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的弹丸之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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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如果有人把能造出100个爱因斯坦的禁断之药交到一群可以用半小时瘫痪一个城市的网络系统的天才手中我绝对会担心,哪怕把这100个爱因斯坦交到一群无法救药的任性政治家手中我都觉得要好很多,可对于那群像疯子的天才我还真不太敢想。不过反过来想只要这100个爱因斯坦没有落到那群怪物的手中,那么无论这支暖色系中最温暖的颜色落到谁的手中都比前两者要好,大概整个奥林匹斯山研究所内部的大多数人都会有这类的想法吧。”
“也许吧,虽然这个道理谁都了解可是却没有人会去动真格反抗,毕竟在这个外表靓丽的时代中内在不知道都被什么给填满了,那些活在外表中的人是没办法承认自己的内心的,说起来还真的是有点可悲啊。”
“是啊,这个灰色的世界充斥着痛苦,每个人都被自己的情绪所支配着,不过也正因如此我们才创造出了我们的颜色不是么?”
闻言,爱因斯坦小姐靠在卫生间的门后问道:“可你不会放任别人渲染自己的颜**,即便是暖色系中最温暖的颜色。”
“呵呵,我最多只是个油画颜料的制造商罢了,至于什么样的人要从我这取走什么样的颜料都取决于对方的意识,不过如果有人能将世界染上自己调出的色彩,那么作为提供颜料的商人我想我或许也会很有成就感吧。假期愉快,记得替我向你的男朋友带个好。”说到这伴随着关门声那个声音消失了。
略微的笑了笑,爱因斯坦小姐打开卫生间的门,而后她弯下腰从地面捡起了放着的一张报纸,之见这张略有些陈旧的报纸上有人用红色的笔把醒目的头条圈了起来,那上面写的赫然是“智商高达160的天才六岁女孩被神秘通缉犯绑架!”
看着那有些像摄像头记录下的照片中的男子,爱因斯坦小姐无奈的笑道:“你已经有一个爱因斯坦又何必在把爱因斯坦在变成爱因斯坦呢?”
就在这时爱因斯坦小姐口袋中的香烟易拉宝概念手机又传来了震动声,伸出手哈了口气,发现没有烟味之后爱因斯坦小姐宛如一个热恋中的小女孩一般蹦到了宿舍内的加长单人床上,按下接听键她兴奋地说道:“我们有时间生孩子了。”
……
风月轩所居住的小木屋内,伴随着“喀嚓!咔嚓!”的声音,嚼着薯片的风月轩惊奇的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睁着大眼睛看着显示器的风羽轩,只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灵气,完全不像是一个不到一岁甚至是看起来像刚过百天的婴儿该有的。
“喂,轩轩,你该不会是能看懂吧?”指着显示器上正在播放的英文版《复仇者联盟3:无限战争(下)》风月轩咽了下口水好奇的问到。
第六章 姐姐漂亮么
见抱着自己的小公主在问自己问题,风羽轩好奇的用手摸了摸那个好不容易从索尼公司跳了出来,得以出现在复仇者联盟系列电影的蜘蛛侠,似乎是想表达什么,看到这一幕,风月轩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薯片,并从手边的纸抽中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而后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碎发,看着怀中的风羽轩她认真的问道:“姐姐漂亮么?”
傻傻的看着她,还不会说话的风羽轩呆呆的,似乎是不明白对方在表达什么,可是偏偏这时候婴儿的困劲又上来了,迷迷糊糊的头往下低了一下,顿时风月轩无比震惊地说道:“果然不是错觉啊,这么小就发现我是个大美人还挺厉害的嘛!”伸出手抱着怀中的风羽轩,风月轩一副乐天主义的开心样子自语到。
“轰隆!”一声!就在这时窗外传来雷声,之后一道紫光猛地从天际间闪过,刹那间这间还不到一百平米的小木屋几乎都变成了紫色,沐浴着紫色的光辉,风月轩无奈地说道:“又下雨了么?这个山里还真是怪啊,时不时的电闪雷鸣不说,就算是连着大晴天晴一个月树林里也还是湿湿凉凉的,最有趣的是明明周围很湿润却没有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幸亏我看到过不少的野鸡和兔子之类的,要不然我还真的不敢相信这仅仅是在农村的山沟里。”
“轰隆!”又是一声,只见那紫色的电光几乎都快要把风月轩穿着的黑色连衣短裙染成紫色的晚礼服了,而后,一阵莫名的心跳加速使风月轩警惕了起来。
坐起身,随手把放在把地板上的那台炫的都不能再炫的Canvas概念笔记本电脑关掉,风月轩抱起了风羽轩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了那个用三块席梦思床垫堆成的床上,跟着她也爬上了床。
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传来的剧烈心跳声,风月轩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略微的冷静了一下后,她不解的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身体保持最佳状态的我不可能没有理由的心慌啊,难道是我有什么潜在的疾病,不可能,这个几率还不足1%,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会是因为什么呢?是我的身体察觉到了什么危机的预兆么,可是我第六感的准确率也不是很高啊,就算是往坏处想,在加在上我现在面临的处境推算我会有危险的可能性最多也就2%左右吧,那我到底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心慌啊?”
