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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倾以墨-第3章

小说: 相倾以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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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丫一咬牙,道,“那你这些日子不回宅院了?我回去这一趟,听长老们说,老爷来了信,下个月皇上要祭天,到时候你就要去京城了,这个男人怎么办?”
  柳如墨眼前一亮,她正愁没办法将阿远送出去呢,这下好了,到时候让他随着队伍,不就轻而易举地把他带出去了么!
  “小姐啊,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晴丫摇着柳如墨的手臂,将她唤回神来,“晴丫头,你先帮我拿几件男人的衣裳来,过些时候再偷一身护卫的衣服给我,我想到时候让他混进出谷的队伍,将他带出去!”
  “知道了!”晴丫撇撇嘴,这个小姐总是给自己揽事,平日里救个小动物也就罢了,这次还救了个人回来,更重要的是,还是个男人!!这万一传出去,声誉可就全毁了!现在她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了。
  尚未沉睡过去的宁远将二人的对话悉数听了去,这个柳儿虽然这不能说,那不能说,但看得出来,她是个善心的好姑娘,等他回了京城,一定要派人查一查她的身世。
  再次醒来,是被饭香味儿勾醒的,宁远小心地捂着胸口坐起来,看着柳如墨在屋前忙活,火上架着两个竹筒,一旁的地上还架着一口锅,不过盖着锅盖,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柳如墨听到动静,回身见他坐起来了,在搌布上擦了擦手,倒了些热水,端着铜盆走进屋来,“阿远,这水正温着,你自己擦擦身,药我也放在桌上了!”
  说罢低着头退出去,将门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
  宁远不由的好笑,看了看下半身干巴巴的裤子,抬手脱了,拧着帕子给自己擦拭起来,擦完之后,清爽了不少,然这身衣服是不能再穿了,于是将门开了条缝儿,探头出去,“柳儿,可有衣裳给我替换?”
  “阿远,衣裳还没送来,柜子里有干净的床单,你先裹了吃饭吧!”
  宁远打开柜门,除了几件与柳如墨身上所穿相差无几的素色女装,格子上整整齐齐叠放着藏青色的床单,取了一条裹住下半身,走过去将门打开,“好了!”
  柳如墨将锅里的菜盛出来,端着放到桌上,扫了一眼他只围了一条床单的腰间,通红着脸又出了去,取了竹筒回来。
  将竹筒劈开递给他,香甜的米香混合着竹子的清香,迅速勾起了宁远的食欲,菜色虽简单,不似他平日里的珍馐佳肴,但吃着味道极好,或许是真饿了,他没几下就将一个竹筒饭吃了个干净。
  柳如墨看着他风卷残云般几下就吃光了饭,愣愣地给自己拨出几筷子,将剩下的大半份推到他面前,“你吃吧!”
  怕他拒绝,又急忙说道,“你身上有伤,多吃些好得快,我下一顿再多做些···”说完低下头去吃着碗里拨出的米饭,不去看他。
  宁远推辞的话被她先一步堵了,只好道了声谢,捧着吃了起来,对柳如墨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就像柳如墨答应的,自那顿饭后,每次她都会多做一份,他胃口好时,就是他两份她一份,胃口不好时,多出来的第三份由他们分着吃完,在柳如墨的悉心照顾下,到了第五天,宁远的伤就好了很多。
  趁着柳如墨在河边淘米洗菜或是浆洗衣裳时,他就在不远处叉鱼,给他们改善伙食。
  晴丫来的时候,柳如墨正将炖好的鱼汤端上桌,这是晴丫第一次见到宁远醒着的模样,伤势好转使得他脸色红润了不少,越发看着清俊,穿着下人的衣裳仍显得玉树临风,气度不凡,不由啧啧两声,“我说小姐怎么好好的救了个大男人,这公子长得如此俊美,要是我的话,我也会救的!”
