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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黄门女痞-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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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走了,他怎么办?

心里早打好主意,脸上却笑着拖延,“且容我回去收拾一下。”

“大人,您要抓紧啊,若过了十五想出城也出不去了。”

李浅答应一声,握拳的手却紧了紧。现在是初六。还有九天,她一定要在这几天之内找到危险源在哪儿。到底是谁,他们要做的究竟是什么事?

她没想过离开,至少不是这个时候离开。楚天歌既然能察觉他们的行动,那么她也应该能,只要去观察就会有发现。

差几天就行动了。那些想做大事的人,应该急不可耐了吧。

李浅匆匆回了皇宫,也没先去见齐曦炎,而是去了趟紫衣卫所。紫衣卫基本都皇上的心腹,但其中也有心腹中的心腹。这几人是谁,齐曦炎曾跟她透漏过。若有要事便可找他们。

李浅先找到这些人,交代他们把京里掌兵权的所有武官全部筛查一遍,看看谁有异动。

自古要变天,必要兵变,而京里的军队统共就在那么几人手里。

第一个是齐曦鹏,京都骑射营、左营都是原来西征军所属,现在归他统领。

第二个是掌管右营的江平,当年隆章帝在世时很信赖的人。他已将近六旬,为人老成持重,鼻子像狗一样灵敏,宫里几次宫变他都侥幸逃脱。

只是这三营都在京都城外镇守,不得旨意绝不能进京的。

第三个是御林军首领方晚清,守卫皇宫,最近天颜,他是齐曦澜一手提拔起来的。

另外还有一个就是紫衣卫了,身为首领的李我和副首领的她,他们其中每一个人都是齐曦炎亲自挑选的。其中出现变动的可能性也最小。

再有就是京畿营的守军,管理四九城的治安,你们家要是丢条狗,丢只猫可以找他们,谁跟谁打个架骂个街也还能管管,其余的就不用指望了。他们的头头叫齐小刀,是个极度懒惰的人,听说就是连掉根筷子在地上都懒得捡起来,索性用手抓着吃饭的主。

那么这几人,会是谁更有理由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呢?

按她的猜测,最大可能性的是齐曦鹏和方晚清,齐曦鹏掌兵权,大将军冀朋年岁大了,现在已基本不太管军队的事,大部分兵权都交给他,他是最有机会的人。其次是方晚清,他是启王提拔起来的人,而齐曦澜与皇上表面和谐,背地里却不对付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在众多人力,他其实是最有动机的。

这两个人又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皇族。自古以来祸起萧墙的事屡见不鲜,谁也不敢保证自家兄弟不会有二心。

现在她只希望老天有眼,一切猜测都是虚假的,楚天歌只是在骗她,不会发生什么事,最起码不会是泼天大事。

紫衣卫的办事效率真不是盖的,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几人最近几天做过的事和见过的人都查了个一清二楚。

“杜平年前生了一场病,从三十到今天都没出过门,一共看过两个大夫,一个是葆春堂的,一个是保安堂的。两个大夫从医都有三十几年,无不良记录。”

李浅冷笑,这老家伙病的还真是时候啊,每次出事之前他不是生病就是恰好摔坏某个位置,要不是就是酒醉不醒。不过这样,倒也说明他与即将发生的事无关的。

“齐曦鹏呢?”她问。

“东鲁王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请一些不回家过年的将士们喝酒,有时在自己府里,有时在酒楼里,大过年的人家酒楼不开门营业,他也硬是砸开门,喝完一通酒后,顺道砸了人家酒楼,然后再留下大把银子离开。”

没想到外表老实的人,也能做出这样狂放不羁的事,这倒不太像他平日作风。

她沉思片刻,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没了,每年东鲁王都会做这么几次,和将士们喝的烂醉如泥,半夜三更还会在京都街道上搅闹一通,甚至被不认识他的守兵,抓到京都郡守衙门的事也有过。”

“这有原因吗?”为什么每年这个时候跟发作似地。

“这不清楚,只知道东鲁王的母妃是过年的时候薨的。”

李浅“嗯”了一声,也不好判断其中的缘由,只好又问:“方晚清和启王可有接触?”

“这没发现,方首领初一之后就离京了,据说那天大宴表演丢人丢大发了,无颜再在京都待下去,就跟皇上请了假,回湖州拜望外祖父母去了。”

李浅摩挲着下巴,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扮演神武猎人的他都觉得丢人,那自己这只老虎是不是该找个地缝埋下去,自此再不见世人呢?

她想了许久,终觉还是大模大样的出现的好,便扔到一边。问回话的紫衣卫,“你觉得这可能是找个借口隐匿起来吗?”

紫衣卫很给面子道:“那倒不太可能,毕竟这是人之常情,若是我那么丢人,恐怕也会想躲一躲的。”

李浅点头,果然不愧她带出来的人,嘴真毒啊。可惜啊,她没姓方的这么好面子,就算比这丢人一百倍,她也照样敢在大街上横走。

接下来就是她和李我了,似乎已经好几天没看见李我了。到了这会儿她突然发现,他究竟在做什么,甚至做过什么,她竟一点也不知道。

“首领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那个紫衣卫摇摇头,问同伴,“你知道吗?”

那人脸色暧昧,“可能去逛窑子了,首领自从从江州回来,似乎很喜欢逛窑子,依我看八成是迷上了如花姑娘,想再见她一面。”

纯粹放屁。李浅道,“你亲眼看他去的?”

“那倒不是,不过有几次首领回来时身上都带着脂粉味儿,她又没娶妻,不逛窑子能去哪儿呢?”

不逛窑子,还能见女人,相好的女人。怨不得这些日子都不见他,原来又钻路太妃的被窝了。你说他怎么也不长劲长劲,换个别人的被窝钻钻呢?

