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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狂后倾天下-第140章

小说: 狂后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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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心后背撞到了墙壁,已经无处可退,她想逃,双脚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捉住。

她被拖倒仰躺在地,男人的身躯压了下来,她紧咬着下唇,身体不可抵制地颤抖着,眼泪糊住了视线。

“俞心,你在我面前总是骄傲得象个公主,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哭。”仇鹏将她双手抵到头顶,低头舔去她眼角流下来的泪水,一手毫不费力地撕去她的衣衫。

女子洁白的身体露了出来,在阴暗的角落里散发着莹莹的柔光,更加刺激着男人的感观。

他呼吸顿时急促,有些迫不及待地撩起她的裙摆,扯裂她里面的底裤。

“仇鹏,你敢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语声消失,后面的话被一团破布堵住,再断了她求死的可能。

“不要说这种话威胁我。”仇鹏的手在她身下轻轻重重地揉捏着,“你对谁都狠,就是不会对自己狠。你是个惜命的人,怎么会舍得死?淮南王已死,只有我能保护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他突然身体一沉,毫不犹豫,心意坚决。

一阵撕裂的疼痛贯穿了身体,俞心双眼猛然大睁,浑身僵硬,喉咙深处漏出一丝象是鬼泣的呜咽。

仇鹏一呆,不可置信地伸出手往下一摸,手指殷红。

“俞心,俞心……”他狂喜,不断地亲吻着她,动作亦极尽轻柔,久久才渐至疯狂。

俞心两眼空洞,望着从发黑肮脏的庙顶漏下来的那一线天光,只有流不尽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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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无法忍受的疼痛到没有感觉的麻木,再从麻木中生出一丝令人羞耻的愉悦,俞心只是木然地接受着这种身体的本能反应。

“俞心,我会对你好的。”仇鹏替她拿出嘴里的布团,将她抱在怀里,“万总管死了,淮南王也死了,再也没人知道你我的身份,这些年我存了不少财物,过几天我就将铺子变卖了,我们离开这里,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谁说淮南王死了?”俞心面无表情。

“谁都知道他已经死了……”

“你看见了?”她扯了下僵硬的嘴角,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嘲讽。

“我虽没有看见,但那么大的火,来的又是皇上最为信任的黄甲军……”

“那我怎么还活着?”

仇鹏声音顿住,这个问题如此重要,他本来打算在一开始就要问的,却被他给忘了。

俞心推开了他,拿起裙子勉强盖住自己:“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不是说好了,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才会在这里见面?”

“现在不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仇鹏拿起自己的亵裤为她穿上,“有人说,在这里见过你……”

“是谁说的?”俞心本木然着脸,闻言却神色大变。

仇鹏道:“一个陌生男子,说认得你,见你躲在破庙……”

蹭地一下,俞心站了起来,连身上的裙子掉了都未意识到,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神情连连变幻。

“你为什么不想想,整个淮南王府的人都死绝了,凭什么我就能活着?”

“我知道你一向聪明……”

“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何有人见到了我,偏偏要告诉你?”

“他去我那里买胭脂,也并没有告诉我,是我问的他……”

“你为什么不想想,一个男人买胭脂做什么?”

“他给他夫人买……”

“错!”俞心的声音因为失控而显得尖锐,身体更是不可遏制地颤抖,“这不是巧合,这是预谋,有人挖好了陷阱,就等着你我往里面跳!”

“你别想太多了,你看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

“好好的?”俞心低头看着身上青紫的痕迹,突然哈哈大笑,笑毕,她抖着手指着自己,“你是好好的,可我呢?我的清白没了,清白!你明白清白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

仇鹏渐渐皱了眉。

“啪啪啪……”一阵掌声突然从佛像前传出,并不响,却声声入耳,震人心魂。

元烈皇后 第五十六章 如此惊天动地

严子桓青白着一张脸在位子上坐了很久,只觉得浑身无力,而那个始作俑者在说完他有病之后就上了楼,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公子,”宝儿满脸不忍,“我扶你上楼吧。”

“好。”他倚着还不及他肩膀高的宝儿,在满堂同情的目光中上了楼梯,走了两步又顿住,“宝儿,公子我真的得了洁癖这种病了么?”

宝儿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公子,您病了不止一天两天好么?

嘴里却安慰着:“没有没有,公子是上等人物,哪能跟那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论,爱干净是正常的。”

“哦。”严子桓点点头,又不自信地问,“那美人为何说……”

“哎呀,公子,那是她不懂欣赏。”宝儿扶着他继续走,“等你以后把她娶回家,多调教调教就好了。”

“调教?”严子桓听到这词微微一愣,随即笑得眉眼飞飞,夸道,“孺子可教,等公子我娶回美人,一定重重赏你。”

“呵呵呵……”宝儿干笑,不语。

大堂内,有人看着渐渐隐没在楼道口的两人,目光一闪。

“快快,准备浴汤,公子我要沐浴更衣。”上了楼,严子桓先看了眼楚清欢紧闭的房门,便急急地回了房,不堪忍受地闻了闻衣服。

一身的臭味。

胃里又是一阵翻滚,早已空无一物吐无可吐的胃又起了反应。

他连忙跑到点着苏合香的香炉旁,不行,这里香味更浓郁,反而更想呕吐。

又跑到窗子边,将所有的窗子都打开,夜间的凉风吹进来,吹散了房内的香气与他身上的“味道”,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一转头,看到隔壁房间的窗户也开着,一幅素白衣袖在风中翩翩翻飞,在夜色里如同一只振翅的蝴蝶。