  “晴丫头,说什么呢你!也不怕阿远笑话!”被晴丫的打趣弄得面红耳赤,柳如墨不理会她,对着嘴角含笑的宁远说道,“阿远,你别听她瞎说,快点儿喝鱼汤,凉了就腥了!”
  “小姐,我也想喝···”晴丫坏笑着继续调侃柳如墨。
  “想喝自己盛去,锅里还有很多!”
  晴丫哼着小调儿将背后的包袱扯过来挂在手上,“那我可就把这套护卫的衣裳还回去了···”
  柳如墨一听是护卫的衣裳,赶忙扑上去,晴丫手快一步,将包袱甩到了身后,冲着坐在桌前喝汤的宁远直嚷嚷,“小姐,注意形象!阿远公子可是看着呢!”
  宁远戏谑地看着,不帮忙也不多嘴,柳如墨抢不到包袱,气鼓鼓地撅了嘴,“晴丫头,再不给我,我不理你了!”
  说实话,宁远很喜欢看她生动的表情,时而笑靥如花,时而嘟嘴鼓腮,一颦一笑,都是不同的味道,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母妃说的那个人,或许就是她也说不定···这几日与她相处下来,她一点儿都没有大家闺秀应有的架子,反而随和温顺,想他贵为皇子,在外学艺这些年,没少碰到给他献媚邀寵的女子,反倒是这么个清新可人来历不明的姑娘,在他心里生了根。
  闹了一会儿,晴丫将包袱交到柳如墨手上,“长老们让我给你传话,七日后动身去京城,命你带上谷中的珍贵药材,老爷有用。”
  

第四章 圣泉领罚
更新时间2014…6…15 13:27:21  字数:2176

 第四章圣泉领罚
  “爹有说都要哪些了吗?”柳如墨接过包袱,转手递给宁远。
  晴丫想了想,好像是有一张单子的,“我回去找长老要清单去!”
  “不用了,老身自己送过来了!”大长老浑厚的声音平地惊雷般炸响,屋内的三人顿时齐齐看向门外,晴丫小心地咽了口唾沫,缩在一旁不敢说话了。
  大长老锐利的眼神在屋里扫了一遍,最终停在了柳如墨的脸上,“我说晴丫怎么突然又是拿下人的衣服,又是偷护卫的衣服,没想到啊···”话锋突然一凛,鹰眸里透着冰寒,“你好大的胆子!”
  晴丫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不敢吭气,柳如墨深吸了一口气,“大长老,他是我救的,与晴丫无关,您要罚就罚我好了!”
  “你以为我是在说晴丫胆大包天吗?我是在说你!我们平日里对你的教导都去哪儿了?竟然敢在药田这边私养男子,你的名声不要了是不是!”
  大长老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让柳如墨心头微酸,却无从辩驳,阿远是她要救的,眼下被发现了也是她的错,这都是不能推脱的事实。
  大长老抽出腰间别着的匕首拍在桌上,“此事我不追究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立刻杀了他,后续我会处理;二,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自行领罚!”
  领罚?
  晴丫听到这里哪还待得住,跪着爬到大长老脚下,抱住他的腿就替柳如墨求饶,“大长老,小姐的身子骨哪里受的住罚,您要罚就罚晴丫吧!”
  柳如墨趁着晴丫转移了大长老的注意力,飞快地蘸了下鱼汤,在桌上写了两个字,随后走到大长老面前跪下,“大长老,我愿受罚!”
  宁远本要出声阻止,但他对柳儿的情况一无所知,这位大长老他这几天也没少听晴丫和柳儿说起,多半是不好相与的主儿,大长老将匕首拍在桌上时,他不开口是因为,他想看看柳儿会如何选择,没想到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领罚。
  在看到柳儿写在桌上的两个字时,他按照柳儿的意思继续保持了沉默,大长老冷哼一声,将匕首取来别回鞘中,鹰眸带着警示地意味看了宁远一眼,这才大步出去,“你跟我走,晴丫留在这里看着他,不许他在族中乱走!”
