶可良走过来抱住她,久违的疯狂之吻使她的筋骨一阵阵发麻。 慕容芹望着叶可良脉脉地说:“把灯关掉。” 叶可良急忙把灯关了,气喘唏嘘地脱着衣服。 慕容芹爬起来拿了一条大浴巾折成几叠,垫在大腿下,然后也慢慢地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乳罩和粉红色的小裤衩。 叶可良亲手把慕容芹的胸罩解脱了下来,像饥渴的婴儿吃母亲的奶水一样,甜蜜地吸吮她的||乳头,然后从上到下地吻了下来。 当他要脱下她的小裤衩时,她本能而不自觉地轻轻说:“你又开始坏起来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九(2)
叶可良由于紧张和激动,爬在她的身上好久,一直都未能完成他的历史使命。 慕容芹安慰他说:“慢慢来,别紧张,你是最棒的。” 他还是茫然失措,耕耘水田成了小牛的一种奢侈。 不知过了多久,趁他一鼓作气破门而进时,慕容芹拼命地喊疼,并故意收缩下身肌肉。 叶可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但几秒钟后就朦朦胧胧地败下阵来了。 慕容芹催他赶紧去洗手间洗干净。 趁他去洗手间时,她迅速翻下床,拿起红墨水并洒了几滴在浴巾上沾有粘稠液体的地方。 等叶可良再进来时,她突然开灯示意他看一下,然后羞涩地把灯关上并迅速去洗手间冲洗。 叶可良满足地抱住她,不停地抚摩她的全身。他沉浸在无知的幸福和成功的喜悦之中,慕容芹却感到犯了一次不可饶恕的罪,必须暗自独自背负所有的伤痛。 静下来后,慕容芹突然觉得,女人,只是因为女人,就活得很累。
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十(1)
晚上十二点钟左右,叶可良就回北京大学了。他说还是在学校睡得踏实,在外面睡觉总是不习惯,总是睡不好。似乎还没长大。 慕容芹辗转反复,难以入眠。毕竟做贼心虚,她表面应付自如,内心紧张得像在番薯地里脱光裤子解手,提心吊胆怕被发现。 慕容芹的头逐渐疼起来,直至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深夜,肖芹萍又呼慕容芹了。 她说她和林大棋都很想她。慕容芹说已经睡觉了,以后再聊吧。 肖芹萍说不知道慕容芹为什么那么有魅力,林大棋和她都对慕容芹印象很深。 慕容芹说过奖了,我只是一个四处流浪的坏女人,满身罪恶和伤痛,你们不要笑话我了。 天亮的时候,慕容芹的头还很疼。 早上八点钟左右,慕容芹刚起来吃了一片药,就有人急促地不停敲门。 她打开门一看,是一位戴红袖圈的七十多岁的老大爷。老大爷叫她到楼下居委会办公室开会,说有急事。 慕容芹问:我又不是你们居委会的人,去开什么会。 老大爷说居委会主任说了,所有的住户全部要去开会。慕容芹说她头很疼,刚吃了药,能不能不去,有什么事您转达一下,都听您的。 老大爷说,不行,一定要去,不然就呆在门口不走。说着,他就从隔壁拖了个小凳子出来坐。 这老头对居委会主任比对基督还虔诚,慕容芹不得不答应去开会。 到一楼居委会办公室时,已经座无虚席了,一位老大爷从桌子底下拖出一张小凳子示意慕容芹在门口坐下。 慕容芹悄无声息地坐着。 墙上挂满各种各样的锦旗和奖状。办公桌是那种猪肝红的颜色,已经破旧得跟陈年骷髅一样不能移动了。这和她小时候见过的生产队办公室几乎一样,就差挂毛主席语录。 很快,一位六十多岁膀大肚圆的老太婆开始讲话了。“这个那个”了一通后,她说:“我们今天临时开个紧急会议,之所以把你们几位外来人员也找来一起开会,是我们居委会没有看不起你们,北京的繁荣有外来工的一份功劳。” 她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最近我们稻花村小区有些人不太注意卫生———当然大部分人还是比较注意卫生的。最近有几个楼梯口堆放着一些垃圾、果皮和污水,好几天没人清扫,引来不少蚊虫,希望大家引起高度重视。” 她看了看窗外,然后回头说:“还有,治安方面也要注意,昨天晚上十二点钟左右,我发现一位陌生男人匆匆从楼梯上走下来,我问他是从哪一间出来的,他不理我,甩头就走了。我想这人形迹可疑,希望大家以后发现这样的人要引起注意……” 慕容芹知道她讲的这个“陌生男人”就是叶可良。没想到他竟被当成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她觉得有点可笑,也有点幽默。 这位妇女接着讲了一堆毛泽东时代的会议客套话之后,一位坐在她旁边的中年男人说:“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各个楼梯口的卫生问题怎么解决,以及碰见可疑人怎么对待。” 老大爷、老大妈们你一句我一段争来论去。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回到房间时,慕容芹已疲惫不堪,脸都懒得洗,就躺在床上想再休息一会儿。 