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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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从四面八方走出来,浩浩荡荡地往妓院的方向赶。所以妓院里白天虽然人不多,只剩下老鸨和跑不掉的姑娘,而一到晚上就不一样了,真是人潮汹涌,只见得四处都是男人的身影,几乎看不到女人的脸孔,女人都干活去了,放眼看去里面满是黑乎乎的人头,生意好得很呀。
至于那些妓女的身份,则可能各不相同,不可一概而论,这一点我必须说清楚。她们有的人出身卑微,本身就是奴隶。春秋时期妓女的主要来源,就是奴隶,那时候人们把他们称为“奚”。“奚”字在象形文字中,是“手持绳圈套的女人”的意思。因此“奚”一般专指女奴。那时候妓女大多来自于女奴,她们没有人身自由,出卖自己的肉体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时候生为奴隶,生生世世就为奴隶呀(上文提到的那条奴隶自我解放的光辉法令在有的国家之间开始实行,但那是男人的事情,男人的可以入伍杀敌立功,自我豁免,女人就不行了,只有等着被别人豁免,单从这一点上,在我们的古代男女确实是不平等的)。有的妓女是因种种原因而失落身份地位者。总之,她们沦落到这种地步,一般都没有了自己的姓氏,也基本上丧失了人身自由,人口贩子可以按她们的年龄、色相及技艺等因素作价,把她们随意买卖。在这些女人之中有些女子被宫室或私家豢养,成为宫妓、家妓、或姬妾,专供贵族和富人享用。有些更不幸的女子就沦落在大大小小的妓院之中,以出卖自己的肉体和青春,在动荡不堪的社会之中得于生存下来。这是一些卑微的生命。
那时候中国地域宽广,奴隶数量就不少。奴隶的买卖也很普遍,曾有过与牛马同栏出售的大场面。历史书上记载了一个叫百里奚的人的经历,可以说明一些情况。据说百里奚是虞国的大夫,晋灭虞时当了晋国俘虏,晋献公就把他作为女儿的陪嫁奴仆送到了秦国。当时的国君嫁女不但有各种财物作陪嫁,还要送宗族女子作为侍妾,送大批男女作奴仆。晋国嫁女,百里奚作为陪嫁奴仆送往秦国。但是百里奚这个人在被晋国送到秦国的途中逃跑了,在逃跑的过程中后来又被楚国人捉住,成了楚国的奴隶。秦国的秦穆公从别人口中知道百里奚是一个很有才识的人,打算用高价把他从楚国赎加来,但是又害怕楚国不给人,就派人去说:“我有一个陪嫁来的奴隶叫百里奚,逃到你们那里去了,请把他交还给我,我们可以送你们五张羊皮作为报偿。”楚国听了秦穆公的话,果然就把他交还给了秦国。这五张羊皮就是当时一个奴隶的价格。这说明奴隶的生命基本上是很悲惨的,主人可以把他们随意买卖,命很贱,也就值五张羊皮。
那时候人口贩子很多,而且是合法的,是新兴的阶层,国家不打击,他们就整天带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在妓院与妓院之间四处走动,靠这些姑娘们的青春肉体赚取了大量的不义之财。后来这些人贩子就成了新兴的封建社会阶层的一部分。这一点历史书很少提及。有多少历史学家会关心这样的事情呢?小说家刘二为了补写这一段历史,翻遍了诸多史籍,发现历史书上只提到了诸如春秋战国时期铁器开始出现,生产力不断提高,封建地主阶层出现,标志着封建制度开始形成云云。这些可怜的姑娘们,这是一些卑微如野草般的生命呀。她们的出现,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毫不起眼,转眼就埋灭在无穿无尽的黑暗之中。她们自生自灭,从黑暗中走出来,转眼又消失在黑暗中。
女人红花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现在无名跟在她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妓院里面走。
妓院就是妓院,是一座灯火通明的砖木结构的建筑,从外面看过去,整座建筑发出红色的光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灯笼一样。灯是灯笼,挂在妓院高高的门楼上,左边几个,右边几个,在黑暗里闪烁着红色光芒,看起来分外妖娆。
无名旁若无人地走进去,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妓院是干什么的。他听见红花问她要不要住店,就误认为妓院就是睡觉的旅馆了,二话没说就跟着她走了。他从战场上回来走了几天的路,已经很累了,找一个地方躺下来是他首先要考虑的事情。
无名走在妓院里。他的赤着的大脚丫仍然像两块厚厚的铜板一样敲打着地面,发出嘭嘭嘭的声音。这种声音和妓院里发出的其他的声音极不协调,这个时候就有几个人头从窗户上露出来,慢慢转动着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之处。经过一番判断之后,他们的目光一致锁定了无名,然后他们就盯着无名的身上看。无名对他们的注视毫不在意,他甚至又咧开嘴巴笑了笑,露出里面白白的牙齿来。这个时候他们无一例外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味。这是十颗人头发出的气味。这种气味从布口袋里飘出来,通过麻布的无数缝隙渗透出来,飘荡在空气中,经久不息。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中,无名紧跟着红花进入了一间房间里。
进入房间之后,无名就把一直背在背上的大麻袋解了下来。他转动身子四下里看了看,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桌子可以用来放放东西,就弯下腰把它塞进了床底下。这个时候他稍稍松了一口气。这十颗人头对于无名来说极其重要。这是他生命里所有的荣誉,所有的希望之所在。他要凭这十颗人头去把自己母亲的身份赎回来,这是很重要的事情。现在他要面对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找到母亲。这一点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更重要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她的死活。
死,对于一个毫无人身自由的奴隶来说,就像天上下雨和出太阳一样,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无名脸朝着屋子里头,把衣服脱了下来。他一把掀开枕头,把剑横放到枕头下面,赤条条地就要躺到床上去。他转过身来却突然地又看到了红花。他以为红花早出去了呢。此时红花直直地看着他,把他吓了一跳。他觉得非常奇怪,她把自己带到房间里来,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她为何不离去呢?无名朝她挥了挥手,意思是她可以离开了。但是红花并没有离开。她只是红着脸,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无名只好又朝她挥了挥手,这时候她就说话了。
