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boss同窗-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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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项很严重的指责,”奥斯顿很是认真的开口,“那你做了吗?”
“==你几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做了,咱们会有做了的应对方式,你没做,那也有没做的应对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奥斯顿拍了拍白哉的肩膀,“那么回到刚刚的问题上,你做了吗?”
“……做了。”
=口=卧槽。
“你那是什么眼神?!”白哉很恼火。
“看变态的眼神,我看错了吗?”奥斯顿反问,禁脔、□play什么的也太重口了啊喂,我真的看错你了白哉。
“……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对不起,你说。”
“我确实在外面有一处私宅,私宅里也确实养了个小男孩,但我不喜欢他,不,我也挺喜欢他的,我的意思是我对那个孩子不是那么猥琐的喜欢,只是单纯的欣赏,我只是在资助他。”白哉从来没有想过他偶然逛一次流魂街竟然会逛出这么一个大麻烦。
“那你为什么不把孩子接回朽木家养,偏偏要养在外面?”奥斯顿觉得这有些说不通。
“因为露琪亚那个时候刚刚知道她和朽木家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想再刺激她,我怕她以为她被自己的爸爸不要了之后,又被自己的兄长不要了。”白哉一提起这段往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如果能够多关心一下露琪亚,她当时也就不会那么焦虑!”
“我以为对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解释过了我不是不关心露琪亚,只是当时很忙,现在也很忙。”
“是啊,忙,不断的忙,你和我爸爸就没有什么别的更有新意的借口了吗?又或者你们在忙什么你介意告诉我一下吗?”白哉才不会承认他这其实是童年时的心理阴影,他不否认苍纯爱他,但爱这种事情不是靠一句话或者是外人说就算了的,他需要的是陪伴和照顾,他一直在尝试着从露琪亚等人身上找到这种像是一家人一样紧密联系的感觉。
“抱歉,还不到时候,相信我,现在对于你来说,不知道比知道幸福。”征服世界这种容易被人当成神经病的理由还真不好跟孩子讲。
“看,你们连借口都这么相似,我已经长大了好吗?我是个成年人了,我现在是六番队的副队长,甚至已经学会了卍解,不我明白如果这都是不到时候,那还有什么是到时候了。”白哉真的很生气。
“我以为我们在说你金窝藏娇的事情。”
“你在转移话题。”
“好吧,我会跟你爸爸好好谈谈,然后尽快给你一个答复,关于我们这些年到底在忙什么,好吗?”奥斯顿也觉得是时候告诉白哉一些事情的真相了。
“很好,我没有金窝藏娇,我说了,我只是资助了一个孩子,我在西一区发现的他,当时他还很小,单独一个人,还没有家庭愿意收养他,冬狮郎,冬狮郎是个好孩子,只是因为一头醒目的白发就被当成怪物太不公平了,不是吗?所以我就用我的零花钱买了一个小房子,让他搬了进去,然后雇人照顾他,有时间我也会去看他,就是这样,我说完了,你爱信不信。”白哉觉得他这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当初他肯定是脑子有坑才会选择这么做。
“你说你资助那个的孩子叫什么?我是说全名。”
“日番谷冬狮郎,有问题吗?”
“没有,又或者可以说好到不能再好,白哉,我有说过你很适合征服世界这条路吗?”
“==你说什么?”
☆、天天向上之死十八神:关于叛变这件小事(序)
“著名心灵治疗师罗伊说;我生命里最大的突破之一,就是我不再为别人对我的看法而担忧。此后,我真的能自由地去做我认为对自己最好的事。只有在我们不需要外来的赞许时,才会变得自由。
这就是我想把逆袭的鲁鲁修这个故事分享给我的读者的原因。
故事里的鲁鲁修是个现在所谓的标准中二,他坚信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所以他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去坚持他的正义,哪怕到最后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真正为这个世界做了什么,但世界真的按照他所希望的那样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也就够了;所以他在死的时候是在微笑着的;那是一种很少有人能够明白的孤独与成就。
当他以暴君的身份杀死时;全世界的人都在为刺杀了暴君的英雄zero欢呼;那一刻的反差是让我最震撼的,因为没人知道他们口中的英雄zero其实就是鲁鲁修,甚至是那场死也是他安排的,他让zero这个神话在他的友人身上延续,他为世界带来了幸福。
人们用欢呼他的英雄之名庆贺着身上暴君的他的死亡,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在那一刻我哭了,感动的哭了。
我觉得在现在越来越浮躁,越来越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瀞灵廷缺少的就是这种鲁鲁修是的英雄,他默默奉献,不求万世扬名,甚至不求被人理解喜欢,他只做真正对这个世界好的事情,没有所谓的对错,只有好坏,让我们等拿到最后的结果再来评价一个人的成败吧。
最后,我要说的是,王者之路注定充满了荆棘和旁人的不理解,但那些又算什么呢,只要你自己清楚你是英雄,这就是够了,真正的你到底怎样自有后人评说。”
这是奥斯顿最新以晴九的马甲发表在女协杂志上的一篇读后感,读的是《叛逆的鲁鲁修》,小说版,很显然的,这部虽然笔名不是晴九的小说也是出自奥斯顿之手,奥斯顿用n个马甲开了很多个为他们日后举动铺路的小说,舆论上也有越来越多的新晋死神开始支持这个论调。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奥斯顿放下手中的杂志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队长你终于准备和朽木队长出柜了?!”乱菊也是一脸期待。
“喂,你们两个!”三席日番谷看着堆在自己桌前的一大堆文件,再对比一下清闲的队长和副队长,胸腔内的怒火就怎么都压抑不住,“你们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我也就算了,能麻烦那你们有点自觉别在我工作的时候打扰我可以吗?!”
