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激情电子书 > 此生仗剑任疏狂 >

第36章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36章

小说: 此生仗剑任疏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弹奏著。
江鄂狠狠地瞪了季独酌一眼:〃你不要乱动。〃但他嗓音压抑,已经暴露了理智的边缘,他在喘息,重重的喘息。说著,手已从季独酌的||乳尖上移开,伸回桶里,拉出他的手,叹道,〃我不想让你的伤口进水。〃才要抽回手,不想手已被那人回手攥住。
季独酌的眼里带情Se的水痕,引著江鄂的手,摸到自己身下。江鄂心头一颤,一根手指在季独酌的引导下,借著水的润滑,已闯入他的体内。
想抽出来,又舍不得。这该死的磨人的妖孽!他脸上一片羞涩,却按著自己的手,就那麽自然的抽插著。
头发半垂下来,贴在面颊上,季独酌笑的多情妩媚。他的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胸膛,捏著||乳尖。〃你刚才是不是这样捏的?你上次咬这里的时候是不是这种力度呢?〃他轻轻问著江鄂,头凑过来,伸出舌尖,一笔一划描摹江鄂的唇角,〃你喜欢我上次用嘴唇帮你做的感觉麽?〃
似乎,这种时候再忍下去就有几分假了?
江鄂在心里喟叹道。
他把手指从季独酌的体内抽出来,拉著他起身,用干布巾替他擦干了水。
季独酌迈出桶外往床走,刚到床边,就被江鄂捏住双臀,猛地从後面冲了进来。他一惊,江鄂的手已从双臀摸到腰上,把他整个人按倒在床沿上。
先是试探的,慢慢的抽出,慢慢的深入,用肉体的交叠刺探他的内心。那日在古铜的密室外,江鄂的剑在顶在季独酌心头,都是怕受伤的人,都是诸多机巧的人,他没有半分真心,自己又何尝有过一丝实意? 
缓慢的厮磨哪里满足的了饥渴的身体?季独酌拉住江鄂的手,十指交缠中,要他为自己手Yin。他实在太爱江鄂的手指了。这手掌常年握剑,长了一层厚厚的茧子,摩擦在棒棒上微微的疼痛中带著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顺著尾椎一直攀升。
江鄂抬起他的一条腿,在他体内重重一顶,引来那人自喉头的一声残破的呻吟,他掰过那人的脖子,狠狠地啃著他的嘴唇,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急。
季独酌被他做的四肢酥软,只能艰难的攀住床沿,他觉得自己的肉体随时可能顺著床沿滑下去。
从什麽时候开始,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从什麽时候开始,再不穿上那一身伪装?季独酌不断审视自己的内心,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清楚。
这场激烈的Xing爱中,什麽都不该想!
他只要把自己赤裸裸的交给另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这就是他母亲花了一生等待的、他父亲一生都不曾领悟的,爱情。
碍著季独酌身上的伤,江鄂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尽兴,虽然他已经在季独酌的身体里结束了两次,而季独酌在外面射了一次,又在他的嘴里发泄了一次。
洗澡水冷了,又换成热的。
江鄂终於还是抱著他在桶里洗了个平安的澡。等两个人重新穿回衣服,江鄂一脸正直无辜的监督下店里的下人们抬了桶出屋,这才将化成水一样的季小楼主搂在怀里,温柔的吻他头发。
〃麻烦你快点康复吧。等你全好了,我一定要做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
身後隐隐发麻,季独酌咳嗽一声,决定彻底无视某人的调戏。
搂著季独酌坐了一会儿,见他眼皮开始打架,江鄂又亲了他一口,这才把他塞进被子里。
