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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中国散文鉴赏文库-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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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如仰高山——久久的徘徊在困弱道途之上,也许明日,也许今年,就揭卸病的细网,轻轻的试叩死的铁门! 
  天国泥犁,任她幻拟:是泛入七宝莲池?是参谒白玉帝座?是欢悦?是惊怯? 
  有天上的重逢,有人间的留恋,有未成而可成的事功,有将实而仍虚的愿望;岂但为我?牵及众生,大哉生命! 
  这一切,融合着无限之生一刹那顷,此时此地的,宇宙中流动的光辉,是幽忧,是澈悟,都已宛宛氤氲,超凡入圣——万能的上帝,我诚何福?我又何辜?……二、三○夜,一九二四,沙穰。  
为什么人们不喜欢你
《海外文摘》
吴闻捷
  如果人们不喜欢你,往往是由于你的过错。也许你太苛刻,自我控制能力不强,谁同你在一起都会感到阴云密布,可自己并没有意识到都做了些什么,看到的却是办公室的人们相约去酒吧小聚,唯独没有邀请你。下面我们就分析一下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太爱抱怨你抱怨自己做了很多可未能得到相应的回报;你神经质地认为自己要感冒了,结果就真的感冒了(大多数惯于抱怨者同时还患有疑病症);你抱怨姐姐送给你的连衣裙小了三码,抱怨连衣裙是难看的红颜色。 
  正常人听到这些能不恼怒吗?从不听别人的从不听别人意见的你通常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甚至在别人告诉你,你的男友发生了意外时都未必能得到任何反应。如果你对别人说什么都不感兴趣,那么别人对你失去兴趣时你也大可不必惊讶。 
  太爱否定你倒是听别人的,就是太过分了。你神情激动地听着关于行凶或强Jian案件的报告。当别人高高兴兴订完去加勒比海度假的船票后,你会对人说:“听说一位旅游者被人在海滩掐死后又被分尸了。”没人喜欢一个专会带来环消息的家伙。 
  无所不知如果别人破费了一周的工资买了一条无法穿的皮裙,琳达便会得意地说,她在哪儿用一半的价钱就可以买到一条称心的。 
  即使诚心想让她犯个错误都休想得逞。一天她正在唱名为《圣保罗·德·旺斯》的赞美歌,这是以法国南部一地名命名的,我父亲从小在那儿长大,因此我对这名字非常熟悉。 
  琳达边唱边赞叹道:“太迷人了,法国味儿多浓。蔚蓝色英雄的地中海环绕着渔夫的小屋。” 
  “圣保罗·德·旺斯并不沿海。”我告诉他。 
  “非常抱歉,它的确不沿海。那地方距戛纳有25公里。”她停顿了一下,但立刻笑了,以她那不屈的眼神看着我说:“哦,不是旅游者们常去的那个圣保罗·德·旺斯。我说的是另外一个,穿过胡安松林,隐藏在松林中。你肯定没听说过。 
  “对于这种“无所不知”的人来说,如果不能机智聪明地表演胜人一筹的本领,那简直是不堪忍受的。 
  是一位戏剧皇后还有一种人我从不愿同她们争吵,那就是丽贝卡式的人物。可能她的父母从未教导过她不应在公众场合大发脾气,也可能因为说得太多反而适得其反。不管事出何因,只要想发泄一下,丽贝卡便毫不顾忌大闹一通,她总是嘴比脑子还快,只要事情不是预想的那样,她便喋喋不休,在公司举办的圣诞舞会上想跳肚皮舞,便不加思考地把希望提升之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的确这么做了。 
  如此对待生活就像一只公牛闯入瓷器商店一样,结果只能是孤单地度过一生。 
