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癞蛤蟆-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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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情了。金海牵扯出来的余震,是百分九十九九九的读者都无法想象的,两年后的两会,才是真正的关键性节。这个真相,只有赵鑫本人才清楚,前段时间的风浪,只是前戏罢了,赵甲第,别真的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七冬草和新帝国现在走势看上去气势如虹,没任何意义,还得再等两年。
赵甲第喝茶放缓了速度,细细咀嚼。
这些话,赵三金没过,甚至任何暗示都没有,陈靖更没有语焉不详地提过。反倒是李枝锦莫名其妙破了。这时候,赵甲第才知道为何李家愿意“施舍”这笔初看双方地位极不平等的交易,赵家是一株蛮横生长的商圈杂草,李家是一棵政治常青树,后者需要前者的陪衬,才能自成圆满世界,果然,这个王鞍世界,没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赵甲第喝着茶,默不作声。李枝锦柔声道屋里闷,出去走走?赵甲第头起身,来到院子,树下有个青石缸,养了五六尾青红鲤鱼,漂浮着几株缀的睡莲,上次赵甲第在四合院的时候因为天气太冷,鱼缸没摆出来,如今春暖花开,才腾到了院子里,李枝锦弯腰伸手进石缸,挑逗戏耍那几条鲤鱼,看似漫不经心道我喜欢你接受你不太管用,接下去你得应付一大帮七大姑八大姨,不定就是白眼啊嘲讽啊,我家不缺当权的聪明人,就是少有那种温柔敦厚的好人,有倒是有一两个,可在这件事情上恰恰没有什么发言权,我当然知道以你的性格,做不来入赘的上门女婿,我也不愿意,但以后处起来,亲戚们的眼光和态度还是多半很不客气,他们太傲了,只有瞧上面的人,才收敛,一些地位相当的,都习惯性斜眼看人,可这不是我能改变的。这些话,我先跟你挑明,赵甲第,其实上次给你打完电话我就后悔了,我们还不如做清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呢,何必弄得这么纠结。赵甲第笑道后悔了,现在我其实还好,你就祈祷我们别黏糊在一起了,否则有得你罪受,心里外不是人。李枝锦伸直了腰,握紧拳头仰天道面对困境要迎难而上。赵甲第被逗乐,哈哈笑道你真下定决心了?素来直爽的李枝锦这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的意思呢,从头到尾你都没表过态,这让我心里很没有底。赵甲第轻声道应酬客套的话,我会这终身大事,得一步一步按部就班地来,但我肯定喜欢你,你要有信心。直白的,不糊弄饶,就是我们很符合权钱联合的联姻,但你的家族太牛b,我的家族还在风雨飘摇,合适不合适,对双方来都不确定,但我现在敢保证的是我当然喜欢你,身材一流,脸蛋一流,教养一流,头脑一流,不想跟你发生啥的都是傻b,抛开家世身份这块天字号金牌,你也是那种能让追求者恨不得插队追求的优质女人,我也就认识你晚,而且不知道你的庐山真面目当年才敢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否则早拉你进黑名单了。
李枝锦乐呵道缘分呐。
赵甲第见她双手搂着肩膀,就喊她去房坐一下,顺手带上一盆水果,李枝锦看着一屋子的,墙柜架,都塞满了,不过很多赵甲第还来不及翻阅,赵甲第笑着解释道:“要看完全部天晓得牛年马月了。”
李枝锦轻声道:“我爸过开卷有益,但光读多半没用,读多了,还得懂得怎么把肚子里的货兜售出去,就最实惠实在实际的立功而言,最好卖与帝王家,学而优则仕是一流,从商是二流,做学者是三流,立言立德过于空中楼阁,时下少有这样的傻子了。所以我爸从就不乐意我看,宁肯带我出去放风筝啊做孔明灯啊,或者拉着我一起在阳台上用望远镜看星星,结果我还是不争气,什么都不会,就会读,把自己读傻了,不愿意去弄个公务员,在家族里没啥共同语言,每次聚餐,一桌人都在那里谈国家大事,我都会埋头吃饭,整一个心无大志的吃货嘛。幸好我爸从来对我没什么要求,总笑嘻嘻拿口头禅‘安稳是女人最大福气’来安慰我,所以我一直觉得,我很幸福。”
赵甲第心翼翼道:“你时候身体可不好。”
不曾想李枝锦瞪了一眼赵甲第:“再不好,总比你瘸了要好?”
