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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史上第一混乱[完本]-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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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是个留着板寸的精瘦汉子,听我要去的地方,有点不情愿地说:“要不您换辆车?我这快到交车时间了。”
    我二话不说往方向盘上丢了200钱,我知道司机们一般都不爱去这些地方,路远倒没什么,主要是回来的时候肯定得空车走。你要把来回都给他算成钱他巴不得你去好望角呢。
    果然,汉子一见我出手阔绰,一踩油门就走,我们的车在傍晚的高峰车流里慢慢徜徉,我看了眼表,放倒包子——或者说被包子放倒花了我不少时间,恐怕项羽已经开打了。
    我跟司机说:“师傅,能快点吗,我很赶时间。”
    汉子摊肩膀:“按个喇叭罚二百,超速一千五,我能快得了吗?”
    我一听那话里话外还是想要钱,又往挡风玻璃上拍了五百快钱。
    汉子看了看那些钱,笑道:“得咧。咱今天也来个《的士速递》。”
    汉子把车停在路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好奇地看着他。问:“怎么,你也要换个方向盘?”
    只见汉子把一张卡带塞进录音机,我还以为是什么振奋人心的音乐呢,想不到里面传来的是一阵赛车奔驰时地轰鸣,再看汉子,两眼发光,把双手掰了掰,刚起步就挂二档,顺手推三档,就着那阵赛车轰鸣的声音。连超数十辆车,且都能在红灯将将要亮的时候冲过路口,说真地在市区里开这么快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尤其是出租车。
    我五体投地地说:“师傅真是赛车手出身吗?”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就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句话,看来民间还真是藏龙卧虎呀。
    汉子呵呵一笑:“算不上专业,就是业余爱好而已。”


    我们现在听的声音一定是他当年比赛时的情景。“老兵不死,仅仅隐退”,也许只有当年的留下的弥足珍贵的乐章才能刺激起这位引退车神的热血?
    可就是有一点,除了赛车奔驰,我老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叮叮”声,我问汉子:“师傅,这是什么动静?”
    汉子听了一下,道:“哦,那是吃金币呢。”
    我愕然:“……跑跑卡丁车呀?”
    妈地,真是喝多了。不说话,啃花卷。
    这位玩心很重的司机跟我说:“想开快车,你就当自己在游戏里。”
    我面色惨变。游戏里的人怎么撞都死不了,可现实里要爆车了。能小脸儿黢黑就算完事吗?
    等一上了高速算完了,这小子的时速就没下过160他要真像《的士速递》里那大哥还好,可这位开地是一辆一改锥都没动过的标配富康,还把自己当成戴着头盔大骨碌眼的卡通车手,我见他后座上还放着个保龄球,我真怕他一会让我当炸弹给后面地车丢出去。
    我跟这位老大打商量:“师傅,慢点开吧,超速不是一千五吗,前面就有摄像头……”
    汉子笑:“没事,我这是套牌车——”
    一下车我就吐了,这700钱花的,赶时间还醒酒,比玩蹦极刺激多了。
    好汉纷纷回头看我,但没人跟我打招呼,又把目光拢回场中,在场上,二胖骑了匹屁股上带标记的大花马和项羽已经交上手了。
    我晃悠着走到花木兰跟前,问:“打了多长时间了?”
    花木兰皱着眉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交战的俩人,说:“有一阵子了。”
    我举手高呼:“羽哥加油!”
    结果乏人响应,众好汉包括方腊和四大天王都面色凝重地关注着场上的局势。
    我觉察到了不对劲,一拉吴三桂:“怎么了这是?”
    吴三桂冲对面努努嘴道:“这俩人拼上命了!”
