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人生(艳遇人生)-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星哥,喜欢吗?”
一向羞涩的林宁今天是豁出去了,在给李星道出了她所有的秘密和打算后,似乎已经将他视为了自己终身的依托,迟早的事,她想。
见自己的“男人”发直的眼睛,不断吞咽口水而上下移动的喉结,林宁有些得意。放下衣服,然后她站起了身,就在床上,慢慢地,满脸通红地拉下了自己的睡裤,一条黄|色的小三角裤完全地展现在了李星眼前,仅仅一尺的距离。
他看见了从那平滑的小腹下面,小内KU的边缘和雪白的根部交界的地方,皮肤渐渐显得深的小山丘一侧,有一根卷曲的黑毛稍露了出来。定睛再看,薄薄的黄|色的三角裤里,几乎全是一片黝黑,但在那裆的顶部,因为林宁的紧张,紧夹着而形成的皱折上,似乎有一些腻湿的水迹。
他禁不住颤声问道:“妹,你是不是小便了?”
林宁风快地拉起睡裤,嗲叫着不依不饶地扑到李星身上:“你坏,你还不知道那是啥吗,故意羞人家……”
李星喘着粗气将她拦腰抱住,将大手大张开,伸到林宁的胸前威胁道:“要不要试试哥哥的挤——奶龙爪手?”
林宁狡猾地一笑,一挺小胸:“粗鲁,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挤出……奶来啊?”
“估计不行,我想如果用嘴巴吸——的话……”
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林宁浑身一颤。
就在李星将要化狼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章峦:“星哥,快点出来,她爸爸回来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章峦怎么知道我在你这里?”
李星跳起来不忘问了声林宁。
林宁嫣然一笑:“她在放哨啊……”
九九年寒假一放,李星回了趟家。偷偷给了母亲两万元钱,说是自己抽奖抽到的。但母亲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坚决要他说老实话,问他是不是不好好学习,搞偷蒙拐骗的事情了。李星招架不住,只好承认和人合伙开了个超市。不过自己没有出钱投资,而是人家没有精力照看经营,是自己在帮人家打理,所以两年下来,给了他三万块钱作为报酬。还信誓旦旦地表示,如果他们不信,可以跟他到成都去看看。
()好看的txt电子书
母亲收下了,说弟弟现在复读,成绩提高了不少,留给他考上大学时用吧。
李星本来想给弟弟也塞点钱的,终于放弃了。他是过来人,知道现在给弟弟太宽松的环境,少了压力的话,对他并没有太多好处。
李星在家里呆了三天,看望了外公外婆,还有二姨,又到县城姑姑和舅舅天分别呆了一天,便去成都过春节了。
千禧年的除夕,他和飞燕单独过的。还有半年,和飞燕的四年约定就将到期,但谁也没有主动说这件事。李星对飞燕的感情很复杂,他简直都搞不清自己究竟是爱她的,还是感激她的了。
但飞燕从来不和他说严肃的话题,吃饭,做AI,工作,她都就事谈事。李星好多次都想问她:“珍儿,难道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吗,是不是该找个人一起过啊?”
但这样的话李星始终出不了口。
“星,我想要个孩子。”
除夕守夜过了十二点,飞燕躺在李星怀里说。
春节联欢晚会还有半个小时,李星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听见飞燕说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你说啥,看见个孩子,在哪里?”
