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ⅱ-第10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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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的担心无疑是多余的。
见对方凶猛的一刀砍来,袁天仲不慌不忙,将身形微微一侧,轻松避开锋芒,壮汉还未来得及收刀,只见袁天仲肩膀一晃,手掌在腰间一划,顿时间,掌中寒光乍现,软剑已被他抽出,紧接着,袁天仲将手中的剑向前递出。
太快了!这一剑简直象是一道利电,壮汉根本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剑尖已割破他的肌肤,深深刺进他的喉咙里。
“咯……咯……”壮汉瞪大双眼,眼神里充满着迷茫和难以置信,嗓子里发出不自然的呻吟声,随后,庞大的身躯摇晃几下,带着一股血剑,轰然倒地。
袁天仲抖动手腕,将剑上的血珠甩掉,收剑,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己方阵营走去,同时冷声说道:“收尸吧!”
哗——这下子,南北洪门的阵营同时炸开了锅,那骇世惊俗的一剑令北洪门上下一片沸腾,欢呼声此起彼伏,而南洪门那边除了吃惊便只剩下惊骇,一个个觉得背后生风,从脚下板开始冒凉气。
“兄弟们上啊!为刘大哥报仇!”
几名南洪门干部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看出,论单挑,己方这些人谁都不是袁天仲的对手,干脆就群殴啊,没必要舍长取短,更没必要讲什么道义。在他们的命令下,南洪门的帮众一拥而上,与北洪门人员战到了一处。
这一场厮杀,双方都拼尽全力,也都下了死手,而同样的,双方都没有退路可选。
南洪门这边堂口被人占领,必须得及早夺回,不然时间一长,下面兄弟将失去斗志和信心。而北洪门这边更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而且连掌门大哥都亲自来参战,并抱着一死的决心,下面兄弟哪还会贪生怕死,无不豁出性命浴血奋战。
这一场大厮杀已不能用激烈来形容,简直就是惨烈,充满了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堂口的大门成为双方你争我夺的焦点,只见场中刀光剑影,鲜血喷射,喊杀之声与惨叫声连成一片,冲在前面的人员一批批地倒了下去,后面的人员源源不断的填补上,这种硬碰硬的攻坚战毫无投机取巧可言,双方都在用鲜血来争取最终的胜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之间,已激战了十多分钟,见己方兄弟被挤在外面死活冲不进去,南洪门的数名干部都急了,额头冒汗,两眼通红,他们在孟旬面前已信誓旦旦地许下承诺,若攻不下堂口,就提头去见,这要是攻不下来,有何脸面再去见孟旬。
“哎呀!”一名青年跺了跺脚,牙关一咬,大喝一声:“我去前面指挥兄弟们的进攻!”说着话,提着刀便向堂口正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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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另有几名南洪门干部也沉不住气了,纷纷上前喊道:“我们一起来!”
随着几名南洪门干部的亲自参战,南洪门这边的进攻变得犀利许多,北洪门帮众渐渐招架不住,被逼得慢慢后撤。
大堂内,五行兄弟看得真切,见己方形势不对,齐声向谢文东说道:“东哥,让我们去支援前面的兄弟吧!”
谢文东目光幽深地盯着战场,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着急,再等等!”
五行的长处是用枪,对这种近身的厮杀并不在行,何况还是大规模的群殴,另外,五行兄弟一现身,无疑预示着自己也在堂口之内,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行迹,谢文东不希望这样,另外,现在的情况也没危急到非要用五行上阵那么严重。
见谢文东反对,五行无奈,只好耐着性子在后面默默观战。
且说指挥大局的霍文强,见南洪门的攻势变得越来越凌厉,心中不解,定睛一看,明白了,原来是南洪门的数名干部混在人群中,正大声吆喝着,指挥和督战南洪门耳朵帮众,他脸色阴沉,侧过头去,对袁天仲说道:“袁兄,南洪门的几名干部加入战场,对我们的威胁很大……”
不等他说完,袁天仲冷笑一声,说道:“我去干掉他们!”说完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袁天仲的身法绝对是一流,只是在人数众多的混战中难以施展,所以他并不喜欢参与这种群仗,但是现在没有办法,也没有其他人可用,他只能硬着头皮上阵,这时候,他倒是怀念起在群敌之中犹入无人之境的格桑,只可惜格桑现在正在上海养伤。
“冲!冲!冲!兄弟们加把劲,北洪门要顶不住了,夺回堂口,人人有功!”那名最先上阵的南洪门的青年混在己方的前面,不时的向周围帮众呼喊,手中的片刀一个劲的向前指。
袁天仲两眼紧盯着他,挤出己方人群,直奔那青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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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226)南洪门的人哪里能让袁天仲靠近,见他冲杀过来,立刻有五六名大汉向他猛砍。袁天仲皱皱眉头,脚下一滑,侧身从众人只见的缝隙中穿过,同时左臂左右甩动,掌中软剑好似灵蛇,点在两人的软肋处。
“啊——”随着两声尖叫声,那二人手捂肋下,踉跄而退。
虽然伤了两人,却引来更多的南洪门人员围杀,穿过率先发难的几名大汉,袁天仲身子还没站稳,冷然见迎面有砍来一刀,他身子提留一转,闪到一旁,软剑顺势由下向上跳出,只听扑哧一声,对方持刀的手掌被他一剑斩断。
这边的混乱,引起那名南洪门青年干部的注意,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袁天仲突杀到己方阵营之内。
他先是一惊,随后大喜,暗暗叫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啊!想罢,他并不退让,反而想袁天仲那边挤过去,大叫喊道:“兄弟们,围住他,别人他跑了!谁能砍下他的脑袋,我重重有赏!”
