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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黄门女痞-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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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是这样,看到什么都感觉熟悉,而各种熟悉似乎是进了京都之后才有的。看来她与这座城市的缘分真的很大啊。

见她发怔,卞财神笑着打趣,“怎么?被她的美貌惊呆了吗?我刚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还以为仙女下凡了,差点开始要喜欢起女人来。”

其实他以为是狐狸精出世了,不过当着人家的面不好意思这么说罢了。但她绝对是他所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妖娆的一个,所以当她说她擅长制养颜药物,想找份工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下能满足三个美人的要求,何乐而不为呢?

方袭人对这个花姨不是很满意,觉得她太美了点,到时别女客人没引来,反倒勾引来一堆狂蜂浪蝶上门,那就麻烦了。可等到一试工,这种不满意立刻变成了很满意,因为花姨实在太厉害了,随便几味药一到了她手里立刻转变成极好的药膏,比她做的要细的多,气味儿也更加好闻,只是看着就觉是极品。

她乐得恨不能仰天大笑,很庆幸自己捡到了宝。问了工钱,开得也不算高,又让她小小兴奋了一下。

问卞财神究竟从哪儿找的这么好的人才,卞财神笑着指了指天,说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么说也没错,其实他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来的,只是想要这么个人就突然出现这么个。不过这不是他管的范围,他只需把人带来就好,至于带来后会有什么后果,那自有某个人头疼去了。

卞财神把同带来的两个伙计一起交给她,便走了,一出门就狠狠地舒了口气,仿佛任务终于达成一般。

因为多了两个伙计,又有花姨帮忙,小店很快就收拾好了,大体工作已完成,只有一些边边角角的零碎活还有待于完善。

眼看着学院下学的时候到了,只能先去接方宝玲,把她送回府里,心想着一会儿她再偷偷出来。

今天方宝玲倒是很好应付,也没找她麻烦,只是陈嬷嬷不知犯了什么病,从她一回府就跟在她身边喋喋个没完。有意支开她却又找不到由头,只好强忍着,过了半响实在忍不住了,便说身体乏累想休息一会儿。

等陈嬷嬷离开已是快到饭晌,她让秀姑扮成她躺在床上装睡,自己则穿了一身紧便衣服翻墙出去。其实以前没翻过墙,这一翻竟也不觉多难,垫了几块石头,噌噌几下就上去。坐到墙头上她还有些疑惑,难不成以前她竟是翻墙的惯犯吗?看来会武也是有好处的,哪天她一定琢磨琢磨,把遗忘的轻功找回来。

又回到小店,花姨已带着伙计把店面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招牌还没挂,说要等她回来亲手挂。

方袭人踩着梯子把招牌挂好,看着上面烫金的三个大字“燕脂铺”,心里很是美妙。这招牌是卞财神送的,说是什么名人所书,但至于哪个名人却不肯透漏,不过字确实写得不错,遒劲有力,龙飞凤舞,比她那笔好得太多。

挂好招牌又开始备货,方袭人把做的一些养颜膏体给花姨看,她只瞟了一眼就扔在一边,反倒从自己包袱里拿出一些制好的,其中有妆粉、黛粉、胭脂、 口脂,种类很是繁多。

卞财神也曾建议她卖些女子通用的东西,好吸引客人,可她不会做,秘方里也没写,便也作罢了。此刻见她用的这般好物,不由啧啧称奇。

花姨也有几分得意,笑着一盒盒拿起给她介绍,“这是紫粉,是用米粉、胡粉掺入葵花子汁合成的,这是细粟米制成的迎蝶粉,还有这个……。”说着拿起一个雕工极其精致的盒子,上面是鎏金的牡丹,一看就价值不菲。

方袭人有些疑惑,照她所说是个孤女,又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东西?

一闪神的功夫,花姨又道:“这是用滑石、蚌粉、蜡脂、壳麝及益母草等材料调和而成的‘玉女桃花粉’,最适合年轻女娘用了,你回头也用一点试试。”

“还有这个,是用白色茉莉花仁提炼而成的珍珠粉,玉簪花和胡粉制成玉簪粉……。”

她一一介绍着,方袭人亮晶晶的眸子却一直盯着那只鎏金盒。

注意到她的眼神,花姨抿嘴笑道:“这是家父留下来的遗物,家父曾是很有名的制粉师傅,不过他喜欢剑走偏锋,竟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生意好的一概不做,弄到后来连吃饭的钱都赚不出来,直到后来因病去世,留下的也不过一些秘方和几件装粉的器皿。”说着很是滴了几滴眼泪。

第二百零三章 夜遇采花贼

方袭人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她哭起来宛如梨花带雨,自有一种娇弱美人的极致之美。她不由深吸一口气,心道,幸亏她不是男人,否则这会儿一定会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怜惜。

饶是如此,她也有些心软,忙道:“我没别的意思,没有,哈。”

花姨立刻收了眼泪,换上一张笑颜,“其实这样的东西我还有几个,以后是要传给儿媳妇的,我的本事也要全教给她。”说着对她挤了挤眼,那一脸暧昧的样子,好像她跟她儿媳妇有什么瓜葛。

方袭人不由大汗了一把,她要真有儿子顶多豆丁大,难不成还要收她做童养媳吗?

花姨又拿出一盒胭脂给她看,“你瞧瞧这个,别的铺子卖的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胭脂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只要细簪子上挑上一点儿,抹在唇上,就好看。或者用一点水化开,抹在手心里,也足够拍脸的。”

方袭人依言装饰,果然鲜艳异常,且又甜香满颊。

她心里暗自思量,有花姨这样的人才,再加上卞财神给她供货,付小公子给她提供资金,这燕脂铺以后想不挣钱都难,只是这一切进行的未免太顺溜了吧,顺的让她总有一种不安稳的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双手在后面推动着促成此事。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可笑,难道有人帮忙还不好吗?

