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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暗战心弦-第41章

小说: 暗战心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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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象被毒蛇咬在心口上,江哲信的妹妹真的是……曾经我还斥骂江哲信,问他如此待我,就不怕报应在他妹妹身上,却原来,我才是因果轮回遭受报应的那个。可是,为什么是我?
  “恩。江舒悦的事情,我们从此就不要再提了。只当作从来不知道这回事,这样才能让凌汐相信与我们无关。江哲信也没有直接证据指控我们,就算他的手下说见到弃尸的人背影象你,可是只要没有当面抓住,法律上就不成立,你不必多想了。”
  “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只是那小子这么多年依然穷追不舍,居然连凌汐都能挖出来。”
  “哼,还不是出了叛徒。好在叛徒已经查清楚做掉了,不然后患无穷。其实这样也好,有了这个凌汐,所有恩怨就了结在她身上了,你妹妹也就安全了。一旦江氏完蛋,我们就可以把她接回家了,也省的这么多年,只能让她生活在局限的范围里,委屈她了。”
  “只是,江哲信既然知道凌汐的身份,我是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是替身,但是他却知道凌汐是许宝山代程家养的女儿,他为什么还同意订婚呢?”
  “哈哈哈,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他是想利用凌汐挟制我们,他以为我们会顾忌凌汐而最终妥协的,他把凌汐当成可以在最后关头用来打压我们的筹码。只是,到时他就会知道,他握着的不是宝,只是根替身草。就算他一怒之下杀了凌汐,也不会影响我们分毫。”
  我已经无法呼吸,再也没有了推门求证的勇气。时至今日,我还能说什么?证明什么?追究什么?除了羞辱和不堪,我还能剩下什么?
  我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才能抵御五脏六腑碎裂的疼痛,我现在不怕死,只是,我绝不要死在这两个人的面前。
  “爸,时间差不多了。我和史蒂文约在‘汉莎会所’见面,我先送您回家然后就过去了。”
  “你送我去你周伯伯家吧,他约了我打牌。他女儿下个月要回来了,你周伯伯有撮合你们的意思。要说这老周的家底也配得上我们,只是不知道那孩子的性格如何,等她回来,你还是要见一面的。”
  “好的,爸爸。那我先送您走。”
  房间恢复了宁静,半晌后,我才有力气推开柜门慢慢爬出来。
  柜门闭合发出巨响,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到门口,我要离开这里,马上!如果可以,我希望今天从来没有来过,如果可以,我希望二十年前直接病死在孤儿院,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生过。
  “小姐,你去哪里?”
  是的,我去哪里?我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不,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儿!我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去机场。”
  我全凭着‘一定要离开这里’的念头,才有力气支撑到了机场,咬牙排在售票窗口的队尾。
  每移动一步,我都要使尽全身的力气。后背一片湿粘,痛的揪心。坚持住,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等离开这个肮脏、充满算计、饱含屈辱的地方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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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去哪里?”
  “随便,只要最快的航班。”我虚弱的说,眼前已经阵阵发黑。
  “您的姓名和身份证件。”
  我愣住。身份证件?
  “您的姓名和身份证件。”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摇晃,眼前的人和窗口都在旋转着向我压过来。
  “小姐?小姐?……”
  我听到尖叫声,眼前一片黑暗,身子软软倒下去。
  有人接住了我,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两颊摇晃我的头,“凌汐!你竟然真的敢逃跑!”
   
  第 56 章
    “不要……。”后背好疼。我挣扎,四肢竟然被压着动弹不得。 
    我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漆白的床头,冰冷的医疗支架,刺鼻的消毒药水。 
    医院?!昏昏沉沉中,我松了口气,原来我还在医院里,我根本没有离开过。那就是梦了,原来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纠缠我、令我窒息的绝望忽然消散了,我心一放松,放任自己沉进黑暗。我好累,我想休息。 
    再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满床头,刺的我睁不开眼。 
    我只是拿右手挡了一下的功夫,再睁开眼睛,已经有人站在了床前。 
    江哲信! 
    他的眼底有着怒气,也有着疲惫。他咄咄逼人的视线让我无处躲藏。 
    “你竟然真的敢逃跑!”他眯缝着眼睛,“是该笑你的白痴,还是该佩服你的胆量?没有任何身份证件也妄想坐飞机?”话语里满是嘲讽。 
    痛苦的记忆瞬间席卷而出,刺痛了我的神经。那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令我沉入深渊的真相! 
    五脏六腑扭曲在起,我浑身冰冷颤抖成一团,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这一刻,我恨不得立刻死去。难堪、耻辱打败了我。 
    他收起讽刺的表情,向我靠近,伸出了双手。 
    我无法抑制的发出尖叫,歇斯底里的又哭又喊,“滚开!不许再碰我!你休想再动我一下!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的!我不是许凌汐!我不是许凌汐!我要离开这里,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我恨你们!……”。绝望的压抑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疯狂的嘶叫。 
    他吃了一惊,停滞了几秒。 
    我扯掉左手腕上的针头,挣扎着就要起身,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做棋子!后背不期然的疼痛和身体的无力,令我前功尽弃,又瘫回到床上。 
    江哲信已经象豹子一样的扑了上来,试图制止我的失控举动,并没有太用力的擒住我的手腕。 
    我奋力的挣脱开来,不管不顾的对着他又骂又打,全然不顾后背在撕扯下传来的撕裂的痛,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肩膀和胸前,“你滚开!你滚开!我不是许凌汐!我不是许凌汐!我不是!我不要再见到你!永远不要!” 
    “凌汐!你给我安静下来!凌汐!许凌汐!”他也大喊,再次握紧我的手腕,试图压制我。 
    为什么还叫我凌汐?为什么不放过我?你不是拷打我,逼问我是谁,不相信我是许凌汐吗?为什么我承认了你又不信?热血冲上脑门,我看到了床头柜子上插在果蓝里的水果刀。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竟然推开了他。我一把抄起半尺多长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胸口处,痛恨的说:“我不是许凌汐!不许再叫我许凌汐!我受够了!我受够了!你再也别想折磨我!永远都别想!” 