    我叫了一声:“怎么会?”这俩人上次见面气氛很好很和谐呀。
    吴三桂道:“高手较量,不出全力就得死,打到这份上,拼不拼命已经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了。”
    我看了一眼赵白脸,只见他盘腿坐在地上,一个手掰着脚丫子,但是满脸戒惧的样子,应该是感应到了项羽他们身上的凛冽杀气。
    二胖今天骑的那匹马大概是久经训练的军马,连那马地眼神里都有一股子狠辣劲,虽然看着比大白兔丑多了,但野性十足。
    这时正是二马一错镫的工夫,二胖一手抓缰绳,一手绰着方天画戟,拨转马头间像一只展翅雄鹰狞视项羽,三国第一猛将的气势完全激发出来了,他今天穿了一身运动服,那套皮甲大概是上次被我挖苦得不好意思带来了。这匹大花马载着二胖那膘肥体壮地身子旋即又一个冲锋,那条大戟被灯光一打闪闪发亮,看着应该不比项羽的霸王枪轻多少。二胖可以说完全变了一个人,反正我再也无法把他跟那个小时候蹲在门口吸溜面条地胖子联系起来了。
    相对吕布,项羽表情沉静,一回马,大枪分心便刺,吕布用戟一磕,戟
    枪杆滑下来,招法熟极而流。项羽握牢枪身,双臂有了生命的灵蛇一样扭曲起来。“吭”的一声崩开吕布的方天画戟。
    林冲观看多时,叹道:“我一直以为霸王兄之所以百战百胜是因为力气过人,想不到招数也精绝如此。”
    我紧张地抓住林冲地手问:“哥哥,那你看谁能赢?”
    林冲摇头道:“不过三五百招看不出来,不过二虎相斗,最终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时项吕二人带定马,就在半空中厮杀起来,你一枪我一戟,冷光霍霍袭人脸面,那吕布瞪眼努腮。恨不得一戟把项羽分成两半,不时发出网球场上那种令人颇费猜疑的“哦——”“啊——”的长吟,看来杀得很有快感,项羽不言不语,可手上也不软。130地大枪被他使得像一面撑开的大雨伞,嗡嗡作响。
    我心一沉,上回花荣和庞万春斗箭已经够凶险的了。但那箭只要不射到脑袋上和心脏上最多留个小洞,这二人都拿的一百来斤的大铁疙瘩玩命抡,那是擦着就死挨着就亡啊!


    又打一会,那吕布像狂化一样,方天画戟水泼一般攻向项羽,项羽像有点提不起兴趣,懒洋洋地抵挡着,于十招中只有三四招是进攻的。
    只听人群里有人道:“项大哥好象有点兴奋不起来呀。”
    我回头一看见是宝金,我问他:“鲁智深呢?”
    宝金道:“我没让他来。”
    “昨天晚上你们喝的怎么样?”
    宝金揉着太阳||穴道:“他把我背回来的,现在我脑袋还疼呢。”
    我笑道:“看来在喝酒上你先输了一阵啊。”
    这时就听有人惊呼。再看场上,吕布一味的猛攻之下终于露出了破绽,项羽抓住机会直刺他前心。吕布收手不及,清喝一声身子平躺在马背上。那枪尖蹭着吕布的肚子扎了过去。
    ……这一枪扎地要是前世吕布,只能算是堪堪走空,可二胖版吕布,那动作固然不可谓不快,反应不可谓不敏捷,可他那个肚子就像五六个月上的孕妇,项羽这一枪划开了他运动服上的拉锁,吕布里面穿的衬衣内衣噗的一下都露了出来,好象开膛破肚一样,望之可怖。
    肥胖版吕布虽然没有受伤,可身子还在马上,不能就地滚开,项羽就势一压枪杆,枪身就完全就搁在了吕布身上,吕布双手执戟向上就磕,枪戟相交磨,丝啦作响,忽地,项羽的枪头被挂进了吕布方天画戟的一只耳朵里,这工夫二马已经将将错身,吕布直起腰来,攥着戟尾大喝一声:“拿来!”项羽同时喊道:“给我!”原来两人都想趁机把对方兵器夺下,这一较劲,力有万钧,再借着马力,只听“喀吧”一声,吕布戟上地耳朵被两人生生拽断了,二人虎口同时迸裂,血染袖口。
    两人同时回马,怒瞪对手,吕布血灌瞳人,项羽怒发戟张,这一下大概也激起了他的斗志,整个人显得比较亢奋了。
