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战心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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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也不排除他利用先进的科技手段已经在这所房子里隐蔽安装监控设施了,那我丝毫的轻举妄动,都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最糟糕的莫过于让他起疑,那我后面精心准备的戏码还怎么接着演下去?毕竟我可没有九条命,还是不做好奇宝宝了。
公寓采用的是中央空调,倒不觉得热,只是有点口渴,自己作主找点水喝总不至于犯死罪吧。厨房也堪比奢华,让人多半不舍得使用,一看就知道只是过眼瘾的。果然,硕大的三开门三百多立升的大冰箱里除了几听啤酒,空空如也。
我实在不甘心,难道江总裁回家只喝啤酒?笨,我马上下意识的拍拍自己的脑门,你怎么知道江哲信一定把这里当家呢?也许过去的日子里,他十天半个月的才过来一趟也未可知。
算了,想喝现成的是不可能了,好在,一套尚未开封包装的电热水壶就在橱柜的最外面,被我一开橱门儿就发现了。
轻车熟路的开封、冲洗、安装,最后烧水。大约二十分钟后,开水出壶,不管了,先倒进客厅茶几上的凉筒里,就算依然烫手,我也直接把它塞进了冰箱冷藏室。我看了看腕表,根据冰箱的制冷功率,应该再有个十分钟就可以喝到冰水了,我忍。
剩余的时间,我就舒服的深陷在客厅大沙发里,一边喝着凉白开,一边盯着背投电视,把平时从来不原意浪费时间看的那些垃圾电视剧,耐着性子一集一集看下去。我现在需要它们浪费我的时间。
天色渐渐转暗,我抬起疲劳的眼睛,客厅的座钟显示时间傍晚6点半,也许我应该做点什么,准备迎接江总裁的驾到。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可是自己的恩客,我恶意的想着,有些愤懑的走进浴室。
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有着丝缎般的光泽。心型白皙的脸庞,在灯光里散发着玉一般的美感。弯而细致的柳眉下,是一双宛如秋水的黑眸,此刻却是深不见底。温润未沾唇彩的双唇是淡淡的,浅浅的红。那个人曾说过,你和我妹妹虽然容貌相似,却又美丽的各不相同,我妹妹是油画,你却是水彩,比起我妹妹的鲜丽,你其实是不经意中的飘然动人。
修长的身段包裹在纱裙里,浓纤合度,比例完美。那个人曾抱着我说,凌汐,你一定是前世的仙子托生来的,再没有人能有你这样的容貌和身段,袅娜娉婷,娇柔欲滴。不是我贪心,只要是个男人抱上你柔若无骨的纤腰,都会要不够的。可是你只属于我,我是个多有福气的人啊。
盥洗镜台里的人影有点模糊了,象是隔着一层水汽,我知道,那不是水汽,而是泪花。
我不可能只属于你了,不,是再也不配属于你了。过了今天,我就只能永远的把你忘记。
视线越来越模糊,心口也越来越痛。不能想,不要想了,指甲掐进掌心,我逃跑似的冲出浴室。
又灌下去一杯水,呼吸渐渐平稳。恍然不觉,已经八点了。我竟然在浴室愣了那么久?
江哲信依然没有影子。我重新窝进沙发里,肚子有点饿,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喝水。就算他三天不过来,我都撑得下去。
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儿,十一点半了。
我关上电视,走进卧室,衣服也没脱,直接躺下睡觉。
黑暗中,隐约有转动钥匙的声音,可是我的眼皮好沉,试了两次都睁不开,我放弃了努力。
卧室灯打开了,我想江哲信回来了。脑子虽然转的快,可是眼睛刚努力睁开一点小缝儿,就被光线刺的重新闭紧,两手手背也直接盖上了眼睛。
下一刻,来人就已经走到我身边,一把撕开了我的裙衫。粗鲁之下,前襟脖领下的四枚小扣子全部崩掉不知去向。
我瞬间放下手睁开眼睛,江哲信就那么盯着我,然后冷冷的说:“把衣服脱掉。”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尽可能的怯怯的看着他。江哲信说道:“把衣服脱掉,别再让我重复第三次。”语气冷硬,咬字清晰。看来他一点都没醉,尽管他嘴里的酒气都快把我熏晕了。
要来的总会来的,我并不胆怯。又不是第一次,我早已经懂得怎样让自己感受到欢愉,也已经为遭受强暴作好了心理准备。
我慢慢坐起身,然后咬着嘴唇以同样蜗牛的速度将衣裙从身上拿掉。现在要装的不是矜持,而是胆怯。
江哲信从我的脸一直看到我的脚,然后又看回我的脸,最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冰凉的指尖抚触我的脸颊,温热的鼻息落在我的耳边:“果然值得8000万,不枉我费力把你找出来。”
我一阵恶寒,我还是接受不了陌生人的触摸,我厌恶这种感觉。尤其是现在,江哲信的手掌压在我胸前的浑圆上。忍耐,忍耐。一定要忍耐。我开始往外冒汗,开始汗毛倒竖。
江哲信恶意的笑,然后收回了手,他一定很得意。我松了口气。他直起身,绕到床头的另一侧,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个精美的首饰包装盒。
盒子在我的面前打开,里面几对大小不一的钻石耳钉和镶钻耳环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喜欢吗?”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心不由衷的点点头。
“那我送给你,并且,”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我会亲自帮你戴起来。”
说实话,我想象过无数次此刻应该出现的场面,但是都和现实相差甚远。他真把我弄糊涂了。
忍着疑问,我总得先做点什么,表示感激涕零,或者说是受宠若惊。我探向自己的耳垂,打算先把水晶耳钉摘下来,给江总裁的下一步动作扫清障碍。
却不料,江哲信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在空中拦下了我的双手:“不是戴那里。”
