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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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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老爷子冷喝声道:“没找到尸体,你们肛来?来人,给我拖出去,杀了喂狗。”
    当下走进两人,将家丁拖出,只听惨叫声,家丁已赴阴曹地府去见阎王去了。佘老爷子盛怒难平,喝命其余人等道:“你们都去给我找,找不到她的尸体,就不要回来见我。”
    冷子豪打探得这消息,急急休书报知鲍二爷。鲍二爷和莫老爷算计算计,想助冷子豪攻打佘家营,但又怕得罪钱启华,便休书讨钱启华示下。老九听说佘芳坠崖身亡,不胜悲痛,叹息声道:“想不到那日别,竟成了永别。”
    老九看着鲍二爷的书信,沉吟未绝。只见老八走进屋来,朝他道:“九弟,佘家营分崩离析,又死了佘芳,咱们正可联合杨黄寨、矸子,三路夹击,必攻下佘家营。机不可失,快快准备。”
    老九摇头道:“八哥,你有所不知,佘家营易守难攻。即便咱们三路人马汇合,也很难将它攻下,容我再想想。”
    老八忍不住冷笑声道:“九弟,想必你是舍不得香消玉殒的人儿吧?如今她都不在人世了,你还为她守着什么?攻打佘家营,无论对谁,都有利无害。你不愿攻,我自带着队人马助杨黄寨、矸子去。”
    老八说罢,正欲抽身出来,却听得个声音朗喝道:“八弟,不得胡闹。”
    老八听是老三的声音,慌忙栖身而立,让过老三。
    老九愣,朝老三道:“三哥,没想到这事也惊动了你。最近你身子骨不是不好么,怎么还出来走动,不多休息休息?”
    老三捻须叹息声道:“九弟,我这病,想必是好不了了,但时半会又死不了人,还不如到处走走,消遣消遣。刚听八弟说要攻打佘家营,咱们不能啊,唇亡齿寒,咱们定得记住这句话。哪天佘家营没了,线天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八恨恨地瞪着老三,喝道:“三哥,你就跟九弟条心,畏畏缩缩,难道这就是你们固守线天的本事么?大好的机会,你们为何拱手让给别人?九弟对鲍二爷有恩,他才休书来告知声。只要他们两处联手,就能攻下佘家营,又何必多出这么出呢?”
    老三咳嗽两声,坐到椅子上,捶了捶腿,缓缓地道:“八弟,你有所不知,鲍二爷不过是来探下口风而已,并不会真去攻打佘家营。他们攻打佘家营,必从我线天过,我线天不借道,他们敢过去?冷子豪不过佘家营的家奴,他吃了雄心豹子胆,竟要攻打佘家营?杨黄寨有多大的实力?你仔细想想,佘家营再乱,也不可能分不出人手来对付他们。即使咱们联手,侥幸攻打下佘家营,日后呢?咱们不可能派人去守佘家营,只能要求冷子豪割地与我们,但最大的赢家,还是冷子豪。咱们得了地,还得到处派人把守,冷子豪占据佘家营,却可以修建土堡,加固佘家营,扼守要道,咱们都要受他牵制。”
    老九也道:“三哥说得在理,八哥想必是想我对佘芳念念不忘。我想告诉八哥,当日要我不以线天为重,我就会收留佘芳。”
    老八心想,当日的确九弟可以收留佘芳,那时还没现在这般凶险,他没那么做,完全以线天为重,他牺牲的,也不只是这些。
    老八虽这么想,心里却又道:“你们胆小怕事,我就悄悄应了矸子,到时和他们绕过线天,从月亮河而入,直逼佘家营,拿下佘家营后,看你们有何话说。我到时再占据佘家营,驱赶冷子豪,佘家营就成了我的掌中物了。”
    老八想了想,和两人说了席话,便借故困乏了,要去休息休息。老九也不好留,只得任由他去。