袁天仲剑法犀利,好像杀人的魔王,即使没有奖赏,南洪门为了自保也会倾尽全力,现在听了他的话,更是大呼小叫的向他这边围攻,人员越聚越多,袁天仲渐渐显得有些招架不住,时间不长,已只剩下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鼻凹鬓角都是汗。
青年干部看的清楚,心中更是喜出望外,心道:这可真是活该自己立下大功啊!
本来他的位置就靠近袁天仲;现在见他快要不行了;生怕被旁人抢了共来,更是猛得劲的向前挤;很快;他就到己方人员的边缘;看着气喘吁吁的袁天仲,他两眼放光;舞动手中片刀;大叫道:";大家再家把劲;杀掉袁天仲;他一死;北洪门这点人也就完了!快!快杀了他!”
袁天仲虽然不善于打群仗,但体力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他狼狈的模样仅仅是装出来做样子罢了,其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多方靠近自己。现在见时机已经成熟,他猛然大喝一声,软件在身体周围划出几道电光,随着叮叮数声脆响,将周围砍来的的刀片一一挡开,随后,身形如箭,直向青年干部射去。
青年干部身前站着两名南洪门人员,这两人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觉得脖颈一凉,接着眼前闪现出红光,那是从他们自己脖颈处喷出的血雾。
随着二人摇晃倒地,袁天仲一个箭步冲到那青年干部近前,收软剑,探出左手,一把将青年的喉咙扣住,向上一提,将其举到半空中,厉声喝道:“谁敢再上前来,我就杀了他!”
“哗——”
这个变故来的太突然,只把南洪门众人吓得满面惊骇,不自觉连连后退。
那青年干部在半空中,喘不上来气,脸色憋得涨红,他使劲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刀片向袁天仲脑袋砍去,后者冷笑,软剑抢先出手,不偏不正,刚好点在青年的手腕,后者吃痛,闷哼一声,片刀随之脱手落地。
有南洪门的青年干部在手,袁天仲的压力顿时小了许多,喘了几口粗气,提着青年,一步步向己方阵营退去,怕伤及青年性命,南洪门帮众不敢阻拦,纷纷退让,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这时,另外几名南洪门干部已看清情况,不约而同纷纷喝道:“拦住他!不能让他抛掉!”
“可……可是,我们的人还在他手上呢!”
“不能管那么多了!总之要杀了他,必须得杀了他!”孟旬当初说的好,谁砍下袁天仲的脑袋,谁便可高升一级,这个诱惑力太大了,南洪门的干部已顾不上兄弟们的死活,一个个声失力竭地连连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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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们的命令,南洪门帮众无奈,只好再次围堵上来。
袁天仲偷眼观瞧,见自己距离己方阵营已经不远,他冷笑一声,用力将手中的青年向前一扔,喝道:“你们接着吧!”
眼看着青年的身体挂着劲风向自己飞来,南洪门帮众皆不敢退让,咬牙准备硬接。
哗啦啦!青年飞来的力道极大,直接将众人砸到一片,趁着南洪门阵营混乱之际,袁天仲身如鬼魅,一溜烟地窜出重围,回到己方阵营之内。
再看那名青年干部,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来之后,脑袋不自然地向一旁的耷拉着,众人壮着胆子一探他的鼻息,人已气绝身亡,哪里还有半点呼吸,原来,他在被袁天仲甩出的瞬间,颈骨被后者硬生生的捏碎,死的无声无息。
“啊?”看明情况,南洪门帮众无不大惊失色,一个个站在原地,半响回不过神来。
其他几名南洪门干部挤到近前,定睛一看,又急又悔地连连跺脚,这下好,非但没杀掉袁天仲,还把己方一名兄弟的性命搭上了。过了一会,几人反应过来,见周围帮众还在干站着,他们一起怒吼:“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给我上啊!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啊?是!”南洪门帮众回神,各抄家伙,又加入战团。
这一晚上,双方打打停停,停停打打,大小的厮杀能有十多起,可南洪门以优势的人力就是冲不进堂口半步,一晚拼杀下来,伤亡不少兄弟不说,还折损了两名干部。南洪门的干部们皆是长嘘短叹,满面的愁容,对方明明只有五百人,可为什么就这么难打呢?
他们愁,北洪门那边更愁。
一夜的拼杀下来,五百兄弟,折损过半,没伤的和轻伤的人员只剩下二百五、六十号。看着大批的伤号,谢文东觉得一阵阵头痛,这仅仅是第一个晚上,己方就减员这么严重,接下来还怎么打?另外,南洪门这晚进攻受挫,下一次,肯定会调派来更多的人手,进攻也将更加犀利,己方剩下这点兄弟还能挺得住吗?
他心中忧虑憧憧,可是并未表现在脸上,他知道,如果连自己都慌了,下面兄弟也就无心再战了。
等天亮之后,谢文东令人将受伤的兄弟送往医院,并派人去买些食物,衣服,药物等必需品。
这时候,街道上人来人往,南洪门也不敢再发动大规模的拼杀,看着北洪门的车队从堂口出来,南洪门大多数人都明白,那是对方在向外运送伤号。
送走受伤的兄弟,堂口内一下子冷清了许多,经过一晚上的激战,兄弟们都已疲惫不堪,各找地方休息去了,堂口内安安静静,只是偶尔能听到鼾声。谢文东,袁天仲,霍文强,五行几人在堂口内漫步巡视。
前前后后看过一遍之后,霍文强低声说道:“东哥,我们现在只有二百多兄弟,今晚这仗,恐怕。。。。。。很艰难!”他本想说己方未必能挺过今晚,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谢文东理解地点点头,轻叹口气道:“是啊!”
霍文强沉吟半晌;说道:";不如……东哥趁现在天亮;南洪门不敢发难先离开此地吧;我坚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