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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40章

小说: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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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是那只白虎,修炼成精,山水波折,最终成了心中那人唯一的徒弟,这样的结局她很喜欢,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可是师傅高兴的跟她说了这件事后,所有的一切全被打破了。

她很不开心。

梓尧静静的喂她喝粥,看她一开始想着问题,然后慢慢失落下来的神色,心有不解,面上却没露。

他自然是知道她对自己的心,也知道她一直以来顾虑的问题,如此来说,当她知道她就是念翕的话不应该很喜悦吗?没有,统统没有。

天族少君,傲睨万物。

可是却偏偏看不明白一个小丫头的心,唔,他觉得很挫败。

俩人都想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着,空气里只有阿念喝粥的声音。

半晌,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能否叨扰一下?”

梓尧眉头一皱,云山四周结界,来人是谁?

*

6000+毕,再次祝宝儿们中秋节快乐!容小强偷偷的去吐一下血,明儿见。

083:是的,我吃醋了!

阿念也很纳闷,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梓尧抚了抚她的头,放下了碗就要向外走去,阿念好奇,也要跟着,梓尧皱眉看着她,阿念一双眸子水艳华光的,嘟嘴恳求。

师傅大人轻咳了一声,给她披了件外套,才揽着她往出走,阿念小心脏扑通又扑通。

屋外,一男子身穿白袍,淡雅斯文,模样帅气,此时正站在树下,眼眸带笑的看着他俩,确切的说,是在看着梓尧怀里的她。

梓尧看他样子陌生,见他毫不掩饰的打量着阿念,心底又莫名的潜了些许不满,他敛了善色,淡淡道,“敢问阁下是哪位高人?瑚”

那男子优雅一笑,“高人不敢,尘世一小生而已。”

“阁下何必过谦,能够破了结界而入的,这世上怕没几个。”梓尧凝眉看着他铄。

那男子却不在意他的敌意,只是摇头轻笑,眼里柔温的看向阿念,“小丫头,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阿念心里一颤,很熟悉,为何却想不起来?她头疼犯难的咬着唇,实在想不起来还用手砸了砸脑袋。

梓尧连忙制止住她二货的动作,低斥她,“又犯什么傻?”

阿念扁嘴,委屈的不敢吱声。

那男子好笑,声音愈加的温润,“看样子你过的很好,扶摇旧友就能够放心了。”

扶摇旧友?!

阿念“啊”的一声惊叫道,“是你是你,看你身穿白衣,我早就该猜到是你了?只不过你这样子我还真的没敢认。”

梓尧看她眼底都是雀跃,那份不满更甚,揽着她肩膀的手克制不住的加了力道,阿念吃疼,却仍不敢反抗,滴溜溜的眼珠逃避梓尧的质问,对那白衣欢喜道,“你怎么来这儿啦?”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惦记着你。”

阿念一听,心下感动,小脸红扑扑的笑,却突然听到有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奇怪,唧唧又不在。

小眉头皱成毛毛虫,疑惑的找寻听去,肩膀处的痛感又席卷而来,这回她忍不住了,抬头泪眼汪汪的指控他,“师傅,疼。”

这软腻腻的撒娇声音,两个男人都是一愣,见那白衣稍暗的神色,梓尧的心情稍稍好了起来,谁知那白衣却不怕死的出声约阿念,“丫头,我们去走走好不好?”

“好啊。”阿念不犹豫。

梓尧很想再次磨牙,咬牙忍住,唇角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轻飘飘的看着她,“阿念,你身上有伤忘了吗?”

阿念虽然笨,但是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师傅并不想让她去,她不敢忤逆师傅的意思,刚想出言拒绝,白衣也跟着梓尧一样,轻飘飘的扔下一句,“扶摇上之事,如今想起来,一桩桩一件件还历历在目,忍不住想叙旧呢。”

说完,他转身漫步,似是笃定那小丫头一定会尾随而来。

而阿念一听他这话,生怕他将自己为了栓天链换出一魄的事抖搂出来,哪还敢再耽误,挣了梓尧的手臂就撵了上去,还很可恶的头也不回道,“师傅,我一会儿回来。”

那白衣听她声音将近,步子放慢下来等她,很快俩人并肩而行,慢慢的消失在这儿林子中。

梓尧站在原地,目光如冰。

角落里传来似有似无的隐忍偷笑声,梓尧抬步走去,唧唧明显的看到这一幕,此时正背对着他靠着一棵大树捶胸顿足的大笑。

忽然,背后一阵阴风,自己被严严实实的罩在一个阴影下。

它牙齿打颤的一挪一挪的面向这人,结结巴巴道,“君子动口,不稀罕动手。”

梓尧不听它废话,一脚踩下去,毫不留情,然后转身返回木屋。

可怜的龙猫唧唧又被踩成扁饼子。

“我擦。”不敢大骂,自己听见过过瘾就行,它闭了一口气,又把自己撑回圆滚滚的样子,屁颠屁颠追上去,嘿嘿笑着问他,“你的小徒弟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你也放心啊?”

梓尧没回答,只是收拾着残羹冷炙。

那男子虽桀骜,但是对阿念一点儿恶意都没有,不会让阿念有什么危险,当然,这也是他最怄的地方。

手里的筷子弯了弯。

唧唧吞了吞口水,想遁地而去,又怕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挫伤他的机会,于是又舔着脸往前凑了凑,“我看小阿念与他关系不错,孤男寡女的,即使阿念对男女之防意识薄弱,但是那个男的是个正常爷们无疑啊,不然,你刚刚也不会那么……吃醋,对不对?”

吃醋?梓尧淡淡的看向它,唧唧心觉不好撒腿就要跑,却被两根筷子从胳膊底下夹住,稳稳的钉在了墙上。

唧唧挣脱了好几下挣不开,哭丧着脸道,“你还是把我踩扁吧!”

