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揽众美在三国-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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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长汉以北的荆州在东汉末年的战略格局上处于一个重要的位置,荆州北靠中原,与曹操接壤,西北与汉中的张鲁相临,东与孙策的江东六郡隔江相对,人口众多、物产富饶,西与刘璋的西川相及,真可谓用兵之地,所以历史上的诸葛亮与刘备一番隆中对,言明了此地的重要性,但是诸葛亮忽略了重要的一点,能用兵之地也是兵家必争之地,荆州虽可四面用兵,但同时也四面受敌,所以就有了后来的关羽大意失荆州。
刘表字景升,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城人,鲁恭王后代;八俊之一。灵帝时;代王睿接任荆州刺史。李傕、郭汜控制朝廷后;封刘表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封成武侯;假节。
东汉末年军阀混战,能矗立于此险地而不倒,反而将荆州治理的井井有条,连英勇的江东猛虎孙坚也死在了他的手里,可见其能力之强,所以,在东汉末年的大混乱中,荆州成了人们理想中的天堂,各方人杰都避难于此,比如诸葛亮、庞统、无怪乎水镜先生说天下贤才皆聚于荆州,但可惜的是,刘表是治世之臣,而非乱世之雄,所以他知人而不能用,兵强而不作为,这就注定了他只能固步自封,居于荆州一隅而没有发展,反而受到荆州强大的氏族势力的干扰,为此,刘表采取了与氏族联姻的方法,以期得到他们的支持,或惜的是,如此一来,更让蔡氏等士族张狂起来,这也是刘表所没有想到的。
刘表有两个正妻,两个儿子,前妻死后,留下了公子刘琦,次子刘琮,为续妻蔡氏所生,一面是失去母亲的幼子,一面是权倾荆州的蔡氏,是刘表的战略伙伴,于是刘琦渐为其所不喜,刘琮俨然成了刘表的必然接班人。
襄阳城,与大汉其它城市相比,做为刘表统治荆州的中心,这几年开始繁华起来,一座座高大的建筑拔地而起,而其中最为宏伟的,就是刘表的刺史府了。府内,刘表自悠闲的品着茶,不时的与一边的王粲谈一下诗文,身为“八俊”之一,刘表一向以文人自居,时常招集一些文人骚客谈天说地一番,倒也是别有味道。
“仲宣(王粲字)最近有没人说起大公子什么?”
刘表问道。
王粲一愣,转即答道:“最近常听下人们说起,大公子常流恋于山水之中,总是独自一人去江边垂钓,果然是好雅兴。”
“哼,这个不成气的东西,一天只知道做一些无用之事,荆州的大好基业是一定不能落入他的手中的。”
刘表冷哼一声说道。
“主公,听说陛下降诣让您出讨曹操,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王粲问道。
“哎,你我二人在一起只谈诗赋,其它的不要再说了。”
听刘表这样一说,王粲一阵尴尬,坐立不安的又聊了几句就退下去了。看到王粲已经走远,刘表的脸如下了一层寒霜般拉了下来,“来人,把蒯氏兄弟及蔡氏兄弟给我找来!”
刘表是固步自封不思进取,但对于王粲这样的人他还是了解的,他们是纯粹的文人,与这样的人只能谈谈诗文,如果与他们谈政治、谈局势,无疑是对牛谈琴,讲政治,还是看人家蒯氏兄弟的。
滚滚而逝的长江之边,乌云压顶、雷声轰隆,外出的人早已急急忙忙赶路,生怕被将至的大雨所淋,然而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青年却如一尊石像一般,独自坐在江边垂钓,如果心细你会发现,他的钓钩竟然是直的。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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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耳熟能详的话用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太适用,因为此处人迹罕至,是不会有哪位明主路过此地的,更何况,垂钓之人也不需要什么明主,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荆州的统治者,垂钓之人正是刘表的大公子刘琦。
其实刘琦并不是真正爱好垂钓,他之所以如此,一为避祸,二为无奈。作为刘表的儿子,刘琦并不像别人所想的那么风光,他的生活充满了艰辛。后母的不能相容苦苦相逼,父亲的误解,种种的压力压的刘琦喘不上气来,性格仁弱的刘琦之所以每天寄情于山水就是在给后母一个讯号,自己无意争储,可惜的是,即使如此,后母蔡氏依然对他放心不过,生怕夺了刘琮的地位,不依不饶的到处寻找着他的过错,千方百计给刘琦出难题,甚至还买通了刘表身边的仆人中伤他,哎,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轰隆隆!”
又是一阵雷声响过,豆大的雨点终于坠落了下来,刘琦缓缓的闭上了双目,仰头任由雨点浇打在自己的头上、脸上、身上,似乎想让这无情的雨滴浇走自己内心的忧愁。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
远处的仆人走了过来低声说道。
“好吧,我们走。”
刘琦缓缓站起身来,接过了仆人递过来的马缰绳,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正文 第181章 一夜弄三女
荆州刺史府内,蔡氏兄弟与蒯氏兄弟齐聚一堂,与刘表共商大计。当众人将献帝的诏书传看之后,厅内之间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盘算起来。
“主公,我看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一身黑色儒服的蒯越走出说道。
蒯越,字异度,南郡延中庐人,西汉初名臣蒯通之后人,在刘表单骑来到荆州时正是他与兄长蒯良献计捕杀了宗贼首领数十人,助刘表在荆州站稳了脚跟,他的话在刘表的心中很中份量。
“异度何出此言?”
