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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门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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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春生看她一个人忙活,凑过来帮忙,“我干点儿什么?”
  织锦指了指果盘里的芒果,“削皮。”
  何春生听话地把果盘搬过来,削了几个芒果,又看看织锦,“够了吧?”
  织锦扫了一眼,“全削了。”
  “削那么多干什么?一人一个,够了。”
  织锦笑,“一个才能榨多少点儿汁出来?全削了都未必够呢!继续削,一个别留。”
  何春生看了看果盘里的芒果,“榨汁啊?多浪费。”
  “看你说的。整只吃也是吃,榨成汁也是进肚子,浪费什么啊?”
  听见两人絮叨,罗锦程拿眼瞟着织锦偷偷地笑,那意思是:看到了吧,嫁个连喝杯芒果汁都肝疼肉酸的主儿,够你受的!
  织锦剜了哥哥一眼,不声不响地继续削芒果,“春生,芒果怎么吃都是吃,没啥浪费的。”
  何春生小声嘟哝:“榨汁,扔的比吃的多。”
  织锦再也忍不住了,“春生,别这么小气,我可是每天都要喝新鲜果汁的人。”
  何春生倒挺高兴,“没事儿,我从超市给你整箱往家搬。一周一箱够了吧?”
  织锦“切”了一声,“成品果汁里有防腐剂,我不喝,我只喝现榨的。”

()
  何春生愣愣地看着织锦,没说话。
  织锦把切好的芒果一片片塞进榨汁机里,很专注地打果汁。何春生觉得有点儿无趣,讪讪地看了一会儿,就去阳台上看花去了。
  罗锦程歪头看了一眼何春生,小声说:“织锦,你真打算和春生结婚?”
  织锦没好气地说:“以为我是你啊,拿婚姻当儿戏。”
  罗锦程叹了口气,摇摇头,“织锦,不是我有偏见,你真要嫁了何春生——一个连喝杯果汁都要计算成本的人,将来你们有仗打,有架吵了。”
  织锦故意气罗锦程,“我负责改造他!我就不信了,把他兜里塞满钱,他还能活得这么算计?”
  罗锦程摇摇头,“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是本性难改的问题。”
  织锦倒了一杯果汁,塞到他手里,“喝杯果汁堵上你的乌鸦嘴吧。”
  4
  罗锦程和何春生喝了不少啤酒,眼都喝歪了。罗锦程总是斜着眼睛盯着何春生坏笑。织锦知道他的恶毒,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敲敲打打地说:“喝得差不多就回你的‘迷迭香’吧。餐厅的生意不都在晚上吗?”
  罗锦程摆出一副纨绔的姿态,“不打理生意又没赔你的钱,你着什么急?我在公司忙了一天了,回家休息休息碍你事了啊?”说着就把兜兜抱在腿上,用胡子去扎他。因为长期不在一起生活,兜兜对罗锦程有些畏惧和生疏,他舞着一双小手,哭着叫妈妈。
  柳如意跟兜兜说:“陪爸爸玩吧,妈妈去盛米饭。”说着就起身去厨房了。
  织锦就悄悄地抿着嘴角的一抹笑,知道柳如意去盛米饭是假的,她想让兜兜多和罗锦程待一会儿。人总是这样的,相处的时间越久越有感情。柳如意要尽量培养兜兜和罗锦程的感情,若罗锦程爱上了儿子,自然就不会对儿子的母亲过分厌恶。有多少婚姻早就风雨飘摇了,因着一个小小的孩子,又愣是在摇摇欲坠中挺了过来。
  有时候,孩子确实是拯救婚姻的有力武器。夫妻之间可以不爱了,无责任了,可中国人对下一代的爱,从来都是倾盆大雨一样的无私。为着双方都爱的孩子,就让婚姻继续苟延残喘吧。
门第 第四章(8)
罗锦程抱着兜兜闹腾,兜兜被他的胡子扎得有点儿恼了,推着罗锦程的脸不让他扎,要下来。罗锦程偏不。兜兜一折腾,就把他的眼镜给拉下来了。
