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恋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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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眯的眼眸瞥见了他眸中的愁,她几乎心有灵犀地知道他的在乎,她轻吻着他的发,低语道:“你的腿会好的,相信我。”
他闻眼,会心一笑,“我相信,只要是你的话,我都相信。”十年前就是猜疑让他们的爱情变得脆弱。
她明灿的眸中闪过一抹怔忡和心虚,长长的眼睫随即为她掩去那不安定的光芒。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温柔肆情地挑动情欲,不消片刻,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红嫩的唇瓣只能逸出娇喘声。
“唔……”她被欲火燃烧的神智在崩溃 边缘,他在她体内撒下的是折磨,也是欢愉。
趴在他宽伟的胸膛上,鹰绾云娇羞地低喘着,手握拳用力地抵在他胸前,脸颊泛着爱欲的绯色。
“坐上来。”他在她耳边低语。
她微微地睁开眼眸,看见他催促的柔情眸光。 贝齿咬着细嫩的红唇,她大着胆子将身子挪到他的腰际,玉腿在他的身子两旁张开,雪白的俏臀感到他的火热坚挺。
他将她的俏臀往上一抬,迎合着他勃起的男性,柔||穴中的湿润让进入变得容易些,但她太纤细、紧窒,在推送是感到些微的抗拒,他两手一放,让她完完全全地包含住他巨挺的象微。
“碍…”她的身子微微抽搐,双手紧张地扯住丝被,他在她的体内,两人完全密合。
就算过了十年,他仍是她唯一的男人。
“呃……”他低喊一声,任她主动在他身上起伏移动,两人间的结合处因摩擦而更加湿濡。
“介……介……”她忘情地喊出他的名字,放纵自己的感官沉沦在与他的交欢,享受着性灵合一的美妙滋味。
他伸出大手握住她纤嫩的手,十指交握,温热的掌心贴着彼此。
空气因两人升高的体温而变得燥热,只有门上的风铃声伴着他们最原始的律动……
院子里,凉风徐徐,天色有点阴沉,空气中带着水气,似乎再过不久,天上的乌云便会化成雨水落下。
鹰绾云推着源之介停立在草坪上,两人间弥漫着微妙的气氛,甜蜜无比。
“要下雨了。”她俯首在他的耳边娇声细语。
“嗯。”他侧首按着她的脸,吻住她柔嫩的唇瓣,加深了两人间的缱卷浓情。
一吻方歇,她直望进他的眸中,笑意嫣然,忍不住感叹道:“要怎么做,我们才能留住这一刻?”
“傻瓜。”他笑着捏了下她俏挺的鼻头。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你不觉得吗?”她自背后环住他的颈项,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肩头。
“嗯。”他执起她的手轻吻。
不用太多的言语,只是视线交会,就能让他们懂得彼此的心情,挂在他们唇边的是了解的笑容。
却在此刻,一群黑衣男子闯入了他们的小天地,硬生生中断了他们之间的甜蜜。
“小姐,请跟我们回去。”
鹰绾云的心起了惊悸,她慌张地抱住源之介,坚定回道:“不,我不会离开,不会跟你们回去。”
那是一种自心底深处萌发的害怕,她的心早被十年前的一别烙了印,生怕这一分离又是十年。
不,要真如此,她宁愿不活了!
“老爷请小姐务必与我们回去见他老人家,请不要为难属下。”开口的人语气淡淡的,却不逾越。
“不要。介,我不走。”她紧紧地抱住源之介,身子不禁微颤,眼中泛着焦急的泪光。
“我跟她一起回去。”源之介冷冷地吐出寒语,直视着一行黑衣人。
“老爷没这么交代,恕难从命。”是源之介身下的轮椅让为首的人勉强找到声音。
要是源之介的双腿无恙,只怕在场没人敢违抗他的意思。
“失礼了!”
话才出口,一行黑衣人便上前将两人硬生生地分开,鹰绾云死命地拉住源之介,而源之介有力的手也一直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臂则技巧地格开身后的一名男子。
“放明我!”鹰绾云大喊,热泪就要流下来。
她不要离开源之介,死都不要!
天边响起震撼的雷鸣,纷乱的云絮有如此刻的场面,狂风扫落枯叶,而他和她在挣扎。
“混蛋!”鹰绾云低骂,打了其中一名黑衣人巴掌。
源之介心慌意乱,若是以前,这几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不能行走的双腿限制了他的行动,有人自他的背后扯住了轮椅把手,让他不能前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鹰绾云被拉离他的身边。
“放明她!”他激动地想站起身,却跌倒在地。
“介!”鹰绾云心疼地唤道,看他不死心地用手肘在地上爬行,只为了要接近她,她心疼、不舍极了。“不要这样……”
“把她还给我!”源之介恨声嘶喊。
“介!”她低着身子拉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坚持不放,就算身后的男人正使力要将他们拉开。
“放开她!”他愤然吼道。
就算源之介此刻正狼狈地在地上爬行,他所散发出来的气焰仍旧撼动人心,眸光骇人。
闪亮的电光划过天际,接着轰隆地一声响彻大地,随即而来的是大雨。
“不!”
“请小姐不要固执了!”
“放开我!”
“不要将她带走!”