刘表问道。
“主公,曹操乃当世豪杰,足智多谋,我等万万得罪不得,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奈何天子诏书在此,如不论出兵,恐难掩天下人之口。”
“主公多虑了,当今天子暗弱,朝政为大司马袁新所把持,天子的诏书实则袁新的诏书罢了,据闻袁新起于黄巾,名虽汉臣,实为汉贼,这些年来,他他的势力日益扩大,整个北方也只剩下了曹孟德独立支撑,如曹孟德战败,那他下一个目标必是荆州,与其如此,还不如以曹操来牵制他,让他们斗的两败俱伤,如此方可保荆州无恙。”
“异度说的极是,我们兄弟也是如此认为,我们何苦为他人卖命!”
蔡瑁也在一旁说道。蔡瑁这一说话,事情就基本上定了下来,蔡氏兄弟可是荆州的实权人物,荆州的八万水军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就算刘表也要让他们三分,他这一表态,众人立即随声附喝起来。
从内心来说,刘表还是希望奉诏的,他是汉室宗亲,自然要维护汉室的权威,可是如今的形势,他也不些身不由己了。刘表把求助的目光投入了蒯良,可没想到蒯良却把头扭到了一边去,如此一来,既然手下的文臣武将意见都一致了,刘表又能说什么呢?
虽说不准备出兵了,但面子上还是要做一下的,刘表派出了一支千余人的军队来到南阳附近虚张声势一番,算是奉了诏,当然,事先已经与曹军通了气。
刘表这边应付了事,那边徐晃与高顺是日夜兼程向长安而来,可是徐庶的救军却走走停停,磨磨蹭蹭,倒不是徐庶不想救援长安,而是他从局势中觅到了一个更好的契机,一个统一中国北方契机,徐庶先派出了一支小部队拉开架子大摇大摆的向许昌挺进,由此吸引开了曹军探子的注意力,然后徐庶立即引兵东进,快马加鞭向东杀去,直捣曹操的老巢许昌。
应该说,徐庶是聪明的,他的围魏救赵的策略也是对头的,可惜的是,他遇到了一个更强大的对手,那就是戏志才,所有的这一些,都只不过是戏志才设的一个局,专门给郭嘉与徐庶这样的高手设的一个局。
其实曹操与戏志才早就知道,即使袁新不在长安,以郭嘉与贾诩的智慧,以赵云、许褚、张辽的勇猛,长安是不那么容易拿下的,而一旦屯兵于坚城之下久攻不克,那么辽东军的援兵就会源源不断的赶来,这样一来,曹操必然腹背受敌,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曹操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答案很简单,曹操的真正目标不是长安,而是冀州与青州,他要将青州与冀州的兵马调出来,然后趁虚而夺之。
可以说,曹操的计策成功了一半,各地的辽东军确实被调动了起来,不远千里向长安驰援,可是另一半,青州的诸葛亮与吕蒙并没有动,这是由于郭嘉考虑到青州初定,人心不稳,所以没有动用青州的兵力,不过可惜的是,徐庶却落入了曹操与戏志才早已布好的陷阱内。
曹操派去长安的夏候渊的部队不过是虚长声势罢了,真正的士兵不过一万人而已,其它的全是强征的百姓,所以夏候渊根本就是如蜗牛爬行,一天只走三十里路,其余时间不过是晒太阳而已,以曹操的主力却已经悄悄的潜了回来,向着邺城进发,另外一路早已等候在下丕的部队在曹仁的带领下向青州疾进。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徐庶的士兵与曹操的军队在官渡相遇了,新的官渡之战就这样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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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不愧是人杰,以三万士卒硬是在曹操二十万大军的围攻下站稳了脚跟,不过曹操终究是一世袅雄,再加上对志才、程昱、荀彧等一流会才的辅佐,渐渐的战据了战场上的优势,将徐庶团团围在了官渡,幸好长安的郭嘉派赵云星夜救援,徐晃等人闻讯也改道相援,最终将徐庶从曹操的包围中解救出来,曹操眼见战机已失,只好退回了许昌。虽说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但曹操总算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胜仗,一时之间士气又振作了起来,不过他可没有想到,正是这场虎头蛇尾的作战,激怒了袁新这个强大的敌人,一场暴风雨就要降临在他的头上。
曹操攻击辽东军的消息在十数天之内就飞鸽传书到了袁新的耳中,袁新听后不由大怒,这个曹操,自己不收拾他倒罢了,他还主动攻击起来,看到一定要先铲除他,解决这个后顾之忧,于是袁新在留下马超、姜囧、庞德、法正等几员大将镇守西域后立即与廖化快马加鞭向长安返了回来。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已经几年过去了,现在已经是公元200年了,屈指一算,袁新已经离开长安快两年了,两年了,不知道自己的妻儿可好,不知道故人安在,顾不得洗去仆仆的风尘,袁新直奔长安留守郭嘉的住宅,现在的郭嘉已经实致上成了辽东军的二号人物,在袁新离开的这段时间,正是他与贾诩顶起了辽东军的半边天。如果说贾诩与徐庶是一个擅于战阵的战争型谋士,那么郭嘉就是一个全面型的谋士,这种谋士在整个东汉末年乃至三国时期都是极少的,不过诸葛亮、法正以及庞统等区区数人,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旷世奇才。
来到郭嘉的宅院外,袁新阻止了想要进去通报的守卫,直接进了进去。“咳……咳……”
一阵咳嗽声从郭嘉的房间内传了出来。“先生,你歇一歇吧,再这样熬下去,你的身子会垮的。”
一个小丫环手端着茶杯在郭嘉的身后说道。
“萍儿,主公这么信任我,把整个基业都交给我了,我怎么能不鞠躬尽瘁呢,哎,闲不得呀,咳咳……”
郭嘉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听到这里,站在门外的袁新眼眶湿润了,几滴晶莹的泪花在他的眼中打转,轻轻的推门,袁新走了进去。
“萍儿,主公这么信任我,把整个基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