话音刚落“喀嚓!”一声,突然整个屋子再一次的被紫光芒照亮了,看着这个被染成紫色的牢房风月轩略有些害怕的钻进了被窝中,看着正在熟睡的风羽轩她干脆把他搂在了怀中,警惕的看着四周,一之间除了印在瞳孔中的忧郁色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安静,甚至是寂静。
似乎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风月轩脱掉了自己腿上如同彩色棒棒糖一般的长筒袜并扔在了一边,渐渐的,伴随着风羽轩平稳的呼吸声风月轩的警惕性也逐渐的放松了,可能是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沉重睡意也向她六岁的身体袭了过去,上眼皮俏皮的强吻下眼皮,在占有欲之下风月轩也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在这座山沟的入口前,中年男子,也就是豺狼背着那沉重的背包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豺狼干脆的把上衣脱掉了,可是打开背包除了那件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吉利服外连件备用的汗衫都没有,这时豺狼一拍脑袋似乎是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带备用衣物的事情,用手如同拧毛巾一般的拧了拧自己的外套,并把自己里边穿着的黑色体恤衫脱下来一扔,披着外套中年男子直接的进了山。
好不容易走回了先前落脚的小木屋前,豺狼急忙的用手扒开了那个被他拆得乱糟糟床板,之后他拿出了一套不算太新甚至是有点皱了的迷彩服,接着他随意的找了块包东西的棉布,抖了抖也不顾布上的灰尘,中年男子脱了个精光就直接的擦起了身上的汗。
七手八脚的穿上了迷彩服,中年男子舒坦的呼出了一口气,要知道下雨前是最闷的,就更别提是在大山沟里了,何况紧绷着神经的中年男子还去做了一回007。
打了个冷颤,中年男子显然是觉得有些冷了,于是便用手搓了搓四肢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虽说现在才刚刚四五月份,但是气温却也并不算高,尤其是那些靠着越能科技可以控制天气的气象局几乎每天都在秀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在现今的时代四季的变化却是与漫画小说所描绘的不同,不仅没有没有异常反倒是十分的精准宜人。
“春雨贵如油啊。”从用木头条砌成的简易窗户往外看了看豺狼随口说了一句,而后他坐在了地上打开了背包并拿出了那两个盒子。
“啪!啪!啪!”,连带着三声脆响,之后豺狼淡淡地说道:“密码2122330。”
就在豺狼用打开自己密码箱的手法打开银色的箱子的时候,那个银色的箱子内部居然也发出了一声很尖锐的声音,之后“咔!”的一下箱子被打开了。
看着被打开的箱子中年男子笑道:“还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啊。”
伸出手只见在这个箱子内部的托槽内静静地放着一支紫色的注射剂,而在这支注射剂下仅仅用一块钢制的长方形细小牌子标明了一小串的英文。
看着那串英文豺狼不解的自语道:“与神无二的完美!”翻过长方形的牌子只见牌子后面还写着一小串的数字。
“Theflame-MS-903-7-3,这个应该是编号吧,7应该是代表颜色的,3应该是第几批的,这么说这支应该是紫色性质的处(女)座了。”
说罢豺狼又拿出了那个长方形的黑色盒子,只见里面装了一支橙色的注射剂,而在这支注射剂之下很奇怪的并没有标明什么,左右翻了翻盒子,只见在这个盒子的底部有人用红笔也写下了一串数字。
“Theflame-MS-903-2-3,这个只有编号么?这个2应该是代表橙色的吧,这回可糟了,橙色的IQ具体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我并不清楚啊,不过这支的包装看起来似乎是并没有那只紫色的精致,该不会是不是原装的吧,嗯,要是这样的话倒是无所谓了,而且橙色的IQ按理来讲应该只是单纯的增加智力吧。”
把两只注射剂放回了原处,坐在了地上的豺狼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
“很多人并不知道被封印的禁断力量的真正使用方法,谁都认为注射了注射剂的寄宿人会得到全部或者是一部分的禁断力量,但事实禁断的力量却是要靠血缘关系传承的,毕竟是与基因有关的注射剂,获利最大的永远都是被当成小白鼠的寄宿人的下一代。换句话说注射了注射剂的人只是一个容器,而这个容器中盛着的力量将会传给下一代。”
很熟悉的话在耳边回荡,中年男子笑了笑,而后他拿出了那个刻着一个轩字的音乐盒自语道:“好久没有回忆你了。”
那个独眼老人说的没错,作为波索尔特种作战部队一员的豺狼夫妇原本的出身只是日本自卫队的文职人员以及中国某陆战部队技术部门的人员,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豺狼二人都曾是某个极为偏激的自称是为了拯救世界而建立的非法宗教组织中挣扎出来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个组织只是刚刚起步的一个邪教罢了,由于没有做好足够的隐蔽性准备就开始大肆的宣传和招收信徒,结果还未等发展起来便被当地政府抓了个现行,不过好在那个邪教还没邪起来蛊惑人心的非法之徒便被绳之以法了,所以二人倒也没有失去什么会让自己后悔的东西,但是被那些崇尚世界末日理念摧毁和平企图挑起战乱的疯子一闹,二人也算是间接的醒悟了。
就好像那些漫画中在战场上呆过的超级英雄一般,只有经历过真正的世界末日才会发觉乏味的像2012一般的社会其实与天堂无二,而那些光泽亮丽,看起里和蔼慈祥却冠冕堂皇的所谓救世主其实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他们好像是恶魔一般的在蛊惑着人心,他们将那些贪污受贿的贪官打扮得如同嫉恶如仇的正直官员,而那些勤政廉洁的好官却被他们他们扣上了一顶很少甚至是不存在的隐形帽子。
这是何等的悲哀,仅仅用了一句话,仅仅用了一点点蛊惑人心的手段,十个人、一百个人、甚至是一万、十万、一百万一千万的人就会改变他们对某件事的以往看法从而去质疑、甚至是注释那些看法。
用别人的眼睛以及复述从而肯定某件事或者某个人的对与错,这就是这个世界最无耻也是最可恶的那群,甚至是不能称之为人的家伙想出的满足自己欲(望)以及虚荣心的卑鄙手段。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