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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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属牛站着不动,又喝了声道:“你个混账东西,别以为我饶你命,你就上了脸。告诉你,我要取你的项上人头,就像切瓜样。如今你死了兄弟,都不帮着张罗下,你还想干甚?”
属牛嗤了声,冷哼道:“你既是他的妹夫,你就得张罗,怎么指派起我来了?别拿我的头来吓我,如今我是不要命的人,你想干啥都可以。”
老三不屑地笑了笑,走到床边,想把闷窦抱起来,送到堂屋里去。可他伸手摸,闷窦并没用断气。再伸手试试鼻息,他不过晕过去吧了。老三心里又不平静了,暗骂道:“你个龟孙子,要是死了还好办,如今又没死,你让我如何是好?”
老三忖了忖,朝高脚鸡喝道:“别哭了,他没死。”
老三说罢,将手在闷窦人中使劲的掐了几下,又让人准备些姜汤之类的东西。过了约莫半刻钟功夫,闷窦醒起来,抓住老三的手,大笑道:“翠花,你的手好嫩好滑,我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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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怒了,扔开闷窦的手,巴掌拍到他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血红的指印。闷窦此时,再已不糊涂了,怔怔的望着老三,疑惑地道:“怎么是你?”
老三啐了他口,唾沫粘到他的脸上,热乎而又觉得肮脏。
高脚鸡见他没死,把将他搂入怀里,我的心肝,我的乖儿子,什么的都被她叫了遍。老三见他活了,吐了口痰,走出屋子,朝老宅去了。
高脚鸡见老三出去了,忙朝属牛道:“属牛,怎么不叫住老三,让他吃了饭再去。”
属牛站着不动,也不理高脚鸡。
高脚鸡见他不动,喝道:“你个王八糊涂蛋,还不去叫他回来,人家难得来次,总得留下吃顿饭吧?”
属牛还是不理,将脸别到边。
高脚鸡叹了口气,骂道:“你个丧尽良心的东西,我看你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就看你以后点事都没有。你那短命的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正文 四十四
属牛踮起脚尖,有节奏的在那不停的晃动,眼见高脚鸡哭得泪人儿似的,拍打了下床铺,爬起身,便去叫老三。
老三见她来留他吃饭,淡淡笑道:“娘,闷窦刚醒过来,还需要你的照顾,你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高脚鸡想挽留,也不好再挽留。她心里也清楚,留他下来,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他,只得道:“劳烦姑爷跑遭,心里多有过意不去。”
老三止住高脚鸡道:“娘,你说哪里话,快回去照顾闷窦吧。以后闷窦好了,千万不要让他到处乱走,有的地方,是万万走不得的。”
高脚鸡千恩万谢了番,心想有老三这句话,闷窦是没事的了。老三既然说出这句话,就定不会将这事告诉老九。但她灵机动,心想定是小娃儿把这事告诉了老三,要不怎会惊动老三亲自来走遭。只是小娃儿半天不回家门,她又为他担心起来。
高脚鸡见老三走了,回到屋孩子里,却见属牛去拗他媳妇的门。他媳妇睡在屋子里,就像死人样,任凭你拍打,她就是不开。高脚鸡见状怒了,上去脚将门踹开,喝道:“大白天汪的,关着门睡什么觉?又不怕就这样睡去了,再也起不来?个个成什么话,闹得乌烟瘴气的,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属牛有意将家里闹得团糟,哪里管这些,钻进屋子,扑通声将屋门关了,就去揪住他媳妇,顿毒打。
高脚鸡也懒得管这事,守着闷窦,不出声。过了片刻,只听小娃儿的叹息声在门槛外响起,高脚鸡骂道:“挨千刀的,孩子都快没救了,你还去哪里死去了,半天不见人。”
小娃儿爬进屋来,喘息阵道:“我这不是担心孩子的安危嘛,听到你哭,我就晕过去了。还以为孩子没救了,却没想到又活过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高脚鸡白了他眼,喝道:“这事是不是你去告诉老三的?你真不想家里安宁?”
小娃儿脸无奈地道:“我不告诉老三,他家老九会放过我们吗?如今闷窦闹出这样的事,难道我们就瞒着不告诉他?”
高脚鸡听罢,气急败坏地站起身,啪的耳光扇得小娃儿栽倒门外。
小娃儿受痛不过,爬起身吼道:“你个贱人,敢下这么重的手,我这不是为家里人好吗?上次属牛媳妇那事,你不是没看见。”
高脚鸡啐了口,喝道:“你给我住口,家里要不是有你,怎么会有那么多事?就你那张臭嘴,什么时候才能堵住?当日你要不是数落烟斗钱的不是,又怎会让幺妹嫁到那里去?”
小娃儿低着头,猛地抬起头道:“幺妹嫁过去咋啦?她在那里不是好好的吗?她现在吃香的喝辣的,没你舒坦啊?要是她不嫁过去,你今天又哪来这么好的日子?”
高脚鸡听完,眼泪又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想不到小娃儿竟然这样,拿自己的女儿换取自己的幸福。她摇了摇头道:“你要是不顾这家了,你就把我们都拿去卖了,眼不见为净。”
小娃儿双手摊,哼了声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要卖你们?我要是卖你们,还等到这时候吗?我哪里错了?我不都是为了咱们家人吗?”
