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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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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要他啊。

她有些痴傻,再跪在地,头重重的磕在那冰冷的地面上,哀求道,“梓尧,求你。”

*

明日,拜师,麽!

076:请少君收我为徒!(6000+)

2

梓尧脚步一个踉跄,身上旧伤未愈,心上已再添新伤。

阿念不停的磕倒在地,越磕越寒,越磕越怕,她从未如此担心过这个人不要他。

也许是看他此时的落寞,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相伴,也许是这种跟在他身后不离不弃的念头早就扎根在心底,只不过是在等着这个契机喷薄而出,再也止不住。

她想陪着他,无限,光年。

眼看着她的额头很快血肉模糊,太白金星心有不忍,想上前说话,仕林愤怒的一把扯回他,憋气道,“你别去,我就看他心能狠成什么样。瑚”

太白金星欲言又止,刚想开口,仕林狠狠的瞪他一眼,太白金星咽了回去,缩在他身后。

好吧,这里他仙级最小,谁都不敢得罪,只是这沉闷痛心的气氛真心叫人难受铄。

梓尧又何止是难受,他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心里澎湃翻腾,双手握拳在身体两侧,拼命的克制住那要将她拥在怀中的欲。望。

那一声声的闷响,哪里是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分明是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磕在他的心上,磕的他鲜血淋漓,痛的他无法呼吸。

她怎么这般倔强,这般固执,这般……让他心疼。

阿念头晕目眩,身体疼的,冷的受不住,可是她不敢停止,她怕,她一旦晕倒了,他就会随便找个人将她带走,毫不犹豫,那她想要再找他,就更难了。

自己磕在地上的重响渐渐的产生了回声,响彻在耳蜗,阿念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有的动作都变得机械,麻木,唯一仅存的想法一直在支撑着她,那就是不能停,不可以停。

仕林心里焦灼,心疼又憋闷,转过身去,太白踯躅了一下,又想要说点儿啥,被仕林一个厉眼给吓了回去,他默默的陪着仕林转身,对着墙壁,很为难。

梓尧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只觉得这一下抽的心肝肺都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火辣滚烫,他抑制住声音的颤抖,沉声问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阿念磕头的动作一顿,眼前被鲜血模糊,她费力的眨眼,想要把他看的更清楚一些。

梓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里面掩藏着他的情绪,他几乎要掩藏不住,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问她,“若有一天,我不再是天族少君,只是一介凡人呢?若有一天,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能呢?”

屋内,太白偷偷的回了个头,仕林望着那墙壁,面上静如之水,心里却起了一丝紧张。

所有人屏息的看着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

阿念也终于听清他说什么,她仰视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神。

阿念缓缓开口,却坚定如昔,“不管从前今后,阿念心里没有仙族,没有少君,在我心中,你就是那个守我护我的梓尧,我愿今生陪伴你左右,即便你离,我也不弃,从此不问何处是归期。”

啪的一声,断的是天族少君最后的理智和冷静。

他上前一步拉起了她,力道很大,她被扯得很疼,却乖乖巧巧的不做声,待到她惊觉发生了什么,忍不住欣喜若狂,刚想回抱他,却瞬间失去了意识。



云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烟雾缭绕,山水如画,竹林深处,一座小木屋子静静矗立,安适惬意暖人心。

阿念就在这小屋子里慢慢苏醒,茫然环顾四周,木头,木头,到处都是木头,她全身上下到处都疼,尤其是额头。

她手无意识的触碰头上,厚厚的一拳纱布,恍然间惊觉,这里绝对不是天族,更不是天牢?

她还是没挺住倒下了?所以,少君真的不要她了?

