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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江小湖-王妃窦芽菜+番外)-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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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真是可笑,她窦芽菜是六王爷的王妃,跟刘琰又没有关系,她们拿那种眼神看她干什么?
    “霍将军,关于六王爷的事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回皇上,六王爷打退了象牙国后,象牙国便派人来求和,开出了种种有利于大刘王朝的条件,六王爷全部都答应了,其中……其中包括娶象牙国英勇善战的公主象奴为妻。”
    【祝‘傷、、’生日快乐,天天开心,加油哦,O(∩_∩)O】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32 她的醋坛子已经打翻
    她的醋坛子已经打翻(1099字)
    霍将军话一出,众人均惊呆了,纷纷看向王妃窦芽菜。而原先将窦芽菜视为敌人的刘琰的妃子们则个个挺直了腰板,心里暗暗幸灾乐祸起来。人都是这样的,当看到自己的仇敌不幸时,便觉得很爽。
    窦芽菜也被霍将军的话怔住了,大叔准备迎娶象牙国公主象奴为妻?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个想不到的意外。
    刘皝那休书,是真的?上面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不!不可能!我相信六王爷,霍将军,是不是你弄错了?”窦芽菜站了起来,问道。
    “六王妃,此事千真万确。末将回来便是奉了六王爷的命令,快马加鞭将象牙国的求和协议送呈给皇上过目,象牙国的求和协议需要皇上最后盖玉玺方能生效,这协议的其中一条清清楚楚写着象牙国公主象奴嫁与六王爷,而六王爷已经盖了印章了。”
    霍将军将求和协议拿了出来,窦芽菜伸手抢了过来,细细一看,前面都是敬献金银财宝车马牛羊之类,而最后一页的最后一条确实写着:象牙国公主象奴下嫁于大刘王朝六王爷。
    而求和协议上确乎盖上了刘皝的印,看得出来,这绝不是造假的协议。
    手一松,那求和协议掉在了地上,犹如一盆凉水从天而降,窦芽菜觉得有点冷,而这中秋的月亮看着也格外的悲凉起来。她转过身,慢慢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真的?他答应娶别人了?那名唤象奴的公主是个什么石破天惊的货色?竟然把她神童豆芽菜狠狠地打败了。难道是个比她还细瘦的主吗?又或者刘皝的荷尔蒙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窦芽菜想起了这首诗,这是一个被遗弃的女子的自述,爱情中的男女总之这样的,男子之所以常常反复无常,就是因为即使他们曾真的全心全意投入,也仍然可以很快抽身走人——只要他们自己想的话。而女子,即使真的想要抽身走人了,却往往割舍不下那份情感……
    所以,男女之间,女的总是更加容易受伤的,窦芽菜的豆芽心咔嚓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皇上,等您盖了玉玺,这求和协议就最后生效了。”霍将军将协议递给了刘琰,刘琰将协议拿在手中仔细翻阅了一番。
    “六王妃刚有了身孕,六王爷便要娶他国公主,这玉玺朕盖……还是不盖呢?若盖下去,则对芽菜不住,三哥理当为你主持公道才是,若是不盖,便意味着与象牙国的战争要继续了,芽菜,这玉玺朕交到你的手上可好?”
    刘琰的脸上永远是那邪气的笑容,此话一出,再次在现场引起了巨大的波澜。
    什么?皇上竟然将玉玺交予窦芽菜?这玉玺除了皇上能碰之外,便只剩皇后了。【虚构,历史上皇后是不能碰玉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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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不如尊重六王爷的意思吧,我想六王爷也是站在利国利民的角度做的这个选择。”窦芽菜非常大度地说道,此刻,她的醋坛子已经打翻,便也失去了理智了。
    【心情不OK,今日更得少,请给我一点时间】
    筱柔浅陌,你好,请你加我的QQ:979686532。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33 他是黑乌鸦不是白鸽子
    他是黑乌鸦不是白鸽子(3075字)
    所以说,女人吃醋的时候,智商会变低。
    所以说,女人吃醋吃的不是时候的时候,就会坏事。
    窦芽菜的这一番深明大义的话,日后着实为六王爷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皇上,依臣弟之间,此事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不如让六王妃与六王爷见一面,问问六王爷再说吧。”刘钬眼见窦芽菜犯了混,急着亡羊补牢。
    “八皇弟的意思是继续打战,让将士们不能回家,在边疆挨饿受冻么?”
    “臣弟……并非此意,只是……只是觉得六王爷一向只爱六王爷,现在突然接受这样的求和条件,其中必有蹊跷,而且六王妃刚刚有孕……”
    “象奴国主动求和,这于大刘王朝有百益而无一害,这六王妃都同意了,八皇弟何必固执己见。”刘琰拿出玉玺,当着众人的面,将那玉玺盖了下去。
    于是这份求和协议便生效了。
    中秋晚宴便在众人各怀心事中散了,窦芽菜回了景阳宫,一脚踢开宫门,和衣便上了床。
    而窦芽菜前脚刚回,刘钬后脚就来了。
    “窦芽菜,你今日是怎么了?”
    “吃月饼吃多了呗。”窦芽菜懒洋洋地起来,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我看你是吃到脑子里去了,这皇上玉玺一盖,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到时候六哥非娶那公主不可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有了两个嫂嫂,放心,嫂嫂们都对你很好的,嫂如母啊,如此你便有了三个母亲了……”
    “窦芽菜,此刻,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今日若不是你推波助澜……”
    “你认为我今日不说那支持皇上盖章的话他就不盖了吗?他必盖无疑。我那样一说,还给你六哥长了面子了呢,有个这么深明大义的王妃。再说了,娶大象公主的那一条,清清楚楚放在那里,还能有假吗?你要怪,怪王大叔去!”