不是?我疑惑的再看看首饰盒,是耳环啊,要是当项链戴的话,就只能套在毛毛虫的脖子上了。
右胸的||乳头猝然被他捏住,我惊然回头。他深幽的双眸里尽是欲望的颜色,冰凉的指端继续逗弄狎玩着,||乳头开始挺立。
“这里的颜色真好看,嫣红欲滴,也许我应该考虑一下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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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真切的恐惧,并且因为这种情绪而痉挛。
无视我的惊惧,他自顾自的又加了一句:“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明天再换过来。”
他的手指蓦然用力,我已经想不了更多了,忍着疼痛直接挣脱向后,不顾一切的就要翻身下床。
他的速度更为惊人,如同豹子一般的扑压过来,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后脑毫无防备的撞上床头,立刻疼的头昏眼花。
他压着我,右臂伸向我身侧的床头柜,似乎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下一刻,我的双腕一凉,伴随着极轻微的咔嚓声,被拉到头顶上方铐在了装饰横栏上。
我微微仰头看过去,原来铁架装饰还有如此的功用,与高档的黑色皮质手拷相得益彰。
身上的压力骤减,江哲信离开床,往后退了两步细细打量我此刻的样子,仿佛在欣赏着什么好看的作品。
我已经重新放松下来,知道挣扎也是徒劳,反而更加大了观赏性,便宜了现场唯一的观众。我选择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江哲信转身离开,我猜他一定为他接下来的罪恶去做准备了。果然,很快他就去而复返,重新上床,却是坐上了我的大腿。床垫深度下陷,我的下身嵌入的严丝合缝,再无移动分毫的可能。双臂又被拉扯到极限,前胸毫无意外的向前挺起突出出来。
酒精的气味刚蹿入鼻腔,右侧||乳头就已经湿凉一片,我已经很清楚状况了,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
一种尖锐的针刺痛楚先从一点开始,然后不断延续和扩大。该死的!他竟然不用打孔枪,而是选择银针吗?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有这样一种痛能让人的神经全部颤抖,我无法呼吸,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一点上。穿刺的进度是极其缓慢的,江哲信故意压进一点之后停顿数秒,然后再更深一点。痛楚却是由点连成了线,可怕的呈现波峰和谷地的线。
每一分的疼痛我都格外清晰的,一点都不会错过的深深体验着。分明已经是承受极限,却又距离昏厥很遥远。我想古代凌迟的含义也不过如此吧。……
“出声,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模模糊糊的,好遥远的声音,是在对我说吗?
动作听下来了,几秒钟后我的意识变得清晰了一些。结束了吗?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江哲信冷冷盯着我,眼里的光芒让我看不清楚。
“想不到,我费力找来的极品竟然是个哑巴。嗯?这样我怎么能尽兴?”恶意捏住我的下巴,令我想躲也躲不开。
原来他是想要我惨叫配合他,我后知后觉。这时才觉得牙关早已经酸重的几乎粘合在一起,想打开都费力,口腔里却有浓重的血腥味,是我唇畔的血。不能怪我,我的意识一向与别人不同。每当疼痛来袭,常人都会意识模糊惨叫连连,可是我的意识却总是紧密跟随着痛点,一点点的感受,多半都会忘记呼救。今日才知,这也是一种罪过。
我看进江哲信的眼底,我清晰的看到了里面的欲求不满与挫折。我忽然一阵战栗,就算他的资料我早已烂熟于心又如何?世上无人知道,原来堂堂大名的江总裁竟然深度隐藏着不同于常人的嗜好!
不良嗜好
如果说我对以前做的所有功课和心理建树都曾满意的话,那么现在,我收回我的自信。
穿||乳环的游戏一直在持续,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按照江某人的要求,我竭尽所能的先哀号后哭求,克尽职守、勉为其难的扮演着性奴隶的角色,冀图让掌握生杀大权的江大主人早点满意和尽兴。但是,我的判断再一次出现了重大失误,我的委曲求全似乎只会更进一步的挑起他变本加厉施虐的欲望,以至于我盼望早点结束噩梦的幻想直接破灭。
两个||乳头终于先后被银针穿透,然后就是银针的拔出,无数血珠汇聚而成的几道细小血流分别呈放射状浸润了Ru房下方直到小腹。我以为最痛的过程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那仅是我愚蠢的无知。
璀璨的钻石星光耀花了我的眼睛,尖细的白金耳环底针捏在江哲信的手中,他兴趣盎然的开始给我佩戴。修长的手指穿针引线般的尝试着在我右侧||乳头上穿过,可惜,他江大总裁的技艺不精,每次都无法顺利沿着银针已经开掘好的路径通过,不算尖利的底针完全演变成了在摸索中一点点的前行。
||乳头内部的嫩肉被刻意的搅拌,偶尔还会象跳华尔兹那样,进两点退一点,进三点,退两点。……
血珠和泪珠正在比试着谁滴落的速度更快些,我早已经重新闭上眼睛,颓然昏沉的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就算嘶哑的声带还仍然可以继续工作,我也要纠正自己犯下的错误,绝对不再给那个变态更多的刺激。
终于再次不满于我长时间的沉默,江哲信停下来,托起我已经虚脱无力低垂下来的头。他的手指一直都是冰凉的,可是现在我的下巴却隐约感觉到了他指端的热度。我知道,因为完全被冷汗浸泡,我现在的体温只会比他的指温更低。
我没有睁开眼睛,所有意识还都专注在延续剧痛的右胸上。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开口。”
本来想装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