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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颠覆笑傲江湖-第47章

小说: 颠覆笑傲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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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轲轩一呆,倒想不到曲非烟已和那泉州参将订了亲,想想那大胡子的模样配上这朵娇弱的鲜花,倒是令人发噱。那时女子成亲早,南方女子比北方更早,非烟虽只十五岁,这么说倒的确可以唬得了人。

     刘轲轩虽不知这小妮子以为泉州参将为此地首官,想以他的官威来恐吓自已,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嘿嘿奸笑道:“你说的那蠢材一个多月前就下落不明了,想必早被海上讨生活的兄弟抛进大海喂鱼了,你这么想做大胡子做媳妇儿,不如就由我这个大胡子来替你开苞儿,先快活一番再送走,哈哈哈。。。。。”。

    说着猛扑到她身上,“哧啦”一声,将她的衣衫撕了下来,曲非烟一声尖叫。

    吴天德堪堪奔至门口,听到房中叫声,猛地扑过去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刘轲轩猛地跳起来,一条春凳上衣帛碎如丝缕,露出的分明是一具曼妙动人的少女胴体,白羊儿一般挣扎着。

    




    
 

颠覆笑傲江湖 第三卷 福建平倭 第二十五章 传说中经久不衰的金牌道具
章节字数:4824 更新时间:07…08…13 19:17


    
    刘轲轩大吃一惊,木板碎屑飞扬,一条人影闯了进来。刘轲轩只见来人一身军官打扮,惊慌中尚未认出吴参将,心中电闪:不好,李硕哲那小子没死,果然告诉官兵了,这一刻也不知庄院是否已经被围,心中立萌退意。

    他还想抓住曲非烟充作人质,手一伸出,一道寒光闪过,只觉臂上一轻,一条手臂已经飞了出去,刘轲轩疾退,砰地一声撞碎窗棂跌了出去。那犹如来自九幽深处的刀光已经跟踪而至,寒光闪过,折断的木框夹带着劈碎的砖块儿飞了过来,打在他的胸口上。

    刘轲轩喷出一口鲜血,身形甫一落地,爬将起来,跃过庄墙,径直逃了出去。后院距前厅有一段距离,加上前厅中人尚以为他在折磨曲非烟,有人隐约听得动静,想到那样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被东主折磨得不成人形,只是在心中又嫉又羡地咒骂两句而已。

    吴天德本想追出去,但见曲非烟春光已泄,绑在凳上,只好停下脚步,挥刀斩断缚住曲非烟手脚的绳子。看她身上衣衫实在难以遮蔽,忙从墙边扯下一条布幔裹在她的身上。

    曲非烟抬头看着吴天德,虽然不见了那满脸的胡子,眉眼依稀仍可认出是那又可恶又可恨的大胡子,忍不住扑到他怀中,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嘴里断断续续,不外乎讲那刘轲轩的可恶、自已的可怜、吴天德的白痴。吴天德虽不敢苟同,却也不敢反驳。

    曲非烟哭诉了一会儿,想起自已还趴在吴天德怀中,脸上一热,忙从他怀中挣扎坐起,双手拉紧了身上的布幔,吴天德这才注意到两人姿势有些暖昧,他半蹲在曲非烟面前,这时两条光洁溜溜的大腿就在鼻端,也不禁老脸一红,连忙站了起来。

    曲非烟惊恐感觉一去,又恢复了往日情态,见他不敢正眼看自已身体,芳心里隐隐有些窍喜:吴大胡子这副模样分明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嘛。男人一胆儿小,女人的胆子就会大些,脸上不自在的神色顿时一扫而空。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瞪着吴天德道:“笨蛋,先帮我找件衣服穿呀。还有地上那个皮囊,我的宝贝都在里边呢”。

    吴天德看看里边还有一间内房,翻了一阵找出几套女人穿的衣服,想来是刘轲轩的侍妾穿的,虽然色调、款式不太合适,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拿来放在凳上,又被曲非烟娇嗔着赶出房去,立在门侧等候。

