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出血的红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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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文姐。」伊朴在她胸口游移不定,描画着她的曲线,他低喃:「是你要我这样做的,不是吗?」
「我…你…」看来,伊朴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到你的房间,好吗?」他的呼吸有点急促了。
纪文稍稍稳着轻颤不已的身子,强装镇定地执起伊朴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间。
一打开房门,伊朴已急不及待的把纪文推倒在床上,两手撑在她身旁,俯视床上衣衫不整的女生。
长发散在纯白的被单上,上衣被他掀至胸以下的位置,露出一截白嫩细腰。本已短的裙子也卷至大腿。
那种若隐若现的美态,诱人得可怕…这是世上最危险的陷阱。
伊朴闭上眼,深呼吸,长而浓密的睫毛形成两扇淡淡的阴影。
「为什么…要这样做,文姐。」
纪文知道,以伊朴这种懦弱善良的性格,要是看到自己有半点不愿,必定会君子地退开。
痛也罢,假如女人一生必须要痛一次,她想让她痛的人是伊朴。
是以,她装出一副放浪的样子,手贴上伊朴洁白的胸膛,以柔媚的声音诱惑他:「你不想吗?」
「碰了我,我就属于你啊。」她卑鄙地说谎。
然后,伊朴不再迟疑了。他急切地掀起纪文的上衣,解开那件内衣,使她上身半裸,他顺着欲望,在那片香软的肌肤上亲着、咬着。
而他没注意到少女蕴含惊慌的凤眸、羞红的双颊,以及紧抓住床单的手。
捏出血的红花…25(下)
「很香…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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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朴含糊出声,含着一只嫩红的||乳尖,一只手揉搓着另一边的丰盈,不经意地逗弄着Ru房上的红蕊。
那种温热使纪文忍不住轻吟出声,身体渐渐升起一股酥麻热流。
她不安地微微扭动身子,冷不乃被伊朴报复性地轻咬。
「不要动,文。专心一点。」
可恶。
主导权应该是属于她的,怎会被伊朴抢去的。
她闭上眼,只是更清楚感觉到伊朴在自己胸口上肆虐的唇舌。她咬唇,止住那些羞人的轻吟。
接下来,她感觉到一只手对自己的下身动手,解开了短裙,一把拉下来。
这下,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以及一件要脱不脱,象征式挂在上身的薄衣。
「你…」纪文睁开眼,虚喘着气,脸上一抹娇红更艳丽了,衬得她的凤眼益发黝黑清亮。
「…要做就快点。」
不要这样拖拖拉拉的,让她怪难受的。
伊朴不好意思地笑,不脱少年的清灵可爱,但却在做些与外表毫不相衬的事。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轻抚她的私|处,使她痒且热。
「我想仔细尝一下嘛。」
「我又不是食物。」
纪文实在想不到,天真如伊朴竟也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其它男人在床上,岂不是比猛兽更可怕?
