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激情电子书 > 怜心清莲 >

第15章

怜心清莲-第15章

小说: 怜心清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前她已接获多次警告,要她识相点离开段天桓,不然有她好看。
  由于被保护得很好,她视若无物不予理会,我行我素地和他出双人对,举止亲密得令人眼红,终于让对方按捺不住,开始不断使些小手段逼吓她。
  煞车油无故滴流一地,她笑笑叫人拖去修车厂,不以生命测试危险性,旁人当她不知煞车出了问题。
  夜半无声的电话是小儿科,大骂的是睡得正熟的可爱丈夫,因为她不接电话。
  衣服被剪烂,鞋子里有化了的牛奶糖,门把外挂了一只剥了皮的肥地鼠,甚至无名的花束中藏了十来只绿色的毛虫。
  这些她没告知天桓,反正衣服旧了要换新,鞋子打算捐给红十字会,肥地鼠正好炒辣椒成一盘红烧鼠肉,滋补身子。至于蠕动的小朋友,她送它们回芬芳的泥土,期待早日化蛹成蝶或是蛾。
  “也许是我太自满了,终于激怒了某人,连累你陪我受苦。”何水莲轻舀水拍脸。
  “唉,接下来怎么办,任人宰割?”唐云巧不由得忧心起下一秒钟。
  “打电话回去报个讯,然后找间民房投宿,等人来接娄!”她的意大利文可不大灵光。
  “真的不报警?”唐云巧总认为她在隐藏什么。
  报答有用吗?听说对方是连警方都怕的黑手党。“相信我,报警会死得更快。”
  因为他们会互通有无,执法人员共通的弊病——贿赂与挂勾。
  “你……称是死蚌壳呀!怎么撬都不开口,我也是受害人好吗?”又不是天主,信我者得永生。
  而那个生是得先死一回。
  何水莲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去西西里岛作客吗?”
  “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她未免太神通广大,居然惹到……,一定是她搞错了。
  “看来你的历史没白念,颇为关心国内外大事。”何水莲取笑地点点头。
  “何水莲,你该换男人了。”头疼呀!
  她们脚踩的是黑手党势力范围,有什么比把头搁在锋利的钢刀下危险,她不敢想像。
  “嗯!我会考虑。”何水莲故作认真的一应。
  唐云巧斜脱她的言不由衷,“小表妹,你该做的是换心手术。”
  “心。”不懂。
  “因为你有一颗黑色的心。”
  了解。何水莲笑接道:“我们一起上手术台。”

()免费电子书下载
  “你……”
  第九章
  夜色微凉,水波激油。
  两人以身上的美金和船夫兑换意币,在船夫好心的指点下,上了渡口,找到一间干净的民宿,老板娘圆圆胖胖很热心,是来自台湾的华侨。少了语言隔阂,相处起来更融洽,如回到了家。
  灯熄了,河中摇摆的船倏然化成一方扁舟,一抹白影立在半空中。
  “鬼判,你越界了。”
  船夫模样一换,无情的俊美男子立现。
  “夜神,好久不见——”
  一头金发的夜神眼含不悦。“你有没有搞错?你是东方的阴官,跑到我们西方来捣乱。”
  “神鬼本一家,何必分东西。”不都是一种信仰。
  夜神呻骂道:“谁跟你这个死人头是一家,没事快滚回地府。”看到他就有气。
  “你还在记仇呀!夜神。”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神。
  “别对我笑,偷窃者。”偷了他心爱的鬼。
  鬼判笑了笑,故意惹恼他。“阿芙儿喜欢我又不是我的错。”
  “你还敢说,都是你那张脸惹得我的阿芙儿变心。”可恨的东方鬼。
  “你的?!”
  鬼判好笑地扬扬眉。
  阿芙儿是精灵界的小花精,原本和夜神是一对相恋百年的情侣,两人瞒着上界偷偷来往。
  谁知一日他送返几位西方的魂魄予夜神,一旁的小花精见着他便生了爱意,神魂颠倒的迷上他,从此抛弃旧爱。
  幸好五界各有定律,她无法进入地府,否则肯定闹得神鬼不欢。
  “哼!讨厌的家伙,你在扭改人类的命数。”天命不可违。
  “没办法,谁叫我欠她一笔债。”一笔积欠千年的债。
  “一个人类?!”夜神轻蔑的一嗤。
  最后一个了。“她前世是莲花仙子。”
  “原来……啮,你还债还到西方来,一点都不尊重我。”差点被他软化,这个鬼。
  “事出突然,请见谅!”不过变了片钝片,使点小法开门。而且她的命数是遭火劫,虽然不致丧命,但容貌全毁,从此心性大变,为恶人世间。
  他出手算是功德一件,挽救大多数的苍生,不应有过。
  “做作。”
  鬼判望了望无声的房间。“我知道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个鬼……喂!别走,我还没骂够……”一道黑影追着白光而去,消失在威尼斯的天空。