高脚鸡冷笑声,觉着再没必要和他说话了。像他这样,迟早都会把家人的命送给别人。她朝闷窦望了眼,又朝闷窦媳妇白了眼,刹那间,觉得做人很难,尤其是为人之母更难。
凡事都没有不透风的墙,老三没将这事告诉老九,可没过两天,便传到老九的耳朵里。老九初时不信,心想媳妇再走眼,也不会和这么个窝囊废扯在起。但人言可畏,传的人多了,不由他不信。
老九回到屋里,见媳妇躺在床上,望着床沿床单上的牡丹,正自出神。听得开门声,吓得全身抖。老九见她发抖,冷哼声,喝道:“骚货,你干的什么好事?”
老九他媳妇听,心想她和闷窦的事越传越开了,要是真被他捅出来,可不是好玩的。只得咬牙道:“你听谁胡说了?我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和那种人搅合在起?你个没良心的,你检验检验,我哪里像他们说的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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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还没再训她,她的眼泪,已自流了出来。老九见着心疼地道:“好了好了,我不过是来问问你,还没多问,你就这样了。那些嚼舌根的人,我碰见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老九媳妇听完,撒娇也似的扑倒在他的怀里道:“老九,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怎么会对不起你?要是我对不起你,天……。”
老九连忙伸出右手,堵在她的樱桃小口上,不让她说出下面的字。老九柔柔的道:“我的好媳妇,不是纬疑你,他们说我也不信。那群王八羔子,说的时候又不当着我说。要当着我说,我非逮住个问个彻底不可。”
老九媳妇娇声道:“老九,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不过别人说什么,恐怕是有些误会。前几日闷窦是来过这里,说要找你,我说你不在家,也没出门见他。男女授受不亲的,他个男人,我个弱女子,怎么好见他?”
老九见她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爱惜地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柔声道:“咱两今生相守辈子,你是我的妃,我要永远把你珍藏。”
老九媳妇抬起脸,双眸盯住老九,轻轻的将朱唇送上,吻住老九的唇,香兰四射,春光满面。
朝春露,枕席言欢。老九坐直身子,搂着媳妇,心里却想,她虽然好看,却也颜老色衰。佘芳啊佘芳,你怎么再不出现?
他的脑海里,全是佘芳的倩影。眼见的美人,似乎近在咫尺。他媳妇见他沉思,也不打断他,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个受惊的孩子。她心里清楚,只有装憨卖傻,才能逃脱老九的眼睛。凭啥他在外面风花雪月、娇娥揽怀,而我却独守空闺?他既知怜香惜玉,为何给我的只是丝温存?
她想了良久,又怕老九看破她的心事,故意将身子贴得紧紧的,似乎害怕离开他半步。老九也觉她这故意的贴,温存无限。多少岁月,他再没感受到她这样对他的依赖。老九搂住她的粉颈,猛地吸了口,粉紫片。
她娇笑连连,媚眼瞥向老九的脸,又埋进了他宽大的怀里。
老九伸手抚摸着她白皙的双峰,像棉花样,毫无情趣。心里暗自叹息,要是佘芳,该有多好?只是他的嘴上,却不停的称赞他媳妇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情趣了。
他媳妇也想极力讨好他,伸手抚弄着他软如柿子的那物,慢慢的将它磨弄。老九是有心事的人,任由她胡乱摸了番,却不像以前那样顺势勃起。他媳妇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倒在他的怀里,不再动了。
老九见她不动,心想平时她可不是这样,像饿狼般,怎么今日却?老九越想,越觉得外面的流言是真的,把推开他媳妇,喝道:“贱人,你还想骗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给我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老九媳妇听罢,吓得面如土色,赤身裸体跪在床沿上道:“你不相信我,我这就去死,只有死,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老九媳妇说完,爬起身,朝不远处的柱子上撞去。老九见状,把将她抓住,喝道:“贱人,想死,没有这么容易。说,老实交代,喂可以给你好日子过,要是让我点滴的查出来,我非要你的命不可。”
老九媳妇冷笑声,扭头望着他道:“不管真的假的,你都要我的命,现在我就把命给你。我这条命贱,你就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逍遥快活去了。”
老九扔下她,爬到床上,摇摇头,闭紧双眼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老九媳妇趴在楼板上,不停的抽泣。心里却想,你要我的命,迟早我也会要你的命。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好事,迟早都会有人找你报仇。钱启华,吾等着那天,等着别人找你报仇的那天。
老九媳妇忖罢,狠狠的瞪了闭紧双目的老九眼,哭得却比先前大声了。老九听得心烦,喝道:“还哭,给我滚出去。”
他媳妇只得穿了衣服,到外间去了。
老九见她出去,睁开双眼,拍了拍脑门道:“难道我真的错怪了她?可这话应该从小娃儿嘴里传出来的,既然从他那里传出来,就不会有假。我迟早会抓到你们,到那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敢给我戴绿帽,你还嫩了点,闷窦。”
老九越想越气,她要是找个像样的人给他戴绿帽,他心里都还好受点,却偏偏找了这么个人。
老九爬起身,叹息阵,穿好衣裤,走到外间,却见他媳妇蜷缩在屋子的角落,熟睡了过去。老九见她穿得很单,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给她盖上,出去了。
老九走出院子,来到老宅,便来件老三。老三见他脸愁闷的样子,问道:“老九,看你脸色不好,到底怎么了?”
老九长长的吁了口气,想启齿,却无从说起。老三见他嘴唇动了又动,始终不好开口。不禁道:“老九,咱兄弟两,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
老九摆摆手,低下头,突然抬起头道:“三哥,有件事,我想知道实情,希望你能告诉我。”
老三惊,心想定是听到他媳妇和闷窦的事了,装作不知情地道:“老九,什么事?三哥要知道,肯定告诉你实情。”
老九见老三没有欺瞒的意思,才缓缓道:“我想知道,外面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老三嗤了声,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