他们的声音被雷声掩盖,紧牵着的手被雨水浸润,他们依旧坚定地交握着,但最后还是被硬生生分开了。
“介……”鹰绾云被拉远了,看着高傲的源之介在地上挣扎的落魄模样,她只有更加深对他的爱意。
“把她换给我!”他咬牙在泥泞的地上爬行。
“介,不要这样!”她不舍地哭喊,雨水和着泪水,她也是一身狼狈。
“蔼—”源之介狂暴地喊出自己的不甘愿,此刻的他像是被人斩断翅膀的老鹰,失去了飞翔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远。
“求求你们让我去扶他,求求你们……”她泣不成声,伸长了纤手,奈何咫尺天涯。
闪电照亮了黯沉的天色,被分离的爱人紧瞅着彼此,不愿有丝毫的错过。
再分别就是另一个十年了,他们心中清楚的知道,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
他们已不再是莽撞少年,禁不起再一个十年的煎熬,深刻的爱恋让他们无法再忍受失去对方的苦。
鹰绾云紧抿着唇,不情愿地被愈拉愈远,终至一辆黑色皮车边,被人硬请了进去。
“介!”她痛哭失声,在紧闭的空间中,她看不到天、看不到地,她的世界逐渐在远离。
狂肆的雨中,源之介趴伏在地上,任雨水冲刷着他的身躯,他的拳头不住地袭向地面,溅起泥水。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他痛恨自己!
第十章
“你这傻丫头!”
沉痛的怒骂声在宽敞的和室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鹰绾云无畏地望向父亲谴责的目光,眸中有着坚定的意念。“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鹰父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调息以后才道:“你难道忘了十年前那混小子是怎样伤害你的吗?”
“没忘。”她丢开温顺的面具,换上刚烈的性情。一直以来只有源之介才看得到她顽强的本性。
“那你还——”鹰父一口气险些又停了,他赶紧吸吐气,不让自己被女儿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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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提入赘,如果不是你放进上野光司那个骗子,我和介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冷冷地道出指控。
“你——”他真的会被气死。
“好不容易我们决定重新来过,为什么你又要拆散我们?”想到源之介为了她在地上狼狈爬行,她的心就好痛。
“我……我也是为了你呀!”年轻人就是不懂做父母的心,谁不希望儿女幸福。
“为了我,就该让我们在一起。”她直视着父亲苍老的脸庞,以毫不犹豫的口吻说道。
“我的傻女儿。”鹰父不禁低叹了口气。他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死心眼的女儿,傻得教人心疼。
“爸,我爱他,一直都是。”鹰绾云也觉得自己很傻,为了爱情,她知道自己一直没聪明过。
为爱,她注定要傻一辈子。
“好,你们要在一起可以,但他得自己把你接走,从这个十年前他抛弃你的地方把你带走。”
鹰绾云闻言微愕,不明白父亲的用意。
鹰父疼惜地抚着女儿的脸,温和地说道:“别骗我,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十年来你一直在等他,不是吗?”
这些话像针般刺痛鹰绾云的心。她不愿承认,却真的一直在等他,等他回头再牵她的手。
等他说一句“我爱你”。
她一直等,等他来找她,十年前悲伤的灵魂还被囚禁在这里,没逃出牢笼,一直在等他说爱她。她不敢问并不代表她不想知道,只是害怕听到答案,因为他从不说爱她。
凝聚在眼中的泪珠掉了下来,鹰绾云偎在父亲的怀里痛哭出声。
“我怕,我怕他不来带我走,爸,我怕呀!”
她己经不再年轻,不能纵容倔强再浪费十年的光阴。
若结局仍是分离,她想她会死。
“有尊严一点,让他自己来找你。”鹰父不容她抗辩,说完后,即起身出去。
她多想听从父请的话,只是心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怀。
要是他不来怎么办?
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若他不来接她,未来又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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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偌大的病房里传出物体砸落的声音,听起来是无比的愤怒。
地上一片狼籍,源之介咬着牙,眸中闪烁着痛恨的光芒。
“为什么你们要骗我?我的右腿明明不会好了,不是吗?”他的声音如冰珠子般射向在病房另一头的颜岱哲。
没有人对他说就算做了复健后,他的右腿仍不能完好如初,如今微跛的步伐教他深恶痛绝。
“那场爆炸毁了你右脚踝的神经,没错,无论如何,今后你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颜岱哲沉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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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月前,那个大雨倾盆的日子,他接到绾云的通知,要他去接之介,当时她的语气是如此绝望,还要他好好照顾之介。
电话中,她哭泣而颤抖的沙哑声音听了就教人不舍,一个如此痴情的女孩,为什么要一次次接受爱情的折磨呢?
是上天太残忍了吧!
“要我用这鬼样子去见她?不!我做不到!”源之介咆哮着,毫不留情地打着自己不争气的腿,硬拳如雨般不停挥下。
“住手!你这是在做什么?”颜岱哲飞快地过来制止他的自残行为。“绾云怎么可能会在乎?”
“她不在乎是因为她没看到!”他沉怒地回喝,就算动用团内知名的医生,都无法让他的腿完好了。
他注定一辈子残缺!
“你真是令人生气!”颜岱哲激动道:“她比谁都早知道你的右腿残了,决定不告诉你的人也是她!”
源之介闻言愕然,僵住了。
他们竟是如此了解对方,她深深明白,一旦他知道自己会残缺,他的自尊心定会扼杀一切,任自己堕落沉沦。
而不是像现在,让身为医生的他敏感地发现不对劲,恍然之际疗程早已进行了一半。
她不在乎呀!一阵喜悦悄然上了心头。
聪明,他亲爱的小顽固。
源之介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想见一个人,他要见她,想念的情绪在心口澎湃!
“她在等你去接她,之介,这一次不要再让她失望了。”颜岱哲谆谆告诫着,老脸慈祥。
或许是上天在惩罚他十年前的错,才让他的腿受了不能复元的伤,知道他有一笔精英医生,却不让他们有机会治好他,只能让他的腿恢复到不明显的轻跛。
这是报应,为了他当年的无情。
“这个是你父亲要我转交给你的。”颜岱哲打开长形盒子,拿出一根紫金权杖,杖身熠动着慑人的光彩。
“这……”源之介望着权杖,皱起眉,对眼前的事情感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