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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嗜梦仙-第31章

小说: 嗜梦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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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刃轻描淡写的说,“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譬如说我们都被梦魇纠缠,又譬如说我是妖刀在喉而她是乐神采薇,你要知道的是哪一件?”【。 ﹕。电子书】

……

白刃以为会看到笑忘十分不正经的哈哈一笑马虎了事,而或奴才样的五体投地喊一声“爷”,谁知道那笑忘只是琥珀色眸子一扫,霎时间收住了所有的表情,那语气是说不出的五味混杂。

“你是妖刀在喉。”

不是充满惊奇的疑问,而是充满恐惧的追问,用那一种陈述的语气,更显得深沉。

原来禁殇要找的那把“刀”,就是你,白刃兄。

笑忘再也笑不出来,额头那禁殇种下的标示还在,自己随时都有被鬼差抓回去的可能,袖口里那盒胭脂一样的墨盒还在,贴着笑忘的温度。

轻轻一撒,便是自由。七年之囚,就此终结。

但是面前这看似和自己没什么关联的男人,白刃在喉,落在那禁殇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笑忘不敢去想。

难道自己的自由和白刃的命运,他必须做一个取舍么?

笑忘试探性的问了句,“既然你们一个是神,一个是妖,敢问你们,打得过鬼差么?”

薇儿叹了口气,“我虽然是乐神,却没有回复灵力,一旦走出这里,就会被梦魇控制,嗜血成性——杀个人类不成问题,杀你也许要费点力气,杀鬼差——”

薇儿看了眼那白刃,白刃耸耸肩,“我披上这狐毛斗篷,妖力能够恢复一些,大抵和那些鬼差斗个平手——除了那第一鬼差禁殇——对了,派你来的鬼差是?”

“真不好意思,正是禁殇。所以白刃兄,我诚挚建议你不要出现在至尊大典——禁殇他正等着捉你——”

“捉我干什么。”

“据说是因为你是水极之灵。”白刃一脸表情都写着两个字“果然”。

白刃没有否认就是默认了,那笑忘倒吸一口冷气,“你果然是么?”见到笑忘那男的严肃一次的眼神,薇儿也明白白刃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嗔怪道,“你太不注意了,不是叫你不要轻易用灵力。”

“那日我锻造了十年的刀完工,只剩最后一步开光。我不放心拿去让那些和尚耍弄,于是轻轻触碰了一下斗篷,沾了一点灵力——”

“就是那一点灵力,被我的捕灵网捕到了。”笑忘看了眼白刃。“可奇怪的是,后来你舞刀的时候,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你的水极之灵。”

“我在你面前舞刀的那次,披上斗篷已经是妖刀。”白刃也在刻意和他体内的妖刀划清界限,“狐毛斗篷不仅能唤醒我体内妖刀的灵力,也能保护我的水极之灵不被外界所发现。但是那日开光我擅自用了灵力,却没有披斗篷。”

“你为毛不披斗篷!”

“开光的时候,那刀从地里拔出来最讲究速度,披着斗篷影响我的动作。”

“你是怕披上斗篷变成妖刀,他不会同意你把灵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吧。”薇儿叹了口气,“妖刀若不是因为和你共此身躯,一定会杀死你的。”

狐狸点点头,“同感。”

白刃低下头,“妖刀有他想做的事,我也有我的,对于我来说,能造出无愧我心的好刀,就是好事,值得我用一次灵力。”

“但是不值得你暴露自己。”薇儿转而看了看笑忘,“如今我们都不能出面了。”

笑忘一摊手,“只有我单枪匹马把嗜梦带回来了。到时候禁殇只会以为我们私奔,不会想到我是带她来救你们。”

薇儿噗嗤一笑,“假公济私。”

笑忘回答道,“这叫公私并举,两手都要硬。”

至尊大典在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气氛中拉开帷幕。

神刀族、逍遥门、乐府各自盘踞一方,笑忘、唐心公子和乐府的代掌门一同走到场地中心,相互试探打量。

那唐心公子占着自己资历最老,先伸出触角,“乐府代掌门,听说贵府出走的两位掌门人最近回来指导工作了,怎么不见人影——”