  一个镜片碎了,四分五裂地躺在地板上,反射着微寒的光芒。兜兜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很麻利地从爸爸腿上溜下来,一溜儿烟似的扎进奶奶怀里,用怯怯的目光偷窥着罗锦程的反应。
  罗锦程愣了一会儿,从地上捡起眼镜,擦了擦,又戴上。只有一个镜片的眼镜让他看上去很滑稽。
  柳如意也从厨房里出来了,她恨恨地看着兜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一刻,她对兜兜是充满了真实的恨意的。她盼了多久才盼到罗锦程回家吃饭,才盼到有这样一个让兜兜扮演亲善天使的机会,去弥合她与罗锦程之间的鸿沟。却不曾想,这弥合竟成了撕裂。
  她一把拽过兜兜,手还没扬起来,兜兜就咧着嘴巴哭了。他惊恐地闭着眼睛,眼泪滚滚地流下来。妈妈又把兜兜拽回去,说:“吓唬孩子干什么?他又不是故意的。”
  柳如意的手就空了。她微微张开着的手摆在空气中,空空的,心酸的泪在眼里打转。
  好生生的一顿合家欢晚饭成夹生饭了。
  罗锦程见状忙说:“没事没事,我车里还有副备用的。”说着就要起身下楼去车里拿。柳如意像是一下子得到了提醒,嘴里嘟哝着:“你等等,楼上好像有一副,我差点儿忘了。”她就跑上楼去了。不一会儿,就听楼上传来隐约的拉抽屉、翻东西声,声音一消停,她就跑下来了,把一副眼镜递给罗锦程,有点儿羞涩地说:“戴戴看,是不是还合适?”她的声音里浸泡着伤感的温柔。
  罗锦程局促了一下,像做了坏事非但没遭到谴责,反而被款待了的良心未泯的家伙。他讪讪地抽了一张面纸,想擦一下。柳如意小声说:“我擦过了。”就抽身去厨房了。
  整个饭厅很静,罗锦程埋着头,把眼镜扣在脸上,举起一罐啤酒对何春生说:“喝酒喝酒。”
  何春生虽然不胜酒力,但酒胆多少还有点儿,便和罗锦程干了。织锦见他脸红如关公了,便一把夺下来,说:“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罗锦程歪着头看她,眼中充满了无限的调侃意味。织锦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罗锦程捏了一根牙签,转头对何春生说:“春生,和炸弹睡一床的滋味,你知道吗?”
  织锦有点儿恼,又想罗锦程难得回家吃顿饭,索性不去招惹他,一个人上楼去了,看了一会儿书,估计他们差不多该吃完了时,才探出头来,对何春生说:“你过来。”
  何春生被罗锦程灌得眼都睁不开了,听见织锦叫他,扶着椅子,歪歪斜斜地上楼。织锦本想和他说一下房子的事,见他喝成这样,心里早已一万个不高兴了,就冲罗锦程说:“以后你别回家吃饭了!你看你,回家吃顿饭都闹成什么样了!”

()
  罗锦程红着脸歪在沙发上,捏着遥控器调电视。
  妈妈和柳如意两人忙着把桌上的残汤剩饭收拾进厨房。织锦觉得自己不好光看不做,就让何春生上床躺一会儿,对妈妈说:“妈,我来吧,你歇着。”
  织锦和柳如意洗完碗出来时,罗锦程已经不见了。妈妈正在给兜兜洗脚。织锦想起何春生醉得跟鬼似的,便榨了杯西瓜汁端上楼去,扶他起来喝。何春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织锦,又借着酒,眼都直了,说:“织锦,你真好看。”书包网  想看书来书包网
门第 第四章(9)
织锦面无表情,“喝西瓜汁。”
  何春生满眼春色地把西瓜汁喝完了,就定定地看着她。织锦低下头去,她不是羞涩,而是别扭。和何春生在一起,她总是忽略了性别。很奇怪的感觉,她竟感觉不到他是个男人,而且也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好像即便与何春生结婚,也就是两个忘记了性别的人要搭伙一起过日子而已。
  织锦不愿意承受他这样的目光,就到客厅里和妈妈看电视。
  妈妈看着她,叹了口气说:“织锦……”
  织锦“嗯”了一声,扭头看妈妈。妈妈把手合在她手上,“没去看看房子?”
