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名人上我身-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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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席荏打断了她,重复着:“别说了。”
望着席荏暗沉的眼帘,容墨墨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不仅仅是失落那么简单。
难道她记错了?
抓到了一丝头绪,容墨墨赶忙质问夏姬:“喂,你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我的良心天地可鉴。”
“那柳下拓呢?”身体里就夏姬和柳下拓有搞怪潜质,所以容墨墨首当其冲会问他俩。
“你教过我们不许出卖队友的。”夏姬闪烁其辞,实际上是想用这种态度祸水东引,让无辜的柳下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尽情背黑锅吧!
席荏渐渐松开了容墨墨的肩膀,手指慢慢收拢,慢的很认真,似在用全部力气将它努力的收拢回来。
“如果是玩笑的话,最开始就不要让我当真。”席荏的手臂终于垂落在侧:“也不要让我当真之后陷进去。”
“你真是跟我开了个甜蜜的玩笑。”
最后陷入沼泽之中被那些蜜糖包裹,渐渐窒息。
……
“对不起,全怪我的误解。”这是席荏转身走掉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席荏对容墨墨说的这些句子总共加起来不多不少,但容墨墨每听一句都觉得席荏被抽走了一份力气,直到最后一句话可以用‘喃’来形容。
莫名其妙的剧情发展让容墨墨有点想像吕布一样跟着柳下拓武则天随风而去,到底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啊!而且她还不能再问席荏一遍具体她对他说过什么,总感觉问出来的话席荏就会当场泪奔+撞墙+跳楼……好吧,也没有那么夸张,但是起码席荏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强会强大到能压死个人。
席荏走后容墨墨又拷问了夏姬一便,啥也问不出,这丫头太嘴硬,还是个天后级演员,她能指望她说个啥?
立马决定把武则天柳下拓吕布他们都叫回来,然后挨个对下口供。容墨墨拿起电话拨了武则天的号码,然后包中响起一阵悠扬的铃声,突然想到武则天是以灵魂状态从窗子跳下去的,没法拿手机!
在屋里等着也不是个事儿,拿了钱和包容墨墨就出去找人了,并吩咐时迁:“你用灵魂状态出去帮我找找,找到了就一起回酒店等我,咱今晚要开大会!”
具体要开什么时迁不知道,但他现在总算有了身在梁山时候的归属感――――老大终于交给他一个像样的任务了!
容墨墨此时身体里只剩下一个夏姬一个高洋,非常M的觉得身体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可真苦闷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非常M的在写言情情节了……每次写言情都是在自虐啊!!!!大家对付着看吧,体谅体谅我= =全
下次专门开一本书练写言情= =
☆、42、时迁的小菜一碟
当容墨墨遇见武则天的时候她正抱着一只猫;身旁是一个法国男人。
容墨墨大感诧异,指着她惊讶道:“你手里抱着的是什么?!”
史书上不是说武则天很怕猫么?说她认为猫是被她害死的王皇后和萧淑妃变的,又说她整天做噩梦,多次看见王皇后和萧淑妃的鬼魂披头散发来掐她脖子,不敢继续住在太极宫,后来搬到大明宫,再后来吓得连长安都不敢住了。但是看现在武则天的样子她可是和猫亲密得很,还用手指给它顺猫毛呢!
武则天看到容墨墨便把怀中的猫优雅的放到法国男人怀中;眼神淡然如水沉静如思;早猜透了容墨墨心里是在想啥:“那些都是后来编写史书者一厢情愿的说法;我的心智可没软弱到被区区一只猫吓到的地步。”
容墨墨又纳闷那个法国男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她把武则天拉倒一边问她:“你旁边那个小白脸是谁?”