“江湖传闻,以讹传讹。”那代掌门一看就是气场不足,笑忘心中暗想,如若那妖刀和采薇能作为当年的清笛客和箜篌女出赛,那是多么壮观的一场面,要是禁殇再出场来搅局,那又是多欢乐的一个盛宴。

这武林大会也够有面子的,神仙妖鬼都来凑热闹。

正是这时,那唐心公子又是招惹到笑忘这边来,“听闻公子喜穿红衣冲喜,现在见了,果真如此,这该不是以讹传讹了吧——”

笑忘桃花扇遮面,琥珀色眸子一深,“你是?

唐心公子一个趔趄,感情这位根本不认识他,于是故作深沉的说了,“在下不才,逍遥门唐心公子。”

“噢——”笑忘摇摇扇子,语气欢快,“糖心公子,你混哪家相公院的——”

笑忘以为他该小脸色一变小嘴巴一撅,没想到他却是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你们俩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护法,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唐心公子朝笑忘身后的方面一点,那笑忘慢慢转身。不知何时,那身后台下第一排,一个素颜白衣的女子挤了进来,正仰面而望。那明眸灵动,那苍白面容,那遮住一颗朱砂痣的白玉,那不解人间风情最痴傻的女子——

嘴唇动了动,笑忘缓缓抬脚一步,再一步,又一步,到她面前,恰是七步——

一步一年,七年之约。

光影交错,人声鼎沸,二人世界,无声无息。

嗜梦看这红袍男子绰绰而来,逆光而行,不见他的面容,只感觉到那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气息,甜腻得将她融化,如此贴心,像每一次他熬制的红烧肉的糖汁,像每一朵他描绘的桃花的春意,像每一次他开口时那琥珀眸子的勾连——

脑中竟只是一片空白,嘴唇上下而动,却是久未出声,等到那狐狸站好,看见那光芒万丈红衣飘起,看见他弯下腰来伸出一只手,看到那台上台下只剩下彼此。

——哟,真巧,又见面了,上来。

他依旧是生命不息抽风不止的狐狸美男。

——我们的位子,在那边。ZEi8。Com电子书

她还是一如既往不解风情的冰山仙子。

唐心公子干咳两声,伸手一请,“我们的座位已经安排好了,在那边,两位,入席吧。”见那二人仍是目不斜视的互望,又是一句,“这可不是个暧昧的好时候。”

“谁说我们暧昧了?”两人是默契的异口同声。

笑忘细细打量着嗜梦,见她未曾消瘦,心里放心了一些,随嘴回到,“我们这只是公事。”

嗜梦看着他,眼神中说不出是什么盘算,只是淡淡说,“我们这是光明正大。”

小狐狸心跳迅速攀升,血气上扬,脸红得犹若红袍。

光明正大?

嗜梦,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清白,还是光明正大的暧昧?

嗜梦似乎已经猜透笑忘的心思,像是故意惩罚他这七年的失踪,并未作出回答,只是忍不住一声轻笑,那般欢乐而明媚,笑的笑忘七荤八素,心跳声和那开场的大鼓同步。

鼓声三下,司仪开喊:

大典开始,群魔乱舞,各方英豪,上场群殴。

牵手,也可以很爱情

这边开始旗鼓喧天的开打,那边笑忘和嗜梦赴台下坐好。那座位上本是贴着各位重要宾客的名字,循礼,作为掌门人的笑忘要和唐心公子挨着。可是那嗜梦却是目不斜视步不偏行的直奔笑忘身边的位子而去,唐心公子连谦让的机会都没有,那嗜梦已经一屁股坐下了。

她抬头看了眼笑忘,还是当年那直来直往的语气,“坐啊。”

笑忘会心一笑,莫说七年,就是七十年七百年,这嗜梦也是不会变的吧。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会执着九世的寻找她的南柯公子——

想起南柯公子这四个字,笑忘心里开始犯堵,这七年嗜梦究竟是寻找那南柯公子多一些呢,还是寻找自己多一些?