过了好一阵,似乎意识到飞燕沉默了,他才把眼睛从电视机屏幕上转到飞燕脸上来。
飞燕大眼睛剜他一眼,把嘴巴嘟得老高。
李星才想起她的问题来,连忙哄:“乖乖,你刚才说啥,我是不是听错了?不过说实话,你生气的样子是最美丽的,你晓得我这个人难得说一次老实话的,嘿嘿……”
飞燕并不笑,抬起身子,把双臂攀在他脖子上,认真地问:“李星同学,珍儿对你如何,我要你说老实话,不要尽是感激之类的。”
第76章 厨房大战
李星有点支吾了,不过心上也柔了起来,仿佛两人是多年的夫妻般:“你不让我说感激,我也还得说。珍儿,可能神仙也想不到我们会有今天,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你的功劳,我李星托你的福,也许让时光再从来的话,我们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但是,你知道的,真不是我嫌弃你什么,你对我来说,就是那天上的星星,那样美丽,却又遥不可及。而是一些世俗的偏见,我知道我以此为借口,是虚荣,是私心,可我不得不为我父母考虑。我不敢在好儿子和好丈夫之间选择,所以我只能在未做丈夫之前作决定。珍儿,这是我对不起你的……”
飞燕捂住了他的嘴巴,并没有饱含热泪什么的,只是仔细地打量着他脸上的一切,最后落在他的大眼睛上,然后吻住了他的嘴。当李星的手伸进她的睡衣,握住了她半垂着的右胸的时候,她急促地喘着气说:“它们吧,星,我想要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李星拨弄小樱桃的手指停下来了,他愣愣地望着飞燕:我是不是长的很像配种的种马种猪啊,怎么许苗和飞燕都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要是我真遂了她们的愿,我岂不是成了处处留种的郎当坏人了?如果真有一天,我也可以竞选市长什么的,一群小孩子跑过来都叫我爸爸,那……
“不愿意?我就晓得。”
飞燕见李星眼睛一眨都不眨,于是翻身背朝他躺了下去。
“不是……哎,我的意思是……你转过来看着我好吧?”
李星将手插进她的腋下伸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柔软的胸,将她试图翻过面来。
飞燕只紧紧把他的手按在自边己的胸上,甚至轻轻揉着,就是不转身,最后还将他的手拿到她唇边亲吻起来,李星很轻易地就从她嘴角的湿漉漉中,发现了她无声的眼泪。
“来吧,我们先播种。”
李星说。他一点没有被逼的委屈,只觉得这似乎是自己的责任,因为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别的一个男人,有资格和飞燕生个孩子,所以他责无旁贷。他是个男人,有义务滋润自己的女人,更有义务圆女人作一个伟大母亲的梦。
飞燕她有权利要求他这么做,因为她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要做一回母亲的,否则,她的生命将不完整。
她,飞燕,一生已经留下了太多遗憾了!
当李星轻而易举地刺进飞燕潮湿的身体时,她说:“不是今天,我们都喝酒了,我要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
李星感觉得出来,这个除夕夜的飞燕,更是脱胎换骨了,榨取得李星几乎要举手投降了,尤其是在每次喷射的时候。但稍事休整后,在飞燕百般的之下,他又欲罢不能,重整旗鼓,直捣黄龙……
五次,还是六次,甚至是七次?两个人都记不清楚了,大年初一,两个睡到十点钟才起床,都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一直对造爱的次数争论着。李星坚信是七次,飞燕只记得五次,甚至还说也许仅仅只有四次。
于是气愤的李星将她抱了起来,放到灶台上,从她的冬裙里拉下她的,指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妙器,很专业地说:“这般光景,没有七八次利器的冲撞,是绝对达不到如此境地的,哎呀呀……”
他惊恐地望着媚眼如丝的飞燕,因为她那里又有亮晶晶的水滞渗出来了。
李星只觉得兄弟正在努力地试图抬头挺胸,然而有心无力,阵阵酸痛传遍了李星全身,他战战津津地问飞燕:“珍儿,你千万不要说是因为我,你才这么强的?”