“新男宠。”
“哈?就出去这一会儿你给我找个男宠回来;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丫丫的
武则天淡淡嗔了她一眼,然后跟容墨墨讲起刚才发生的事。
她武则天别的爱好没有,来到现代最大的乐趣就是享受这里的一切,所以她去了很多外表装饰浮夸内部装潢高档价目单天价的餐厅,神情悠然一副很有派很土豪的架势吃完霸王餐,然后假装上厕所,再以灵魂状态走出餐厅。
如此这样,武则天霸王了好几家店,并且不知道节约的点了一大堆却吃得很少,容墨墨默默为那几家餐厅的店主点上一根蜡烛,当资本制碰上帝王制只有被压的份。
接下来武则天又去了一家餐厅,她坐下来没来得及点菜,却看到两个男人正在餐厅里下棋,那黑白分明的旗子分明就是围棋。
没想到在国外还能遇见中国的国粹,而且下棋的还是两个外国人。武则天被吸引,就上前看了一会儿,发现两人下的不是围棋,而是五子棋。在她们那个时候,围棋才是正统,玩围棋被优雅的称之为对弈,也是一种大家族的必学才艺,因为小小围棋中却能打磨出对弈者的战略思维。但五子棋,哪怕它也流传了很长时间,也只不过是一种民间的戏耍工具而已,跟围棋的高深比起来简直是弱爆了。
而这两个人下弱爆了的五子棋居然还慢慢悠悠磨磨蹭蹭深思熟虑,武则天边看棋边叹了口气,观棋不语真君子,可怜这两个人不幸的智商了。
武则天不知道的是,在现代五子棋因为容易上手更容易被大众以及国际接受,甚至五子棋的影响力已经波及很广,最欢迎五子棋的地方不是中国,而是日本和欧洲。而在这里下棋的两个被武则天视作智商低的人正是法国的国手。
乔皱着眉头凝望着棋盘,他的情况已经走入劣势,快要死棋了。正要认输,乔看到了一个亚洲女人正在观棋,捞起腿上肥肥的汤姆揉了揉它的毛发,乔对武则天说:“嗨,你觉得我还能赢吗?”
对手肖恩笑吟吟的看着乔:“早点认输吧,时间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
乔低落的垂下头,打算收拾棋盘,这时一只手将他制止住,他不明白亚洲女人想干什么,只见她拿起一粒白棋,然后利落的落下,下棋时眸中带着难以名状的情绪――――她似乎是在鄙视并施舍什么。
这时乔听见肖恩‘咦’了一声,他看了眼棋盘,表情瞬间变得如肖恩一样震惊,他的棋、他的棋活了啊!
这到底是一步什么棋?他知道的技巧里根本没有关于这步棋的路数啊!
再向武则天看去的时候,乔只觉得这个女人的身后似乎在散发着万丈光芒,并不容窥视。他问武则天:“你是日本的国手吗?”
在历届五子棋比赛中,日本都是胜出概率最多的国家,因为那群人喜欢钻研,而且围棋进入那个国家的时间也早,他们国家的棋手可以有幸得到祖宗流传下来的经验方法,而他们想要让棋力更进一步就只有自己悟了。而这个女人能知道这么厉害的一步棋本身一定也是围棋世家长大的吧,围棋和五子棋本出同源,她用的可能是家族流传下来的用棋技巧。
武则天不知道她们那个时代的下棋技巧流传至今已经成为了残本,更不知道自己这一手用的有多么好。她听不懂乔的话,也无心看两个弱智下棋,便想出去,现在餐馆中的人已经注意到了她的长相,不方便霸王完逃走,还是换一家吧。毕竟她还是要露脸帮容墨墨走T台的。
但是乔却拦住了她,彬彬有礼的向武则天请教下棋方法,另一个人当然也和乔一样。不过武则天听不懂他们说话不说,本身也不是乐于助人的人,便没理人家,让乔和肖恩热脸贴个冷蛋蛋后大跨不走出餐厅。华
肖恩放弃了,但乔却抱着猫一只跟在武则天身后,武则天便多了个尾巴。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转了多时,乔见武则天在黑天鹅蛋糕店前停了停,立马进去给她买了个蛋糕出来。
武则天眼神古怪的看了乔一眼,然后把他从上看到下,似在衡量着什么。
让乔松了一口气的是,武则天接受了自己的蛋糕。
之后的进展更是让乔欣喜不已,她居然让他可以和她并排走了!单纯在下棋上很聪慧的乔没有发觉,他已经自动把武则天当成了需要仰视的人,而自己是低一级的人,并觉得与她并排走就是无比荣幸的事。
武则天光是威压技能就已经完胜了。
听完故事后夏姬问容墨墨有啥感想,容墨墨说:“我突然感觉光复祖国的重任降临在了我身上。”
容墨墨目前已经完全忘了她出来是干什么来了,愤青的用磕磕巴巴的英语跟乔重新介绍着武则天,乔也明白了武则天原来是中国人,而且不是国手,这让乔更加震惊。这么厉害不是国手,难道说中国都是深藏不露,最厉害的人不喜欢参加比赛反而很低调么?