走到桌前坐下,剔亮油灯,江鄂掏出些之前问客栈老板讨的竹片摆在桌子上。季独酌看的奇怪,打著哈欠问了声:〃你做什麽?〃
江鄂向他一笑,从怀里翻出那爿素白扇面:〃你不是爱惨了你的扇子麽?我今天要了些竹片,一会儿帮你把扇子修好。〃
季独酌嗤之以鼻:〃就你?〃
江鄂知道他的别扭脾气,并没因为他的轻蔑而生气,轻声说:〃季小楼主啊,否则你以为我和我娘那四处流浪的那几年是怎麽活下来的?〃
季独酌微一愣,心头漫上一阵酸楚。
江鄂手中捏著竹片,垂下睫毛,整个人融在昏黄的灯光中:〃白天,我和我娘一起在街头卖过艺,我娘唱曲,我给人拿大顶。晚上的时候,我们接些缝缝补补的活。
〃那时候,我们四处流浪,当然点不起油灯这奢侈东西,手里的活就借著晚上的星光。现在我一闭上眼睛,还是会想起那些日子,树林里,每当有风吹过,就会留下沙沙的声音。〃
他说著,将所有的竹片削好,穿进扇面里,再用铁丝固定好。
季独酌静静的听著,向内别过头去,泪水顺著眼角湿了枕头。
江鄂叹了口气:〃我娘做饭的手艺真是一流,有一次我们挖出几个山芋,我娘她居然能做出红烧猪脚的味道。〃
〃嗯,你的手艺也是极好的。〃
江鄂展开扇子,做最後的检查:〃其实我们哪里吃过红烧猪脚啊?说是红烧猪脚的味道,也不过是因为。。。。。。〃
〃因为什麽?〃
合上扇子,走到季独酌身边,将修好的扇子放在他枕头边:〃也不过是因为那山芋是红心山芋。我娘她一直说白心山芋是鱼肉,红心山芋是猪肉。〃
季独酌抚摸著修好的扇子,抹下眼泪,笑著问他:〃那牛肉呢?〃
江鄂哈哈一笑:〃被你问中了,牛肉吗。。。。。。是豆腐渣子。〃
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些话,江鄂捡了些少年流亡时的趣事说给季独酌听,富贵人家的公子,连野菜也未曾吃过一口。
季独酌听著听著,慢慢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半夜,渴醒了,他下了床,倒了杯水喝了,这才重新回到床上。江鄂是习武之人,习惯浅眠,季独酌这一上床,他便醒了。几乎是没有思考的,伸手拉了被子裹到季独酌身上。
季独酌捏著被子呆了一呆,忽然傻傻的说:〃这是除我爹娘外,第一次跟别人睡觉的时候,对方给我盖被子啊。。。。。。〃
江鄂问了一声:〃你跟很多人一起睡过?〃
〃也不太多,〃季楼主拜开手指,数了数,〃仔细算起来,也就二十几个人而已。〃
〃季楼主魅力无穷,江鄂佩服。〃江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翻了个身,彻底背对某人。然而夜色里,那人温软的体温偷偷的贴过来。一点点的肉体靠近,一点点潘鬓消磨。他的手也揽住江鄂的腰,轻轻在他耳边吹气。
〃江大侠,江大侠。。。。。。〃
江鄂冷哼了一声。
季独酌得寸进尺:〃江大侠,你是吃醋了麽?〃
江鄂沈默了半晌,猛地转过身体来,直视季独酌的眼睛:〃你总说你爹娘不爱你,可他们若是不爱你,又怎麽可能会注意到要帮你盖被子?〃
江鄂的话,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他如梦初醒。

()免费TXT小说下载
成年狮子把幼年狮子推下悬崖,不是因为不爱自己的儿子,而是因为他的爱化成了另外一种方式。季化久从不肯为季独酌出头,只是为了能让他早日成为一个适合掌管风雅颂的人。这江湖上处处充满尔虞我诈,如果不早早的学会无欲无情,那麽有一天必然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并非不爱,而是爱的太深。 
此生仗剑任疏狂。第十四章(4)
他这番话让季独酌茅塞顿开,季独酌张着嘴,良久竟然说不出一句说。 
江鄂的手伸来,把他揽在怀里:〃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还是先睡觉吧。〃 
头在江鄂的胸口枕了很久,睡意却再也没出现,倒是闷闷的声音从季独酌的嘴里吐出来。 