  黑夜来临,罪恶蠢动。
  在何水莲和唐云巧逃走不到一个小时,黛儿已想好千百种折磨人的方法,个个残忍而无人性。
  敢跟她枪男人也不先秤秤份量,落在她手里休想有好日子过。
  “黛儿小姐,拉斯维加斯那边已闹得天翻地覆,你还是放了人吧!”段天桓不好惹,只怕落得两败俱伤。
  “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教训。”一扬鞭,黛儿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疤痕。
  洛克斯不觉得痛的抹去血丝。“是,黛儿小姐。”
  他是黛儿的贴身保镖,但是实际上却是她的打手兼床伴,当她找不到男人上床时,他就得奉命陪她玩一夜。
  “那个女人你玩过了吗?”最好把她玩到半死不活。
  “没有。”
  她生气的沉下脸,“为什么不玩,你管她是圣女供着呀!”
  “不,有两个。”他得问清楚,以免得罪脾气反覆的小姐。
  “谁叫你抓来两个,我只要桓哥喜欢的那个表子。”一群笨蛋,抓个人也会出错。
  踩着重重的脚步,她带领一堆手下往废弃屋子走去。
  洛克斯解释道:“因为她们两个是一起跑。”自然一起擒来。
  “哼!你交上布了,两个凑一双。你不会和兄弟乐一乐。干么到手的肥肉不吃。”
  真是猪一头。以前那些不自量力的女人不都被他玩得痛不欲生,几乎要断了气,他在客气什么,难道不晓得她最恨环绕在桓哥身边的女人。多次派人去警告、恐吓,甚至在车子上做了手脚,却总是整不垮那个践女,她快气炸了。
  这回要不是父亲有事要她先回意大利失去了机会,不然在飞机上她会命人玩死她,然后将尸体往大海一扔,一干二净,且没人知晓是她下的手。
  再神气给她瞧瞧,还不是待宰的羔半,任由她一刀一刀的凌迟,最好割得她体无完肤方能消她的气。
  “黛儿小姐,段老大会谅解吗?”洛克斯担心小姐会玩过头。
  黛儿微微一呐,“他……他不敢对我怎样吧!我父亲不会让他动我。”
  凭借这一点,她畏缩的胆子又大了些。
  “我看不见得。消息传开,段天桓正像疯了似的找人,所有赌场的手下及员工无一缺席,誓要将整个赌场翻覆,只为了一个女人。”纽斯维加斯陷入比先前大停电更大的恐慌,发了狠的男人像头受伤的狼,拼命以噬人狼牙撕咬可疑目标,搞得人心惶惶,赌客却步。
  他还扬言谁敢动他的女人一根寒毛,就准备引颈以待,他要嗜血于她,血洗天下。
  不过,最令洛克斯害怕的是,他悬赏亿万美元,只求有人告知那女人的下落及此事何人所为。
  重金之下,必有不惧死的兄弟背叛出卖,到时黛儿小姐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必遭他冷酷至极的残刑。
  “我没问过你的意见,少自作主张的发言。”黛儿踩上嘎吱作响的楼梯。
  “是,小的知错。”
  “你把人关在哪里?”讨厌的地方,又小又臭。
  洛克斯在前带着路。“就在上头第二间……”开了?
  “你说第几间?”一双绿眸喷着岩浆烧着他的背脊。


