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之神的春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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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父王气头上不能狡辩马林云乖乖坐地上,十分配合马海行动。被称为马海男子,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自家王爷面色,终究微微叹了一口气,责备看了一眼马林云。使得刚想让他求情马林云,顿时垂头丧气跟霜打过茄子一般。
看得帝迷蝶那是眉开眼笑,心情说不出好。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不过,马林云只是被关黑屋子而已,这跟她预期可差距太多了,好歹也先打一顿再关黑屋子才能让她解气。而且要打成猪头才行。于是,某人一瘪嘴,声音提高了八倍有余尖声道:“王爷可真是明事理啊。”
顿了一下,帝迷蝶吧咂了一下嘴巴,义正言辞质问道:“可是我想请问王爷,如果我和我朋友没有防身本事,然后遇见了你儿子,结果会怎么样?”也不等别人回答,冷哼一声,义愤填膺了起来:“如果换成被糟蹋对象是你女儿,不知道王爷会怎么惩戒罪魁祸首?”言下之意就是你老脸够厚啊,关个黑屋子就把本小姐给打发了。
听闻这句话,那张老脸总算是恢复了正常颜色。虽然还有些惭愧,至少脸色好看多了不是?可是帝迷蝶接下来话,直接让马自毅老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想怒却又只能隐而不发,忍得好生辛苦。藏袖子里双手紧紧握了一起,显然极力忍耐。
脸皮抽搐了一下,管以马自毅城府,都有了一巴掌拍死帝迷蝶冲动。可是,他忍住了,当他深吸一口气之后,终于正视她,却还没开口,当他看到帝迷蝶第一眼时候,整个人就跟被人点穴了一般。伸出手指了半天,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生气。总之,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而他身后护卫们显然比马林云那些杂鱼们敬业多了,随着马自毅抬起手,他们已经严阵以待了,大有他一开口,就群殴帝迷蝶二人趋势。
看得帝迷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紧靠离心,面带惊容,一副小女子怕怕表情道:“怎么?难道你想仗着人多群殴?”如果说她不曾把围殴月未弦和马林云护卫放眼里话,那是因为那些人实瞧不上眼。可是马自毅身边护卫明显比那些人高了一个档次不止。他们开始群殴话,生命危险是没有,可是挨个两件可能性还是存,尤其是身后有个什么都不会离心。
“退下,不得无礼。”帝迷蝶紧张神情总算是让马自毅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不由得转过身严声厉喝道。然后那些护卫们整齐划一齐齐后退一步,且没有半句怨言。
虽然面容沉暗,可眼底似乎有一团火光跳动马自毅重重叹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把这个孽障拖出去打五十军棍,带回王府,关押天牢,一切待遇和囚犯一般。谁敢做样子,我诛他九族。”
闻言,马林云如一滩烂泥一般摔倒地,顿时昏迷了过去。后念头就是:五十军棍,他还能活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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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那是个什么东西
“王爷……”马海面露不忍之色,欲为马林云求情。毕竟小王爷是他看着长大,虽然不是亲生,却非常疼爱他疼爱。何况小王爷是王爷唯一骨肉。
“马海,住嘴。”马自毅疾声厉色,声音高昂方圆数十丈内清晰可闻。显然,他是动了真火。“传我手谕:宁侧妃身为侧妃教子不严,纵容其为非作歹,从即日起废除妃位,贬为九等待妾。如果马林云收监期间敢去探视直接贬为庶人,撵出王府。”
马自毅雷厉风行处事原则,让帝迷蝶忍不住都为之侧目了。不过让她很不明白是刚才他看自己眼神,实是太诡异了。看得她毛骨悚然,差点没有躲到离心背后去。
“是。”从小和马自毅一起长大马海,轻轻叹了一口气。宁侧妃嚣张跋扈,养出来儿子自然多收受她影响,加之王爷对其母子不闻不问,有今天结果他并不奇怪。只是,十几年了,为何王爷今日才废除侧妃?难道?