  依赖性太强洛娜倒是从不大发脾气。事实上有许多事情她都不敢去作。她明明知道有种新的交通方式叫作空中旅行,而且也曾做过一次尝试,只是因为害怕自己离开地面后会被剥夺继承权,就再不敢飞上天空。洛娜从不吃泰国风味的饭菜,下雪时从不出门,她简直就像粘在别人身边的长毛狗。一开始别人还觉得自己是她唯一的保护者,但接触一多就会对她厌烦,好像孤立无援,很难从中解脱出来。 
  对他人的依赖要有个限度,超过了这一限度而自己又意识不到,人们就会疏远你去结交新朋友。不要过多依赖他人。 
  要求太多安杰拉也依赖别人,但她还要求别人的观点、情绪和感情都要与她的一致。“你高兴个什么呀?”假若她闷闷不乐而别人却兴致勃勃,她就会这样厉声指责。别人情绪低落而她又兴高采烈时,她会说:“看在上帝的份上振作起来吧。”朋友为她服务她仍要求过分。她会把朋友叫来帮她组织一场晚会,而最后朋友却未被邀请参加。她打电话借那件心爱的皮夹克,当朋友按时给她送到时,她会叫着说忘记带件紧身衣来。谁也不愿别人告诉自己如何思考,如何去感受,又如何去做。人们喜欢自我赏识,不愿听别人发号施令。 
  太苛刻假如介绍斯蒂芬妮同一位身高6英尺的古董商约会,第二天她就会说已结束了与这位侏儒的交往。只要她坐在电影院里便可以眼睛根本不看银幕,从头评论到尾。 
  每时每刻都在挑错的人,朋友们只能离你而去。 
  太缺乏幽默感对于詹妮弗来说,笑就像是致命的罪恶,与兽行同类。 
  当别人听完一个动人的历史故事后默默擦拭眼角泪水时,她会愣愣地说:“我还不太理解。” 
  詹妮弗太缺乏幽默感,给别人讲述任何事情都像播天气预报。她从来不笑,就像同事们说的,从未看到过她的牙齿。所谓幽默感是指一个人站在一旁超然地观察生活中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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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不被人喜爱的原因还有许多,只要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感情,就不必担心。多为他人考虑,自己的地位也就建立起来了。  
为他有那样的敌人而爱他
李敖
  有的人吸引人,并不全靠他本人吸引人,有时候,因为他有了受人讨厌的敌人得吸引人。 
  一个外国的竞选笑话说:一个当选者,道出当选的内幕,原来是:“认识对方的人,都投我的票;认识我的人,都投他的票,认识他的人比较多,所以我当选了!”可见真正帮一个人大忙的,有时候不是自己,不是朋友,反倒是敌人。 
  《孟子》里说替深水赶鱼进去的,是水獭;替茂林赶鸟进去的,是土汤武制造拥护者的,是桀纣。反过来检讨:鱼不一定要去深水,鸟不一定要进茂林,老百姓不一定要拥护汤武,汤武也不一定高明到哪里去。 
  真正的原因可能很简单:鱼儿水中游,鸟儿天上飞,只不过盼你不要惹它讨厌,你惹他讨厌,就会有人捡便宜。真正的问题在你,不在他。  
唯一的红军
莽原
张炜
一也许是我们这个地方过于人烟稀少了,方圆几十里只有一个红军。 
  我们大家都认识他,闭着眼睛就能想起他的容貌来,以至于认为所有的红军都是这个样子。他中等个子,表情肃穆,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裤。我好像记得,他的裤子永远只到膝盖那儿。他的鼻子在战斗中挨过一枪,后来修复了,结果成了一个横宽的鼻子,差不多有10厘米宽。然而我们一点也不觉得他难看。他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这就显得越发威严。他的头发没有脱落,但几乎全白了。他不抽烟,也不喝酒,生活极其严谨。虽然年岁很大,但走起路来腰一点不躬,那是真正的军人的步伐。 