瞬间,乔对中国这个国家仰望了起来,果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乔这边正死缠烂打的拜师,完全拜倒在了武则天的石榴裙下,而柳下拓和吕布那边却不容乐观。
时迁又手痒了,他现在实体化的话只能维持几分钟,但这不妨碍他去偷前面那个大块头的东西,那个大块头总是像怕什么丢了一样隔一会儿摸一下自己鼓鼓囊囊的裤兜,这勾起了时迁强烈的好奇心。
也就是在这时,他看到了吕布和柳下拓,这俩人也跟武则天一样,去酒店吃完霸王餐再以灵魂状态出来,喝过几场后吕布有些微醺,而柳下拓明显醉的舌头大了,他亲密的搂住吕布的肩:“以后别老和高洋对着干,他其实也挺可怜的,你看他正常的时候不是还行么,发疯的时候看着也挺逗,没事儿我们可以坐一起划划拳啥的,年纪差个几百年的人聚在一起不容易,都是缘分啊……”
吕布默默扶住柳下拓,闷罐设定发作,尤其是面对醉酒的人,他更不想说啥。
突然想到貂蝉,吕布感慨万千,她从来没属于过自己,但自己却惦记着她这么久,就连到了现代,他知道她已经死了再也遇不到了,却依旧想着她。
虽然最近有些奇怪,每次他想到貂蝉的时候,都会拿起手机摆弄好久,拇指在那光滑的金属壳上反复揉搓。
轻叹了一声,吕布扶着柳下拓拐进旁边的银行,两人坐在银行等待排号的椅子上思考前生今世,如果他现在不是一个灵魂,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么他能干什么?
这时吕布看到了一个熟人,之前他和靳城喝酒把靳城灌醉后来接靳城回去的那个人,好像叫什么丁原,是靳城的侄子,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见到,他和这个名字还真是……缘分啊!
此时丁原正搂着一个身材苗条长相妖艳的女人,这个女人吕布也记得,容墨墨经常在电脑上看八卦,他住在她的身体里自然也跟着她看了点儿,这个女人就是前阵子传说被富商包养然后接到红剧配角从三流演员跳到二流演员的……唉,叫什么来着,吕布拍了拍头,本来他还想学着像武则天那样机智点呢。
丁原正边和最近上手的女人调笑边取钱,突然状况发生了,一个身材壮实带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砰得一拳打在了他太阳穴上,然后将他扔给了另一个人,并对紧紧掐住丁原双手让他动弹不得的那个男人说:“人质,别让他跑了。”
紧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就发生了,好像肖延飞拍的枪战片一样,几只看来来各个都是健身教练体格儿的大男人拔枪对准人群,让他们全部抱头蹲下,并吩咐交出手机,并分出一伙打扮成押钞员在门前守着,对外面要进来的人说今天银行停业暂不开放,十足要把这所银行全部挖空的架势。
他们好像不都是法国人,唯一两个法国人负责语言交涉,让银行中的工作人员为他们开保险柜,往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