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羽翼(父子文)-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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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们之间的三级对话,零到底是女孩子,脸上是一片又一片的火辣辣。
一行人离开的酒吧,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打算回去。
月光朦胧的照在每一个人身上,发着点点的光芒,夜间的路上虽然已经变得安静,但是偶尔还是有几个人走过。
夜风吹过的浮动着每个人的衣裳和发丝,有些淡淡的凉意。
“改天去人界一趟,好吗?”叁回首,看着风城翼的目光问道。
“恩。”凤城翼点了点头,他知道不只是叁,其他的五个人也想去,毕竟在人界曾经有他们至亲的人,虽然爹地夺走了他们的记忆,为了那些人不再伤心,但是叁他们的记忆却是的的确确的存在,那些人是他们至亲的人,虽然已经过世了。
“回来了。”房间里洛斯奥﹒羽坐在床前玩着电脑,看见风城翼进来将电脑合上:“身上有酒味,喝酒了?”
上前一边解开凤城翼衣服上的纽扣,一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恩,跟他们一起去了酒吧,顺便喝了一点。”脸上有些淡淡的红,还在凤城翼喝的极少。
“你啊。。。。。。。。。”洛斯奥﹒羽咬了咬他的鼻子,抱起他往浴室走去:“给你放了温水,我来帮你按摩。”
“好。”凤城翼柔顺的靠在他的怀里:“对了,今天在酒吧里我们碰见了一个自称是箫的男人,大概有185公分左右,挺干净的,却很不简单的一个男人,爹地有印象吗?”
箫,在他看来那个男人用得到不像是假名,何况那个人全身没有一股让人讨厌的气息。
箫?
洛斯奥﹒羽琢磨着这个字,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边有些笑意:“宝贝我真不愿意从你的嘴里听见别人的名字,那几个人已经是我最能容忍的限度了。”
凤城翼抬头看了看洛斯奥﹒羽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爹地你的这些话我已经听了几百年了,快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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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奥﹒羽看着风城翼一张一闭的唇,低头轻轻地吸允着。
“爹地。。。。。。。。。。。。唔。。。。。。。。。”所有的话被含在嘴里。
久久洛斯奥﹒羽毛放开:“这酒的味道还真不错,改天我们也去光顾光顾。”
凤城翼听着他幼稚的话,不禁的摇头,这男人果然是越活跃幼稚了。
“天城学院的院长。” 洛斯奥﹒羽突然的开口解释。
什么?
凤城翼疑惑了一会儿,马上想明白,有些不可思议,那个男人有这么了不起?
“对了。” 洛斯奥﹒羽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马上开口:“以后在这个小子还没有出世前,不准喝酒。”
低沉的声音有些霸道,显然是这个男人的作风,凤城翼也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见风城翼不以为然洛斯奥﹒羽又加了一句:“我是说真的。”真是的,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没有威信了。
“为什么?”他的每一个理由,凤城翼都愿意听,只是根据太多太多的经验,凤城翼知道他的理由总是有些匪夷所思
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因果
“万一这个混小子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时候把吃、喝、嫖、赌样样的学精了怎么办?”要知道现在的孩子都是有样学样的。
养儿容易育儿难,他可不想把大半辈子的时间用在教养那个混小子上面。
听听他那是什么理由,哪有老子这样讲小子的,不过他的话倒是让凤城翼想到了一件事情。
“爹地,你说圣儿到底什么时候会出世?”人家是十月怀胎,难道他要来个千年怀胎吗?这样岂不是成了老妖怪了。
想想自己也真不容易,居然挺了个大肚子过了百年了,不过这都是爹地的错。
“这个……。”洛斯奥·羽倒是没想过小东西会在宝贝的肚子里待多久,毕竟这个不是常识的问题。
也不是科学的领域内可以解释的清楚的。
“怎么了?有问题?”看着洛斯奥·羽犯困的眼神,凤城翼也知道自己问的问题有些刁钻,毕竟圣儿的出现是天地间的奇迹,但是每次面对这个男人,自己总是会有些任性。
就像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并且宠着自己,而自己却要钻牛角尖、一味的任性给他看一样。
“你今天是吃了火药了。”洛斯奥·羽一边搭上凤城翼的肩膀轻轻的按摩,一边好声好气的问道,如果换的是别人这样跟他说话,早就二话不说的一掌过去了。
“没有,只是有些怀念爹地宠着的感觉了。”将头靠在洛斯奥·羽的大腿上,的确是有些怀念了,抬起头有些俏皮的对着洛斯奥·羽笑了笑,享受着这个男人独有的温柔。
只为他而绽放的温柔,那么真那么深。
“傻瓜。”洛斯奥·羽按摩的手一顿,声音里有些说不出的动感:“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宠着你的吗?还是你只有现在才发现?”
突然之间说这么动听的话,是想让他也情不自禁吗?
“不,我一直都知道,只是能这样靠着爹地的怀里,这种感觉真好。”也只有这时他才像个孩子般的纯真。
这也是独独赋予洛斯奥·羽的权利。
“对了过几天他们要回人界一趟,至于我呢,自然是跟着去瞧瞧。”
“扫墓?”洛斯奥·羽一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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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你猜对了。”这个男人有时候讨厌的让人憎恨,为什么要那么聪明,难道就不能问一句:干什么去?不过爹地就是这样,才是他的爹地,不是吗?