赵甲第愣住,这是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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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赵甲第怀疑,李枝锦的言语马上就验证了他的想法,“哼哼,我们两个能走到那一步先不去管,这个星期你就等着遭罪,为了见你,我好几个呆在外省的长辈都专门跑北京来了。”
赵甲第坦然道:“谈个对象,还tmd需要过五关斩六将?放马过来好了,我真败下阵来,大不了拿你出气,天天喊你来四合院端茶送水。”
李枝锦笑得欢乐。
貌似是个不错的开端。
冬眠之后,是惊蛰了。
第13章 春雷惊虫龙
赵甲第在过五关斩六将之前,凑巧接到了一个毫无征兆的电话,是王半斤的,貌似碰上一个难缠的追求者,让赵甲第去救场,赵甲第一听就怒了,直奔共青团北京市委去杀人灭口,王半斤在电话里没细详细情况,只是提到有个从云南跑来北京逛荡的年轻人像一块牛皮糖黏着,贼油滑皮厚,打骂都不管用,赵甲第开上了一部为与李家嫡系家族成员见面准备的a6,王半斤在参加一个据有陈红熊父亲列席致辞的高规格市团委会议,她目前在研究室跑腿,名义上司职收集北京青年运动历史,但赵甲第完全能想象她的直属上级是如何不待见这个游手好闲的红色子弟,赵甲第先在门外等着,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停好车,去报刊亭买了本,猴急拆开,叼起一根烟,不知道是下意识摸裤裆还是口袋,一阵摸索以后,破口骂道娘咧打火机没带,那根烟不幸被他吹到地上,他立即弯腰捡起来,拍了拍灰尘,夹在耳朵上,跟老板江湖救急一个打火机,报刊亭老板笑道我不抽烟,你找别人去。
赵甲第只觉得有趣,一个跟自己戴同一款手表的家伙作风真奇葩啊,貌似路边还停了部宾利,赵甲第刚要离开,就被这年轻男人笑呵呵问道兄弟借个火?伸手不打笑脸人,赵甲第就掏出打火机给他,他燃一根,谢了,赶紧掏烟抽出一根给恩人,赵甲第笑着不用,我自己有烟,那人自来熟啊,很客气道那我帮你上,抽烟有伴才好,你买的杂志比我有品多了,我就喜欢跟有文化的人处一块,兄弟,在机关高就的?赵甲第骑虎难下,只得跟着抽了一根烟,两人在路边蹲着吞云吐雾,赵甲第腋下夹着杂志报纸,笑问道宾利是你的?被报刊亭老板称呼景的男人摇头道跟人借的,出门在外讲面子。赵甲第乐了,问道来北京跑项目?他一脸幸福道没呢,是给我媳妇撑场面的。赵甲第不再多问,两人可能分别来自天南海北的男人,蹲在街边抽烟,已经很神奇了,赵甲第打算抽完这根烟就拍屁股走人。殊不知那家伙很自嘲道以前,我也在北京呆过几年,来求学,当时一到北京就傻眼了,火车站那茫茫多的人啊,道路那叫一个宽阔啊,当时胆,做什么都战战兢兢,虽然中途辍学了,但现在回想起来,大学生涯还是挺美好的。赵甲第心中苦笑,看这架势,不是一根烟的事情啊。那人仰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又自言自语起来:我家那边惊蛰始雷,是很准的,后来去了云南,1月底就他娘听到雷声了,轰隆隆的,吓得我屁滚尿流,北京就不一样,都4月份了,上个星期才听到第一声春雷,本来以为这辈子是没指望来北京扬眉吐气了,多亏了我的媳妇啊。赵甲第愣了愣,要不是看他自自话的时候瞅着杂志内页上某黑丝长腿嫩模的眼神很正常,都要以为这货是北京安定或者德胜门精神病医院跑出来视察工作的牛人了。