  有一天,我们的学校像过一个盛大的节日,因为到处都贴上了红色的标语,上面写着“向老红军致敬”……那一天我们都处在激动的期待中。老红军来了。他给我们讲了红军长征的故事,讲了怎样吃草根和皮带。我们宁可放弃一场电影,也不愿放弃这种机会。老红军身上伤痕累累,但我们可以看到的只是他受伤的鼻子。他威严的眼睛望着我们,话语迟钝。他让我们好好学习,说我们都是未来的栋梁;他们当年艰苦卓绝的斗争,有很多伟大的目的,其中一条就是为了让我们像今天一样,安静地坐下读书。 
  主持会议的一个老师听到这里,泪水滚落下来。这一下引发了我们大家的泪水,大家都哭成了一片。 
  老红军坐在台上,认为我们没有必要这么哭。他高声地喊了几句,我们都睁着泪眼抬起头,他接着讲下去。他认为我们的建设还很不够,比如通向海滩的只是一条羊肠小道,将来如果发生了事情,那就不好办。即便不发生事情,也不利于生产。一辆车子也开不到海边上去,这怎么能行?他说到这里,把拳头在桌子上重重地捣了一下。 
  我们就是这样认识了当地唯一的红军。我们觉得幸福极了,好像也一下长大了。一个见过红军的人,一个聆听过他的声音的人,不可能是一个奶腥味十足的孩子。 
  那时候我们四处宣扬:通向大海的,不久将有一条平坦的大马路。其实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只是那天听老红军这样讲,我们认为他说过的话,肯定是没有错的。不久,四周的人真的被动员起来,他们担土推车,硬是铺起了一条土路,它向着大海延伸。 
  我们学校也出动了。老师带着同学,挑着筐子,年龄大一些的同学就推起了手推车。由于荒滩上尽是沙土,所以我们要从很远的地方拉来黏土和石块,这是一项耗资巨大、旷日持久的工程,但我们都不气馁。肩膀压肿了,汗水湿透了衣衫,可我们没有一个想要停止。我们眼前闪动着的,是老红军的形象。 
  大约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一条宽阔的马路修成了。打那以后,人们到海滩去,可以骑自行车,可以用胶轮车运送小船和网具。总之,这条大路和老红军的名字连到了一起。 
  二十年后,这条路又铺上了柏油,海滨立起了一座座漂亮的建筑。那些水泥、钢材,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这条路上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的。没有这条路,就没有海滨的一切。有人从那座小城到海上去玩,也可以坐上小车,来回一个多小时就能在海滩上兜一圈。如果没有这条马路呢?那时一切将是另外一副样子。二当我们在荒滩上长途跋涉,皮肤上的汗水混杂着草籽沾在身上,被蚊子和百刺毛虫叮咬得处处红肿的时候,当汗水渗到眼睛里,泪水不断涌流的时候,我们从来也没有停止脚步。那时我们想到的只是长达一万里的跋涉。我们仿佛看到了天上的飞机,身边的弹雨。一个老人——就是那个老红军,好像一开始就是这么衰老,就是这么威严;他扛着一面旗帜,踉跄地奔突。身边是青色大马,马上坐着另一个身材颀长的、消瘦的、奄奄一息的红军。他军帽上的五角星耀眼的亮,穿着破衣烂衫,满是损伤的皮肤从破碎的军装里裸露出来,有的地方淌着血。他几乎是横在马背上,由另一个人在一边照看。一些满面灰尘的女军人在四周奔跑,她们浑身都挂满了污泥,头发乱得像鸟窝。远处有人呐喊,像发生了什么严重事故。这边的队伍稀稀落落,队伍的另一端好像还发生了枪战……老红军命令身边的人快走,随手打了青马一掌。青马无精打采地瞥了一眼,步子稍微变快。枪声越来越密,呐喊和拼杀越来越近。 
  老红军坐在地上。那些人带着满身的泥巴和伤痕急匆匆地走去。往前望去,他们和大青马已经离开二里之遥。一群满脸血痕的红军奔涌过来。老红军仍然坐在那里。他从腰上抽出驳壳枪,挥动一下,他们走得更快了。 
  当他们全部跑过时,他就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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