〃我一直说自己喜欢你,一直一直说,其实都是骗你的。我只是好奇,能够让我娘盼了一辈子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曾对你发誓,如果我对你的感情有半分虚假的话,风雅颂一百五十七年基业毁于一旦。我最近常想,或许就是因为我对你心存算计,明明不喜欢你,还硬要骗你感情,我们才会遇到这么麻烦的事。 
〃我这一辈子说了无数的谎,只有一次却是真心的。当日在风雅颂的地道里,我是真的存了跟你一起死的心。〃 
他声音不大,断断续续的说着,更像是忏悔。只是他每说一句,江鄂就在他的头发上亲一下,似乎在鼓励他的坦白。 
等到他终于说完,沉默了片刻,终于不放心的问了一句:〃江鄂,你不生气么?〃 
江鄂的手指从他散落的发丝中穿过,指尖划进领口抚摸他的锁骨,淡淡的声音里有笑:〃你呀,你可以考虑情债肉偿。〃 
季独酌脸上一窘,才要骂他吃人不吐骨头,不想一根手指已经刺入体内。 
于是,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这两个人身体都不好,又连做了三次,再加上连日奔波难得放松,好不容易分开了,便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冈,等到阳光直直的打进屋子里来,江鄂这才自沉眠中清醒。正要下床,忽听门外一连串脚步声,随后立刻响起砰的一声。 
〃楼主,你。。。。。。〃 
老刀的话只说了一半,后半句硬生生的断在喉咙里。 
江鄂一抬头,和冲进门的老刀打了个照面。 
老刀的目光顺着赤裸裸的江鄂转到床上,再从床上转到被子里裹着的季独酌身上。季独酌的睡相算不得好,大半被子裹在腰间,反而漏出一截赤裸的肩膀。他似乎觉得冷了,又往江鄂的怀里缩了几分。 
还有房间中仍没散去的Jing液味道,怎么看怎么想,这两个人都已经做下那苟且之事。 
老刀只觉有一股热血冲上太阳||穴,他二话不说,拔出佩刀猛地向江鄂砍去。自己当作儿子养了多年的人平白被一个男人拆吃入腹了,怎么能不怒? 
见他刀声凛冽,江鄂不及细想,一手抄起季独酌,翻身跃下地来。老刀这一招发的极快,江鄂刚抱着季独酌站定,只听一声巨响,那张雕花大木床已经被劈成两半。江鄂心头暗叹,这一招如果斩在自己身上,估计季楼主肯定是要守寡了。 
老刀一击不中,怒火更盛。他手持佩刀转过身来,只见江鄂怀中的季独酌悠悠转醒,被子里,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这腿上青红点点,不用想也知道前一夜的情事多么激烈。 
〃江鄂!老刀今日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老刀怒喝一声,手上〃唰唰唰〃连斩三刀。这三刀一般时候使出来,皆是招招要人性命,只是他虽然盛怒,依旧顾忌着不要伤到季独酌,所以招上威力减弱了近半。饶是如此,江鄂使出最大本事闪避,仍是左右支肘。 
幸好屋内的打斗声惊动了楼下,聂平仲一冲进屋,立刻举手为掌,手上掌影飘飘,带去老刀的攻势。 
〃老刀你疯了?〃 
老刀眼球充血,狠狠的说:〃我纵是疯了,也要劈死这个敢染指楼主的男宠。〃 
他二人在屋里斗了起来,季独酌的睡意也全消了,他抬起头,冲着江鄂一笑。江鄂点点头,将他放下地来。 

()好看的txt电子书
〃老刀,住手。〃 
激斗中的两个人一听到自家楼主的声音,便一同停下手中的招数,向他望去。此刻,季独酌身上尚未着衣,只有一条被单裹在身上。白色的被单下,露出一截纤细文弱的脚踝。 
只可惜季独酌下面的话可不温弱,他偏着头,霸气自成的看着两个手下:〃你们都退下。〃 
楼主发话,不能不从。聂平仲咳嗽一声,乖乖的走出房门。老刀心中不平,对着江鄂〃呸〃的啐了口唾沫,才愤愤不平的离开房间。 
见到他二人离开,季独酌不禁苦笑,向江鄂道:〃让你受委屈了。〃 
江鄂揉揉他的头:〃说什么见外的话。〃 
季独酌却叹了口气,扶着墙走回床边。他扔掉被单,分开双腿,呼了口气。前夜第三次做完,两个人都累得乏了,清理工作也就自然没做。刚刚在地上那么一站,只觉有些水状物体从后面流出来。低头一看,果然是江鄂留下的Jing液。他随手扯了条被单,擦拭着腿上白色的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