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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s·m事件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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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布满了面颊,原本嚣张恶劣的表情荡然无存,疼痛让身体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在一瞬间就钻进了每一根神经,脑袋嗡嗡作响,甚至产生一种耳鸣的状况。她目无焦距地看向赛拉的方向,较弱的身形此时却充满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赛拉紧紧地捂住她的嘴,手中的魔杖不忘指着帕金森,她稳下心神,四处张望了一下,但效果不太明显,禁林里面漆黑一片,以至于她的视野里除了漆黑的树影没有办法融进更多,刚才的声响不小,她想她必须要抓紧时间,于是赛拉低声说:“我把手拿开,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不准再叫。”

帕金森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她说的话,但是思维还没有恢复,没有办法去理解她的意思。

见她没有反应,赛拉皱了皱眉头,试探性的把手移开了一些,确定没有哀嚎之后,她松了口气,头发像蜘蛛网一样布满了帕金森充满冷汗的脸,赛拉迟疑了一下,将头发轻轻拨到帕金森的耳根后,动作轻微而又细致,就像在照顾一个精致漂亮的芭比娃娃,“那个东西……我是说那个博格特,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帕金森沙哑的喘息着,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她的话语。

没有得到答案,赛拉接着说,怕她没有挺清楚,还微微放大了音量,“谁给你的?谁教你用那个东西来对付我的?”

这会帕金森听明白了,她希望她没有理解错莫里斯的意思——被一个泥巴种这样对待对于贵族来说是种侮辱,原本她应该愤怒,甚至应该反击的。但是……一个会不可饶恕咒的泥巴种就不一样了,尤其还是一个一年级。帕金森不是个没脑子的笨蛋,她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三个不可饶恕咒,这个人会几个?会不会死咒?——这些连七年级都不能掌握的咒语。

“是谁给你的?!”赛拉再次提高了音调,帕金森的无动于衷让她再次慌了神,“外面的人?还是霍格沃兹里面的人?教授?还是学生?哪个学院?哪个年级?那个人还说了什么?……到底是谁!”到最后,发出近乎尖叫的声音。她近乎失控的将魔杖顶住了帕金森的头颅。

赛拉必须弄明白,她必须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加以防备,这次的事情,究竟是那个人自己擅做主张,还是……“他”的意思?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意味着她将面临补救的机会,还是……得意忘形的惩罚。

帕金森微微张开嘴,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她很是吃力,她现在恨不得晕死过去,但显然钻心咒不具备这么一个善良的效果。但她也无比希望自己现在能够拥有绝对的清醒——因为她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给予另外一个不可饶恕咒。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面泄露出来,断断续续,完全不成调。

——她说出了一个名字。

她近乎奢望的祈求莫里斯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于是她缓慢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莫里斯,她探查不到她脸上的情绪——她没有任何表情,也毫无反应,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嘴唇,这让帕金森忐忑不安,如果她有足够力气,就会讲那个名字大喊出来。

“够了。”赛拉轻声说,“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她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同时松了口气。她轻轻地笑出声来,在寂静的禁林里显得格外悦耳。

赛拉跪坐在帕金森的身边,两个人一时间沉默无语。

“在霍格沃兹,我总是很怕麻烦。”赛拉突然说,凝视着自己手中不断转动着的魔杖,“我觉得我的耐心足够好。”

帕金森惊恐地听着,她希望她猜错了。

“一年级无法学习攻击性咒语,自己仅会的不能用,动作太大了会惹人怀疑,说不定还会被关进阿兹卡班。”赛拉越说越觉得委屈,“我只是想好好学习,将来能为他做些什么……我很笨,我必须尽快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帕金森哀求惊恐地看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向后挪动,但也仅仅是翻了个身罢了。她绝望地哭泣着。

“我很抱歉。”赛拉站起身子,将魔杖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帕金森,这个曾经趾高气昂的贵族小姐现在却像个爬虫一样瘫软在自己脚边,居高临下的感觉总是不差,甚至能带来优越感。“我不能离开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回过头去看向那个站立在原处的博格特,腼腆地笑了笑,就像一个期待夸奖的孩子,“我不能让他失望。”

“Avada……”

“——除你武器!”

第23章 No。23

No。23嗯……my lord。(3)

赛拉握着手,尖锐的疼痛并没有引起她太大的注意,她惶恐不安地看着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树林里走了出来。

翻滚的黑色袍角让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斯内普。

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这个面色阴沉的蛇王慢步走到她们面前,地上的帕金森眼睛一亮,用尽力气嘶喊“——救我!”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瞟了她一眼,很快就收回目光,将赛拉死死的印刻在黑色的眼眸中,里面翻滚的东西几乎要迸发出来,让人不寒而栗。赛拉被他地气势逼地后退一步。

这样的行为让斯内普讽刺地哼了哼,嘶嘶的声音撩拨起赛拉全身的恐惧,“连杀人都不怕,你还怕些什么?”

——他应该是全看到了!

这个认知让赛拉崩紧了神经,转而有些敌意地看着他。

“十一岁,不可饶恕咒,赛拉·莫里斯,我该赞扬你是个天才,还是该说你是个……无可救药自大狂妄的蠢货?”

赛拉打了个寒颤,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脸色苍白。

“个人比较偏向后者。”斯内普继续冷嘲热讽,“显然你并被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你不仅用魔杖指着一个霍格沃兹的学生,还对她用了钻心咒。如果不是我阻挡及时,就连死咒你都能用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光顾阿兹卡班?”

