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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黄门女痞-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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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还不知道她是女人,对着她的脸笑得颇为怪异,“朕倒宁可那个狐狸精是你。”

想到此,李浅的心一颤,这才一天的功夫,她竟然有点想念他了。

齐曦炎,你到底在哪儿?

他们上到半山腰,忽然听到有人在唱着一首古老的情歌,

“投我以木瓜·

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

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

报之以琼玖。

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那歌声悠扬动听,还带着点山中的空灵,听起来甚是悦耳。让人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天下有情人,最后求的都是这个“好”字吧。

他们走过一条石砌的小道,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小亭·木质的凉亭,带着几分被风催日晒的惨败。

此景此景,听着歌声,坐在凉亭里小憩未尝不是美事一件。只可惜心境使然,想超脱是超脱不了了。

“你们是谁?”

突然一个清朗若风吟的声音轻轻传来,仿佛环玉相叩,清越如乐。那么的不紧不慢,从容而优雅。而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小道上出现了一名年轻的公子,虽是一身布衣粗衫,可那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的足踏红云而来。

是仙人吗?

有那么一刹那李浅冒出这个念头,想过之后连自己都觉好笑。可他给人的感觉确实很像要乘风而去。

她拱手一礼,“这位公子请了,咱们是来拜见月天大师的,敢问大师可知道?”

那公子问:“你是何人?”

“在下李浅。”

“男人?或是女人?”他盯了她一刻,突然回眸一笑。

李浅心中一震,‘回眸一笑百媚生,,没想到竟会在个男子身上应景了。

他能感觉出她是女人,那说明她身上女性的一面终于复苏了吗?心里有几分高兴,对他点了点头。

可那公子却皱了皱眉·嘟囔了句,“我不喜欢女人——”

合着这是个断袖吗?李浅咧嘴,可惜这会儿实在没空管他的性向问题。

她道:“咱们要找月天大师,请公子让开点。”

那公子侧身站到一旁,李浅从他身前走过,见他突然用手捏住鼻子·仿佛她是什么腌事物。

她大为恼火,真想踢他一脚,直接踹到山坳里得了。可考虑到这是人家的地盘,只能强行忍住。不过还是坏心的身体向前凑了凑,把他熏个跟头也是好的。

公子果然吓一跳,虽没摔个跟头,却是连退了三步才住了身。

李浅哈哈大笑,大跨步向山上走去。耳边还听那公子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上到山顶,也便看见华天寺。

这是一个很小的寺庙,可就因为小,更显得院中的几棵菩提树硕大无比。因是春夏时节,那树甚为挺拔苍翠。

这会儿才是早上,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显得格外美丽。

进到大殿,却发现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塑像已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雪的侵袭,也色彩模糊不清了。别的寺庙都是香烟缭绕,络绎不绝的朝拜者,可单就这里一年也不见来个人。

紫衣卫在里面转了一圈,都大为惊叹,“娘娘,你确定这里是有人住的?”

这些紫衣卫每回唤她娘娘时,都是咬着后槽牙叫的,怕自己会一不小心笑出来。

他们这位主子,实在没半分娘娘样,与她在一起时常会忘了她的身份,下意识里还是把她当成曾经那位不着调的首领。

李浅当然确定,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这样,只不过现在更破烂了而已。

这座寺里只有月天大师带着一个小沙弥两人住。他们进殿时,只有一个小沙弥,坐在蒲团上念经。他看着比两年前长高了许多,但是显得了更瘦。看来这两年月天大师的饭门,找的不咋样啊。

“你师父在哪儿呢?”

小沙弥瞅她一眼,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后面,一看就是两三日没吃饭的样子。

她摇摇头奔后堂而去,只见一个和尚坐在院子的地上,在他面前烧着一个瓦罐。这和尚正是月天大师,他正对着瓦罐吹火呢。里面不时冒出食物的气味儿,带着淡淡的香气,不断刺激人的味蕾。

李浅坐在她对面,吸了吸鼻子,笑道:“大师在煮什么?味道闻起来不错呢。”

月天大师抬眼瞧见她,似是吓了一跳,慌忙把瓦罐搂在怀里,根本不管是不是很烫。他一脸戒备地看她,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刚走了一个白吃的,又来一个。”

李浅心中一动,难不成在他们之前有人来过?

月天大师见她紧盯着他,以为在打瓦罐的主意,忙道:“只是点野菜根而已,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老和尚之所以这么怕她,也是有原因的。

她上次和齐曦炎来在这儿住了三天,可能日子太无聊,也可能月天大师的素斋手艺太好,这三天她真是胃口大开,把人家几天的存粮都吃光了,临了还要带点走。害得一老一小俩和尚,三天没东西吃。就她这样的吃货,对于常年为吃饭犯愁的人来说简直是不能忍受。也难怪人家这么不待见她。

不过,之后齐曦炎曾赞叹她,“能为朕分忧者,乃爱卿也。”其原因是因为她后来是这么解释自己行为的,“皇上,奴才只是想这荒山老林里食物匮乏,和尚又不能吃荤,没准饿着饿着就跟咱们走了。”

你说,她这么替人着想,齐曦炎不夸她才怪?

李浅也想起这段过往,不由眯着眼笑,“大师啊,最近谁来过啊?”