    老三见老八离去得有几分慌张,低声朝老九道:“九弟,留意八弟。只要他离开线天,就派队人马跟着他,千万不要让他进入佘家营的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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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嗯了声,望着老八离去的身影,摇摇头,想起佘家营的迷阵,不禁心寒。
正文 八十一
    当日要不是佘芳阻止,想必早已丧身迷阵之中了。老九想到这些,想起佘芳,黯然神伤。要能打破世俗,不做这线天的族长,就能和她厮守在起,也不至于让她跳崖而死。
    老三理解老九此刻的心情,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九弟,就让这切过去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不可挽回,咱们都无可奈何。时势所逼,造化弄人。”
    老九没有多说,转过脸去,叹息声,喃喃地道:“三哥,我有些困,你先回去吧。”
    老三听他有气无力的说着,害怕他出事,但又不好相劝,只得走出老宅。
    他知老九心痛,便悄悄的命人去盯着老八,只要他离开线天,便火速来报。他并不担心老八攻破佘家营,怕的是攻破之后,万他再趁机除掉冷子豪和鲍二爷、莫老爷等人,得了佘家营,他便不再受他的控制。
    老三有这么点私心,也是草从扶老九坐正线天族长那天开始的。他明知自己当选族长,定会受到很多人阻拦,从中找个人来当他的傀儡,便不会有人反对。他选择了老九,当族长只能牺牲许多,这是老三能想到的。
    他顺利将老九扶上族长的宝座,自己编策划怎样让老九经营好线天,等时机成熟,他也可将老九推下台去。
    随着岁月的推移,老三好像已习惯了这模式,对老九更加关心。原本想在有利时机成为族长的想法,却戛然而止。
    老三想得更远,老九无后,日后自己的两个儿子,无疑可继承线天的切。老九再狠,也不过辈子而已。要想留下后人,让后然来继承偌大的产业,才是真正的赢家。
    只要没有大的外患,线天内的几兄弟,个都没有闲下来。老五总感觉活得窝囊,平时做事更是低调,就连吃喝都减了成。但他越是这么做,老三和老八、老九等人越是觉得他没安好心。
    起初老五还巴结老二,希望能得到老二臂助,从而将老三等赶出线天。可他看着老二天比天的堕落,几乎安于现状,他有些坐不住了。他为老二感到惋惜,也为他感到可怜。闹了那么久,到头来,还是回到这个鬼地方。
    老五见老二已死,心里断了念头,但突然得知老四的下落,便着可靠的人去寻。那人寻着老四,将近来线天的现状向他述说了番。老四和他老伴冷笑声,朝那人道:“线天直都窝里斗,我再不想回那里了。要是五弟想来我这里,我倒是很欢迎的。”
    那人劝道:“四爷,你有所不知,五爷盼你回去,都盼了两年了,难道你真就不念兄弟手足之情?”
    老四冷哼了声,淡淡地道:“这些年,我也看淡了,你看我出来,要啥有啥,还回去干啥?”
    那人朝老四家里望了眼,见动用之物,都是线天所没有的,老四喝茶用的杯子,都镶着金边。那人见劝不动,便回到线天,将这事告诉老五。老五听,眼睛亮,沉声道:“他在那里发财,倒把兄弟忘了。我就说这两年咋没他的消息了,原来他……。”
    话还没说完,那人朝老五低声道:“五爷,四爷说要是你想去,他欢迎你过去。你去还能和他叙叙旧,从此在那住下。”
    老五摇摇头,叹息声,不舍地道:“我这辈子从小就离开了线天,后半辈子,我要呆在线天,步也不离开。他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迟早有天,吾做成大事,让他刮目相看。”
    那人不敢多说,只把话咽住,听他说了席,才出去了。
    老五见他走了,心里盘算道:“我若此时发难,想必老九正处在伤心之中,定无暇顾及。只要老八带着众人攻打佘家营,我就有大好的机会,联络庄少清,趁机拿下线天。老三不过糟老头子,又有病在身,才两年的时光,就如风烛残年般,他哪有闲工夫管这些事?”
