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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黄门女痞-第129章

小说: 黄门女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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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想到这么纯良的少年竟是流氓淫棍?今日陷在这里,若失了身也只有咬舌自尽一途了。

把她们一左一右的放置好,两个少年淫/笑一声,便开始脱衣服。他们应该是脱惯了的,不一刻就露出全裸身材。这样的两人看起来根本不像只有十五岁的少年,他们太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只是现在无一丝瑕疵的面颊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定,而且他们腿间的**早已经挺立起来,如两段粗大的棒子,高高昂着头,蓄势待发。

李浅闭上眼,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逃出去。她绝不向命运低头,也绝不能**于他们,宁死也不。

元明身手摆弄了一下胯下的玩意,略有些兴奋地问,“哥,咱们先上哪个?是绿衣服的还是紫衣服的?”

他们已经问清楚,绿衣服的叫倾娘,紫衣服的叫梦娘。

元月在两人身上看了一会儿,指着梦娘道:“先上她吧,这女的应该是个处子。”

元明闻听淫淫一笑,“哥,你怎知这个是处子,难道这个不是?我倒觉得这个倾娘长得更好些,也更骚。”

“你都说更骚了,那就是极品了,极品当然要留到最后上。”

两人说着都淫笑起来,他们是那样年青美丽,那种难得的俊美让人几乎移不开视线,可是此时那四只狭长的美眸里却充斥着邪恶和**,如同狼眼,让人恐惧地浑身颤抖。

梦娘哆嗦的宛如一只寒风中颤栗的白兔,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那是一种极致的恐惧。

元明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红唇,温柔地勾画着,笑道:“小娘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对你很温柔。”

“说的对,我们上你,是你的荣幸,呆会儿我们会让你欲死欲仙,到时没准还要求着我们要你。你要知趣就乖乖地配合,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元月冷酷的声音里杂着低低的笑声。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梦娘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

他们双双侧卧在梦娘身前,一左一右紧紧夹住她。梦娘想挣扎,可是她身体动不了,只能拼命叫着:“救命,救命,倾娘救我。”

李浅苦笑,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若是有一丁点办法,又怎么可能亲眼看着她惨遭蹂躏。这两个该死的少年,什么小王爷,若是西鲁王有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找根绳吊死算了。

可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男子勃发的欲/望紧紧抵着梦娘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玩意上烫进她裸露的肌肤里。少年男子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

他们似乎做惯了这样的龌龊事,两只手熟练地从她腰间的裙子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肚兜罩住她丰盈的**。

“啊!”梦娘绝望地惊呼,突然在舌头上咬了一下。

“她要自尽。”元明低呼一声,已迅速抓起他的衣服堵上她的嘴。

死都死不了,梦娘彻底绝望了,眼泪哗哗流淌着,心里悲伤到极点。她恨自己怎么会那么好奇心盛,非要看什么湖。自己受辱,还把倾娘妹妹给搭进去。

元月看一眼李浅,突然道:“再撕块布,给那个倾娘也堵上点,省得她一会儿也自尽。”

元明应一声,正要做,李浅却急道:“我不会,我仰慕两位公子还来不及,怎么会自尽?”若是嘴被堵上,连唯一能动的地方都动不了了,那才真叫完了。

“你……。”梦娘不可置信地看她,泪流得越发哗啦。

“这娘子果然够骚,一会儿干起来绝对带劲。”元明淫笑着在李浅脸上摸了一把。

李浅恶心的想吐,却只能忍住,暗地里把内功心法从头练一遍,寻找抵抗这药的方法。只要她能动,哪怕动动手指,她也绝不会饶了这两个小子。

两人动作迅速的脱了梦娘的衣服,露出白净水滑的玉体。一人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向后按,让她的大腿敞的更开,元月冷酷的黑眸越来越暗,他轻笑道:“真的是处子呢,这里一看就没人进过,连外面也是粉红色。”

他的手指伸进去,**的紧致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让男人的占有欲如火燃烧。食指狠狠地向里刺,完全隐没进去。梦娘双眼惊恐的睁着,好像要滴出血来,她被人入侵的私入紧紧地颤栗收缩。

“小娘,别急,待会儿你会求着我想要的。”元明黑眉一挑,俯身去吻她颤抖的**,一点点伸拉舔弄。

元月则扶住自己的巨大去摩擦她的花蕊,直到那里经不住刺激一点流出蜜汁,他才突然一挺腰,把巨大的物什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棒齐根插进去,女人惨痛的尖叫声让空气也振动起来,一股**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狭窄的阴穴紧紧包裹着粗大的阳器,元月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元明等得着急,还在一边叫着:“哥,你快点,我等不及了。”

剧烈的疼痛充斥在梦娘的体中,但更深的羞耻让她无以忍受,只觉眼前一黑便昏厥过去。

元月一阵翻江倒海的肆意后,终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连赞处子的身体果然够紧。

   第一百七十四章 欲望的牢笼

元明听得淫/心大盛,立刻抓起梦娘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那紧窒的包容让少年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冲刺,巨大的深色物什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刺/激。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任凭他如何剧烈的冲击,身下的人半点反应都无,让他平白少了很多乐趣。

元明一边冲着,一边对元月道:“哥,你不能先对那个极品动手,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好。”元月冷酷笑着去撕扯李浅身上的衣服。

