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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难自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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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乳头挺得极高,色泽鲜红肿胀,像两颗熟透到快要裂开的石榴果子一样,左边的一颗||乳尖更是被一个金环残忍地穿过,在宫灯的照射下反映出耀口的亮光。 
  细细的汗珠从热烫得张开的毛孔渗出,顺着光滑的线条在肌肤表而滚动,在滑过被残忍穿刺的||乳尖时,东丹昽痛得浑身剧颤,头无力的垂着,唯红唇紧紧合着,没有吐出半个音节,眼帘也是紧紧闭若的,两扇垂下的眼睫墨黑浓密,就像一双漆黑抖动的蝶翅。 
  即使明知道东丹九重已经进来了,东丹昽也不敢向他的方向看上一眼,是羞惭,也是害怕,就怕他的眼神和表情会令东丹九重身陷更深的险境,只能在心中一直默默着:走!重儿,危险,快走! 
  东丹桂一直密切留意东丹九重的反应,却见他神色自始平静,薄而分明的唇角保持上扬,甚至还挂着一抹微笑;若非早已查得清清楚楚,单看东丹九重目下的神色,东丹样差点就要以为他根本就与东丹昽毫无关系。 
  失望之余,东丹桂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赞赏。 
  好一个东丹九重,年纪轻轻竟行如此城府!若再给机会让他长人,只怕连我也不再是他的对手! 
  不甘看见东丹九重不为所动的样子,东丹桂存心挑衅的问: 
  “太子,你认得他吗?” 
  “我认得。”出乎意料之外,东丹九重竟然一口承认。 
  “哦?”东丹桂可奇了,挑一挑浓眉,“他是谁?” 
  “儿臣十四岁那年,不正是父皇把他赐给儿臣一个夜晚吗?”东丹九重淡淡一笑,反问:“难道父皇忘记了?” 
  “还有呢?”东丹桂冷冷的问。 
  “还有什么?”轻拢眉心,东丹九垂俊脸上竟露出惑然之色。 
  见东丹九重装傻,站在东丹桂身旁的林非嘿嘿笑了一声,“太子的记性真的太差了,记得自己和他睡过,却认不出他是你的亲爹?该不会是因为不敢承认‘父子乱仑’的大罪吧?” 
  林非尖锐的嗓子在殿内回响,正被折磨得头昏脑胀的东丹昽只听见‘父子乱仑’这四个字,一瞬间脑海醒了一醒,浑身剧颤起来,见状,几名宫女把他抓得更紧,细白的手脚部被勒出鲜红的指痕。 
  东丹九重知道自己的视线只会令东丹昽更难受,是以,不着痕迹的把视线移了开来,对着林非缓缓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既然林公公的记性这么好,那一定会记得我的亲父不单止是我的亲父,还是先帝的幼子,父皇的‘亲弟弟’!”他的声音朗朗,殿中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全都脸色一白,战战兢兢的向东丹桂窥去。 
  “放肆!事到如今,你还敢逞门舌之快?”被说到痛处,东丹桂登时满脸铁青,横眉倒竖,“你以为朕不在宫中,你偷偷进宫的事、见他的事就瞒得过我吗?” 
  林非接口道:“太子殿下,事到如今你再隐瞒也是枉然,禁卫军早在荷花池里打捞到林嬷嬷的尸体,而且也有人证,证明太子曾经在宫中留宿。”拍一拍手,两名带刀侍卫便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林争和莲儿走了进来。 
  莲儿似是受了大刑,口肿脸青、奄奄一息,林争的样子倒还好,却把头垂得极低,不敢看向东丹九重。 
  在东丹桂示意之下,林非上前,踢了一踢林争,“把你已经招供的供词说一次给太子殿下听听。” 
  林争咬一咬牙,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 
  “这几年,太子……几次秘密出入锁云殿偷见王爷,今年中秋更……更在宫中留宿,还把皇上指派来照顾王爷的林嬷嬷杀死……” 
  这番话东丹桂早就听过了,但想起东丹九重竟敢趁他不在时在锁云殿中留宿多宵,还是忍不住怒从心起,猛然掉头,向折腾东丹昽的宫女高声喝道: 
  “再用力一点,干死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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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跪在地上的宫女当场害怕地颤抖一下,更加卖力地把手上的淫具送前、抽出,霎时,娇嫩的花蕾瞬间被撕裂,流出的血珠顺着苍白大腿滴在雪白地毯上,至此,东丹昽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啊——!”腰肢不受控制的向上弹动,身上的红潮瞬间变成惨白,乌亮如丝的长发发尾流泄在羊毛毯子上,红、白、黑三色交缠,看上去份外分明、份外惊心。 
  看着,东丹九重收在衣袖下的拳头攥得紧紧,眼瞳底里透着彻骨冷意。 
  要成大事者,首要就是绝对不能被别人看穿自己的想法,唯有高深莫测、喜怒不形于色者,方才能掌握大局! 
