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完本]-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融合了。
金枪鱼揉着肚子问我们:“你们是哪间道馆的?”
我忙说:“我们不是武馆的,这次来是虚心求教的。”
金枪鱼不满地说:“我们已经认栽了,何苦再说风凉话?”
我这才想起我忘了提一个人,说:“我们是虎哥介绍来的……”
就在这时,武馆的大门一开,闯进一票壮汉来。为首地正是杜老虎,老虎大概是听说有人前来挑战,急匆匆赶来了,他沉着脸走进来,见场地里乱七八糟的,冲金枪鱼怒喝一声:“你们干什么呢?”金枪鱼立刻羞愧地低下了头,老虎又见一帮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指着光头问:“你们又是哪的?”
也难怪,光头他们刚来的时候穿着柔软雪白的道服,腰间扎着显眼的腰带。个个意气风发,经过这阵打斗,他们雪白的衣服上有的印着硕大的墩布印儿,有地被甩了一身黑泥点子,还有的鼻血流在了胸口,被段景住拖过那人更是衣衫褴褛,这一个口子那一条破布,从装饰上看,现在的他们到像是一帮邪教份子。
光头气馁地说:“我们……我们是红龙道馆的,来切磋一下……”
老虎见他们这个狼狈样,以为自己的徒弟已经替猛虎武馆争光露脸了,神色大缓,拍着金枪鱼的肩膀说:“这都是你干的?”
()好看的txt电子书
金枪鱼委屈地一指我说:“师父,我们都栽在他手里了。”
老虎这才看见我,然后马上看见了董平,他激动地噌一下蹿到董平跟前,抓起他一只手摇着,说:“董大哥,你可算来了。”然后他又看见了李静水和魏铁柱,微笑致意,“这两个兄弟也来了。”
他的徒弟一听他叫得这么亲热,知道自己这顿揍算彻底白挨了,红龙那边地人也看出来了,自己的三位馆主来了多半也是小受受,都心灰意冷,光头冲林冲一抱拳:“这位大哥,能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功夫吗?”
林冲微微一笑:“家传的枪法。”
光头沮丧地说:“看来还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管用,以后再不学这劳什子跆拳道了。”
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我觉得我有义务让年轻人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我往前站了一步,侃侃道:“天下武术本没有强弱,只有学地人不同——像我刚才那招‘破脚式’,那绝对就是天外飞仙神来之笔,一般人能想得出来么?那是需要很高的资质的。”
光头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对林冲说:“大哥能留个腕儿吗,我想
拜访。”
林冲只是呵呵笑着,不说话。
光头知道人家瞧不上他这点把式,只好自己往回找场子,他再次抱拳,朗声道:“各位,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江湖相见,自当……”
扈三娘像轰苍蝇一样挥手说:“去去去去,赶紧滚蛋。”这娘们,实在让人无语,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留,好在光头他们不知道我们的来历,这笔帐只好记在猛虎武馆头上了,活活。
光头他们饮恨离去,老虎看着自己一帮垂头丧气的小徒弟,难得温和地说:“行了,你们栽在这几位手里一点也不丢人,你师父我怎么样?照样白给。”说着他又拉住薰平的手亲热地说,“董大哥,今天有时间啊?”
薰平说:“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个好地方,要不我早来了。”
老虎居然脸红起来,谦逊地说:“哪里哪里。”
“……你门口那个鱼市搞得很好嘛,我以后会常来的。”
老虎郁闷半天,才又说:“董大哥家在哪住啊,我送你两条大地图。”
我觉得该说正事了,把老虎拉在一边说:“虎哥,我们这次来是想和你学学散打……的规则。”
老虎奇怪地问:“你们学这个干什么?”
“过段时间不是有个比赛么……”
老虎一拍头顶:“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武馆和我个人都报名了。”他诧异地说,“薰大哥他们都不会散打?”
我嘿嘿笑道:“他们都是些老古董,这些近几年才搞的玩意儿都没怎么接触过。”
老虎点点头:“可以理解。”他随便指着两个小徒弟说,“你,还有你,上台练散打。”他说完这两人立刻穿护具,戴拳击手套,众徒弟七手八脚地帮忙。老虎道:“你们给我拼命好好打。这位薰大哥随便指点你们两句,以后你们想踢哪家道馆都富余了。”
……这就是老虎教育徒弟的方法。孜孜以求的就是踢人馆,跟扈三娘到是挺配的,坏了,老虎不会是矮脚虎转世吧?
老虎没看过林冲显身手,所以言语间只知道恭维董平,林冲心胸宽广也不在意,段景住本来就废柴。自然也没话,可是扈三娘已经横了他好几眼了,三姐有点淳朴的女权主义,生平第二恨瞧不起女人的男人,第一恨瞧不起女人的女人。
与此同时跟着老虎一起来的那帮人也在冷眼看董平,有几个跟着老虎在校庆那天就见过董平,他们听老虎把这个貌不惊人的汉子夸到天上去了,心里大概都有点不忿。
看样子很有再掐一架地潜力啊,我用眼角偷偷搜索着大妈的位置,准备一打起来先取人和。再占地利。
很快两个小徒弟就在台上比划了起来,其实单就观赏性而言,散打并不好看,反正在我眼里就是那么简简单单地直来直去,但林冲他们这次看得反到很认真,董平低声说:“这个用来实战比较好。”林冲点点头。
再看台上那两个人,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扈三娘赞道:“早该这么打嘛。”
薰平问老虎:“每次打之前都得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你是说护具吧,职业赛一般都不戴的,但这次来参加比赛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有的是胡乱报个名来凑热闹的,所以组委会规定参赛者必须护具齐全,可能是怕出人命。”
看了一会,林冲问道:“不能用肘。是吗?”