她咬牙忍痛的强坐了起来,鞋子也不穿的就往外跑,不管这里是哪里,她都要再闯一次天宫。

身子绵软,刚一落地就摔倒在地,阿念急的很想哭,却命令自己绝对不可以哭,就是爬也爬到他身边。

她一挪一挪的往门口蠕动,木门子被推开,一双黑靴子首先映入眼帘,往上瞅,白色的衣袍,再往上,那自她出生起就牵扯着她的心的人,平静又祥和的脸。

阿念眨巴眨巴眼睛。

梓尧看她匍匐在地炸碉堡的姿势,抿了抿唇,眸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很淡定的问她,“地上不凉吗?”

阿念很老实的回答他,“凉。”

俩人默默的对视了片刻,最后还是那男人败下阵来,弯腰将她抱起,往床那边走去。

阿念脸大红,这是,公主抱麽?

她心跳乱奏,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等她明白过来,红着脸鼓足勇气想去环住他的脖子的时候,身子已经被放在床上。

阿念很失望,又痛恨自己慢热,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她脸上的愤懑情绪尽数被收在梓尧的眼里,笑意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在他唇边轻轻化开,那笑容如春风丝雨般让人神识清爽。

阿念不由得有些看呆。

梓尧看她身上的白衣又染了些许血迹,皱了皱眉,不知道她这一身的伤究竟从何而来。

刚想问她,她却比他先开口,问了问题,“这里是哪里?”

“云山。”他淡淡道。

呃?不是天宫?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又问。

“壁山思过。”他继续淡淡的语气。

阿念却有点儿想噗噗噗乱喷的冲动,当她是傻子嘛?哪有壁山思过这词?

“那……”

她还想再问,梓尧这回占了先机,先她一步,一件件解释清楚,“我被父君从天牢里放出来了,雷刑什么的也免了,只不过他将我罚到云山思过,一百年。”

他没说的是,在天牢里,阿念昏厥,他大急,抱着她就要往外冲去找药师。

仕林紧跟上,悄悄地抹了抹眼角。

他们刚一到天牢门口,他步子一顿,仕林跳脚,“想什么呢,快走啊,我闺女都晕倒了。”

梓尧无视他的自来热,将阿念放到他手上,道,“你送她去。”

仕林“擦”了一声接过阿念,鄙视他,“你不是到这时候还遵守什么天规吧?”

梓尧沉默,只是看着他怀中的小姑娘皱眉,他很想亲自送她去,陪着她,照顾煎药不假借于人手,可是他担心他一旦出了这个牢房,自己身上的罪责未消,还会连累到她看病的时间。

太白金星本来是在身后跟着他们的,只是看他们在门口争执,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从袖子里抽出一卷金黄,恭声道,“天君旨意,免除少君梓尧雷刑,罚到云山思过,一百年,这位叫……嗯,阿念的姑娘因触犯龙怒,但感其奉上上古神物栓天链,便一起被罚到云山做婢子侍候少君。”

说完,讨好谄媚的鞠躬哈腰道,“这位姑娘胆识可嘉,竟然找到了失踪已久的栓天链,用那上古神物换少君自由,还跟天君叫板,我等一干仙君无不钦佩仰慕。”

他私自以为这番话会得到两位大爷的嘉奖,谁知他这弯了半天的腰对面也没动静,他小心的抬头打量,惊吓,那文曲星君竟咬牙切齿的将阿念姑娘又抛回少君手中,目露凶光的揪着他的衣领堵在墙角,挥起拳头一阵胖揍,“你丫的不早说!”

太白委屈却不敢出声,腹诽,你特么的倒是让我说啊。

若不是担心阿念的伤势,若不是他已经从仕林下的两面咒中恢复回自己的性子,其实,他是很想跟着他舅舅一起上手的。

阿念见他说着说着就发了呆,小手碰上他的衣袖,小小力道的扯了扯,梓尧回过神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神,轻咳一声,“你刚刚问我什么?”

阿念咬了咬唇,有点儿紧张,“这里就我们俩吗?”