  “小的真的把她关在里面,应该……”
  洛克斯推开门,以手电筒的光四角导遍,连床底下都趴下去照了照,一头冷汗冒得厉害。
  “人呢——”
  大吼声使危楼落下些灰尘。
  “可能……逃了。”太大意了。以为药效尚未消退,所以他没派人看守。
  “洛克斯,你是今天才跟了我吗?”两眼怒睁的黛儿气得对他挥了几下鞭。
  “我……”他惭愧地低下头。
  “还不快去找人,要是让桓哥知道是我教唆的,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黛儿开始有些害怕。
  “是是是……”
  一行人争先恐后的跑下楼,完全忘了盛怒中的小姐。
  在无人掌灯的情况下,夜里的危楼显得特别森寒,即使是胆大的黛儿也会疑神疑鬼,生怕后面有无形鬼迸出现,一个急慌踩了个空,从楼上滚到楼梯底。
  “你……你们都该死,我要一人赏你们一颗子弹。”
  那一夜,没人发现摔断腿的黛儿躺在露水中,直到隔日中午才惊觉她的失踪。
  待找到人时,她已陷入重度昏迷,生命垂危。
  根据医生保守的说法,就算她能撑过这回,清醒过来,恐怕一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她受伤的脚部组织因延迟治疗而引发败血症,不切除也无用了。
  “坏女孩,你急坏我了。”
  搂在怀中紧紧拥吻着,重获至宝的段天桓眼眶泛红,说不出的激动和喜悦使紧绷心弦一软,几乎要站不住脚地依偎着何水莲。
  一天二十四小时如同二十四根刺直插心窝,痛得他夜不成眠、食不知味,犹如行尸走肉翻遍拉斯维加斯的土地。
  时间的流逝麻痹了他的感官,人虽活着却失去意识,疯狂地在最冷漠的城市中寻找至爱,内心的害怕与绝望几乎要切割开他的肢体,化成一片片。
  失去她的体温,生命成了一个问号,他不知该为谁而活。
  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助利空虚,惶惶然地啃咬每一根神经,企图唤醒他自我毁灭的血腥,以赌闻名的拉斯维加斯差点空墟,若不是一通救命的电话响起。
  “天桓,我快喘不过气来。”腰……快断了。
  没想到历劫归来,她会死在心爱男子的一双铁臂中。
  “闭嘴,你让我想杀人。”他需要她的实体真躯来安抚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何水莲抚上他的脸,“你……哭了。”
  指上的湿液让她酸了鼻,抽搐地阻止泪水泛滥,他爱她到如此地步。
  “是汗。”段天桓坚决的否认。
  “你的汗腺与众不同,滴滴都由眼中流出。”
  男人的自尊真是要不得。
  “不许嘲笑我的狼狈,我正在生气。”气自己的疏忽,无能保护妻子的安危。


  她笑中含着哽咽轻环他的腰,“我爱你。”
  “你是故意的。”他使着性子,重重地吻咬她。
  短短的三个字似奇迹抚平了他的恐惧,不安渐渐消退。
  一多么难得的一句话,应该在耳鬓厮磨,图魂情浓正兴时,由她小口甜蜜呻吟发出,而不是在他气头上淋下,浇熄他的自我唾弃。
  好不经心的情话,说来不诚恳。
  “可恶,你咬破我的唇了。”好个爱记恨的男人,又不是她的错。
  “疼吗?不及我的千分之一。”段天桓握住她的手平贴胸口。
  她心口泛热,感受他的心跳声。“抱歉,是我太轻忽了。”
  如果她重现那些小警告、小威胁,谨慎地加以防范,人就不会迷迷糊糊地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