    老五转念又想,我若不成,那不连累了老伴?她跟随我这么多年,没过天舒坦的日子,我可不能这样做,对不起她。但我若不这样,难道就糊里糊涂的在这里度过后半辈子?天天活在老三等人的眼皮底下,受他们摆布?
    老五叹息声,望着窗外的明月。明月,照在屋内,照得地板发白。他在屋里走了几圈,回想着曾经发生的事,拿不定主意。
    直到半夜,听得有马蹄声响,老五凝神细听,觉着是朝佘家营方向去的,猛地拍腿,暗道:“天助我也,老九,你就等着死吧。”
    老五说完,疾身劲服,闪身晃出前门,朝老宅奔来。他手握弯刀,只几闪,人影便落到老宅的后院。
    但听得几声猫翻瓦的响声,便不再有任何动静。
    老五伏在瓦楞上,揭开屋瓦,见老九横躺在正厅的竹椅上,身上盖着被子。他不禁心惊,暗想老九不只有人吗?怎么还有人给他盖被子?是什么人?
    老五脑子里轰的声响,摇摇头,沉吟道:“还是看清楚再下手,只要得逞,线天就是我的了。”
    老五忖毕,朝屋内又望了眼。轻轻摸出怀里准备好的迷烟,朝屋内灌去。但听得几声咳嗽声,老九便躺在竹椅上不能动弹。
    老五大喜,猫身,闪到屋檐上,正欲下屋,听得声咳嗽声,吓得双手抱住屋檐,四下张望。


    老五被那吓,再不敢动手,见四周没了动静,才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的屋,身冷汗。躺在床上,半天不动。
    他老伴听得动静,慌忙走到外屋来看,只见双眼睛,在黑漆中不停的乱转。她惊呼道:“谁?”
    老五听得细微的脚步声,快步朝远处而去,吓得噗噗的心,不住的乱跳。他老伴走到床前,朝他喝道:“你是死人啊,外面有人,难道你都没听到?”
    老五再度被吓,全身都不敢动弹,他老伴骂他,他都没听见。只觉身上阵疼痛,才知他老伴用脚踢他。
    老五颤抖地道:“你不要再闹了,难道还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吗?”
    他老伴以为他是害怕老三等人知道这事后,反而更加谨慎,到时再想出别的招来对付他。心想也是,万他们变着法玩人,到时还得处处提防,日子就更加难过了。她哪知老五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去谋杀老九的阴谋,要被人说出去,他不但不能呆在线天,可能还会落得启辉那样的下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老伴忍住喝声,坐到床上,低声道:“你早有准备?”
    老五的身子,不听的颤抖,却没答话。他老伴钻到被窝里,又问道:“你是不是早看见那人了?”
    她觉出老五的身子在抖,疑惑地道:“你是怎么了?怎么身子直抖个不停?”
    老五半晌才说出句话来道:“你能不能不问?”
    他老伴低喝道:“我不问,难道就甘心让人暗算?像你这样小胆,能成什么大事?我可告诉你,他们既然明挑着要来害你,那我也豁出去了。”
    老五双手使劲拉住他老伴,沉声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他老伴感觉他的话怪怪的,不禁喝道:“我凭啥少说两句?这辈子,跟着你就没少吃苦。像你这样畏畏缩缩的,有什么出息?我虽然没给你留下男半女,但那也跟你学鲁班书下册有关。你说你们老钱家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鲁班书下册?老天爷怎么只眷顾他老三,却不来眷顾你把?”
    老五听她闹得更厉害,吓得将脸捂在辈子里,冷汗直冒。他老伴觉出不对,伸手朝他身上摸,冷汗早将他的身子捂湿。再摸,那弯刀还在床上。
    他老伴已被吓得脸色惨白,低喝道:“你个挨千刀的,怎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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