    “许凌汐!放下刀子!”他厉声叫道。 
    我冷笑,我再也不会怕你了。我咬牙,竖起刀子就往胸口刺。 
    他闪电一般的出手,生生在空中拦截住我的手腕。我不甘心,用力的挣扎,手腕一翻,刀刃深深划进他的手背,立刻一条血线蜿蜒而下,紧接着就是血流如注。 
    我呆住。鲜血刺痛了我的眼睛,手一软,再也拿不住刀子,哐当掉到了地上。 
    江哲信咬牙忍痛,却不肯放开我的手,依然紧紧攫住我的双腕。 
    我瞪着他,他也专注的盯着我,眼底布满血丝,暴戾的神情没有了,换上的是压抑的忍耐。 
    “不许闹了。乖乖的。听见了?”他低沉的说,带着哄劝。 
    我喘口气,痛苦的说:“你放开我。我要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你找错人了,不是我,不是我!”我又激动起来开始挣扎。 
    “凌汐!”他喝叫,“你冷静一点!你疯了吗?” 
    我无法冷静,我的确要疯了。我挣脱不开,又恨又气,直接张嘴去咬他的手。我用尽全力的咬,他倒抽口冷气,却纹丝不动,他的血染上我的脸。 
    房门被推开,陈卓带着护士走进来。 
    看见我们的样子,他迅速跑上来,掰开我的牙关,帮助江哲信将我压在床上,“许小姐,你冷静一点。”  
    我依然挣扎,大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是混蛋!” 
    “张护士,给她注射镇静剂。”陈卓大声说道。 
    手腕被强迫的拉直,凉意之后,就是刺痛。 
    强烈的睡意袭来,我纵是不甘心,也无法抗拒,无力的缓缓闭上眼睛。 
    “她这是怎么了?”迷糊中,我听到江哲信的声音。 
    “可能是这次你的毒打刺激了她,超出了她的心理负荷所能承受的限度。她似乎在通过否认自己来逃避压力和恐惧。……”
    第二天我昏沉沉的醒过来,精神丝毫不比睡前清楚,反而更觉得混沌疲倦。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四肢已然被用布带分别紧缚于床栏儿上了。 
    一个陌生的年轻面孔冲我很小心的笑,声音软的似乎没有底气:“许小姐,我是照顾你的护工。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我。” 
    我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把脸扭向窗户。他们换掉李姐了,我木然的想,什么感觉也没有。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哪里还有余力再关心别人的事情。 
    无论护工说什么,我都听而不闻。无论喂水还是饭,我都不张口,视若不见。她惶惶然的跑了出去。 
    不到三分钟,陈卓疾步走进来,护工跟在他的后面。 
    “许小姐?你觉得好点吗?”陈卓的脸阻隔了我看向窗外的视线。 
    我漠然的和他对视,就如同在看着空气。我不好,也永远都好不了了! 
    “许小姐,请你放松一点。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放松下来,好吗?”陈卓诚恳的试图打动我。 
    我就那么看着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给我这种保证? 
    他又说出若干提示、引导和劝解的话,完全拿出了专业心理疗法的本事。 
    我知道,如果我不开口,他势必会一直一直说下去。 
    我打断他,只说了三个字:“让我走。” 


    他顿住,嘴还张着,却没有了声音。 
    良久,他才重新开口,“你后背的伤感染了,至少痊愈了再走,好吗?” 
    我看着他,没有做出反应。 
   他轻叹口气,离开病房。 
    护工蹑手蹑脚的靠在一边,再不敢说什么。 
    今天的阳光真好,如果我可以躺在没有人烟的荒漠,慢慢的被流沙风干,掩埋,那就干净了。 
    “江先生。”护工紧张的叫。 
    急促的脚步声停在了我面前。 
    我不想看到这个人,我闭上了眼睛。 
第 57 章
    没有想象中的咆哮和暴力,相反,室内一片不同寻常的沉寂。 
    我们僵持着。 
    良久良久,他开口打破沉默:“小戴,你先出去。” 
    “是,江先生。”护工的声音充满如释重负后的轻松,离去的脚步又急又快,就好像后面有人在追赶。 
    我依旧闭眼沉默,我没有想好或者根本无法冷静思考今后的事情,但是至少有一件事我很明白,就是我和他再无交集和干系,也因此,今时今日与他无话可说。 
    “凌汐,”他叫我,声音低沉:“我……是告诉你,我……错怪了你,我想我现在可以相信你了。以后我不会再伤害你,你不要害怕。”语气是我陌生的,隐约含着极其勉强的一丝丝道歉意味。 
    太晚了,而且也太富戏剧性了。在我苦心希冀可以得到他的信任的时候,他充满怀疑。而现在,我再也不需要这些的时候,他又做出慷慨恩赐的样子,还妄想我会为此感恩戴德,谢他隆恩? 
    见我完全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反应,他在我床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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