“哼,宝贝以为他们在人界还有别的亲人,除了那时放不下的家人。”其实在宝贝面前他也想变得糊涂一点,但是一旦他变糊涂了,宝贝便会用那样不屑的目光看着他。
好吧,他承认他自己看见宝贝眼里的欣喜。
“是啊,那时的家人,真的是难为他们了,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说道这里凤城翼的眼眶又开始红了起来,声音有些哽咽。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过了落泪的年龄了,但是一想到当初的那个场景心还是会觉得隐隐作痛。
“不要在他们面前这样的自责,那会让他们的内心更加的难受。”因为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母,即使坚强如那几个人,毕竟在当年他们这样的行为时背负着不孝的罪名。
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明白的。”凤城翼点了点头,当年的那个时候,他睁开眼睛看见躺在自己的身边满身是血的他们时,心跳真的几乎已经停止了。
那样的伤害需要多大的决心,那样的自残又岂是决心两个字就够的。
泪水突然的掉了下来,一滴、两滴……,掉在自己的胸膛上,沿着胸膛流到了肚子,并且渗透了进去。
“嘘。”洛斯奥·羽轻轻的擦去凤城翼的泪水,并紧紧的抱着他的头。
“爹地……呜呜……其实我很怕的,爹地,我好怕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好怕的……。”眼泪一旦流出便再也收不住。
这么多年来隐藏的心事一直拖到了今天,那道一直没有去碰触的伤口碰到了水就这样轻易的裂开了。
心痛的无法呼吸。
“没事了,翼儿,不会再有那一天了,不会了……。”尽管这是命中注定的结局,但是任凭谁看到了都是难以接受的,而他的翼儿所受的痛又何止低于任何一个人。
可是翼儿,这虽然是命中注定的,但是没有保护好你却是我的责任。
“恩,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我明白的,爹地,真的过去了。”而我有生之年再也不会让你们受这样的苦了,我的朋友。
只是真的过去了吗?
突然之间一个声音在洛斯奥·羽的脑海里飘过。
真的结束了吗?也真的过去了吗?
竟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的想起了那天在天牢里老者的话:舍得、舍得、人生有舍必有得,反之人生有得也必有舍,权衡之间你要懂得分寸,或许这一念之间会让你失去至亲至爱的人。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老者的话?
洛斯奥·羽当然不会去问他至亲至爱的人是谁,至亲乃和他有着血脉相连的圣儿,毕竟在天界的翼儿并不是他真正的孩儿。
而至爱的人那就是翼儿。
但是失去至亲至爱的人?不、不可能的,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这种事情绝对不容许他发生,不管是圣儿还是翼儿,他都不会让他们有意外。
“爹地……爹地……。”凤城翼担忧的声音传入了耳朵里,洛斯奥·羽猛然回神,映入眼里的是那雪白的肌肤上印着红红的手印。
“我。”他这是怎么了?让不该有的杂念乱了心魔,却也让宝贝为他担心了:“没事,我下手重了,痛吗?”
“不。”凤城翼摇了摇头,他此刻最担心的是爹地,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失魂落魄的爹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爹地这样的不安。
“爹地,我们说过的,我们之间不会有秘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坐着的身影站了起来,手划过洛斯奥?羽背上的长发。
“没有事情,真的没有。”宝贝即使有,我也会违背诺言不告诉你,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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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那为什么你会这么紧张,爹地我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你了。”因为知你比知自己更深,所以才会更加的不放心。
“真的没有,只是想起了先知那老头的话。”抓住凤城翼不安的手,给予他力量让他的心冷静下来。
他知道翼儿因为那六个人当年的事情而耿耿于怀,深怕再一次发生的事情。
“哦?什么话?”这一次凤城翼打算问到底,不再让他草草了事。
嗯?
洛斯奥·羽轻微的皱起了眉头,在思索着要不要坦白,但是这样只会让宝贝更加的担心。
“他说:世人最难掌握的就是得失的权衡关系。”虽然不是原话,但是也是这个意思。
“真的?”凤城翼有些不相信,但是这的确是像那老者会说的话。
记得当初他问老先生的时候,他的出现、圣儿的出现是不是也是命中注定的,那时候老先生告诉他,他们的一切是随着天帝的思想而改变的。
老先生不会无端的讲这些话,所以爹地,你的身上又是背负了怎样的命运呢?
“真的。”坚定的目眸望着那双担忧的目眸,紧紧的揉住凤城翼的肩膀,真的,不会再让你们出事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与愿违了。
另一边的星空下,两个年老的长者依偎在一起。
“怎么叹气了?”醇厚的声音显示出老者身体的健康。
另一个老者摇了摇头:象征着帝王的紫微星越来越暗了,你当年种下的因,那所得的果会报复在这些无辜的孩子身上吗?
第二卷 第四十二章 清明
百年的时间足够让一切的物是人非,或许是人界的科技发展本来就快的离谱,而到了现在几乎已经是瓶颈的时候了。
还是一样的马路,还是一样的高楼大厦,还是相似的人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唯一不同的是旧房换新房,上一代的人变成了这一代的人。
眼前是一块风水极好的坟场,而那众人之中的某一块便是他们的亲人。
“走吧,逝者已逝。”叁拉着零的衣服,看着她滚滚而出的泪水,用自己的衣袖轻轻的将它擦去。
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天空似乎已经开始烟雨朦朦了。
“你们是……?”旁边传来了中年男子的声音。
“你是?”零收起泪水,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失态,眼前的男子像极了爸爸的身影,记得他离开的时候爸爸也大概是这个年纪,现在想来自己”在世”的时候一直都让爸爸生气呢?
“他是我的曾爷爷。”中年男子指着零父亲的坟墓说道,随后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坟墓:”而那个人是我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