那人误以为赵甲第把他当作吃软饭的白脸,呵呵笑道我媳妇是好,但我现在混得也不差,你看,朋友都是开宾利的,哥们我现在是真不缺钱了,但天大地大除了娘就是我媳妇最大了,她要过富贵日子没劲,不够品味,没事,我愿意当家庭主男,每天骑自行车接她上下班。生活生活,不就是生下来活着就算数了,所以白米白水才是好东西,最白之物才能养人嘛。赵甲第神情僵硬,这哥们的思维方式忒羚羊挂角了,吃不消,真不知道哪家姑娘降伏得了,北京真是遍地龙蛇人物呐,随便买本杂志抽根烟都能碰上如此奇葩男子。这男人抬手看了下时间,丢了烟头,拍拍屁股起身,先走了。赵甲第没跟着起身,请神容易送神难,绝不画蛇添足,了头算是应酬,年轻男人很奇怪笑问了一句你不打我?不给赵甲第深思的机会和时间,他就走入了宾利轿车,以龟速缓慢攀爬,跟北京的道路以及车子的价位极其不符,估计是个怕死的主。
赵甲第抽完两根烟,看完里几篇比较感兴趣的文章,王半斤气喘吁吁打来电话从会场偷溜出来了,在门口看到一身正装的王半斤,韵味十足,尤其是一双美腿踩着高跟,风情万千,大大的良心话,在候补党员赵甲第同志的生活圈里,仅就长腿而言,少妇裴和马尾辫都是女人中当之无愧的翘楚,但仍然略逊王半斤半筹,当然,再公道,如果换成比拼胸部,王半斤和少妇裴就比不过树树了,至于手感如何,马尾辫和少妇裴都尝过滋味,唯独王半斤那边纯洁得很,赵甲第根本不敢多想,因为对王半斤从没在这方面有任何不轨企图,怕被天打雷劈。王半斤见到赵甲第,第一句话就是你没在附近看到一个开宾利的神经病?赵甲第彻底懂了,难怪那兔崽子问自己怎么不打他,感情这王鞍已经在内心认定王半斤是媳妇而自己是他舅子了,有悲从中来的八两愤懑道这b是谁?王半斤郁闷道我以前不是去云南旅游过吗,拍过一些赌石的照片,其中有他一张,要死要活的,瞧着可怜,姐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转世啊,就丢了四万块钱给他,意思是子别玩这一行了,你一个外行弄不过那些老油条的,拿着钱去找个正当工作,姐姐就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哪里知道这子好像就因为这4万块钱时来运转了,现在跑北京来烦我,一副非姐不嫁的样子,早知道就让他去死好了。赵甲第无语,轻轻纠正道是非你不娶。王半斤火大了,怒道娶个屁!赵甲第翻了个白眼,把王半斤拉上车,找了个喝茶的茶馆,姐弟俩不是面对面坐着,而是并肩坐在一排,苦中作乐的王半斤调戏道八两,来,鸟依人个~赵甲第不冷不热道您这么牛高马大,是挺适合让我鸟依饶。王半斤伸出中指狠狠弹了一下赵甲第额头,哼哼道几天没见就没规矩没王法了。赵甲第低头喝茶,不搭腔。时候流行家法伺候这个法,王半斤拜老爹的姓氏所赐,自称姐姓王,所以姐的家法那就是王法!时候每次到这个,她就笑得贼得意贼欠抽。赵甲第谨慎起见,问道:“那家伙到底什么来路?敢这么明目张胆追你的,多少有本事,你们北京沟沟坎坎这么多,你别不当回事。”
王半斤云淡风轻道:“只知道叫曹景略。不提这一茬,心烦,不理他就成。对了,八两,你的北京户口落实了?”
赵甲第头道:“路子都铺的差不多了,只欠国考的东风。”
王半斤笑道:“那你这半年时间多用心,考好,我也好在单位里显摆显摆。那些个更年期姑婆心理都不健康,一两个花朵也被她们带坏了,本性挺好的姑娘,被大妈们一调教,结果马上变质。每天阴阳怪气拿我的穿着打扮开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