再有就是齐小刀了。

她问:“这丫的懒蛋不会只躲在家里睡觉吧?”

一个紫衣卫道:“那倒也不全是,他除了睡觉之外还做了别的两件事。”

“哪两件?”

“吃饭和上茅厕。”

李浅气得想踢他,她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他分明是上次被人把嘴打成香肠的几人中的一个,若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借机报复”的话,那他离此也不远了。

抬腿踢了他一下,“去,给我好好看着这些人,出一点岔子,就拿你试问。”

“诺。”紫衣卫灰溜溜而去。

李浅则陷入了沉思。表面上这些人都没什么破绽,一个个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却又都做着莫名其妙的事,看着诡异万分。

看来她得亲自去确认一下,这些人究竟是真的不正常还是别有所图?

第一百四十七章 小楼艳遇



她本来想把这些事都告诉齐曦炎,可这两天皇上身体不适,先前太医以为是风寒,有发热迹象,可医了几日都不见好,每天基本就在床上躺着,也不再召她了。问过耿直说这病需要静养,暂时不能劳心。

京城里风云变幻,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事情还没得到证实,就怕齐曦炎知道了,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徒操心思而已。所以李浅吩咐紫衣卫先不要告诉皇上,只需暗地里查访。

按照紫衣卫所说的,当天夜里她就拜访了一下杜平。

接待她的是杜平的夫人,一直絮絮念着:“老杜身体不好,岁数大了又染上许多毛病,若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啊。”说着一阵嚎啕大哭。

李浅皱皱眉,她从来不掉眼泪,还真不知道女人这般哭法是什么滋味儿。不过被她这么一哭,她心就乱了,匆忙进去看了杜平一眼,就忍不住想跑。

杜平看起来似乎真的生了病,一边咳嗽,一边在丫鬟的辅助下喝药,因为咳嗽的太厉害,药也喷出了大半。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这么大岁数了,就算装病也量他不能搅上天去。

她一走,杜平就奇迹般的翻身坐起来,吩咐夫人:“叫外面备车,我要进宫。”

杜夫人抽噎着,嘴里还在念:“你就装吧,你个老东西早晚把自己搭进去。”



齐曦鹏今晚在艳阳楼宴客,李浅赶到时他正抱着一个酒坛喝酒,醉的东倒西歪。嘴里还唱着一首不知是啥名堂的歌。

她走过去,轻叫一声,“王爷。”

“来,来。过来喝一杯。”齐曦鹏热情招呼她过去,倒了杯酒给她,然后问。“你是谁?”

李浅面色不动,“在下李浅。”

“哦?看着挺眼熟呢。”说着又灌了一口,大半酒水撒在身上,前襟都湿透了。

“你家住哪儿啊?”他打了个酒嗝问。

“住在皇城。”

他笑,“真的巧啊,我家也住皇城。”

“确实挺巧的。”李浅叹一声,看来他是喝醉了。

两人越说越巧。最后居然说到同时认识当今皇上,同时去上过朝,然后又同时在皇宫花园某一株桂花树下驻足过,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意味儿。

至此后两人引为知己,同时灌下一杯酒。大笑着宣称明年的今天还在这里会面。

旁边被硬是从家里揪出来开张的掌柜看得忍不住一叹:这两人都够有病的。

在李浅完全确定齐曦鹏果然醉得不清,满嘴跑马车时,她终于从酒楼走出来。

这会儿她的心情格外的差,总觉得这样的齐曦鹏让她心痛,她更喜欢看见他气场强大,威武不凡的将军形象。

她一走,齐曦鹏惺忪的一双醉眼突然变得清明了,对深深叹息的掌柜冷笑一声道:“有时候人要太多嘴了,命就不会长。”

掌柜忙摇头。“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

齐曦鹏冷笑,连李浅都有所察觉了,看来这出戏变得更好看了。



方晚清初一就出了京,具体有没有去看外祖父,这得去确认一下才知道,而现在确认的人已在路上。李浅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消息。然后顺道去启王府里转一圈。

她曾发过誓,若是今生再踏进启王府,她就是齐曦澜的孙子。可现在看来做不做孙子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做鬼就好。

入夜后的启王府里到处漆黑一片,难得有一两只夜猫子还不肯入睡,也是亮着豆大点的灯,偶尔也能瞧见巡夜的侍卫所打的白纸灯笼。

她来过这里也有几回了,对齐曦澜的住处颇为熟悉,便循着记忆去找那个偏僻小楼。

齐曦澜这人有时候挺奇怪的,偌大的王府有那么多华丽的地方他不住,却偏偏喜欢住个不知拐到哪个犄角旮旯的小楼。要不是她跟他还算熟识,又知道他的怪癖,否则还真难猜到他会住那种地方。

不过住小楼也有住小楼的好处,最起码某个被他勾引过的某个女子的夫君,在找人刺杀他的时候,想找到他的行踪也比较难。

小楼里还亮着灯,隐隐听到有人说话,李浅一个倒挂金钩稳住身形,耳朵紧贴在窗棂上。

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吩咐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女人道:“当然做好了,管叫以后再没人敢小看咱们。”

李浅听得清楚,男人是齐曦澜,而女人却很像蓝彩蝶。她能得启王交托私事,看来这个花魁很受宠啊。只是他们在说的不敢叫人小看又是什么意思?

实在好奇,便沾了唾液从窗户上捅了个窟窿,向里看去。

这一瞧,不由脸微微一红,卧室里,铺着昂贵白熊皮的地板上,一个美艳的女子浑身的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娇美的脸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勾魂而享受的叫声。她的手紧紧掐住身上男子,嘴里含混叫着“澜”。

李浅虽也见识过这种事,可做是一会事亲眼看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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