    过了会儿曲非烟羞羞答答地走出门来,一身不合体的艳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可笑。看见吴天德忍笑的怪异表情,曲非烟俏目一瞪,怒道“你笑什么?”。

    吴天德摸摸鼻子,道:“我没有笑”。

    曲非烟理直气壮地道:“你的心里面在笑”。

    吴天德叹了口气,心想:再对话下去这桥段儿可就太老了。本来还想自已叹这一口气不知曲非烟又要有什么说道,却听曲非烟惊奇地道:“你没带兵来?”。

    吴天德道:“我是路上遇到被你救下的李秀才,这才知道你在这里,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呢”。  忽然想到若非如此,此刻非烟已经。。。。。,脸上不禁一白。

    两人来到前厅,那几个打手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被吴天德砍倒几个,其他人一哄而散,二人在马廊寻了两匹马,一齐赶回洛阳镇。

     洛阳镇只有一家医馆,二人敲门进去,果然田伯光带了李硕哲在此就医。此时李硕哲失血过多,被安置在一间客房内,已昏昏睡去。大夫帮他抱扎好伤口也回后院去了,堂上只坐着田伯光一个人,手里捧着碗茶。那开门的大汉长得铁塔一般,领了二人进屋,也不奉茶,自顾一屁股坐在椅上。

    看见二人进来,田伯光一双贼眼盯着曲非烟的打扮看了看,再瞧瞧吴天德,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什么都没说。曲非烟涨红着脸蛋儿,可人家啥都没说,你想辩解个啥?气得跺跺脚,在吴天德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吴天德一脸无辜,干咳两声,问道:“李秀才怎么样了?”。

    田伯光笑道:“这小子命硬,我看死不了。你们怎么样?刘轲轩抓住了么?”

    吴天德叹口气,道:“让他跑了”。那大汉听见这个军官要拿刘轲轩,忍不住问道:“你们要拿刘船主做什么?”

    吴天德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问道:“你是大夫?”心想: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长成这副模样居然也能做大夫。

    那大汉挺起胸膛,骄傲地道:“我是张大夫的儿子”。

    曲非烟忍不住问道:“你替李秀才上的药?”若是这位人物替人裹伤上药,那李秀才能不能醒过来还真不好说。

    大汉咧开嘴笑道:“是俺爹治的病,俺只会下水打鱼,旁的可不懂”。

    吴天德嘘口气,只听那大汉又道:“你莫看俺只懂得打鱼就瞧不起俺,宋时有个浪里白条张顺你听说过么?就是梁山三十六盗之一,俺的水性比他还好,他只在内河里称雄,俺在海上也是来去自如,人称浪里白条儿”。

    吴天德扭回头来惊奇地道:“不是梁山一百单八将么?怎么变成三十六盗了?”。

    大汉挠挠头,疑惑地道:“一个山寨哪来那么多头领?梁山三十六盗的故事俺是知道的,宋江自已也说过结义兄弟要生死与共,‘出兵三十六,收兵十八双’,不信你问俺爹”。

    吴天德暗忖或许是施大爷写书时虚构了许多人物,笑问道:“你有这般本事,那也很了不起了,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腼腆地笑道:“好说好说,俺和浪里白条张顺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俺叫张鱼儿”。

    曲非烟听得噗哧一笑,大汉瞅了她一眼,道:“这位是军爷的媳妇儿么?长得好俊,一定比那宋江的媳妇儿阎婆惜还要漂亮些”。

    田伯光仰天打个哈哈,抬眼看见两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自已,连忙捧起茶碗来,一口倒在嘴里,连水带茶叶吞了下去。

     吴天德又好气又好笑,想想一个浑人也犯不着跟他计较,就拉曲非烟到一条长凳上坐下。曲非烟被张鱼儿看成吴天德的老婆,心里欢喜,虽然比喻不伦不类,臊得脸上通红,倒也没有生气,悄悄在他旁边坐下,低语道:“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了?姓田的不是好人,没得坏了你的名声”。