  柳如墨低低应了一声,握了握晴丫的手,趁机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照顾好他,如果他有危险,用这个保下他!”说完将血玉塞进晴丫的手中,快步跟了出去。
  晴丫垂眼看向手心,竟是柳如墨的血玉,这个血玉的来历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它,小姐现在就是风光无限的国师柳家的千金,而不是做贼一般被偷偷养在清月湾里,这块血玉是小姐的催命符,但同时,它又是几位长老极其重视的东西,可如今,小姐要用它来保阿远公子,也就说明事态严重了。
  抹了一把眼泪,晴丫站起身走到宁远身边,“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小姐就不用受罚,大长老那样斥责小姐,你却一句话都不说,亏得小姐还嘱咐我要保下你!”
  宁远的心绪被晴丫几句话说得也乱了起来,他是看到柳儿在桌上写了“勿忧”,才没有开口阻止,毕竟此事虽因他而起,却还是他们族中之事,即使他阻止,又有什么效果呢?
  在没有确定清月湾这些人站在哪一派前,他不能贸然亮出他的身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稳定了一下纷乱的心绪,宁远将柳儿写的字指给晴丫看,“这是柳儿走之前写的,勿忧,就是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哪知晴丫声音霎时拔高了几分,“勿忧?小姐那是在宽慰你,你以为真的就勿忧了吗?”想起大长老的惩罚,晴丫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清月湾的圣泉冲击力那么大,族里的那些男子都不见得能受的住,小姐····”
  “圣泉?”宁远抓住了关键字眼问道。
  “圣泉是清月湾内一处高近百尺的峭壁上奔涌而下的泉水,小姐受罚多半是在圣泉下接受圣泉荡涤几日,都是你害得!小姐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晴丫努着嘴说着,尽可能地用自己最凶狠的眼神瞪着宁远。
  与晴丫说的无差,柳如墨跟随大长老回到族里,大长老只对族中上下说是她照顾不当,造成一些珍稀的草药出了问题,罚她去圣泉荡涤一日,柳如墨深知大长老此言已经是答应放过宁远了,不由得舒了口气,一日而已,撑着点儿就过去了,于是乖乖认了错,在婢女的带领下到了圣泉。
  在泉边解了衣裳,柳如墨只着一身单薄的锦衣下了水,冰凉的泉水立时激得她打了个寒颤,皮肤上细密地浮起一层微粒,抱着手臂搓了搓,柳如墨缓慢地将身体浸在了泉水里,待适应了泉水的寒冷后,才缓缓朝飞流直下的圣泉划去。
  越靠近圣泉,巨大的水花四溅开来,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她睁不开眼眸,柳如墨咬了咬下唇,终是双拳紧握,提气置身于水流之下,冰冷刺骨地泉水如同冰刀子似的扎在她的后颈,脊背上,强大的力道压得她腰板都直不起来,原本红润的粉唇也因此变得青白,贝齿紧咬着下唇使得她下唇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仿佛要咬破了般。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此时显得格外的长。
  奉命看守在侧的婢女眼瞅着柳如墨一次次被泉水打趴在水中,又缓慢地直起身子,然后再次被打压下去,也于心不忍地将头撇开,平日里小姐待她们极好,从不把她们当下人使唤,所以族中上下的仆从对她都十分喜欢,眼看着她受罚,不少的仆从都跑去找长老们求情,希望长老们能体恤小姐体弱,饶了她。
  时辰慢悠悠地过,柳如墨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压趴下去多少回了,仅凭着意志坚持着一次次爬起来,好在,只要她领了罚,大长老就留下了宁远的命,说起来,她还是赚了的。
  想到宁远,柳如墨松开了咬着的下唇,不少的泉水顺着脸颊流进嘴角,她好像看到宁远了,涣散的眼眸中是向她游来的男子,披散着发,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焦急,好想说一声,“不用担心,阿远,我没事”,柳如墨终是没说出口,就陷入了黑暗,最后的意识是漫天的水将她淹没殆尽,宁远的脸也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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