“小白,你这样小心未老先衰哟~大白都比你懂生活,起码他在你这个年纪已经为他自己找到了除了工作以外的爱好——养成。”奥斯顿如是说。
“我真的很好奇你那个大白小白的外号到底是打哪里来的。”日番谷基本已经是在咬牙说话了。
“你的头发和白哉的名字给了我灵感。”奥斯顿笑的特别纯良。
“去死啊!!!!”
路过十番队的死神有幸再一次看见了十番队三席日番谷冬狮郎追杀十番队队长奥斯顿的奇妙场景。
然后只听乱菊副队上前劝架:“冬狮郎你要冷静啊,谋杀亲爹是不可以的!”
“==亲爹?”
“你就不用瞒着我了,六番队的三席露琪亚横在那里那么多年,我还有是不明白的,男男生子什么的我完全可以接受的,顺便一说,劝你奥斯顿爸爸和朽木爸爸早日出柜吧。”
“……”之后就变成奥斯顿和冬狮郎联手追杀乱菊了。
围观人群大多会在这个时候感慨一句:“他们的感情果然如传闻中的那么好。”
虽然日番谷很想大喊一句好你妹啊,但很显然他此时根本没有这个空,他动作上忙着追杀,心里上则忙着腹诽他当初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进入十番队会是个好主意,要是六番队收平民就好了,白哉大哥一定会比奥斯顿和乱菊这俩货正常很多。
日番谷怎么都不会想到,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想求这样的生活也不可能再昨日重现了,很多事情就像是奥斯顿说的,现在你不觉得有什么,等你失去你就该知道何为舍不得了。
其实现在想想,后来发生的那一切不是没有预兆的,只是他当时太傻,没能发现。
那一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是第一个信号。
第二信号来自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下班回家时,奥斯顿抽风突然对他问他的问题:“小白你觉得我是个好爸爸吗?”
“我不是你儿子!”被乱菊刺激的日番谷第一反应就是澄清自己。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儿子,我问的是露琪亚,你想到哪里去了?”
“咳,这个,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是不是个好爸爸这种事情应该由当事人来说吧,我又不是你儿子,我怎么能知道。”日番谷'文'因为白哉'人'的关系对'书'奥斯顿身边'屋'的那些事多少还是了解一些,“安心吧,露琪亚姐姐人很好满足的,只要你多抽出时间陪陪她,她就不会胡思乱想。”
“啊,重点果然是要抽出时间,要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再陪她了,她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呢?”
“你接下来有事?那去好好解释一下有事的原因,露琪亚姐姐也是会理解的。”
“解释啊,要是没有办法解释呢。”
“==你接下来准备去干什么啊,和朽木队长私奔吗?!”日番谷表示他绝逼是被乱菊影响了!
“比私奔可严重很多呢,毕竟我可是个大忙人。”
“忙你妹啊,连队务都是我在处理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忙!”日番谷最近被压榨的真心有点想要去告奥斯顿虐待儿童了。
“那是我在锻炼小白你啊,早晚有天小白你要替我坐上十番队队长的椅子,我啊,只有把十番队和乱菊一起托付给小白你才放心呢,当初把三番队交给市丸银让我一直愧疚至今,所以我希望能够培养一个让我觉得满意的队长,也就是小白你,啊,对了,我把露琪亚也一起拜托给小白你吧?”
“你正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不要说的好像是临别遗言好吗?你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办好,拜托给别人算怎么回事啊!”
“那假如我出事了,小白你会帮忙吗?”
“……会,但是你最好不要出事,因为我可是有可能把你虐待我的事情都全部照搬一套在你女儿身上的哦。”
“啊,那我就安心啦,你肯定打不过白哉的。”
“==我真谢谢你了。”日番谷深切觉得刚刚会被留遗言一样的奥斯顿感动的自己就是傻逼,“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奥斯顿站在血染的夕阳下转身对日番谷笑着说:“想再看看瀞灵廷,夕阳下的瀞灵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美,这是我最爱的景色之一,与之并列的就是早晨的瀞灵廷,中午的瀞灵廷以及夜晚的瀞灵廷,总之最爱瀞灵廷了,无论她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那就一直喜欢下去吧,文艺青年,麻烦你告诉我一下你今天抽的又是什么风?赶紧回去吧,如果因为你的耽误而没能避免早回去的白哉给晚饭里放太多辣椒,我一定会诅咒你的。”
“啊,能吃辣椒的瀞灵廷也最喜欢了~”
日番谷真心觉得奥斯顿是每日无所事事在办公室里种蘑菇种出神经病了,但很快他就会改变他的想法了,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奥斯顿只是在表达他另类的不舍而已。
灵王旧历xxx年07月21日,原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原六番队队长朽木苍纯、原七番队队长东仙要、原十番队队长奥斯顿叛变。
☆、天天向上之死十九神:关于叛变这件小事(上)
奥斯顿伙同他的小伙伴叛变的那天是个再风和日丽不过的日子;那一天没有人过生日;也没有在过去的同时间内发生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简单来说就是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间这是一个再无聊不过的日子;但很快这个无聊的日子就将会被历史铭记。
不过在历史铭记这个日子之前,奥斯顿还做了一些别的事情,好比和他的女儿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