想着想着,她的内裤被他脱去了,双腿也被分开。
伊朴好像想到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孩子气地呶呶嘴:「我被你这样对待过好几次,这次,我也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那种感觉?』纪文疑惑。
当她看到少年伏下身子时,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不要!不…啊!」
已经来不及了,伊朴的唇已凑上纪文最敏感的地方,顽皮地挑弄起来。
纪文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种炽热疯狂的感觉吞噬,她无助地扭动着腰,想躲避那欺负着她的软舌,却只换来更深、更大的快感。
「不要…你、你给我停…啊!」
伊朴感觉到纪文已预备好了,便支起身子,脱去身上的衣服,也顺道把那件挂在纪文上身的衣服脱去。
他的欲望抵住她的湿嫩,伊朴在纪文耳边低语:「可以了吗?」
纪文只能靠上他的身子,轻轻点头。
下一秒,未经人事的甬道便被他的炽热毫不温柔地贯穿。
那是一种撕裂的痛。
纪文没想过,这种情事是这么折腾人的,而伊朴也料不到她还是处子。
「你还是…」凭她挑逗他的态度,他想不到她还是处子。
纪文半睁开眼,凤眸有泪花流转,她直觉就想推开伊朴。
「很痛,不做了!!我…啊!!!」
伊朴毫无预警地浅浅律动起来,圆大清灵的黑眸有着些许怒意。
这算什么!是她勾引他的,到了这地步,她怎能任性地说不做。
即便是浅浅的抽动,也使纪文痛得死去活来,令伊朴有点复仇的快意。
「你…你别、别再…动!」
纪文的声声哀求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
就着血液的润滑,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抽动得更快、更频密,而巨大的疼痛开始有点变调了。
尖锐的痛渗和着绵密的快意,如冰与火一般矛盾,使她无所适从,更热、更难受,好像快要融化似的。
声声吟哦止不住,终于逸出唇。
伊朴从来没听过纪文发出如此甜腻的声音,他的兴致更高昂,手也活动起来,毫无章法地在她手上游走,寻找更多敏感点。
「伊…朴!」纪文受住他的上下欺负,快感让她害怕了,一向冷静的声线染上一腔哭音。
伊朴让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肩上,好让他更深地侵入她的脆弱。
「你快点…啊啊!!!」纪文本想叫他快点完事的,却被他突然加快的速度撞得说不出话来。
伊朴顽皮一笑,汗顺着额流下白中带红的颊,大眼内储满情欲水气,微丰的唇桃红如点上唇彩,气息也如纪文般不稳。
「你…要我快点吗?可以啊。」
「不是!!!啊嗯…」
伊朴只觉得纪文那里柔软紧致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深入,都彷佛要把他的欲望推出似的,紧密地包围着他,销魂得快要上天似的,他只顺着欲望,不断侵入她的体内,获取更大的快感。
没想到沾上情欲的伊朴,竟会反受为攻,把她弄得如此狼狈,而且变得…感觉上好像一下子由可爱的小男生,变为成熟的男人。
纪文也懒得再出声了,以免又被他断章取义,她无奈地接纳他。
胸口的涨痛,腰及腿的酸痛,已把她折磨得想死,腿间猛烈凶暴的律动,又撞击出令人迷醉的快感,叫她说不清了。
啊,所谓的男女欢爱,就是这样吗?只会让人变得奇怪。
伊朴看到纪文有些迷蒙的凤眼,便知她又出神了。
他没骂她分心,只是以更大的力度,有点粗暴地深入她的体内,满意看到少女受不住似的皱眉、啜泣。
原来透过情事,就可以让这个一直在戏弄自己的学姐变得乖顺。被欲望支配的她,在床上婉转轻吟,娇喘连连,小脸酡红,还因快感而低泣。这种脆弱、娇美,都与平日冷淡的她相去甚远。
伊朴就像最纯真的孩子,靠近纪文的颈窝,低喃出自己的感受:「把你操纵在手上的感觉,真好。」
纪文羞愤不已,却使不出力气来打他,只能迎合他的疯狂,在伊朴的肩用力咬几口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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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撒娇吗?