“姑娘,姑娘……”他探出头,向侧倚在窗边的楚清欢招手。

楚清欢看他一眼。

“我现在过去找你可好?”他说着就退了回来,走到门口却见宝儿带着两名小二抬了个浴桶上来,才想起来身上还臭着,又跑回去冲着隔壁道,“我先洗个澡,洗完了就过去找姑娘。”

说完了,才觉得哪里不对,定睛一看,隔壁窗口哪里还有楚清欢的影子。

足足一个时辰之后,四肢不勤又有严重洁癖的严公子总算在宝儿的努力下沐浴完成,顶着一身香喷喷的香气来到楚清欢门前。

一抬头,才发现里面已熄了灯。

“睡了?”他喃喃了一句,随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因沐浴而显得眉目更加如画的脸生动地一笑,“睡了更好。”

伸手探入衣袖中,之前用过一回的小刀再次有了用武之地。

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目前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也完全没有正人君子该有的觉悟,无比自然无比坦荡地将刀锋插入门扇之前的缝隙,顶着里面的门栓一点点拨动。

故伎重演。

“嗒。”一声轻响,门栓应声而落。

他凤眼一眯,笑得象只偷腥的猫。

偷腥的猫正要把手里的作案工具收回,手掌却陡然一震,一麻,他下意识一松手,那小刀叮地落地。

他因沐浴而泛起微微粉色的脸白了白,却弯着身子,没有动。

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

就在离他眉心不足两寸之处,一个亮锃锃的刀尖正插在他原先作案的位置,在灯光下散发着森森的冷光,如果掷刀的那人再用点力的话,这刀尖此刻正插在他的……

两腿就有些发软,一发软就发现抬不动腿。

里面传来女子没有温度的警告:“下次若再敢来撬门,钉的就不是房门,而是你的脑门。”

他缓缓直起身子来,整了整衣衫,清咳了一声:“那个,姑娘……”

“公子,你赶紧给我回来吧。”出门来找他的宝儿看到露出门外的刀尖吓白了脸,死命将他拉回去。

“可我还没……”

“没什么没!命都快没了。”

“真是奇怪了,凡是见过本公子的女人,上至八十,下至八岁,哪个不对本公子动心的,偏偏这个……宝儿你说,是不是没天理了?”

“是是,没天理没天理。您哪,赶紧睡觉吧,睡着了就不想了。”

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最终隐没在一声关门声后,楚清欢收回匕首,拣起掉在地上的那把小刀,看了一眼,随手收起。

明明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偏干这偷鸡摸摸狗的勾当,还做得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也不知追了多少女人落下的毛病。

时值半夜,就是整间客栈都陷入安静的沉睡中时,楚清欢突然醒了。

她本来睡眠就浅,做杀手的那些年更是从来没有真正睡沉过,有点动静就能将她惊醒,此刻她醒来,眸光瞬间清明,在黑暗中闪过犀利的精芒。

是那洁癖公子又在折腾?

她悄然潜行到窗边,将窗扇推开一条线。

今晚无月,夜色并不明亮,就在这昏沉的黑夜中,一条钩索嗖地窜了上来,稳稳地钩住隔壁那间屋子的窗棂,只发出轻微的一声笃响,随后,有人抓着那绳索,脚踩墙面,无声攀爬而上。

来者身着黑衣,不止一个,从其举动来看,身手稳当,经验丰富,显然经常干这种事。

显而易见,他们的目标,正是那不务正业的严大公子。

这些人是谁?深夜爬墙所为何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财是物还是人?

一瞬间,数个问题闪过脑海。

管,还是不管?

如果是因为严子桓太过招摇以致引来盗贼,她完全可以不作理会,财物被偷也是他咎由自取,活该有个教训。

如果是严子桓的仇家,此次前来是为了寻仇,她冒然涉身其中更为不理智,那严子桓本就是个不清不楚的人物,若他身后涉及到她无法想像的势力,恐怕连自身都难顾。

她与他萍水相逢,也许明日就更奔东西,根本无需为了他而卷入是非。

只是,那些侍卫早被他赶到了后院,而这严子桓一看就是个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的,再加上房间里还有个孩子……

想到此,她随手抓起窗边的茶壶掷了出去,几乎同时,她的身形已如凌空大鹏,俯荡而出。

也就在此时,后院突然哗声大作,打斗声激烈响起。

茶壶疾如流星,朝着已经攀上窗沿的黑衣人笔直砸去,楚清欢如影随形,精准地抓住垂直于墙面的绳索,一脚蹬翻了已爬至半途的另一人。

后院突然传来的打斗让她立即意识到来者并非只有一路,分明是前后两拨同时动手,而明显的,后院那拨是冲着那辆马车而去,也就是说,目标是车内的财物。

她立即放了心。

如此,可以确定这些人非偷即盗,并非冲着严子桓而来,这就好办得多。

头顶上方一声闷响,茶壶正中那人头部,他痛呼一声,倒也厉害,只因上半身已挂在窗子上,因此只是猛烈地晃了一晃,竟咬牙跌入了房间。

对于偷盗者来说,要么不出手,出手必然不能空手而回。

底下几人想不到会有人凭空出现阻碍他们的行动,互相对视一眼,皆露出狠色。

寒光一闪,两人手中已多了把小巧的袖驽,弩箭短而尖锐,对准了半空中的楚清欢。

楚清欢眸光一冷,就在弩箭呼啸而至时,她突然松了手,身形直直坠下,在着地的一瞬间,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她袖中的刀已出鞘。

刀出,血溅。

两声惨叫响彻夜空,两把袖驽几乎同时掉地,持驽的两人皆捂着右手惨叫不已,鲜血不断滴落,空气中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老大,杀了这女人……她,她挑断了我们的手筋!”

余下两人皆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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