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不在线-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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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我不知道我应该往哪走,我虽然拥有了一张比较漂亮的脸,但是我得到了什么,我一无所有。我换回了一张脸,输了一切。
家我回不去了,我把我哥结婚的钱偷走了,我把我老师的钱骗走了,我没脸回去了。但是在这里也一样没有出路,人生地不熟,我的口袋只有不到五十元钱,只够买一张回家的单程车票的,可是我不能回去。
没有办法,要想活下去,必须要找事干,先养活自己,再想法还家里人,还严老师的钱。我开始持去找工作,我干过很多份工作,当过饭店服务员、保姆、礼仪小姐什么的,但是没有一份干得长的,而这些工作的丢失全是因为我有一张漂亮的脸。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无聊的男人,好色的男人,也有太多嫉妒心强的女人、心态不正常的女人,我找的这几份工作中到处充斥着这两类人,在他们的夹板中,很难让我把这些工作平平安安的做下去,而更关键的是,这些工作的收入太少,想还钱,简直难上加难。
最后,这张漂亮的脸还是给我找了一条出路,在一个一块做过小保姆的老乡的勾引下,我去了一家夜总会,成为了一个坐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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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二十岁的那年,成为坐台小姐是我必然的宿命。在那里我见惯了男人的无聇和猥琐,那些个好色的男人们,他们白天道貌岸然,晚上则全无廉耻,令人作呕,我瞧不起他们,但是为了一点点钱,还不得不强颜欢笑,因为我长得漂亮,有一阵子还是当红的坐台小姐。那些个色鬼们、色狼们,个个都想占我便宜,总是变着法子约我出台,但是,我一直没有答应,虽然做的是小姐工作,但是我有我原则,我只坐台,不出台,可以让这帮家伙们在身上抠抠摸摸,但决不陪他们睡觉。这个做法让我身边的同事们很不理解,因为在夜总会坐台,你要想赚得小费多,必然要出台。一般夜总会陪客人小费也不过是八十到一百,还要给老板抽头,到我们手里就没多钱了。所有一般来讲,小姐们都愿意出台,多赚点小费。而且还可以用这个手段交一批熟客,可以在夜总会以外的场合里单独交易,比如电话联系直接开房什么的,不用给老板抽头了。她们不理解我,但是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道德底线,我要是连这条都违背有了,就和那些廉价的妓女没什么两样了。
因为从不出台的缘故,我的客人相对少了一些,但是我的知名度却增加了,很多人来夜总会时都点我,看能不能啃得动这块骨头。有时候,看着这帮这些色迷迷的家伙往前冲时,我又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他们哪知道,这个从不出台的小姐其实是个丑女,而他们都是让我那张假的面具骗了。
我做了一段时间,赚了不到一万块钱,这时间我一直坚持只坐不出,但最后终于还是打破了自己的规矩,因为那个人——高健出现了。
那是我做台四个月的时候,有天晚上来个客人直接点我,我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高健,我没想到他居然也到这里来了,他已经变了很多,胖了,一身的名牌衣服,很成功的样子。他当然认不出我来,他点了我的钟,要我陪他喝酒,他那天不是一个人来的,和几个人,原来他已经不在体校干了,开始做生意了,而且做的是软件销售生意,看那意思,很成功。
那天晚上,高健搂我在怀里,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他们在一起喝酒,满口的污言移语。我非常失望,这个原本很健康干净的男孩子在这时和那些色鬼们没什么两样,或许他们本来就是一类人。
喝到一定程度,这几个人开始把自己一些嫖娼的丑事当成谈资笑料,在那里无所顾忌惮的说着。有人问高健,睡过多少Chu女,高健把我搂在怀里,笑着掰着手指一个个数着,说可能有十来个吧,这时突然高健提到了我。
我还记得高健当时是这样说的:“我他妈的最衰的一次是睡过一个丑八怪,当时我喝多了,把母猪当凤凰了,不过,虽然睡了一条丑母狗,但还真是个Chu女,一下就见红了,而且身材真是太棒了,就可惜了,那张脸太要命了。”然后就是一阵得意的狂笑。
那天晚上,我气得全身发抖,脸都白了,直至今天,我一想到他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还是气得心疼得都绞成一团了。可是,尽管那么气愤,我当时的表现还是很平静,我一直坐在他怀里听他得意的讲着这段经历,讲我怎么后来迷上他给他写信什么的,他不停的说着,我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来,由这时开始,我的心已经死了。高健后来要我出台,我想都没想,答应他了。但是要他付夜总会一百小费,付我三百小费。他很爽快,当场就掏了钱。
我们开房后,高健一点情调也没有,把我按倒在床上就要动手,他骑在我的身上时,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的男人,这时却只是一个色狼,他背着自己的太太,在外面拈花惹草,欺骗所有能让他骗的女人,他不是个人,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对付他。
我把他按倒,说要给“水晶之恋”的服务,他好象以前没做过这个,很兴奋。他躺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任我摆布。我拿了很多果冻,涂抹在了他的身上,那天晚上,我故意把空调的冷风开了,当湿冷的果冻倒在他身上,我看见他全身抖了一下,我想他一定是很冷,但是在他体内的色欲之火的燃烧下,他忘记了一切。