    其实我知道项羽为什么一直打不起精神,这一战说到底他还是为了虞姬,可是真的要找虞姬谈何容易,几次希望屡屡破灭,项羽内心深处大概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之所以来打,那是因为他在强迫自己为虞姬做点什么。
    可这一较力之下,他那万人敌的骄傲又被激起来了,据说大个儿生平未遇对手,最后就算兵败乌江,那也是因为心死如灯灭这才自刎,刘邦几十万大军都几乎围他不住,今天乍遇吕布,开始大概还怀着轻敌之意,当他发现对方完全能和他干个平手以后兴致就来了,男人永远不可能只为女人活着,事业、尊严、面子甚至有时候仅仅因为游戏就会变得特别投入,项羽思念他的兔子,我看并不是因为感情那么简单,在他心底里,恐怕仍然渴望能驰骋疆场。
    吕布更不用说,三国里谁的武力排第二一直有争议,但二胖那是当之无愧的旗杆子,不管他人品怎么样,打没打过败仗,就单挑而言,未有败绩,这在猛人如云的三国时代,简直就是一个神话。今天久战不下,既是他的耻辱又让他感觉到了刺激,半个小时地恶战,二胖彻底忘了一切顾忌。甚至忘了自己已经死过,他又成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吕温侯。
    这两个人再一交手,立刻比刚才又狠了十倍。随着项羽地发威,场上打得风生水起,有来有往,兵铁相交地声音震耳欲聋,不少人纷纷后避。
    我眼见着吕布拿短了一只耳朵像面战斧似的方天画戟在项羽胸前撩开道口子,项羽又用霸王枪刺掉吕布一块头皮,只能一个劲搓手跺脚,连连问观战地众人:“哥哥们,想想办法吧,这样下去非出人命不行。”
    花荣操着车把弓。手里的箭都捏出水来:“这二人身法太快,要想阻止他们只有射马。”
    射马?总不能射兔子吧?那如果射了那匹大花马,那不成了梁山好汉拉偏手了吗?别说这样的事花荣不肯干,就算肯,只怕除了好汉们再也瞧不起我之外。项羽也得跟我翻脸,我太知道他们这些所谓英雄的德行了。
    两马盘桓间,只听项吕二人又同时喝了一声。想必是都受了不轻的伤,片刻后只听吕布哇哇叫道:“项羽匹夫,某吕奉先力敌刘关张,辕门曾射戟,你岂能是我的对手乎?”
    林冲愕然:“这人杀得兴起,魔怔了。”
    项羽也不答话,怒哼了一声,加重力道向吕布扎去,不一会在两匹马打转的地上就出现了几点水迹,也不知是
    血。再过片刻那水迹越来越多,看得人触目惊心。
    我再也受不了,伸手去抢花荣的弓箭:“花兄弟。让我来射,射中谁那也说不得了。我只求这俩人都平安无事。”说到这我忽然才发现我对二胖也是挺有感情的,毕竟是发小,要说让我刻意帮项羽还真有点难,所以我只好想出了这么个办法——箭由我来射,那是最公平不过了,因为掏心窝子讲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射到谁。
    可就在这时,一声悠长的呼喊引起了所有人地注意:
    “大王——”
    喊话这人从暗处向我们跑来,只见她身型略显单薄,因为惶急脚步踉跄,夜风吹起她长长的头发,缠绵而悲戚,跑到近处时,眼角的泪痕莹然可见。
    我骇然道:“虞姬?”
    这一声“大王”喊得项羽回眸远望,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和煦而满足的微笑:“是阿虞——”然后他就呆呆地坐在马上,等着虞姬来扑进他地怀抱。
    “呼”的一声,吕布的戟扎了过来,深深地刺进了项羽地肩头,如果不是兔子机灵闪了一下,这一戟已然捅破了项羽的心脏。可项羽恍若不闻,依旧专注地向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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