  默默念着从小已经学会的帝王之道,正东丹九重心中翻腾的怒火渐渐被他控制下来。 
  “太子一定想不到出卖你的竟然就是你安插在宫中的人吧?”林非不怀好意的险笑起来,有心要令他失控。 
  目光如电的盯着东丹九重,东丹桂冷冷的道: 
  “罪证确凿,即使我立刻把你废了,你亦无话可说吧?” 
  “儿臣不知身犯何罪?” 
  东丹九重缓缓摇头,柔柔灯火下,一身衣白如云,脸上微笑翩翩,无论是谁看他都会被他雍容闲定的风度所迷。 
  不屑的呶一呶唇,林非嘲道: 
  “太子敢做不敢认,未免太没有担当了!” 
  “我确实有进宫。” 
  “哎呀、哎呀!承认了,终于有胆子承认了。” 
  不理会林非的冷嘲热讽,东丹九重只淡淡一笑,“我进宫是见和硕王爷,他是我的亲爹,我见他是天经地道的事,父皇难道要以此为罪名惩治儿臣?那只怕父皇要先向众臣解释和硕王爷因何依然在世?又因何住在锁云殿中?而林嬷嬷,儿臣以太子之尊杀一个欺侮主子的奴才,算得了什么?” 
  东丹桂脸色一沉,把东丹昽囚于宫中肆意凌辱是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怎能为外人所道?他贵为帝皇,那能忍受被东丹九重如此嘲弄,登时恼羞成怒,猛的一拍案几。 
  “你胆敢联同赵一崇谋反,这个罪名够了吧?按祖宗家法,朕立刻可以把你就地正法!来人呀!”大叫一声,早在外面埋伏的带刀侍卫一股脑地冲了进来,砰砰啪啪的把东丹九重团团围住,少说也有十七、八人,个个手按腰刀,神色严肃。 
  刀光熠熠,倒映在东丹眬如雪一样的胴体上,也映入他翠色的眸子之中。 
  “不!东丹桂,不要!”看着刀刃就举在东丹九重身旁,东丹昽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你答应过只要我活着就不会伤害他,不会伤害我的孩子!东丹桂、东丹桂!” 
  “昽,你怪不得我,是你的儿子谋害朕在先。”东丹桂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东丹九重。 
  自从东丹九重从漠北回京后,我不知道想杀死他多少次,这次,终于被我找到借口了! 
  “是你逼他的,你一直都想杀他,东丹桂,你反复无常、言而无信!”东丹昽瞪大眼瞪着东丹桂,眸中恨光闪烁。 
  东丹桂终于回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东丹昽,“昽,你已经很久没有和朕说这么多话,早知如此,朕一早就该把他给杀了!” 
  瞧见东丹桂目中暴射的杀意,东丹昽一张玉脸刷白,心也冷了下来,翠色眸子的色泽忽然黯淡,低垂着眼帘,神色恍惚的喃喃自语起来。 
  “……我的孩子,重儿、重儿……是父王害了你,父王陪你一起……父王陪你一起……” 
  听见东丹昽话,东丹桂的脸色变幻不定,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苍白茫然却依旧绝美的脸孔,忽然,林非眼中闪过一抹恶毒光芒,把唇凑近东丹桂耳边,说道: 
  “他手脚俱废,只要皇上在事后把他满口的牙齿也拔下来,他即使要自尽也做不到,只能任由皇上摆布。” 
  闻言,东丹桂这才露出喜色,“对!你说得对!” 