我其实从来没给人做过这项服务,但是总听出过台的小姐们说,也知道其中的方法。我先把果冻涂满了他全身,然后又让他闭上眼睛,把果冻倒到他的眼皮上,按照规矩我还要用舌头把他身上所有有果冻的地方一点点舔净,但是我涂完后没有做这一步骤,我让他等一会,说我还有好的花活,他很兴奋的答应了。
我把他所有的衣服拿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把裤带上别着的手机拿下来,其他的衣服全部都仍了下去。他躺在床上,眼睛上全是果冻,一点也看不见了,也不知我在干什么。我把他的衣服仍完,走到门口,说:“对不起,现在睁开眼吧。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丑母狗。祝你今晚玩的愉快。”我关上门走了。听见门里面有愤怒的喊声,那天晚上,我一直笑着回了家。我不知道高健是怎么回去的,他光着身子在旅馆里的床上,一点衣服也没有,身上还涂满了果冻,这事想起来真是能笑死人。我笑啊笑,但最后眼睛里全是泪,我只是报复了他一下,但是我的一切都毁了。
那天晚上我离开了石家庄,我坐在长途汽车上,拿着高健的手机,查到了他家里的电话号码,我给他家里打电话,是他老婆接的,我对她讲明了这一切,告诉她高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打那个电话的时候我很清醒,我知道这个电话打出去后,高健可能会彻底完蛋。但他也不会放过我的,而我从此后要走上一条流亡的路。再也没法回头了。
夜总会还欠我几千块钱,但是也不能去要了。我把所有的钱都花了,在一家婚纱影楼前照了一组像,寄给了我的父母和严老师,在相片的后面我分别写上这样的话:这个人是我。他们接到相片后会知道我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了。此后,我一直在外面流浪,去过深圳,海南,有很多机会成为妓女和别人的二奶,但是我最后关头都把持住了,因为我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肉体,那不是我的本意,也会突破了我的底线。首先,我不会当妓女,让那些个猪狗不如的男人在我身上爬来爬去,其次,我也不会成为别人的二奶,把一切都卖给一个老头或是暴发户,这甚至还不如妓女痛快。关键的是,我不想再成为男人的玩物,在夜总会里我见到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地位,还是有文化没文化的,他们都是一群Se情狂变态狂,我对他们已经完全绝望,而那个打篮球的骗子,更是让我看清了什么是男人,他们无耻,卑鄙,下流,没有责任感,应该被玩弄的人不是我,是他们。
写到这,你就会理解我为什么会走上今天的道路。我后来在网上认识了教授,芳姐,从他们那里找到了一条可以不被男人玩弄的但仍然可以快速致富的方法。在网络里,我什么也不用付出,只需要露一下身体,展现一下那张经过整理后的假面,就可以让很多无耻的男人上当,掏钱。他们什么也不会得到,他们得到的不过是精神上虚假的满足,而这一切都是一个虚假的脸带给他们的。网络是虚假的,但金钱是真的,当金钱进入我的腰包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一种快感,这些个和高健一样无耻的男人,终于被我玩弄在手掌之上了。
每当我出现在网上时,我总是在想那些上网看我身体的窥淫癖们都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这让我很开心。我想这里面可能有我在夜总会接待过的那些个客人,也可能有高健,他不是做软件销售的吗?他肯定也经常上网。一想到有高健,我就有种莫名的兴奋。当他看到我在网上向大众们展示着身体的时候他会怎么想?不管怎么样,他是永远不会得到我了。让他看着我的身体自蔚去吧,后悔去吧。这个想法鼓舞着我,我后来疯狂的投入到这个事里了。最初我和别人一块干,后来,我就挑头了,自己组织人员。我们租了房子,还买了很多黄|色光盘,模仿那里面女人的声音和表情,还有一些挑逗性的动作,最可笑的是,我为了吸引会员,甚至还学会了正宗的脱衣舞,并且负责教会其他的宝贝们练习,我们的作息时间是晚九点至早四点在线,早八点半起床,但是要在九点钟开始进行舞蹈练习,一般练一小时,练的就是我学会的那种脱衣舞。
我把这件事当成一种事业来干了,干得有声有色,第一年里,我就把严老师的钱还了。第二年里,我赚了将近三万块钱,寄给了家里,但是我不能回去,我无法面对我的父母和兄长,我也无法面对曾经的同学。我想的是,赚够二十万以后就收手,找一个地方安家。做点小生意,把父母接过来,再找一个人嫁了算了。不过,教授可能是看我干的太好了,他不想要我收手,当我提出准备干一年就退出时,他采取行动了。
有一天在网上,芳姐在线和我聊天,给我发了一个文件,当我打开后,我很震惊的发现,居然是一个影音文件,上面有我在里面脱衣服和跳脱衣舞的镜头,我问这是从哪里来的,芳姐告诉我,是他从网上下载的,已经制成光盘了。芳姐说,教授让他提醒我,他知道我父母的家在哪里,也知道我到底是谁。如果我做出了他不愿让我做的事,他会把光盘四处散发的,第一个就发给我的父母。
你想想吧,这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恐惧,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其实我的命运一直被人掌握着,在网络上,好象人与人之间互相没有接触,但仍然有一个看不见的力量控制着我,操纵着我,而最可怕的是,一年多来,我竟然对此一无所知,心甘情愿的为之效力,把自己从一个困境里又推上了另一个困境。
我不能让我的父母知道我在干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把光盘寄到我曾经学习和工作过的地方,那样我的一切,我父母的一切也都被他们毁了。于是,就这样,我被教授芳姐他们牢牢控制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