如果她会梦到一个男人,那会是谁?

撩长袍款款坐下,笑忘斜倚藤椅风流无限,坐在不远处的女王蜂和水上飞一起花痴状,唐心干咳两声,示意众人注意那台上的战况。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热烈开场的青灰石比武场之上,此刻三门的勇士和来自各个小帮派的散兵正打得火热,唐心公子低笑着和左边三位护法讨论那战情,指手画脚,挥斥方遒;转身向右,正要询问那嗜梦和笑忘的意见,见二人坐在那里盯着台上眼神空洞游离,心思完全不在台上。

嗜梦和笑忘这样并排坐在一处,她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脚一顺向右也不舒服,一顺向左也不自在,那眼角余光时不时飘向笑忘,却是一沾星点的红,便是收了回来。

笑忘和嗜梦如此排排坐,也是话到喉咙又原路返回,烂在肚子里。整个人斜倚着觉得不对劲,便是挺直腰板,屁股向前蹭了几分,后背空空的,又是没着落的感觉。

九世那么就过来了,七年一晃也过来了,重逢一面稀里糊涂的过来了,现在终于可以坐在一起聊聊知心话,两个人却都是紧张的坐好,谁都不肯先开口,一会你换换姿势,一会我干咳几声,气氛是永无止境的尴尬。

嗜梦看着场上的人飞来飞去,你踢我一脚,我踹你一下,不知道这样的争斗有何意义。

人类,就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动物,可是那自诩为更高级的幻界三灵,又何尝不是盲目折腾?他们的一时兴起而或惊天阴谋,总是要让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买单。

笑忘和嗜梦心有灵犀,也是在暗自骂着:禁殇你这个王八蛋!拜你所赐,我现在连跟嗜梦说句话都别扭。

怎么能不别扭,原本只是彼此的伴儿,原本他一心积满功德去升仙,原本她一心寻找南柯公子续良缘,却是七年前被那苏叶横插一脚,搅乱的这相安无事的“和谐”,又是被鬼差棒打鸳鸯,勾引出如此的相思。

嗜梦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手心里已经渗着细密的汗,还记得那时他牵起这手,带她一路狂奔出安乐侯府,在那熙熙攘攘的大街扬长而去,多么潇洒多么欢乐,还记得掀开眉娘屋顶瓦片时他松开她的手那一刻的失落——那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需要他更多。

眼角纳入那红衣,嗜梦恍惚中记起先帝的鬼符,阴暗潮湿绝望压抑,血流成河鬼泣如斯。她昏厥的前一刻,仿佛看到那红色的男子翩翩而至——那时她记起曾经问过笑忘一句,如果我困在里面出不来了,你怎么办?那时他说,那我就闯进去。她一直想问一句,那时如约而至的是不是他?代替她失去了自由的又是不是他?只是不知,这一句,等了七年。

笑忘咽下几口口水,活动一下脸部肌肉,脑中闪出同一个问题的无数个版本:

——怎么,你没嫁给苏叶啊。

——你是怎么发现苏叶不是南柯公子的?你厉害啊!

——没想到你也会逃婚,做得好,我顶你。

——多亏你没有做成皇后,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事,我连想都不敢想。

其实问到最后,他只想问一句,“你没有嫁给苏叶,是为了……我?”

扣着指甲噤着鼻子,笑忘又一次想起那雪山上看到的那个屏风上的嗜梦,无论那画工如何精致,终究还是比不上这生动的坐在眼前的真人啊——又一次想起那屏风上记录嗜梦的句子,想起那可笑可爱的一句“可见笑忘?可见一刀?”,心里一甜,鼻子一酸。

台上打得多么火热,台下议论的多么高昂,可惟有那坐在最前排正中心的二人,各自揣度心事,却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打到最后,如期,剩下的是三个门派的代表,只等再一人被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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