老虎点头:“嗯,还有脑袋也不能用。”
薰平小声跟林冲说:“我看除了这几样跟平时打架也没什么区别,把人打躺下就行。”
林冲笑道:“我看也是,咱们山上地兄弟都是大开大阖的路数,歪招一般不用,也不用特意去告戒他们什么。”
这时李静水忽然问:“能踢裆吗?”引得周围一群人另眼相向。老虎急忙告诉他:“那是严禁的,而且我还想不出哪种比赛是允许这么做的。”
我拍了拍李静水的肩膀说:“静水啊,这次比赛你就不用参加了,帮着搞搞后勤工作吧。”
又看了一会,董平说:“差不多可以了。我来试试吧。”他没戴护具,只拿了一只拳击手套戴上,挥了两下,老虎身边一条汉子立刻冷冷说:“这位董大哥,我和你过几招吧?”老虎抱着肩膀也不阻止,冲台上那俩喊:“下来吧——”
薰平和那汉子一左一右蹿上擂台,那汉子把一对拳击手套对撞得砰砰直响,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董平就戴着一只,带子也不系紧,就那么松松垮垮的,老虎叫声开始,那汉子“呼”一下冲了上去挥拳就打,没等他拳到,董平后发先至,一拳把汉子揍飞,他那巨大的身体砸向台下,众人都不禁惊呼一声。
台下扈三娘正和段景住说着什么,见一条大汉平躺着朝自己盖了下来,伸手一提他衣领子把他放好,继续和段景住说话。
这一下扈三娘无意中抢尽了风头,话说千年老妖扈三娘,虽然打架不输给男人,可是那小腰也是纤纤一握,除了眉梢眼角带着一股锐气,怎么看怎么就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那猛虎一般的汉子经她这么一提一放,轻描淡写,连董平那漂亮霸道的一拳也被她盖过了光彩。
扈三娘说着说着话忽然觉得四周安静了,这才发现自己成了焦点,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看看她接住那汉子,问:“这么快就下来了?再上去打去。”那汉子满脸痴呆,半天才说:“服了!”
老虎也傻了,他知道李静水和魏铁柱能打,又和董平交过手,所以他大概一直以为
帮徒弟揍趴下的主力就是这三个人,想不到我们这几个身怀绝技。他一把拽住我胳膊,问:“这些人你都是怎么认识的?”
我说:“捡的。”
“这根本使不上劲嘛。”薰平脱下手套扔在地上,跳下擂台,提着他的鱼说:“散打是个什么东西也差不多弄清楚了,咱们走吧,再等会我的鱼该憋死了。”
老虎走到他近前,忽然说:“大哥,能收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不?”
老虎当着这么多徒弟的面说出这句话来,可见确实发自真诚,这董平要收了他,这帮人就得乖乖当灰徒孙,那么我叫董平大哥的话,就是这帮人的师叔祖……我最近对辈分是很敏感的。
薰平笑笑:“再说,再说吧。”
哎,这帮梁山贼寇,你收这么一个徒弟不比小旋风柴进强?死脑筋。
要说老虎对比自己有本事的人那真是没的说,栽了这么大的面儿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怅然若失。搞得我反到也不好意思了,拉着他的手说:“虎哥,今天的事对不住了。”老虎摆摆手。
我对一干被我们揍得乱七八糟的猛虎武馆的学员一抱拳说:“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江湖相见,自当……”扈三娘拉住我的领子往外就拽:“快走,废什么话呀。”
靠,就剩最后几个字,老不让人说完。
我从老虎那拿了两份散打规则以及比赛得分标准,上车后分别给了李静水和林冲,我说:“静水、林教头,还得劳烦你们个事,回去以后组织人把这个学习一下,我听老虎说散打比赛是分级别的,恐怕你们两边都得出人,别到时候上了场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就丢人了。”
李静水小心地叠好放在口袋里。段景住跟林冲要着看,林冲一把拍在了他怀里。
回到学校林冲他们直接回宿舍。我跟李静水和魏铁柱来到阶梯教室,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听徐得龙说他们刚刚课间休息完。
我无意中向黑板上看了一眼,见颜景生在投影仪上放了一张很奇怪的片片,上面画着一个貌似男厕所门上的那种玩意,颜景生一手拿着教鞭,指着影幕上被放大的小人儿正在讲课。他边看着手里的一本书,边指指戳戳地说:“散打里所谓的得分区,是指头、躯干、大腿和小腿……”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散打基础入门——附比赛规则》,我奇怪地问徐得龙:“颜老师怎么讲起这个来了?”
徐得龙说:“刚才张校长叫人送来一份什么全国散打比赛的章程细则,还带着一本书,颜老师知道我们都没学过散打以后很着急,就马上给我们讲开了,还说一会要领着我们去操场上训练。”
我惊叹道:“全才呀——”
我快步走上讲台,从颜景生手里接过教鞭,大声说:“同学们。得不得分的不要紧,记住有几个地方不能打——”下面都是些什么人?军人!我估计那几个不让打地地方是他们平时练的最多地地方。这次比赛,主要是应付老张,名次不名次的到时候再说,可千万不能闹出人命来。
我指着片片上的小人儿,本来想说后脑,发现后脑看不见,于是我就把颜景生扳得面冲黑板。用教鞭指着他的后把子说:“这个地方不能打,还有就是脖子也不能打,你们别一上去图省事‘喀嚓’一下给人拧断了——”我义正词严地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