梓尧一愣,点头。

阿念低头,怕自己喜悦的笑出声。

她身子一颤一颤的,头越垂越低,快埋在腿里。

梓尧看她这样,微微皱起眉头,“你不愿意?”

她最好不要忘记,在天牢里,她说了什么话,若她胆敢说忘了,好,他可有人证!

梓尧想着,心头一惊又一默,怎么这么幼稚?

他起身要走,阿念忙抓着他袖子,急声道,“谁说我不愿意,我愿意!”

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嗓门太高,语气太急,那情绪太过明显,一时之间,俩人都沉默了下来。

阿念只能听到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她用空着的手抚住胸口,怕它一个不小心跳了出来,梓尧视线见到她这动作,很想告诉她——

这心跳,其实是我的。

还是梓尧打破了沉默,语气里有些异样的起伏,“你身上有伤,这屋后有个温潭,你去洗一洗,那水不凉且舒适,岸上一些药草常年生长,水里也蔓了一些草药性,对你伤口有益处。”

他没问她为何弄得一身伤,也没问她是如何找到并取得的栓天链。

因为他隐隐觉得,来日可望方长,不急。

阿念傻傻的听他所言,然后又听他静了一下,接着道,“等你洗完,我帮你上药,现在,我去做饭。”

“上药”二字他说的声音小,她没听清,但是那“做饭”二字却听的真亮清楚。

她愉悦了一声,道,“还是那破了皮的韭菜馅儿饺子吗?”

梓尧挑眉,“你不愿意?”

阿念眸子璀璨如星,凝着他,唇边笑容温美,“我愿意。”

梓尧似是一怔。



望峰山。

巨石上,一身着淡黄披风的婉约女子静坐,眺望着天际。

霰雪翩然,她却浑然不觉的冷,日出到日息,她都这样坐着,等着,盼着。

身上的伤依旧,身边的人却不在。

小舞昨晚便被鬼君焱宸叫走,现在还未回来,她虽然没问,但是隐约能够觉察到俩人之间那黯然汹涌的情愫。

她轻轻一笑,不管曾经经历如何,只要幸福就好。

那疯女人这几天也静寂,没有找她麻烦。

最让她急迫的是,她今世的女儿原来也不是被小舞施法睡去,而是孤身一人去寻找救心上人的办法,瞒着她,她心知这个温暖孝顺的女儿之所以这样是怕她担心。

可是那不得不的担心让她又怨又心疼。

那人给自己的镜子碎了,联络不上他,她很想知道,天上受刑的少君怎么样,她那个傻女儿有没有救下他。

可是除了他给的那镜子,再无他法,她这样坐了三天后,突然想到,若是将身体那鲛珠吐出碎了,他身为鲛珠的主人会不会能感应到,然后稍微动点儿脑子,明白其中缘由后,来找她。

既动了这个心思,便再也按捺不住,她忍疼提气,感觉到那颗鲛珠慢慢的从她的心中往上游动,冷汗也湿透了身上穿的衣。

那鲛珠眼瞅着就要翻出她的口中,她的浑身也愈加冰冷,她知道,一旦鲛珠离体,她便会成为一干尸,没了生命的气息,但是她要强自控制着神智,即便做干尸,也要在毁了这珠子之后。

鲛珠刚一到口,她还未吐出,那熟悉的声音在她不远处悠然响起,“小萌。”

她身子一颤,冬日的阳光不凶,却仍有刺眼,她眯眸看去,蓝袍,笑脸,不是那人是谁?

文曲星君。

她咽下了鲛珠,起身,他却比她先快一步疾走了过来,与上次见面一样,将她拥进了怀。

耳边,她的呼吸清晰可闻,仕林也终是安下了一颗躁动的心。

真想她。

犹记得那日,天有微雨,他在天上无聊,想去人间游玩一番,听书看戏的,等他发觉,日头西落,已偏黑。

懒得再御风回天宫,他想随便的找个林子,就着树杈睡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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