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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禁品乱欲-第264章

小说: 禁品乱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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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沪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荫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荫道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荫道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阴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沪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屁股,阴沪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芭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鸡芭对准她的荫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芭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荫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芭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芭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芭,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芭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荫道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鸡芭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芭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Jing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荫道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芭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沪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芭从荫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荫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Jing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沪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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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阴沪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芭插进她的阴沪。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She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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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Zuo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茭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沪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rn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mOKwiththisarrange…ment?)”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Zuo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茭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茭得到高潮,只要我妈妈享受Kou交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荫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荫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Kou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沪,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荫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鸡芭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荫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插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澹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芭?”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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