飞燕抓起一把勺子说:“以前我很讨厌这事,根本就不想,甚至恐惧,和你好了后就这样了。”
她滑下灶台来,用勺子要去敲李星的二弟,被李星敏捷地闪开了。
她哈哈大笑:“真的,我一想到你就湿,我还打电话咨询过,说是我天生强,我也没办法啊。”
说完,就试图在厨房狭小的空间里堵住李星,她拿掉已经到了脚踝上的,抹了一把,手上透明的液体拉出丝絮来。
李星绝望了,二弟完全不理解体谅他,顶起了个,向逼过来的飞燕谄媚地点头示好!李星在飞燕喉咙里故意弄出来的“恩……啊……”
声中,取过一把菜刀,就要向出卖自己的二弟削去。
飞燕呱呱直笑,轻轻地甩动着勺子,观看李星如何自宫。当李星气势汹汹地把二弟亮出来时,他终于还是丢开了菜刀,顺应兄弟的要求把飞燕抱住了。
两人似乎都被在厨房的这个场地刺激了,欲罢不能。李星将飞燕举到灶台上,飞燕立刻把屁股旁边的煤气灶推开,腾出战场。同时李星将她的上身毛衣都推了上去,飞燕真空的跳了出来,两粒暗红的樱桃早已经挺立,雄赳赳地望着李星。
虽然是大冷天,但厨房里洋溢着的是温暖的气息,和糜的味道。李星从来没有过的激|情澎湃,用力地揪捏着那两只白嫩嫩、涨勃勃的肉球,直到飞燕扭捏翻腾起来,才张嘴“啊呜”一口选择了右边那只,舌头灵巧地拨弄起来……
飞燕紧紧地抱着李星的头,甚至抓着他的头发压抑自己……
嘭!外面一声响亮的爆竹。飞燕也“呀”地叫起来,因为李星在那一声爆竹响时,牙齿一挫,咬痛了她。李星连忙要抬头观察是不是咬伤了,但飞燕两只小腿已经架到了他肩膀上,冬裙一下子褪到了她腰间,一片汪洋就在李星眼前,似乎还有只竖着的小嘴朝他翕张着……
在李星进去的那一刹那,飞燕一挺腰,手上掼倒了一瓶辣酱,只是这已经转移不了两具火热灵魂的注意了,实打实的冲击和迎合,灶台上渐渐汇出一道溪流,飞燕饱涨丰腻的美臀就浸泡在里面。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冲撞,飞燕飘摇攀升在极乐的路上,那一汪泛着泡沫的溪水飞溅,饭勺,锅铲,碗碟皆不能避免……
第77章 薄命红颜
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力的冲击,让飞燕在将后脑勺撞墙的那一刻,到达了飞翔的极乐……而李星却还在半路上踌躇满志。久战之下,一切都会麻木不仁的,何况娇贵顽皮的小弟弟呢。所以李星尽管感觉到自己有头重脚轻的症状了,却无法将自己送达顶峰。
易位再战,李星稳稳地扶着飞燕浑圆高翘的后臀,飞燕扶着灶台,而那一汪温热的爱YE就在她的眼前,甚至还飘渺着浓烈的味道,于是飞燕不再是被动的了。她撑着灶台,狠狠地回击李星,狭小的厨房里奏鸣着新年的欢歌……
吃过午饭,李星终于无法再坚持了,老实地躺进被卧里养精蓄锐,在飞燕接那个电话的时候,他在想:真怀疑飞燕的目的是要榨枯自己,废了自己,如此下去,铁人也会垮的了。不过想想,还是老实检讨是自己没有经受住诱惑,是不是自己也属于强悍的那一类呢?
飞燕的手机响了,收拾锅碗的飞燕懒悠悠地擦着手晃进来,电话接着接着,她就到了客厅,然后是她放声大哭。
李星听的懂,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说的事情是她父亲住院了,很严重。
这个时候,是飞燕最需要有房人依靠和安慰的时刻,但飞燕拒绝了李星要与她一同回去的要求。她一个人回去了,虽然她身为一个女子,但她并不柔弱,坚强的连李星也无法再坚持。目送她平静地走进驾驶室,关了车门,然后自然地发动了引擎,缓缓地,她就走了,永远地走了。
那一天,成都的天空仍旧是灰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