  织锦说:“看了,没中意的。”
  妈妈说:“抓紧时间看看,合适就买了。兄弟两个都成了家,还在一起生活,不方便。”
  织锦说:“知道。”
  妈妈又说:“织锦,你真的愿意?”
  织锦想了想,“妈,我应该结婚了,何春生正好在身边。”
  妈妈心疼地看着织锦,叹了口气,“赶快买房子,钱的事别愁,不够的话,我这里有。还有你哥,让他帮忙找找房子,看有没有认识的房产公司,让他们给打点儿折。”
  织锦看着妈妈,“妈,你还不知道我哥的脾气?他什么时候为了打折求过人?”又嘿嘿一笑,“到时候,我榨他点儿血汗钱。”
  妈妈拍了她一下,“没脸皮。你就知道刮你哥,这些年来,他在你身上没少花钱。”
  织锦笑,“我知道。谁让他有钱来着,谁让他是我哥来着。你放心,到时候他肯定就把银子拍到我眼前了,我不要,他还会跟我急呢!我哪能不赏他这面子?”
  “就你会贫,赚了便宜卖着乖。”妈妈攥了攥她的手,“你哥有心事,等你抽时间帮我问问他。”
  “我也觉得。他都好几年没回家吃饭了。”
  母女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织锦看了一下表,说:“我去把春生叫起来,他该回家了。”
  5
  这是个星期五,织锦给何春生打了电话,问他周末有没有事。
  何春生还在为上次醉酒的事而难为情,一直没好意思主动找织锦,见她主动找了自己,很高兴,就问她什么事。
  织锦说想和他一起去看房子。
  何春生就愣了一会儿,说:“看房子干什么?”
  织锦说:“买啊。”
  何春生的心就乱了套。天啊,他在心里飞快地祈祷:织锦不是要求他买一套新房和她结婚。他顿了半天,不知怎么回答才好。那边织锦急了,催他:“问你呢,你说话。”
  因为是要去看房子,心里没底的何春生就不敢贸然答应,只磕磕绊绊地说周末是超市最忙的日子,怕是不能休息。
  织锦说:“那就算了吧,我自己去看。”


  何春生扣了电话,想也没想,就飞快地给哥哥打了个电话。听声音何顺生又喝酒了,在那边喊:“你大声说,我听不见。”
  何春生就大声喊:“你都醉成这样了,我还说什么说!”
  一个下午,何春生心里没着没落的,一想到织锦说的买房,心就毛了。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他飞快地回了家,见李翠红在厨房里忙,就悄悄地把母亲拽到一边,低声说:“织锦约我去看房呢。”
  “看什么房?”母亲冷不丁说。
  何春生垂头丧气地说:“不知道呢。妈,这些年我把工资都交给你了,你帮我存了多少了?”
  母亲抬了抬眼皮,“够买一间厕所了。”
  就听李翠红说:“妈,你快别‘老皇历’了。你以为现在的新房像咱这楼似的,窄得能塞进个屁股就叫厕所啊?现在的新房,没十个八个平方那叫厕所啊?”说完,又看何春生,“你打算买了房再结婚?”
门第 第四章(10)
李翠红一插嘴,何春生就不想多言语了,耷拉着脑袋看电视。见他这样,李翠红急了,以为他是在纠缠着母亲要钱买房结婚,渐渐意不平起来,然后愤怒起来,把手里的土豆丝往饭桌上一拍,就探着头往楼下喊:“何顺生——何顺生——”
  何顺生正和几个男人在院子里玩扑克,听李翠红叫得急,就仰了头说:“喊什么喊?晚会儿吃饭又死不了人。”
  李翠红左右看了两眼,想找东西往下扔,找了半天没合适的,就从脚上脱下一只拖鞋,朝何顺生的脑袋扔了过去,“我叫你玩,我叫你玩,玩你妈个大头!你玩得家都快被人算计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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