“没什么人。”月天瞪一眼,把瓦罐放在地上,那玩意实在太烫,差点烫掉他一层老皮。

“放心,我这回自备干粮。”

她说着叫紫衣卫拎过来一个特大食盒,然后把里面的碟子一个个端出来摆成一排。紫菜素鸡卷,香油素鸡,罗汉上素,翡翠银片,杏仁豆腐,脆皮素全鱼,枇杷鲍鱼菇。众多美食摆在一起,顿时响起四溢。

知道这老头嘴馋,有美食比说什么好话都管用。所以一大早她让紫衣卫从皇家寺院里带出来,每一样都是精心烹饪,只闻着味道就馋得人口水直流。

更何况对于一个饥饿了很长时间的人····`·

月天大师立刻双眼放亮,把小沙弥叫过来,两人抱着盘子一阵狂吃,恨不能连盘子都啃了。

这人不禁大叹,这是得饿了几天才会这样啊?

趁他们忙于吃喝,无暇多想的时候,她开始问起关于日食的事。

月天大师咬了一口素鸡卷,一脸满足的吸了口气道:“日食可不是老衲算出来的,算出来的人已经走了,你这会儿去追,没准能追得到。”

李浅一惊,忽然想起上山时碰到的那个“嫣然一笑百媚生”的公子,难道竟会是那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公子吗?

她忙叫去紫衣卫,去找那个虚男。

几个紫衣卫咧嘴,心道,娘娘怎么知道人家是虚的?

他们领命而去,刚一走,李浅就开始设法套老和尚的话。

“大师,他算出来的日食是哪天,你可知道?”

月天大师好容易把脆皮素全鱼咽下去,“这个······人家也没告诉老衲啊。”

李浅语噎,她之所以当初向皇上建议不用非得请他入宫,就是因这和尚有时候脑子不太灵光。

人家说自己算出来,他就信了吗?那她说她也算出来,难道就证明也比她强了?

不过······这也不排除老和尚不愿说的可能。

   第三百二十八章 看上你不行吗?

她问起有关那个公子的事,月天大师初始是不肯说的,不过经不起她耍赖死缠,只好把所知的一点讲了。

说起来,这个公子是谁月天还真不清楚,他是在一月前突然到了寺里,拿着本大明历非要和他比赛计算天文历法。

这个人年纪轻轻,学问却是很好的,只奈何胃口也跟着一样好,只住了一个月不到,就把他攒了四个月的粮食都吃光了。

说到这里,月天禁不住老泪纵横,他五十两银子好容易挨了两年,就这样被他给吃完了……

看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和尚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李浅心里几乎笑得胃疼。

她道:“大师,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吧,寻个香火旺盛的地方,也省得一不小心饿死了。”

月天似有些动气,把碗重重往地上一墩,“老衲也有香火啊。”

火倒是看见了,香却不知道哪儿有?李浅倒也死去,笑了笑,忙递了张银票在他手里。整整二百两,应该够他再用三四年。

月天大师很是满意,抱着碗继续吃他的饭。

坐了一会儿,几个紫衣卫也回来了,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刚被打劫了。

李浅皱皱眉,问:“怎么回事。”

一个道:“回主子的话,是咱们愚蠢,阴沟里也翻了船了。”

说他们蠢倒是一点不虚的。他们追出去,在山下的时候看见那个公子,他慢悠悠地迈着步子,闲庭信步般踏过一片腐烂的树叶,然后在看见他们的同时,迅速钻进了一个树林。

这些紫衣卫都是身经百战过的,自认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还是没问题的。他们也不甚在意。随着他就进了树林。

一进林子,便看见那个公子正对着一棵树摇头晃脑,嘴里还酸腐地念念有词,“奇哉。怪哉,痛哉,苦哉——”也不知到底想在树上“栽”点什么。

他一回头看见紫衣卫,笑着一指对面:“你们看。那是什么?”

几个紫衣卫大都是跟着李浅多年,经常被她用这招耍,又怎么会上这种当?

他们哈哈一笑,“你这是骗小孩的把戏吗?”话音刚落。就觉头顶风声刮过,无数根被绳子吊着的木头向他们砸来。

几人中轻功好一点的立刻躲开,差一点的立时便砸到头。只觉双眼冒金星。紧接着“噼里啪啦”倒在地上。

那公子不禁摇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声音道,“告诉你们后面有东西了,偏要不信,真是笨哉,蠢哉!”

一干紫衣卫气得够呛,他们中有轻功好点躲过木头的。立刻追上去,可还没等到人家身边,就觉脚底一松,此时方知下面是个陷阱坑。

有一个功夫最好的勉强从里面爬出来,被他一棍子打中头,立时晕倒又摔了进去。

只可怜七八个紫衣卫高手,却连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小子都挡不住,最后逃回来的只有两三人,其余的还在人家的陷坑里待着。这点让一群素来自认不凡的人,自是羞愧难当。当着李浅的面又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李浅却听得很感兴趣,这个人好个计谋,只不知他跟西鲁王是什么关系?这样的人才,若能收归己用,对皇上来说可是不小的助力。

从山上下来,跟月天借了根打井水的绳子,把陷坑里的人救了出来。等这会儿想再找那个公子已经不见了,不过据坑里的人说看见他好像往南边去了。

李浅令他们去追,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找到他的落脚处。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干脆找条河集体抱着跳下去算了。

紫衣卫忙应声离去,剩下两个问李浅,“娘娘,咱们这会儿去哪儿?”

李浅瞪他们,“说了几回别叫娘娘,你们耳朵都是聋的吗?”

知道她心情不好,两人都不敢回话。

她看了看周围,一片荒山野岭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便问:“这会儿你们有什么感觉?”

感觉?

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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