梓尧端着剩下的半碗粥出了屋,连视线都懒得给它。



林子深处,阿念和这白衣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一条小溪,她惊喜快步走过去,那溪水清澈,里面有几条小鱼欢快的游来游去,两岸一些奇形怪状的碎石子,很是悦人。

阿念心情很好道,“想不到云山还有这么一妙处。”

白衣笑着看着她眉飞色舞,道,“你以前没发现吗?”

“没有呀,”阿念伸指头逗小鱼,见小鱼不怕人的啄着她的手指,咯咯笑道,“我刚来没几天,又一直带伤,也就围着木屋子没往远处走,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这儿呆一百年,云山再大,我也会逛完的。”

白衣走到她身边,轻声问她,“后悔吗?”

阿念没太听懂,不解的看着他。

白衣解释道,“我说,没了那一魄,还被罚到云山思过,你后悔吗?”

“当然不,”阿念很肯定的说,“不能那么想,我虽然没了一魄,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我救出了师傅,看他安好,这是我当初的心愿,如今完成了,我怎么会后悔,感恩都来不及。”

白衣深深的凝着她,很想去摸摸她柔软的发,却生生克制住了,阿念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继续和鱼嬉戏。

白衣嘴角沾了点儿笑,“你认他做师傅了?”

“是呀,”一提到这个,阿念就高兴的不得了,“嘿嘿,能够拜他为师,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只是……”

白衣看她明朗的笑容微微的黯淡,问她道,“只是什么?”

阿念很内疚的说道,“只是栓天链我暂时还不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哪怕偷出来。”

“哦?”白衣取笑她,“偷可不是好孩子所为。”

阿念苦恼的挠了挠头,道,“我也不想啊,师傅要知道我偷东西肯定气死了,但是当初咱们已经说好,我是借来的,如今食言了,我心里不得劲儿。”

白衣摆手,“没关系,我想那人也不着急用那栓天链,就算是着急,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再说吧。”

阿念看他混不在意的样子,低声感激道,“是你为我说了好话吧?”

白衣一笑,没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敛眉问她,“我看你气息孱弱,不该是取魄那次的伤,怎么回事?”

阿念一耸肩,“我都习惯啦,因为我笨嘛,把自己总弄受伤简直太正常了。”

“这怎么能算是正常,”白衣皱眉,“若是我在你身边,拼死也不会让你伤着分毫。”

话甫一出口,俩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快速的转移了视线。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半晌,白衣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问她,“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那条白蟒的?”

阿念本来有点儿心情异样,这时听他这么一问,成功的被转换了注意力,她嘻嘻一笑道,“你不单单是白蟒,还是那个崴脚爱喝酒的白爷爷吧?”

白衣一怔,随后大笑出声。



夜色渐晚。

梓尧对月而坐,面前的石桌子上摆着两双碗筷,两盘小菜,只是那原本热乎乎的菜肴因为晾了许久,温度已退,而他保持着这望月的姿势也许久。

唧唧两只胳膊支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麻痹,胳膊真的好麻痹。

它一出来看见梓尧是一个人,阿念还没回来,刚要嘴贱,麻痹的胳膊难受的一疼,它赶紧咽了回去,晃晃悠悠的上前谄笑道,“一人儿啊?”

梓尧不鸟它,唧唧也乐在其中,该,让你这么对我。

不过话说这小阿念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按这节奏下去,是要夜不归宿啊。

唧唧正在这儿yy,却看见阿念心情颇好的哼哼着小曲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看他们在石桌这边,开心的笑了一下小跑了过来,在梓尧面前立定站好,“师傅,我回来了。”

梓尧“嗯”了一声,“吃饭吧。”

“好!”看得出来,阿念确实很高兴。

唧唧看好戏,笑吧,一会儿就有你哭的时候。

菜已经凉了,但是阿念仍然很给面子的大口吃着,梓尧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俩人很快吃完了晚饭。

唧唧有些着急,不对啊,怎么能一切如常呢?

阿念吃完抹了抹嘴,起身道,“师傅,我想去洗洗澡,身子粘得很。”

梓尧点头。

阿念又哼了小曲儿,往温潭子那边走。

梓尧在石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是起身,朝阿念离去的地方走去。

唧唧一拍掌,连忙跟了上去。

月光,温池,一个香肩美人。

它要的好戏终于开场了。

*

稍后还有一更,嘤嘤嘤嘤,裸更伤不起。

084:何谓少儿不宜?!

月笼轻纱。

阿念先习惯性的用脚撩了撩水,温度刚好,润柔舒适,她欢呼了一声,一件件褪去了衣衫,慢慢的走向温潭中,将整个身子浸泡在内。

舒服的每个毛孔都打开,她往脸上拍了拍水,闭目养息。

梓尧走到这儿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与唧唧想的无异,月光,温潭,还有他的她。

他一直很自信的以为,她这个小徒弟虽然笨点儿,蠢点儿,善良点儿,却心中满满当当的都是他这个少君,这个师傅,这与她是否是念翕的一魂无关铄。

这种想法曾经在他心里就隐约的叫嚣着,当他变成冤家后对她表白被拒后,这种想法张牙舞爪的更甚。

而当他坐天牢,判雷刑,她一身是伤的跪在他的脚下,他终于将那想法尘埃落定瑚。

这就像一场宿命的安排,虽有波折,但是不会改变。

可是今天当那个陌生的白衣男子出现后,他发现,原来,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自信。

他怕自己不够好,不够让她安心依靠,不够是她心里的那个唯一。

他怕被否定,被取代,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自他出生万年以来,哪里有过?

他不知道怎么按捺下去这不安的思绪,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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