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世天师,神仙相公请臣服-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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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半卧在花丛中,用力闭着眼睛,犹在颤抖,俊秀绝伦的面目泛着湿渍,上扬的眼尾弧度极尽妍丽,漆黑的长发散了满肩,裸露的肌肤曲线流畅,劲瘦有力……金黄的花儿半掩了他的身体,那一瞬间,他竟美到惊心动魄,像一个坐在莲花台上的圣洁真神,又像红尘烟柳中的绝色美人。极洁净,偏生又极妖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又似乎全然统一……
她竟满心迷茫,像受了甚么蛊惑,她向他伸出手,如同信徒渴望他的神祗,“云哥哥……”
他一声不吭,闭着眼睛,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缓缓的坐正,背身过去,看着他竹一般光滑劲瘦的背,她竟平生出无限渴望,几乎想要扑上去拥住他,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雪色的肌理上俱是桃色的印记,金黄色的花瓣散落在肌肤上,最最私密的那一处又痒又痛,那种难堪的感觉直让人羞不可抑……她双手捧住了脸,唇颊肌肤仍是火烫,头脑一片迷茫,她拼命缩紧身体,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扑倒了云哥哥……可是扑倒其实没甚么,关键是扑了,却没吃到……于是越想越难堪……羞的简直想要钻到地上去……
不知隔了多久,身上忽然一凉,已经多了一件男子的长袍,她急抬眼,他正背着身,声音颇为异样:“穿起衣服来。”她咬着唇穿了衣服,他往前走,“这山洞另一头,有一眼泉水,应该不会太凉。”
她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往前走,到了山洞,她洗过了,然后从戒指里取了衣服穿好,然后换他去洗,不大一会儿,某人已经走了出来,又化身雪袍玉带俏生生小美人,凤瞳犹带血丝,却仍旧清亮亮的。她于是回眸一笑,脆生生的:“云哥哥!”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用欲求不敢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转眼向天:“小狐狸……我真希望下一刻我就成了八阶药王,真希望下一刻就把必须要做的事情做完,真希望下一刻就可以娶你过门……真希望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她忍不住一笑,走过去抱了他腰,成功中止了他难得的罗哩八嗦:“云哥哥。”
他再叹口气,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声音恢复温柔:“嗯?”
“你知道么?我很喜欢你这样……我知道你在乎的不是拜天地,不是那个人间俗礼,可你怕将来尚有变故,你怕你给不了我一个未来……我知道你全是为了我对不对……你是君子……”
“我的小狐狸……”他揽紧她,用下巴抵着她的头发,第三次叹气:“可是做君子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我现在就已经在后悔了。”
她不由得微笑。天狐向来貌美,又是天生至情至性,每每一时情动,便将自己全身全心的付予情郎,飞蛾投火般焚身无悔,而世间男子,又有几个能抗拒天狐的绝顶美貌与妩媚?只有锦儿的云哥哥……他说他现在就开始后悔,可是若真的再有一次,他仍旧会悬崖勒马,不管有多艰难,都不会真的占有她……不是因为他心里没有情,而正是因为太深情,所以才更多的顾及到了责任……心头竟是从未有过的宁静温馨,好像眼前人已经住在她心里,不论世间如何天翻地覆,他永远都会在她身边。
她挽他坐下,拿了玉梳,细细的梳理他的湿发,雪光一闪,一只小小妖娆的狐狸已经在指尖出现,不必绾上,就服服贴贴的待在了他的发间……云知处看不到,却似有所觉,问道:“锦儿?”
花似锦笑眯眯的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了!你要背着我做甚么坏事,都会有人替我看着你的!”
云知处微微挑眉,伸手向发间摸去,手指还未触及,那狐灵已经跃在他掌中,他伸指轻抚,那狐灵便宛转相就,眉眼灵动妩媚之极,宛然又是一个锦儿。云知处不由微笑,凑唇轻轻一吻,抬手将她送回发上:“那我想对锦儿做些坏事的时候,岂不是都被它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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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玩转大花花(月票双倍啦丢来吧!)
这样意外的缠绵并未拖缓行程,可是花漫天看到狐灵的那一刻,那种直痛到心里去的奇异眼神,与他静到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让花似锦有很久很久,一想起来就会心痛。睍莼璩晓就好像一个人一直在等死,一直在垂死挣扎,一直在对别人说我没事,就这么等到了呼出最后一口气,反而有一种异常残忍的解脱。
花漫天自然深知狐灵的意义……但也同样深知狐族情劫之年的限制,也许他私心中的确曾希望过她枉度情劫之年,便可以与他长伴狐灵山……可是却也深深明白,这对已经情动的天狐有多残忍。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甚至仍旧跟她一起出门,可是她真的很慌很慌。她习惯了有花漫天站在她身后,习惯了惹出天大的事情他都会帮她解决,习惯了扑在他怀里撒娇,习惯了她手掌和身体的温度,习惯了他的言辞他的促狭他的笑,他的一切一切,如果有一天会失去,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当然舍不得云哥哥,可是也舍不得大花花,这直接导致了她从上路的第一刻起,就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一刻也不肯松开。
东方天籁走在最后面,看着前面两只诡异的情形,心里不住的叹气……早就知道这行程会很精彩,却也没料到才第一天就精彩成这样子,这漫漫行程要怎么办啊……
其实这年头的飞行法器虽然不多,总还是有的,药王阁就有两只虽年久失修却勉强能用的……据姑姑大人说,她的储物戒指里还有一个颠倒飞盘,长老大人还有一个赶月舟,最次的一个也能在三天左右赶到锦瑟城,可是在姑姑大人的坚持下,五人还是决定早早出门,骑马,顺道游山玩水…轹…
下了药王山,东方天籁强拉了云知处去买马儿,买完回来时,眼前仍旧是那副诡异的模样,姑姑大人居然没有借机撒娇求合好,长老大人仍旧一脸的云淡风轻,墨离站在一旁当人形布景板……
可怜的小东方当然没胆子劝说花长老,你说你几万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跟小辈儿计较啥啊叭叭叭……于是只恭请花长老上马,花长老跃身上去,某人像牛皮糖一样挂在他手臂上,两人僵了一会儿,他抓起她想要放在马前,她却又滑了下来,不肯跟他同乘……花漫天终于恼了,直接挥手:“滚!”