她轻轻地说:“公子,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无名第一次听到别人称自己为公子,感到很是有趣。他曾经是一个奴隶,是别人的财产,他一无所有。现在一个女人称自己为公子,这让他感到很是有趣,同时他又感到心里很不舒服。
他就说:“我不是公子,我只是个士兵,现在我自由了。”
红花听了无名的话,就说:“不管你是什么人,进到我房间里来,自然就是我的公子了。”
【这一句话,红花说得干净利落,多么像王小花曾经在刘二面前说过的某一句话呀,当时的情景是刘二正光着身子赤条条地站在王小花面前。】
无名听了红花的话吓了一跳。他以为红花把他带到这个房间里来,这个房间晚上就属于他了。她说这是她的房间,那么她为何要把自己带到她的房间里呢?她这样做有何目的呢?这个问题困扰着无名。他感到奇怪死了。这时候无名朝房间里四下里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些女人的衣裙挂在墙壁上。这果然是一间女人的房间了。这时候无名的脸红起来了。他想自己他妈的真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了,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呀。
无名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没有和别的女人亲近过,也几乎没有和其他别的女人说过话。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别人劳动,还有打仗砍杀敌人的头,而对于女人他几乎一无所知。他甚至对她们没有更多的想法,因为在他的生命和自由还不属于自己的时候,这是有点遥远的事情。
他有点懊丧地说:“这果然是你的房间,那么我走了。”
无名翻过身来,赤条条地就从床上跳起来,先是抓起衣服掩住私|处,然后就往身上穿。这时候红花走过来,轻轻地按住了无名的胳膊。在她的手触到他的身体的瞬间,他身上像触电了一般猛地怔住了,眼看着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她握住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然后让他的手慢慢地触摸自己的肌肤。他的手很粗造,很大,很有力,但是他的手颤栗着。他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在他颤栗的目光中,红花慢慢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裙。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只是微微红着脸。她轻轻地说:“来吧,不要怕,你怕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害怕?为何颤栗?他看着她洁白无暇的身体曲线,起伏圆润,精致完美,一如传说中圣洁的女神。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为何要这样做?”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知道此时男人和女人之间不需要任何话语。只需要放松,需要投入。她握着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勇敢地让他的手缓慢而坚决地触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仍然颤抖着。红花想,他还是一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呢,他和其他的男人有一点不太一样。她想,他也许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也不知道男女交合的快乐,所以他感到害怕。想到这里,她又微微笑起来,脸上飞起两朵桃花,更是动人。这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她准备要以自己的身体教育他,引导他。她渴望自己被这样一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占有。
他的手在她的引导下触摸着她如丝绸般柔软的肌肤,在他的手与她的肌肤相接之处,他感觉自己的手掌就好像着火了一样。这是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一种若有若无的火焰就在他的手掌上燃烧着,就像着火了一样。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还是有点紧张,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紧张,就像在战场上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全副武装的敌人一样。现在他面对着同样的问题:“要么杀人,要么被杀。”
她看见他紧张的样子,又轻轻地问了一声:“你,害怕什么呢?”
这时候他的手正停留在她精致饱满的Ru房上。听到她的话,他的手就突然停止不动了。欲望在他心底里慢慢地升腾起来,左右冲撞着,像野马一样,他渴望一种无拘无束的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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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了一声:“你,害怕什么呢?”
此时她的脸上红艳艳的,像花儿突然开放了一样。这是一朵多么娇艳的花儿呀。此时她微笑着。用微笑鼓励着他。他开始放松起来。慢慢地,他觉得自己身上烧起来了,血液在身体里飞快地奔流着,燃烧着,整个身体好像要爆炸了一样。这个时候他大叫了一声,声音极其恐怖,就像在战场上被敌人的剑击中了一样,现在他被一个女人的肉体击中了。
他把自己的双手从她的手中猛地抽出来,从她的精致的Ru房上取出来,并且大叫了一声。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恐怖了,把她也吓了一跳。但是过了一会她就明白了。她不再害怕,因为她看见他重又跪倒在她面前,眼睛微微闭着,双手更加紧紧地抱着了她的大腿。他的嘴唇血红血红的,好像渗出了血一样,他用力地咬着她的大腿,把她的身体咬得生痛生痛的。但是她并没有喊叫,他就这样一直咬上去,自下而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