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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神雕之龙儿别传-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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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做的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

    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麽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谭玲与文彩来找我,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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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

    我知道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麽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麽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只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太多,不知要用甚麽来还,但我绝不能同时讨叁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于用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叁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麽事?”我问。

    “你有叁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麽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手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着说。我把两人的头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们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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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玲,吻她的**!”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

    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掴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嘴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搞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

    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你先来,把你**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再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的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上。

    “也涂一点在年大哥那根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与**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要谭玲用力压,**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She精!”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Jing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团,吻谭玲**。有时,她们舌尖相,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干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着,轮流着。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麽?”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荫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干净后,我们的嘴唇与**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却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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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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