  东丹九重耳尖,把林非的话听进耳中,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露出一抹浅笑,说: 
  “像林公公这样狠毒的狗奴才,我也很想养一条。” 
  语毕,东丹九重负手于背后,向前踏步而去,他是太子之尊,加之神态悠然如同闲庭信步,侍卫们不禁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否阻拦,而东丹桂一时间也忘记要喝止,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东丹昽身边,倒是跪在东丹昽身前的宫女首先反应过来,停下抽动棒子的工作,惶恐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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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子……?” 
  东丹九重一言不发,右手一挥,便重重掴了宫女一记耳光,他看似温文,但手劲实在极大,只是一个耳光便已打得她的头歪在一边,唇角渗出血来。 
  众人何曾看过这个出名亲切谦和的太子如此粗暴的一面,都不敢置信的呆呆看着他。 
  东丹九重神色不变,再次挥手,‘啪’的一声,宫女被打得翻倒在地上,握着手柄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霎时,漆黑狰狞的淫具从东丹昽受伤的体内跌落地毯上,发出一记闷响。 
  至此,众人这方才回过神来。 
  回首,东丹九重看着另外两名宫女,深邃如潭的眼瞳内寒光倏盛,宛如两枝冷箭疾射,架着东丹昽双手的两名宫女忽然心胆俱裂,双于同时发软,与此同时,酥软无力的身躯顿失支撑,东丹昽倏然坠地。 
  “昽!” 
  看着东丹昽的头将要撞在床角,东丹桂大叫一声,长身而起,刚要冲前,却见东丹九重猛然屈膝地上,右臂迅捷一采,勾住了雪白无暇的身躯,把他拥入怀中;突然被拥入温暖的胸膛内,东丹昽茫然的抬起头,看到儿子俊挺的脸孔就在面前,倏然问便清醒过来。 
  “重儿,定,别管我……走!” 
  东丹昽不停地用无力的手推开东丹九重的胸膛催他离开,盈盈水光浸泡着一双朦胧翠眸,眸中全是慌乱不安,看得东丹九重心疼不已,将身上的外袍解下来把他密密包裹住,柔声说: 
  “父王,你不用担心孩儿。” 
  见他俩紧紧依偎在一起身影,东丹桂高声吆喝: 
  “东丹九重,放开他!” 
  东丹九重只顾安抚怀中东丹昽,手掌轻柔地抚过他苍白的脸颊,柔声道: 
  “是孩儿不对,把父王吓坏了,东丹桂根本耐何不了我,父王不必担心。” 
  “好!说得好!嘿嘿……说得好!”怒极反笑,东丹桂朝殿中的带刀侍卫挥一挥手,“太子密谋作反,罪人滔天,朕命你们把他当场处决,剁成肉碎!” 
  “臣等领命!” 
  侍卫首领抱拳命,抽出腰刀,大步向东丹九重走去,却在忽然间没了声息;东丹桂不耐的回头看去,只见一截亮晃晃的刀尖从侍卫首领胸口凸出,在他的注视下缓缓退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侍卫首领瞬间断气,沉重的身子颓然倒地。 
  在众人惊讶莫名之际,闯进来的二十多名禁卫军挥刀斩向十多名带刀侍卫,侍卫们纷纷反击,却敌不过早有准备、人数众多的禁卫军。 
  刀光摇晃、惨叫连连,带刀侍卫一一倒地,鲜血溅在禁卫军雕着飞凤的盔甲上,开出朵朵红花。 
  眼看臣下突然倒戈相向,东丹桂脸色青白一片,而一旁的林非则连连放声大叫: 
  “来人!护驾!护驾!” 
  尽管林非已经叫得声嘶力竭,外面依然没有冲进半个人来,反观东丹九重显得是那 
  么镇定,为东丹昽扣上外袍上最后一颗盘扣,用双手抱着他站起来,踏过染血的地毯,把怀中的东丹昽温柔地放在床上。 
  “谁敢上前?” 
  带刀侍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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