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马海猛然抬头。当他看见帝迷蝶那张脸时候,十分激动,激动中他那种万年不变老脸都有些发红。可是,那张年轻稚嫩俏脸,虽然一般无二,可是她看王爷神情完全就是看陌生人。想到这里,马海不由得担忧看了自家王爷一眼,顿时忧心忡忡了起来。
此时,马自毅视线再次落了帝迷蝶身上。那张威严而刚毅脸上,既激动又欲言又止。唯独他双眼中激动、矛盾,以及瞳孔深处爱恋是那么清楚。
两个老男人专注打量目光,看得帝迷蝶脸皮都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一把抓住身后离心,把他给硬生生提到了自己身前。虽然他们目光中没有任何颜色,可是他们那复杂神情,让她大呼吃不消。她不会运气这么好吧,先是遇见小**,现遇见大**?
反而是离心面色有些古怪看着马自毅主仆,尤其是马自毅眼底伸出情愫,让他平静无波心烦躁了起来。
看见帝迷蝶躲闪动作,马自毅微微一愣,甚至可以说那健壮如山身影都有些失落。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原来还是空欢喜一场吗?转过头,轻轻一摆手:“你们退到一千米以外,不准任何人靠近。”
训练有素护卫们如幽灵一般,转瞬就消失了原地。甚至连地上落叶都没有因为他们离开而移动半分。
马自毅护卫们如鬼魅一般动作,看得帝迷蝶和离心瞳孔都几不可见收缩了一下,两个人身体同时紧绷了起来。尤其是帝迷蝶,一只手已经环住了离心腰肢,从戒指里面掏出了一张神行符贴了身上,同时谨慎向四周看了一眼,已经做好了逃命打算。
“你想干什么?”帝迷蝶躲离心背后伸出一个脑袋来,撅着嘴巴满脸戒备,义正言辞道:“本小姐没有给老头子做小妾打算。”接着眉头一挑,来了一句让众人喷饭话:“就算要做小妾,好歹也来个帅一点、年轻有为不是。”
离心脚下一个踉跄,显然以他强大心脏都没有承受住这位大小姐强力一击。脸皮抖动了好一会才恢复了平静,并且暗暗决定等下要好好教育一下身后女子,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出这样话。
饶是以马自毅这样城府极深人,也被帝迷蝶话气得脸皮狠狠抽搐了一下。同时,她话也犹如一盆冷水一般泼了他一身,也让他从黄粱美梦中醒悟了过来。如果是那个话,她是不会说出这样话。如果换成是她,自己也不会忍心让她成为小妾。
马海脸色是变成了猪肝色,显然是想笑,却又不能笑,憋得很是辛苦。却也是这一瞬间,他就喜欢上了这个俏皮女子。心底却是止不住叹息:如果她是王爷心底那个人女儿,如果小王爷够争气话,是否能让王爷心底遗憾减少一些?
叹了一口气,马自毅也管不得马海那古怪神色,用长辈口气严肃说道:“丫头口无遮拦,要是你娘知道了肯定会打你屁股。”管如此,止不住失落围绕他心头。当年,他也许可惜过,可当知道他们分开时候,他是庆幸。虽然明知道这种想法对于兄弟和朋友他而言是不道德,可他是人,他也喜欢她。没有想到,她女儿都这么大了。岁月不饶人啊。
面色一沉,帝迷蝶明媚俏脸瞬间变了颜色,口气非常冲,用一种老虎被猜到尾巴姿态跳了起来道:“死老头,我是被师傅捡回家孤儿。至于娘,那是个什么东西?”心中一酸,长久积郁心中委屈和不解,终于这一刻爆发了。
马自毅惊讶得张开了嘴巴,明显他是不相信,他记忆力她势力养一个孩子是绰绰有余,为何这个跟她几乎一模一样女子会这么说,不由得万分急切关怀问道:“你难道不认识帝清清吗?你们简直一模一样。”佳人一去十几年,一朝了无音讯。这一次也只是空欢喜一场?