眼看着天已大黑,方袭人才从店里出来。花姨就宿在店里,店后有个小院,里外三间正好够她和两个伙计住。花姨本来想叫个伙计送她,说担心她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

方袭人拒绝了。其实她更担心的是花姨,这么美的一个人放在店里,能叫人放心才怪。

入了夜。长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偶尔有个小猫三两只的路过,也出现个对她见色起心的。

她一路走得提心吊胆,只怪花姨临走时非得跟她说什么最近京都有个采花贼,专喜欢钻美人的绣楼,若是碰到有晚归落单的,那就是掉进魔爪了。

其实也是。哪有大家娘子像她这样一个人在街上走,连个下人不带,马车也不坐的。不叫人惦记都对不起她这张花容月貌的脸。

一路疾走终于回到方府,远远看见方家的围墙,揪紧的心才算放心。她看了看位置。找了个离自己小院最近的地方。正打算爬墙进去,忽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那一身白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显眼。

她一惊,脑中莫名的想起那个采花贼,似乎他也是白衣如雪,长得也人模狗样的。

那白衣男子一点点向她走进,站在大约五六步的地方停住,清冷地声音问:“娘子,深夜一个人吗?”

方袭人下意识的往墙根下缩了缩身子。心道,果然自己人品太差,竟真的碰上流氓了。

她也不知自己这会儿该怎么做,是大叫着把人喊来,还是直接把他打到?

其实这两样都不太靠谱的,若被人瞧见她一个娘子深更半夜的在外。就算被救下了也是名节尽毁。至于打到他,她也实在不觉自己会是采花贼的对手。

晚上起了一层薄雾,五六步的距离也看不太清他长得什么样子,只听声音隐约觉得他像个身在高位的,虽是询问,却又觉很像命令。可即便如此,他也绝不会是个好人。

本来就是,哪个好人会三更半夜堵着人家女子问“你可是一个人”的?

“在这儿做什么?”她面上假装询问,身子却悄悄伏低,在地上捡了块石头卷在袖子里。

那男子嘴角似是扬起一抹淡笑,略似调戏地声音道:“今晚夜色很好,不知可与娘子把手赏月?”

方袭人看看雾蒙蒙的天,连月亮在哪儿都不知道,赏个屁月啊。她越发觉得这不是好人,握着砖头的手不由紧了紧。或者瞅个机会能打中他的头……

“你是谁?”她冷声问。

“在下……姓齐……。”

一个连姓名都不肯透漏的猥琐男。

“你在这儿做什么?”

“这……”男子迟疑了一下,随后仿佛咬了咬牙,一副准备壮烈牺牲地样子道:“朕……,我……在等娘子。”

他还真是在等她,自那晚感觉她很像那个人之后,他就让小路子去查进宫的女眷,结果真的找到凤城侯的夫人带着侄女方袭人入宫了。

他也确信手帕上的字,应该是“方”字,而那晚见到的人多半就是方袭人了。得了这个消息,他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一整天都心惶惶地想要出宫,可偏赶上今日朝事繁多,直拖到快入夜才把事办完。然后他匆忙带着小路子出宫。来到方府,本想着私遣进去会佳人,可到了里面却发现一个小丫鬟拥着被子打哈欠,一边嘴里还叨念着:“娘子怎么还不回来?”

他当即退了出来,心里忽有些生气,一个大姑娘家的,大晚上不回家在外滞留做什么?

怀着这股怨气,也不回宫了,就在方府门前等着,倒要瞧瞧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回来。或者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本来打算劈头盖脸先骂一顿的,还是小路子劝住了他,说,“皇上,你跟人家又不熟,会吓到娘子的。”

他一听,脸就耷拉下来,什么不熟,他们明明熟的很,在床上不知滚过多少遍了,她身体的每个地方他都很熟。

小路子叹口气,又劝,“那是以前那个,现在这个不是还不熟吗?皇上要温柔一点,才能得到女人芳心嘛。”

他一想也是,对女人吼两声可不会把她吼进怀里,便强压了火气,转变成千年难遇的一张温柔笑脸。

只可惜站这里不一会儿,天就起雾了,黑灯瞎火再加上雾气腾腾,倒让他这张脸白装了。不过他的声音可是装的柔和了许多,就好似初次会面,男子对女子一见倾心,那种心跳加速急切想与之攀交的感觉。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旦声音柔下来的他,怎么听怎么像哄骗小红帽的大色狼,让人听得浑身颤栗,不由自主的就有谨慎提防之心。

方袭人听他的话,更加笃定这是个采花贼,她抓紧砖头,顺着墙根跑了起来。心想,要是万一碰上巡街的守兵可以求救,或者看见个好心的侠士顺手打倒采花贼也是好的。

她一跑,齐曦炎忙在后面追,也猜不到她突然跑什么,一边追一边喊:“你……站住。”

这完全是命令的语气,方袭人一吓,顿时跑的更快了。

一向养尊处优的皇上,哪里追得上野草一样长大的人,他一急本性就露出来,对着前面怒叫:“李浅,李浅,你站……住,这会儿你还要躲着,你躲到天边也要追到你。”

小路子也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着,一听这话,不由一掩脸,心道,这位皇帝主子果然不懂男女之情,这哪是追妞啊,根本就是吓唬人。他要是女人,也不愿嫁给他。

方袭人双脚如飞,不一会儿就把那人甩在后面,等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却发现这条街道根本就不认识。

她不由叹口气,心道,倒霉催的,好好的怎么碰上个色狼,这会儿好了,连路都不知道可怎么回家啊?

正头疼时,忽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巡街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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