赛拉张了张嘴,轻声为自己辩解,“她……她不能回去,她会把不该说的事情说出去。”

“很好!”斯内普怒极反笑,“一个被人整得四处逃窜的……‘麻瓜’,一个胆小怯弱的笨蛋,居然能轻而易举地杀人,果然人不可貌相!我该说……血缘果然是个很奇妙的存在不是吗?它能让某些本性根深蒂固……”

“——闭嘴!”赛拉骤然尖声叫到,然后看到眼前阴森可怕的蛇王顿时一副愕然的神情,她想她脑子坏掉了,但是她想要继续说下去。斯内普的无动于衷让她觉得愤怒,她以为……至少他是可以相信的——在萨鲁死了之后。

这是赛拉第二次对这个阴森可怕的院长呵斥,如果第一次是误会,那么这次……好吧,希望他不会让自己永远闭嘴。

“您一直在那里——不是吗?!你原本……你原本可以更早的出来阻止我!或者阻止她!可你什么都没有做!她不怀好意,我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些你不是都知道吗?!你总不会以为我会哀求或者警告她不要泄露吧!还是说你要为了保护一个学生而对我不利?你这是想背叛‘他’吗?!既然你一开始就选择袖手旁观,就请坚定自己的立场!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到最后,她几乎是嘶声怒吼。赛拉起先并不想这样的,但显然她不太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东西一旦有了裂痕,就会迅速崩溃。

是的,代价。

她已经付出了她的代价,大家应该都一样,这才公平。

就算没有公平……她也要创造出来!

原本苍白的面颊泛起诡异的绯红,赛拉喘着气,怒视着斯内普。

好半响,斯内普才眯了眯眼睛,这个女孩只说对了一半,他确实是一直隐藏在一边,但不是一开始。

当晚餐过后,赛拉没有按时来劳动服务的时候,斯内普就知道出麻烦了——霍格沃兹的麻烦总是层出不穷。他曾经在赛拉的身上下了一个小小的跟踪咒,但这个咒语只要超过24个小时就会自动消失,以至于他在禁林里面兜兜转转了好些时候,这才在边缘地带发现了他们。

那个时候,赛拉正跪在“他”的面前亲吻着“他”的手背。

就像所有虔诚狂热并充满畏惧的食死徒一样。

可是……也有些不一样。

于是,他选择了在一旁观察。底线是人命——当然,他希望自己永远不会有出面的机会,那意味着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准备开始杀戮。

可惜……

………………………………………………………………………………………………………………

“激情洋溢的演讲,不是吗?”斯内普勾起一抹假笑,“的确,代价,你违背主人的代价是就是一只博格特——我希望你还没有忘记你昨天做了什么。”

当然,第一次违抗“他”,那种窒息的,绝望的快感直到现在都会让赛拉全身战栗。

让她恐惧,让她着迷。

“那不关我的事。”赛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继续说,“就算没有我的推波助澜事情也一样会发生……伟大的白巫师和救世主一向是与‘他’为敌的,和他们比起来我的存在实在太渺小了。‘他’只是误会了,我会向‘他’解释清楚——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不过当时正好在场而已。”

“不错的计划,没有什么人敢愚弄‘他’。”斯内普嘲讽地说,极其轻蔑地打量了一下赛拉,“但这些必须建立我不会揭穿的基础上,莫里斯小姐,我并不是‘一无所知’。到时候……会怎样?一个摄魂取念,或者一个钻心咒就会让你老老实实地全部招出来。”

“那为什么你不向‘他’汇报昨天的事情?”赛拉反问,“你知道的,卢修斯·马尔福被抓了,计划失败了——他的心情绝对不会好。”

斯内普微微收敛了神色,高深莫测地凝视着赛拉,就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好一会儿才嘶嘶出声,“我为主人感到欣慰,因为你虽然在魔法上愚笨到了极点,但在处事上,还不至于太糟糕。很高兴你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如果你想用这个最为交易就失算了——我有向主人汇报过一些消息,只不过那些是邓布利多泄露出来的错误情报,他并没有那么信任我。为计划的失败我感到遗憾,我也会做好受到惩罚的准备……希望你也有这个觉悟。”

“对,‘他’会惩罚我,但是……”赛拉微微倾斜着头颅看着斯内普,“你也会失去‘他’的信任。”

斯内普挑眉,似笑非笑。

“虽然‘他’能毫不犹豫地对我用钻心咒,也能相方设法用些他以为温和的方式来惩罚我。”赛拉说,显然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她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相当宠爱我,‘他’不喜欢任何人为了我的事情在‘他’面前嚼舌根,即使它们都是实事。事后我的惩罚当然不会少……教授,容我真诚地提醒您,三思而后行。”

斯内普眯了眯眼,黑色的眼睛流露出讶异,但他很好的掩饰了下来,“即使你背着‘他’做些小动作?我效忠‘他’的时间可比你长的多了,‘他’可不喜欢有人违背‘他’——动作再小,也是背叛。我相信你以前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情,不是吗?”

赛拉脸色顿时苍白无比,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的确被点到了致命处。她咽了咽喉咙,低声说:“‘他’不会杀了我,‘他’……一向是纵容我的。”她分不清楚这是在向教授辩解还是在劝说自己,显然起到了不错的效果,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我是‘他’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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