脸色再次一变,她自己也姓帝。自从她懂事开始,就一直问师傅:为什么她会姓帝。可平时宠爱她多过于师兄师傅却无论如何也不回答,只说终有一日她会知道。
“不认识,我也不想认识。我也不稀罕。”略微哭音后完这句话,帝迷蝶气急败坏一把抱起离心化为一阵清风,往不远处大山奔了过去。再不走,她会忍不住询问那个人信息。管抛弃了她,可真好想知道。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都不要自己了,去找了会认自己吗?接下来,她都不敢去想了。
“马海,派人保护她。”望着那一抹熟悉中带点陌生身影离开,马自毅心猛一抽。一如多年前她离开时一样。重重了叹了一口气,迈着沉重步伐一步一步离开。那一瞬间这个坚毅男人似乎苍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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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洁癖
“我不乎,我就是不乎。不就是被人家丢掉了嘛,有什么了不起。有师父师娘,还有师兄疼爱,我照样过得很好。”站山峰之巅,帝迷蝶绝美脸脸蛋挂着两行清泪,带着哭腔自我催眠着。只是她真不乎吗?
管师父师娘对她再好,也弥补不了她心中那一道一直都跨不过去坎。她想寻找自己生生父母,她只是想问他们为什么不要她了。却又一直都没有去寻找,因为她怕听见她不想听见话。无心寻找,线索送上门,可她还是没种逃跑了。
砰地一声,帝迷蝶跪坐地上,双手紧握一拳又一拳捶打着大地。她真好想知道,为什么她们会不要了了。越想越伤心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悲伤,眼泪像断线珍珠一般从她脸上滚落了下去。
离心轻轻跪她面前,双手一把抓住了她不断自虐双手,那红肿玉手让他眉头紧皱。然后捧手心轻轻吹着气,试图为她减轻一些疼痛。一只手抬起她脸,拿出一条手绢温柔而小心轻轻为她擦掉脸上泪痕,心疼看着她道:“现回去找还来得及。”
他话音刚落,她眼泪流得加厉害了。轻轻了摇了头,抹了一把脸上眼泪道:“不去,我为什么要去?自讨没趣?如果他们要是真乎我,当初就不会丢掉我。”这一次,她仍旧嘴硬了。那倔强神情可怜而又惹人怜爱。
“不去,我们不去。”离心连声附和,生怕她再次哭泣。管她此刻脸上还挂着泪珠,不仅不让她显得Lang费,反而平添了几分柔弱美。除了她拉着他飞奔那一段不算。话锋一转,继续分散着她注意力:“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拉起离心衣角,帝迷蝶把自己脸上泪痕擦得干干净净。拉别人衣服擦眼泪也就算了,她还很惊艳来了句:“哎呀呀,不愧是绝世美女级别祸水男人,连衣服都是香。”说完这句话也就算了,她还拉着人家衣服不放了,甚是惋惜感叹道:“开始我拉着你跑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真是可惜。”
绝世美女级别祸水男人九个字,让离心有暴走冲动,一张俊脸跟调色盘一般,怒也不是,笑也不是。管他知道这个女人情绪转变非常,却也不曾想到从悲伤到不能自己,再到调侃别人,转变速度可以这么。这还是人吗?
“经常沐浴衣,衣服自然带点香味。”忍了又忍,摆着一张臭脸,离心语气可不是很友善了。甚至他视线已经如尖刀一般落了自己衣角上那只手,似乎研究怎么把那只手给宰了。“明明有手绢,为什么要我衣服上擦?”
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摸了老虎屁股了,只得讪讪一笑,乖巧放开了他衣角,顺手还把他理顺了一下,企图消灭自己罪证。奈何,湿湿、皱皱一块衣角,根本就是铁证如山。那双狡黠大眼睛吧嗒吧嗒眨了几下,可怜兮兮道:“哎呀,别生气嘛,刚才人家不是伤心嘛,我发誓下回会注意。”说话同时,还有模有样把右手给举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