刚躺下不久,又有人来敲门了,而且连续敲了很响。慕容芹有一种紧张感。 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她问她找谁。那少妇凶巴巴地伸出手说:“交钱!” 慕容芹莫名其妙,问她:“交什么钱?” 少妇凶神恶煞起来:“你反了你?住房子不交钱?当然是水费啦,明知故问!” 后来才知道这女人是她们这栋楼的楼长。 这么蛮横的女人,慕容芹还是第一次碰到。想到自己身在异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轻轻地说:“交水电费当然是应该的,但你应该给张发票,至少也要给张收据,你说对不对?” 这少妇说:“要发票去供水公司拿,五十九块,拿来,别口罗嗦。” 慕容芹一气之下故意把门关上。其实慕容芹并不是不交钱给她,她是想回房间拿钱。 少妇看到慕容芹关上门,用脚拼命地踢门。邻居几位老大妈也纷纷开门出来和她搭话,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大意是说慕容芹拒绝交钱,太不像话。 慕容芹打开门,把六十元钱递给少妇。少妇却突然抽泣起来,自言自语:“我自己一人带个小孩,辛苦无人知,还要处处受人欺负。”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慕容芹轻轻关上门,不想与她计较。她们在慕容芹门口讨论了一会儿才各自离开。 慕容芹实在呆不下去了,想搬家,打电话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叶可良,没想到叶可良却若无其事。 慕容芹说:“你这‘陌生男人’形迹可疑,想让大妈们把你抓去派出所吗?” 他轻松地安慰她说:“这么一点小事,还值得大动肝火?别生气了,晚上我早一点去找你, 你有气就往我身上发吧。” 这是她送他回北京大学以来,他第一次安慰她,以前都是她婆婆妈妈地安慰他。再大的气,她也消一大半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十(2)
头还是疼,吃了药,已经麻木了好多。躺下不久,慕容芹迷迷糊糊开始做噩梦,四周是刀光剑影,血肉模糊,有的凶神恶煞,有的愚昧无知,有的奸诈阴毒,有的本分厚道,通通参合其中。 很快,血流成河,遍野尸体,跟着,鬼影争斗,循环往复,一会是红色的血水,一会是绿色的血浆……
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十一(1)
下午,叶可良比以往提早来到慕容芹的宿舍。看到慕容芹还怒气未消,他抱着她说:“算啦,不要计较这点小事,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乐一乐,北京有一家全国最大的娱乐场所———红夜猫迪厅,那里的人很疯狂,气氛很好。” “我以前也听过,但从未去过,你去过?” “我在读大三和大四的时候,同学生日请客,跟他们去过两次。” “怎么没听你说过?老实人确实没有老实‘鸟’啊。” “跟你说正经的,究竟去不去?” “真的能让我消消气?” “晚上蹦一蹦迪士高,你所有的烦恼都会抛到九霄云外,真的,不骗你,试试看就知道。” 难得叶可良有这样的心情,慕容芹自然答应了。 晚上九点多钟,他们就到了红夜猫迪厅。 红夜猫确实性感妖艳:位处十字路口,门口是一个宽敞的广场,外墙装修富丽堂皇,大型霓虹灯广告缤纷华贵,大门顶上两个裸女塑像不停地对顾客明送秋波,撩得路人蠢蠢欲动。入口处有七八位虎背熊腰的保安员在检票,似乎在暗示人们:进入这个大门就很安全,也不可以捣乱。 迪厅的通道蜿蜒曲折,灯光昏暗,有几扇关闭着的小门不知通向何方,墙壁上的裸女画像一个比一个原始和粗野,迪厅里有两个舞池,主舞池已经有不少少男少女在疯狂了。 舞池前面的DJ台上,有两个丰||乳、细腰、肥臀的女郎,她们露着肚脐穿着胸罩和低腰休闲裤,正闭着眼睛在不停地摇头甩发扭屁股。 强烈的迪斯科音乐中不断夹有女人和男人装扮高潮而发出的尖叫声。 他们走到最高处的一个角落坐下,马上有一群女酒水推销员围攻过来,争抢着推销她们手中宣传单上的啤酒。 叶可良随便要了两扎啤酒,那群女孩才纷纷走开。 他指着左边不远处的一个角落,说:“你看。”慕容芹顺手看去,有两位穿红肚兜露全背的女孩正互相抱着,疯狂地摇头。 叶可良说:“据说她们是吃摇头丸的。” 慕容芹问:“这些乌七八糟的人也能随便吃吗?” “不是乌七八糟的人吃,难道是你吃的啊?” “怎么这么明目张胆?” 叶可良笑着说:“谁知道呢?可能内有乾坤吧?” 正在这时,肖芹萍突然鬼追人一样又呼慕容芹了。慕容芹跑到靠近通道上的卡式电话复机。 肖芹萍说:“你那边怎么那么吵。”慕容芹说:“我现在迪厅里。”肖芹萍又说:“你是不是重操旧业了?在迪厅坐台?”慕容芹开玩笑说:“你奶奶的,别乱说。” 肖芹萍告诉慕容芹说:“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