    吴天德低声道:“他虽做过许多坏事,但是浪子回头,现在也算做了许多好事”,曲非烟瞧瞧田伯光那副德性,越看越不顺眼,但是吴天德既然这样说了,也只是哼了两声。

    田伯光告诉吴天德,李硕哲曾说刘轲轩的小妾曾对人提起税银、官桥镇等字样,因离得太远,听得不是十分详细。吴天德便向张鱼儿打听官桥镇所在,张鱼儿听说那刘船主竟和祸害百姓的倭寇有所勾结,气得黑脸涨得发紫,跳起来要去向镇长报告,被吴天德拉住。

    安抚几句,吴天德打听了官桥的位置,心想:“那位置虽然离内海较近,但距龟岛却太远,难道鬼丸会绕那么大个弯子在那儿下手?只是不知刘轲轩这一逃走,鬼丸会不会改变计划?

    正问着那地方的详细情况,忽然发现田伯光老神在在,端着个空茶碗盘膝坐在椅子上,脸上似笑非笑,烛光下颇有些诡异,不禁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往回一瞧,只见曲非烟听得无趣,倚着自已肩膀上正昏昏欲睡,不禁老脸一热。

    急忙结束了谈话,向张鱼儿一问,他家还有一间客房,连忙请他带自已过去,看看曲非烟小脸颇有些憔悴,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反正夜幕遮羞脸,干脆将她手臂搭在肩上,一手托着腿弯,抱她过去。曲非烟星眸半睁,见是吴大哥,反而往他怀里靠了靠。

    到了那边房里,只见房内只有一张单床,忍不住问张鱼儿是否还有床铺,张鱼儿瞪着牛眼嚷道:“床虽小些,你抱着媳妇儿也尽睡得下,这乡下地方。。。。。。”。

    猛听得对面房内哈地一声笑,声音仓促,迅即隐没,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曲非烟也被张鱼的大嗓门吵醒,清醒来才发觉自已躺在吴天德怀中,忙跳下地来。吴天德呆眼望着张鱼儿理直气壮地掩门离去,无奈地苦笑笑,对曲非烟柔声道:“夜深了,你上床睡会儿吧”。

    曲非烟咬着嘴唇,脸红红地问:“那。。。。。。你呢?”,声若蚊音,几不可闻。

    吴天德吱吱唔唔地道:“那里有两条长凳,我并在一起凑合一宿便是”,曲非烟张了张嘴,忸忸怩怩地嗯了一声,坐到床上,偷偷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合衣躺下。吴天德把两条长凳拼在一起,吹熄了烛火,躺在凳上,将刀枕在头下。

    房内静静的,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进房来,格外恼人。过了会儿,曲非烟轻轻地叫了一声:“大胡子?”

    吴天德应道:“嗯?”。

    曲非烟吭吭吃吃地道:“我。。。。。。我睡不着。。。。。。”。

    吴天德停了一下,道:“我。。。。。。我已经睡着了。。。。。。”。

    床上传来恨恨地蹬被声,吴天德的心儿一跳,忽然翻身坐起,曲非烟的身子瑟缩地一抖,只见吴天德蹬上靴子,走过去哗啦一声拉开门,伴着满天月色一个人卟嗵一声跌了进来。

    曲非烟也吃惊地跳下地,赶过来一看,田伯光讪讪地从地上爬起来,干笑道:“呃。。。。。我。。。。。我起夜,路过而已,路过而已。。。。。。”。

    吴天德正要说话,曲非烟右手一扬,月光下只见淡淡的一团烟雾在田伯光面前散开,田伯光眼睛发直,吃惊地瞧了瞧曲非烟,卟通一声又跌到门外去。

    吴天德吃了一惊,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曲非烟双手插腰,恨恨地道:“迷药!”,走过去将房门哗地一声关上,门闸一卡,若无其事地拍拍手道:“我们睡吧”,那口吻活脱脱象个当家主妇。

    说完径自躺回床上将薄被盖在身上,吴天德呆了半晌,也自回椅上躺下睡了。

    第二天张老大夫起床在院中练‘五禽戏’,惊讶地发现昨日送病人来的那个汉子躺在客房门口睡得正香,嘴角流着口水,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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