    象奴?名字够奇怪的,大象的奴隶?
    刘钬被窦芽菜训斥了一顿,灰溜溜地坐了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窦芽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突然她捕捉到了某一个瞬间,大喊道。
    “刘钬,别动。”
    “何事?”刘钬被她的一惊一乍的声音吼得一哆嗦,茶溢出来了一点。
    “别动,就维持现在的姿势,对,就这样别动!头,头再歪过来一点点。”窦芽菜放下手中的茶杯,让刘钬维持那一手拿茶杯放在唇边,一手抚摸着下巴的姿势,然后扬起手“啪”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刘钬没有任何防备,那一巴掌便生生打在了俊脸上,整个人怔住了,茶杯也翻了,弄湿了一身华服。
    “你!你为何突然打我?”半晌,刘钬才回过神来,此时,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刚才你喝茶的样子像极了大叔,我便把你当做他,发泄了一番。现在,心里舒服多了。”窦芽菜抚顺了胸口所憋的一口闷气,顿觉舒服了一点,无辜者刘钬的俊脸,红的像是火烧云,他不是被打红的,是气红的。
    “你!你真是疯了!竟然……”
    “哎呀,你在那秦淮街被姑娘扇耳光还扇的少吗?上回我才见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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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是爱抚,你现在是活生生的暴力。”
    “你有意见?”
    “打你你没意见?”
    “有意见,找王大叔,你是受了他的连累,你应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才是。”
    “都说失婚的女子是魔鬼,我看你不是魔鬼,是恶魔,那象奴说不定比你好一千倍。”刘钬跺了跺脚,直呼倒霉,甩着袖子气冲冲离开了景阳宫。真是的,这六哥要娶别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着什么急呀?
    刘钬走了之后,窦芽菜将自己摔在床铺上,眼睛盯着房间里刘皝的一件袍子。
    这回,是真的了。她终于要像所有古代女子那样,二女侍一夫了吗?刘皝真的在感情上背叛了她。有人说天高皇帝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刘皝现在是天高老婆远,他硬生生又讨了一房。
    大意了,大意了,大意失刘皝啊。
    她和他是年少恋爱,她便一直将他视为最为信任的人,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有一天会背叛她,因此也就忘了那句“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话。原以为,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是黑乌鸦,刘皝也是只白鸽子。
    可是现在,当这只白鸽子飞走的时候,她才惊觉,养了六年的,不是白鸽子,而是只潜伏地很好的黑乌鸦。
    刘皝啊刘皝,你如此负我,就不怕我会报复,女人报复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窦芽菜转了个身,又思考起了另外一个选择题,如今,她是接受古代《女戒》的教导,以丈夫为天呢还是该拿出新时代女性的骄傲来,把他弄到床铺上,然后在他醒来之前醒过来,再在他的床头放下几两银子,然后留书一封,“你伺候的很好,这是本小姐给你的赏银,拿去花吧。”
    突然觉得,这景阳宫无比荒凉起来,大概是触景生情吧,眼睛所及之处,都是刘皝昔日的身影。弃妇的日子,真的不好做啊。
    她想起了刘皝写退位诏书时,说过的一句话:
    “对朝廷中人就说,本王今天只愿与窦芽菜携手共度余生,可惜了她不能生子。”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窦芽菜想起了便觉得很感动,但如今……
    想着想着,窦芽菜进入了梦乡……
    “威武~~~~~~”两排压抑手拿木杖,敲击着地面。
    “啪!”惊堂木一拍,立即安静了下来,一个面部如黑炭,头顶上还有一弯月亮之人头戴官帽,威严无比。
    “呔,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一个衣衫褴褛,手中牵着个小男娃的妇人哆哆嗦嗦跪了下来,唉,古代就是这样的,民告官,民要先被痛打四十大板,此时这可怜的小妇人已经被痛打过了。
    “大人,民妇秦香莲。”
    “今日击鼓,有何冤情,快快说来。”
    “大人,民妇今日,便是要告那陈世美。”
    “陈世美乃当今公主的驸马,你,为何要告他?”
    “大人有所不知,陈世美家境贫寒与民妇恩爱和谐,十年苦读后他进京赶考,中了状元,民妇久无陈世美音讯,便携子上京寻夫,终于见到了他,但他却不肯与民妇相认,民妇这才知道,原来他已被皇上招为驸马。”
    “确有此事?当今驸马德行兼备,岂会是你所言的此种小人?”
    “千真万确,民妇绝不敢欺瞒大人。不仅如此,陈世美还派韩琪半夜追杀民妇。韩琪不忍下手只好自尽以求义,但是民妇反被误为凶手入狱。在陈世美的授意下,民妇被发配边疆,半途中官差又要杀我,我才知又是陈世美授意的,这时幸为展昭展大侠所救。大人,可要给民妇做主啊。”
    “朗朗乾坤,竟有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被我包拯查明属实,我必定将他绳之以法送上断头台—台…台…台…”
    “啊……”刘皝半夜从梦中惊醒,惊出了一声冷汗,梦的最后,当那黑脸将惊堂木一拍,那告状的民妇扭过脸来的时候,他看见那牵着孩子的竟然是窦芽菜。
    “六爷,发生何事了?”赵南听闻动静,连忙走了进来,便见刘皝在擦着额头的汗。


    “无碍,做了个噩梦。”
    “哦,这梦大概真的很恶。”
    刘皝睥睨了赵南一眼,赵南赶紧闭了嘴巴。
    这边,窦芽菜的梦还在继续,那秦香莲后来被陈世美骗回驸马府,又以孩子相逼,逼她在休书上盖手印,窦芽菜的梦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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