一旦把她的**释放出来,竟发现它是如此让人惊艳。她有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但她臀部和胸部却丰满的恰到好处,她的皮肤很细腻,如同均质的牛奶。挺翘的**,微颤的樱桃,柳条一样柔软的细腰……

元明看得也一阵意动,忙弃了梦娘挪过来,嘴里叫着:“真是极品啊,看着就**……。”

他们两只大手附上她的丰盈,完全罩在手心里,隔着肚兜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肚兜因为他们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

元月的手悄悄钻进去,火热的大掌亲密地覆上李浅的柔软,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轻轻旋弄,那樱红的**开始挺立起来,并在他指下越来越坚硬。

他满意地勾起唇,轻喃了声,“真是个小**。敏感成这样,简直是尤物。”接着翻过手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坚硬如豆的**,一下一下地拽动。

而另一边的元明则大手一挥。将肚兜扯下,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们眼前。他听见元月的轻喃声,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另一边的雪白凸起。

李浅感受一**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知道体内的媚药发作了,神志慢慢变得有些模糊。脑中忽然闪出齐曦炎那闷到不行。却硬装淡然的脸,眼前的元月就好像变成了他,在对自己做着往常惯做的事。

她不由呻吟出声,喃喃地轻唤一声,“皇……上……。”难道离开了他。她真的变成让人可以随便欺辱的对象了吗?

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

开始元月和元明的动作尚轻柔,可是那对丰盈实在柔美的让人想吞噬。他们的动作慢慢狂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上留下他们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瘀青的齿印和红色的掐痕。

元月放开她的**,轻轻咬住裙角,牙齿一撕,李浅的绿裙已从中间撕裂。此时身她上只剩一条小小的亵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黑色的大床上,黑暗的底色与她牛乳般幼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观赏者的感官。她如同祭坛上纯洁的祭品,只能听凭祭祀者的摆布。

元月俯下身,双手占有性地一把扣住她的两只**。开始反复地揉搓着,火热的唇也不放过她,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胸部和小腹。

元明也早已跳起来,来到她的腿边,两个**的男子皆低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敞开的腿间的秘密花园,他们的目光深沉闪亮,已熏染了浓重的**。

李浅闭上眼,她隐约感觉到,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从没有这么浓烈的羞辱感,以前即使被齐曦炎扒光了,也最多只是羞愧而已。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而是被他们玩弄的玩具,只为满足他们特殊的性/趣。

两人蓄势待发,正要进入,就听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是一个老仆,粗噶地嗓音道:“公子,华阴县令求见公子。”

“叫他滚。”元月吼道。

“他是带着官差来的,已经冲进庄子了,说有一起人命案要和两位公子当面说道说道。”

元明一听,惊声道:“哥,上回那个自杀的小娘咱们扔河里了,不会被发现了吧。”

元月略一思索,然后开始迅速穿衣服,“走,先出去看看,一会儿回来再操死这两个骚娘们。”

元明听话的穿起衣服,却很有些不舍,临走时又在李浅胸上摸了一把,淫声道:“你等咱们回来干你,你中的媚药要是没男人解,小命就完了,乖乖等着可别动歪念头。”

元月瞪他一眼,催促道:“你还啰嗦什么,她跑不了的,回来叫你先干她。”

元明一听,欢喜地叫起来,随后跟着出去了。

很难想象,两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说起话来竟是这么粗俗。看着房门被“砰”地关上,李浅暗吁了口气,扭脸看梦娘,她早已昏过去,下体一片红肿,还隐隐有干涸的血迹。

她不由牙关紧咬,这两个杂碎,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或者媚药和软筋散有些相冲,媚药开始发作,身上的软筋散反倒没那么厉害了。她提了口气,一点内息也无,看来需要调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要逃离这里。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片片,勉强聚拢了还能遮住身上重要位置。她穿好后,又给梦娘穿上,她的衣服尚算完好,只下襟处的一块殷红,那位置看着格外刺眼。

李浅把她背在背上,软筋散还没完全解开,她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勉强把她背起来,可却根本走不远,只好扶着墙一点点往外挨。半天才挪出去一小段路,她心里急得直冒火,也只能暗自祈祷沈致能拖他们久一点,能让她们安全出庄,只要安全出庄就好。

庄子里的下人不少,偶有从她们身边走过的,只是瞧一眼,却没一个阻拦。或者他们以为公子们玩完了,才放她们走的。还有的小声嘀咕,“这回倒快,才玩一次就放人了?”也有那些男子放肆的眼光瞥在她们身上,放出像狼一样的幽光。

李浅咬了咬牙,强忍住恶心感,心里安慰自己,我是谁,我是李浅,经历过那么多事,还能在这里倒下吗?就算是爬……也要爬着把梦娘带出去……

由于接触地面,膝盖和双掌被尖利的沙石磨出血来,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她强撑着一股精神,终于挪出庄子,发现庄外停着几匹马和一辆马车,应该是沈致及所带官差的所有吧。

看四下无人,她背着梦娘爬过去,只几步远的路,竟爬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媚药已经发作到极限,浑身燥热难耐,她强忍着要溢出口的呻吟声,把梦娘送上了马车,自己却没力气爬上去了。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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