他真用了法力,她又怎么握的住他,死掐着的小手儿在他手背上划过几道血痕,她已经被他远远抛开,重重的摔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云知处急纵身上前,双眉深皱,却犹豫着并没有扶她,东方天籁当然也不敢,于是她就一个人坐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糌。
长老大人当然不会被她一哭就回身俯就,一骑马儿早去的远了,花似锦哭了很久很久,直哭到嗓子都哑了,才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的用袖子抹抹脸,然后手儿一招,放出一个飞行法器,跃了上去,飞也似的从空中消失掉。看到这东西的那一刻,某三人才知道姑姑的飞行法器为什么叫颠倒飞盘,这飞行法器看上去居然是一只圆圆的鱼,却是肚皮朝上的……死鱼在空,这是怎样的恶趣味……
花似锦很快就赶上了花漫天,他这么会儿已经跑出了这么远,显然绝没有要回头看视她的意思。可是以长老大人的听力,要听到她哭是一点问题也不会有的。
她没有做错事!他不能这样对她!花似锦怒了,跃下颠倒飞盘,挡在马儿前面:“花漫天!你站住!”
他似乎是瞥了她一眼,马儿速度丝毫不减,到了她面前一提缰儿,就想从她身上跃过……一人一马刚刚腾起到她头顶,花似锦手儿一抬,一枚透明的飞刀从袖中飞出,嚓的一声就在马肚子上划了一道。飞刀极锋利,且完全没有用力,只是举在那儿,等马儿自行划过……他可以避开,可以绕开,可是他偏要跃过。于是马儿在落地的同时,惨嘶一声,挣扎抽搐了两下,便死在地上……
花漫天也不吭声,轻飘飘的跃起,仍是向前,花似锦回头,手儿一挥,数枚金针便激射而出,花漫天也恼了,回身拂开了金针,道:“拿了我的东西,就是为了对付我的么?”
她瞪大眼睛吵架,气势绝不输人:“当然!不对付你对付谁?对付别人我还不舍得用呢!”
嘴里说着,手上的金针一把一把不要钱似的扔出,长老大人手制的暗器极尽精妙,又充分考虑到她的懒惰,俱都有以弱胜强,四两拨千金的神奇效用……本来此时若是对敌,直接制住她就可以了,偏生不是。不止如此,他不能还击只能招架,还要花诺大力气控制金针的走向,避免四处激射误伤了她……一时竟被她弄的手忙脚乱,怒道:“出手这么重,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百忙中仍旧不忘还口:“要么不做,做就不要叽叽歪歪的,这不是你教我的么?”
长老大人咬牙,她嘴里说着,丝毫也不手软,有多快扔多快,金针无效就掏飞刀玉符,弄的诺大地方尘砂弥漫,动不动就膨的一声爆开一个什么东东,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势,哭的红肿的眼中俱是倔强……这时候,便像是当日大小花花初识时,她只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狐狸,正因为太弱太弱,所以竟让人无可着手。如果说她之前的痛哭失声,完全是小女孩儿的心情,这时候,却真的是在犯倔,拿自己的小命儿逼花漫天心软,她当然知道她伤不了他,她的模样就是一句话,要么看着我死,要么跟着我走……
花漫天先是愤怒,渐渐变的无奈,又渐渐变的哭笑不得……抬头时她正恶狠狠的看他,眼里叭嗒叭嗒的直掉泪,被灰尘弄的灰头土脸,眼泪洗出两个雪白的道道,小模样儿叫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一时疏神……也或者是心向往之,半推半就,一枚名为“柔若无骨”的金针击中了他小腿,手法太重,直沁出血来,他身子一软,便摔在地上,某人精神一振,扑上来,从戒指中取出一条缠丝索,把长老大人的手儿一剪,利利索索捆了起来……手法居然十分的干净利落,长老大人双眉深皱的反思,他究竟都教了她些什么啊……这算不算做茧自缚……
花似锦一轮强攻费尽了力气,好不容易捆好了,摊在地上直喘气,但捆是捆起来了,马儿刚被她一刀杀了,她抱又抱不动他,背又背不动他……想了想,她把绳儿拉到背上,然后生拉硬拽的向前走……没两步,叭叽……摔了个嘴啃泥……爬起来再走,仍旧没两步,叭叽……又摔了个狗啃屎……
可是这不是关键,花漫天本来就比她高的多,绳子又长,几乎是整个背都被她拖在地上……怎么看情形都像拖死狗,跟长老大人风华绝代的谪仙模样万分的不衬……其实两人相处经年,不用说也明白彼此的心意。他当然知道,她可以等云知处三人来……她当然也知道,可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等?她就是要拖着他走……谁叫他刚才扔下她逃命似的往前赶?
其实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花长老绝不会承认的。两人再怎么疯怎么闹,都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如果她真的等云知处三人前来,把这副模样的长老大人拖在马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从技术角度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