他想多发掘纪文不同的面貌,也开始上瘾了。
「怎么办?我不想这么快停下来啊。」
「你。。这…别太过分!!嗯…啊…」
「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了…」
纪文好像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她似乎惹上一个不得了的人。
伊朴这份任性的热情,还要紧紧巴着她好一会儿呢。
捏出血的红花…26(上)
听说,男生在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会很快「缴械」,而且技术也很差。
可是…怎么伊朴这小鬼不是这样的!竟然整整折磨了她半个下午,要不是见纪文被他弄得虚弱喘息不已,他也不愿这么快完结这场情事。
「要命。」纪文盖着薄被,还未着寸缕,娇躯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泛起一层迷人的粉红色泽,眉眼之间尽是疲色。她看看墙上的钟,发现时间不早,已经五时了,便硬是支起极度酸痛的身子。
距离刚才那场「折磨」,大概过了一小时左右。
她转过头,看看睡在自己旁边的伊朴:少年的手正抓紧被子,合上刚才还满是情欲的眸子,身体因呼吸而浅浅起伏,微丰的红唇甚至无意识地微微张合,这小鬼睡得甜极了,像个天真乖巧的宝宝。
纪文扶额,低声咒骂:这家伙哪里乖巧啊!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好,她,纪文,生平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何谓「报应」。
可是,怎会想到,伊朴生就一副比女生还要好看的脸庞,身材也比一般男生纤细一点,理应是那种温柔好欺的男生好欺是没错,谁知到了床上,就变了一个人。
纪文伸手,拨弄伊朴额前的刘海,本是满腔埋怨的,但看到他可爱的睡脸,又有点心软。
她心想:『也罢,反正跟谁也要痛的。如果是跟纪凛…』
她一想起那张俊雅,却邪魅的脸,还有那吐出唇,语调轻柔之极,而又残酷之极的话语,她一震。
这天的事,是绝对不能让纪凛知道的。不然…她也想象不了她和伊朴会有何下场。
但这一刻,管他的,感受着身体的酸痛,抚着身边人的睡脸,回忆刚才耳鬓厮磨的炽热,她觉得人生好像变得前所未有的完整。
就骗自己一会,告诉自己是幸福的吧。
捏出血的红花…26(下)
然而,时间真的不早了,她估计,伯父和伯母应该在六、七时左右就回来。该收拾一下了。
纪文顽心一起,欺上那白嫩如糯米团子的脸颊,用力一捏…连刚才所受的「痛苦」也一并
捏下去。
「嗯…别搞啦…累啊。」伊朴翻翻身,好看的眉也微皱,咬咬唇,不满纪文的打扰。
纪文皱眉:这样半梦半醒、小懒虫似的伊朴是很可爱,可是,这个元凶竟有胆说累!她还未向他出声抱怨呢。
纪文一把掀开被子,不愠不火地说:「给我起来。伯父伯母快回来了,你别再赖在这儿。」
床上的少年这才擦擦惺忪睡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起身。当他一看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身子,全身上下便冒起一层羞红,脸还燥红一片,活像一只熟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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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心想,这男生都做过那种事情,却青嫩秀气如昔,而且那反应倒像是被侵犯的处子。
这也有趣,到了床上才换成另一个人,那至少她一会儿还可以戏弄他。
纪文本来是想调侃他的,可她还是没有,因为她看到伊朴的裸体,就想起刚才的缠绵。
也许她的「道行」还是太低了。
她只是别开微红的小脸,轻声说:「要去洗澡吗?」
「一…一起洗?」伊朴娇嫩的脸瞬即爆红,可一双大眼却闪着星子似的光芒。
纪文耸耸肩,不置可否。她抓起薄沊,随意包一包自己的身体,便走下床。伊朴见状,也急急套上裤子,跟着纪文走出房间。
刚踏出房间,客厅的满室柔和淡黄的灯光便洒在二人身上。伊朴跟在纪文身后,盯着她露出的一大抹白晢肌肤。由颈、肩,至背的柔和线条,真可称得上是冰肌玉骨。
纪文的样子确是称不上美丽,也只是清秀而已,但身体却有种纤瘦柔弱的美。
伊朴看着纪文背上颜色很淡,星星斑斑的吻痕,不自觉愣住了…
「喂!!你干什么!!!」
纪文突然感到在自己背上游走的温热,一阵颤栗惊意,便转身瞪着那个看似天真的少年。
「啊!!!我…对不起,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伊朴怯生生地缩手,像一只被主人责骂的小狗,纪文彷佛看到他摇着尾巴的可怜相。
『文。』
啊,他是何是这样叫自己的呢?是刚开始欢爱的时候?还是…
「文,你怎么啦?」耳边的低柔声音把纪文的心拉回现实。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无心或是故意,在她耳边低诉,呵出的热气使她的身子又是一阵热的。
纪文有些局促地把微乱的发拂回耳背,将伊朴领到两个浴室前。
「我家是有两个浴室的。你去这边洗,我去那边。」纪文终是有点羞涩,不敢正视伊朴的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